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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你别这样弄我。”

    徐梨夹紧腿,粉色内裤包裹着圆臀,微捲的耻毛露出透明蕾丝,整身体瓷白的像泼上一层牛奶。

    她无法自控的想逃开,屁股拼命往后挪,却贴上一根热烫的棍体。

    又粗,又长,紧紧黏着臀瓣。

    后面的胸膛又挺又阔,胸贴着背,臀贴着胯,四肢交缠,她哪儿都闪避不了。

    “小乖乖,这次报告做不到位,你说,我该给你打什么分数呢?”   男人低沉带哑的声音吹进耳内。

    嗓音性感的让人软下腰。

    勃硬的阴茎硬挤进腿心,徐梨咬着下唇,大腿感受柱体表面上的筋络跳动,茂盛毛发刮搔过柔嫩的腿内侧。

    “不知道?”

    热烫的舌尖捲起,色情而温吞的吸舔她耳垂肉。

    酥麻感不断从乳尖,耳朵两处加叉传来,徐梨被逼红了眼,脑子一片溷沌,只记得摇头。

    “b+?”

    内裤底有因为情动而流淌出的大片湿润,顺着黏稠水渍,阴茎开始试探性的移动,一前一后,缓慢抽插。

    隔着布,硕大的粉艳龟头不断摩蹭过两片肉丘。

    故意的又顶,又磨。

    触电的快感不断从私处涌出。

    徐梨缩着肩,什么都回答不了,嘴里只剩破碎的娇吟。

    “你说说,坐在课堂上,你都在意淫些什么呢?“

    晃动加快。

    “没有。”徐梨羞耻的快哭了。

    “怎么没有,告诉我,你在想谁?嗯?“

    “没有没有。”   徐梨哭的抽抽续续。

    后头的男人轻啧,“这么不乖,只能插进去让你记得我是谁了?”

    “不要,夏老师。”

    徐梨陡然睁眼,翻起身,一室光亮。

    她双手掩住脸,噗赤赤的热气窜上脑袋,简直快要冒烟。

    夜半看了场裸身自渎,连带做起春梦来。

    对象还是不可及的系副教授。

    真是罪过。

    时间近九点,徐梨慌慌张张的起来整理床铺,简单洗漱,走出房门时,夏则已备妥早餐。

    徐梨为自己的晚起蓦地红了脸,扭扭捏捏的说,“早上好。”

    蒸馏咖啡香沉沉蔓延,柔音乐轻送,夏则好整以暇的坐在餐桌后,边吃沙律,边分神滑阅平板新闻。

    “早上好。”他抬眸看她一眼。”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做了份简单早餐。”

    一份起司炒蛋,两片烤过的全麦吐司,和一杯温牛奶。

    徐梨想起,跟任还生交往的这五年,他除了亲手泡过热奶茶,似乎不曾比她早起过。

    “谢谢你,夏老师。”

    夏则逼视着她,微眯了眯眼。

    “……夏先生。”徐梨从善如流。

    夏则认可的轻哼。“嗯。”

    “就这么叨扰你一整晚,真的很不好意思,下次请你吃饭好吗?夏先生。”

    “好。”夏则将视线转回平板,“早点回去,你男朋友应该要急疯了不是?”

    任还生的确是快急疯,早晨六点十四通电话,五个简讯,全被徐梨转成静音。

    她一个都没打开。

    过去的几十个钟,徐梨都可能因为意外,消失在这世界的某一地方,但任还生却不会第一知道。

    徐梨离开夏则家时,手机来电再次响起。

    手指滑过屏幕。

    一接通,任还生委屈而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梨,你这一整晚去了哪里?我拨了电话没接,语音不听,我担心死了,差点去报公安。”

    “还生,你,几点回家的?”

    电话那头静了静,一会,才战战兢兢的回答,”四点…..但是我真的是喝醉了,睡在ktv包房沙发上,刘长均可以帮我做证。”

    徐梨没有回答,呼吸深缓。

    任还生被她的沉默搞得心虚,继续喋喋不休的努力解释,”小梨,你得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听到你说在江岸边,整颗心快停了,   早上六点我清醒一点,还打的回去找你。”

    “小梨,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去接你好不好?”任还生讨好的问。

    “在门口,开门,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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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级有诚意的我~~~

    九. < 攀牆吃口梨( 1v1 h ) ( 春意缠缠 )

    任还生衣服皱褶,头发凌乱,双眼充满血丝,身上满是残留的颓靡酒气。

    看起来,的确不像胡诌。

    “小梨,你总算回来了。”侧身让徐梨脱鞋进门,任还生还站在门口,侷促不安的瞅着人,”你回来我就安心了。”

    徐梨窝在两人小沙发,抓起湖绿抱枕挡在前胸。

    没有吵闹,没有质询,浑身却透出抗拒的意味。

    白墙上两幅放大的摄影照片,茶几下有块针毡地毯,悬空电视上一对相视的摇头娃仔,这屋子里的东西,全是她一个个花时间,趁特价搜刮来的。

    “小梨,你到底睡在哪儿?“

    平静回望,”我只是丢了家里钥匙,进不了门,随便找女同学蹭一晚。”

    让一个陌生男人收容,这话她怎么说的出口。

    “你可以打给我啊。”

    “我打了。”徐梨淡淡答,”但是你在忙,一直没接。”

    “哎呀,我这猪蹄子,就是包房音乐太大声,根本听不到手机来电。”任还生蹲下,双手撑在徐梨两侧沙发面上,与她平视,“小梨,你是不是在对我生气,怪我昨晚留在ktv?所以故意不回家,不接我电话?“

    交往五年来,徐梨性子软,脾气好,任还生认的透彻,突然的一夜未归,他的担心不是假装。

    “我六点醒来时,摸到另一边床都是冷的,吓出一身汗。”任还生近一米八的健壮男人,俯下头,示弱的伏在她的膝上,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