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我
一颗大柚子:现在我这颗大柚子马上就要被人剥皮吃光了
一颗大柚子:你就是个帮凶!
飞嗷嗷:?????
飞嗷嗷:!!!!!!!!
飞嗷嗷:雾草你被草原上的汉子给强了????
飞嗷嗷:大兄dei!你不能这么坑我的啊!
李柚余光看见江朗睡得正沉,脑袋都从枕头上掉下来了,立即咔嚓拍了照发给里谢于飞。
一颗大柚子:你看看!!!
谢于飞捂着眼点开看大图,生怕看到点什么辣眼睛的照片,研究了半天不过是个正在睡觉的脑袋。再仔细一看,雾草这人是谁?动作这么快的?!
飞嗷嗷:原来你们在玩这样的游戏……
一颗大柚子:还没正式开始玩……
飞傲哦:你想怎么样,请你直说好吧
飞嗷嗷:不要来刺激我
一颗大柚子:我怕……
飞嗷嗷:怕个毛?
飞嗷嗷:眼一闭就过去了
一颗大柚子:他毕竟还是我哥呢……
飞嗷嗷:错!顶多是你一半的哥
一颗大柚子:那也是一半呢
飞嗷嗷:那又怎么了,你把他当什么,他就是什么
一颗大柚子:我把他当哥了呀…但也不完全是
飞嗷嗷:你想怎么样
飞嗷嗷:你拉黑我吧
飞嗷嗷:你们未婚未嫁的,也搞不出孩子来的,劳资一个单身狗不懂你在怕什么
一颗大柚子:……
飞嗷嗷:天塌了有你哥呢,哪有你的事儿啊
一颗大柚子:哦
飞嗷嗷:那你能跟我仔细说说都干了些什么么?
飞嗷嗷:我真的贼拉好奇!
一颗大柚子:不能
一颗大柚子:拉黑了
一颗大柚子:睡午觉去了
谢于飞放下了手中干巴巴的三明治,好气,吃不下了。
江朗抓住了在眼前晃悠撩拨睫毛的手指,抓住放在胸口,又安心地睡去。
李柚手指又开始了挠人胸膛,江朗这次醒过来。
“快起来,可以出去啦。”李柚凑上来兴奋地说。
“嗯…”嘴上应着,但却没动起来。江朗抱住了李柚,在床上揉了一会儿。
这下换李柚心软得一塌糊涂了。他怎么那么可爱呢?
第四十二
在床上胡闹够了,江朗这才换上了衣服牵着李柚的手出门。
篝火已经烧得很高,一旁还有人围着准备露天烧烤,就连王意此刻都是轻松地混在人群里与人交谈着。
这才是自由的气息,李柚心想。但真正的野外自己也许连一个晚上都熬不过。自由也是有范围与代价的。就好像此刻自己身处营地里,身边还有他。
等着人陆陆续续从宿舍里出来,篝火晚会才算正式开始。他们在长桌就坐,满天的星子仿佛在触手可及的天空闪耀,带着丝丝寒意的风带着燃烧的风吹来。江朗与李柚轻轻碰了杯,这应该就是“一笑泯恩仇”了吧。
李柚后来一直没有多与酒接触,意思意思喝了一口之后便自觉放下了。江朗倒是豪爽地一饮而尽,硬是把红酒喝出了拼白酒的气势。他们坐在长桌的最外侧,王意作为行走的人行盾牌,隔绝了一切来自外界的交谈,充分发挥了一名高级助理应有的社交水平。
江朗在不安分地挠自己手心。
李柚感觉到了。叉了一块烤肉,瞪一眼小动作不断的江朗。
但江朗却故意忽视了这种毫无威慑力的眼神暗示,他送了一块牛肉到李柚嘴边,李柚张嘴咬走了,江朗的手却在他的嘴角处一抹,带走了嘴角的酱汁。
完了呀这是,李柚心里隐约升起了预感,这晚饭估计也就只能吃一会儿了。
果然,桌底下的手开始得寸进尺了。
“你吃饱了么?”李柚按住了江朗此刻危险的手。
江朗挑眉微笑着,不说话。
“吃饱了就走吧!”李柚话音刚落,立即被江朗拉着站了起来,根本没有顾上所谓的“餐桌礼仪”,直奔向李柚的房间。
木质结构的房子离这里不过几百米,像是怕人半路反悔跑掉一样,李柚被紧紧握住了手腕,磕磕绊绊地往前走着。
李柚不过是凭着一时的冲动说走,此刻越往前走,心里越虚,一步一步像是踩着棉花。
光是想着,李柚开门的手便开始不听使唤。江朗整个人罩在李柚身上,压迫感一点点地落下,最后包裹住李柚的手,把钥匙稳稳地对准锁芯,“嘎达”一声打开了门。
开关就在门框旁,但他们谁也没有去按下。门旁的窗户开着一条小缝,风吹着不时掀起窗帘的小角,带进来一些屋檐处的光。房间里除了床头的一个小夜灯,只有窗帘处透着光,唯有门口处交缠的喘息昭示着此刻房间的不平静。
李柚被压在门板上,顺从地跟随者江朗双手的所到处,一点点褪下包裹的累赘。他光滑的背贴在冰凉的门上,感觉到江朗火热的手心垫在腰后。他碍手的裤子此刻堆积在脚踝处,江朗右手向下滑着,一路再无阻碍。李柚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令人酥麻的热气正在一路下移。
他正在看着我。李柚内心在尖叫,但能做的却只是死死咬住嘴唇。
他的右脚被轻轻抬起,冰冷的脚心踩在坚实的肩膀。呼吸落在脚背上,然后又蜿蜒向上,留下一路潮湿,最后留在最泥泞的地方。当江朗伸手扯下他最后一块遮羞布,用唇舌征掠的时候,李柚颤抖的大腿与腰终于彻底软了下来,一点点从门板滑入了江朗的怀里。所有的意志力都被李柚用来强撑着不要叫出声来。
“你小声点叫,外面就听不见了。”江朗钻在李柚耳边说话,贴心地给出解决办法。
“你…你快点…”李柚结结巴巴催促着,整个人软在怀里。
“现在催我,等下可别求我,”江朗说着把人抱向了床,边走边撩拨着:“你摸摸我。”
李柚攥紧了自己的小拳头,以行动拒绝。
“一点甜头都不给,等下求我都没用了。”江朗把人往床上一放,随后一阵摸索的声音。
李柚把自己头埋在被子里,假装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
“乖,姿势都自己摆好了。”江朗从身后搂住了李柚,带着一手的滑腻探入了李柚的腿间。
李柚控制不住地抖动着,太刺激了,他仿佛能清楚地看到江朗的手是如何带着润滑剂在那个地方试探流连,凉凉的,却又是火热的。
“木木,你放松点。”江朗另一只手正温柔逗弄着李柚胸前的红豆,呼吸带着急促,嗓音哑哑的。
李柚深呼吸,努力做到放松。
然后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进入了自己。
李柚的哼唧的声音立即带上了哭腔,却牢牢记着江朗的话:要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