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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徐梨已经习惯逗弄,手指才转向滑进微敞的缝心,轻而柔的压着蒂珠拈揉。
按住裙下作乱的手,徐梨无助的扭头望向夏则,两眼湿漉漉的。
光线太暗,她只能看清男人薄润的唇。
“现在摸你的人是谁?“
腿不住的轻颤,那夜未忘的快感重新席卷涌来。
“是…..是老师。”呼吸越发急促。
整手覆盖上私处,大拇指持续刺激充血的小花蒂,手臂力量加大。
趁着蜜液潺潺流出,足够湿润,夏则的中指顺势慢慢滑进梨心深处,挤压,抽插。
“是谁的手指在你身体里面?“他又问。
手指被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覆,夏则感受到里面的紧致和温暖,胯下一团瞬间勃涨。
“徐梨,我是谁?“动作抽快。
隐密黑暗,偷窥的紧张,让徐梨高潮来的很快。
她拱起背,没有安全感的抚慰,让人觉得不够。
远远不够。
“老师,可以吻我吗?”
在徐梨发出崩溃的呻吟前,夏则覆上她的唇,舌尖有力的交缠。
“你现在已经完全记住我了,徐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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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稍微修改,可以回头看一下
夏老丝的用心良苦,你们可明白?
二十四. < 攀牆吃口梨( 1v1 h ) ( pear )
这两天a市有场学术研讨会,夏则今儿一早就搭机出差,顺道回家看看老太太。
门口的箱子已经堆放快一周多,任还生骤然断了音讯。
前两日求和短信仍骚扰不断,从昨天却莫名安静了起来,依照徐梨对任还生的了解,如若不是他亲口说出,分手的事不会太快翻页。
任还生爱面子,这个节骨眼儿的谈判,等同变相跟那些猪朋狗友承认。
他和徐梨,因为抓奸在床的事闹崩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有了夏老师的掺入,本来以为惨烈的心痛,却比想象减轻的快,也许是过去一年,疼痛过太多次,疼到极致,一旦下定决心离开,反而尘埃落定。
交往五年,两边家里只是大概知道,却都不清楚细节,徐梨的后妈这时打了电话过来。
“小梨啊,十一回家吗?”
“会回去。”
“那太好了,阿姨啊,帮你把房间都打扫整理过了,你不知道,你爸他念你念得可紧,你有空就打个电话给他,上一次他也不是说故意要跟你吵,我就跟他说过了,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想法,没像徐图,一天到晚闯祸。”
“阿姨。”徐梨软软的打断,”我知道了。”
“那…..那位任同学会来家里玩吗?“
“不会,阿姨。”
“为什么呀?你爸生气只是一时,他就不喜欢对方家里做生意,嫌势利,你把人带回来多处处,才能让你爸早点松口。”
“我们没处了。”又轻又短的一句,成功阻止对方的叨絮。
那些本该由她母亲讲的话,徐梨不想从另一个人口中听到。
哪怕是善意的唠叨,她也没忘记,徐图的出生,曾是纠缠她几年时间的噩梦。
简单聊过几句,挂上电话。
沿着墙面坐了下来,徐梨突然有股诉诸委屈的冲动。
一路踽踽走来,沿途布满荆棘,所受的伤害,所留的鲜血,不少只多。
因为曾经求救无门,徐梨不过只是想要一个心灵的庇护而已。
她已经那么努力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等到徐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手机那头的人已经接通。
“徐梨?“
透过话筒,背景位置有些吵杂,但夏则声音却像流淌的微风,温柔吹拂。
徐梨眨了眨眼,摁紧手机。
“你等等,我到安静的地方说。”
“嗯。”徐梨轻声回应。
稳健的步履响起,皮鞋打在地面的敲脆声,一声一声,逐渐稳定徐梨的情绪。
“好了,你说。”
“老师……”
“我在听。”
本来酝酿的满腹不甘,转瞬烟消云散,说与不说,其实并不重要,她不过只想找个人说话。
“我想你了…..”
夏则轻笑了一声,挠得人心痒痒。”我也想你了,徐梨,等我回来。”
思念是远在天边,却又近在咫尺。
挂断电话,夏则伫立在餐馆走廊,笑意未褪。
徐梨难得的撒娇显然让他心情愉悦,转过身,意料之外的身影跃进眼底,脸色瞬沉了下来。
“夏则,好久不见了。”
徐梨正打算发个短讯问任还生怎么处理杂物,另一通语音讯息传了进来。
“徐梨,你快刷任还生的近况,看看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划开屏幕,消息随即跳了出来。
一条吊着石膏的腿,照片旁写着,”媳妇儿一直不理人,心情差喝了些酒,就被个倒楣鬼撞了,刚做完手术,麻醉刚退,真他妈的痛。”
徐梨眼皮跳了两下,完全没点开看评论。
手机再次响起,陌生的来电号码。
徐梨踌躇不决,任它响了好一会,直到铃声停止。
才松下口气,那陌生电话又拨了过来,大有不接不休的意味。
“你好?“
“你好,是徐梨吗?我是还生的妈。”
“你好,伯母。”徐梨腾地竖直背。
“你电话真是难打,我同你说,现在还生在市医院呢,203号房,你给他整理些衣服带过来。”任还生的母亲开始滔滔交代。
那头似乎还有另一个女声搅和进来,”姐,咱们都飞过来了,怎么还生的对象还在家,这里啥都没有,到底是怎么照顾的啊?“
听筒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