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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以他始终无法面对。

    后来楚灯被琉璃所救,告诉了她这些埋藏于心底的秘密。

    他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意识入魔是因为楚应潭,他心中只有对这个幼弟的亏欠和愧疚。

    楚灯之所以如此坦诚,无非是因为琉璃是她的契约兽,这些事他不让琉璃往外说,琉璃就不能往外说。

    而今所有的秘密暴露,楚灯终将无处可逃。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两天没更啦,这不是六号上课了吗(重庆有三天高温假),前尘篇得告一段落了,后面还有人物登场,想不到重翡的身份这么狗血吧嘻嘻。

    桑十一和楚灯快见面了,记住,绝对不能站骨科(虽然我站过),相信我楚应潭对楚灯肯定没那种心思,桑十一和楚灯才是真爱!

    第27章 就此诀别

    景故听琉璃讲了这许久的往事,心情有些复杂。

    原来楚应潭并不是自愿入魔的,他突然有些觉得宋来月很可怕。

    冷心冷血,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只是利用,对权力和名誉的渴望令人胆寒,不惜牺牲小儿子来保全瀛洲的名声。

    只可怜了楚应潭。

    可景故不知道,楚应潭并非无辜之人,他是咎由自取。

    他游历三岛各大秘境,在里面杀了无数人,吸取他们的修为。

    他一念入魔,害了楚灯,也害了自己。

    而楚灯却愧疚了这么多年。

    景故到了留烟村,此时正是夕阳西下,乡间炊烟袅袅,留烟村景色未变,张婶甚至还坐在门口剥豆子。

    只是七年过去,她添了些老态。

    景故悄悄地绕开从后门进去,楚灯在里面打扫,他换下了青衫,一身粗布麻衣,寡淡却清俊的眉目竟有几分宁静,他似乎更适合做个乡野村夫。

    “啊,你们来了。”楚灯放下手里的扫帚,指了指厨房:“琉璃,张婶送了鱼过来,晚上我做给你吃吧。”

    想起楚灯的手艺,琉璃立刻摇头如摇鼓:“还是让景故做吧。”

    吃过一次楚灯做的饭的景故:“对,还是让我来吧。”

    楚灯颇有些可惜,见景故的目光在他身上盘桓,便解释道:“谁干活穿青衫啊,粗布麻衣更适合我。”

    对此,景故点头道:“是挺适合你的。”

    楚灯慢悠悠地进屋泡茶,端出来的时候忽然眼神闪了闪,若无其事地坐下来,拿出了四个茶杯。

    景故疑惑:“只有三个人啊。”

    琉璃显然也意识到了,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脸色不怎么好看。

    下一刻,周山季走了进来。

    景故脸色微僵:“是你告诉他你在留烟村?”

    不然周山季怎么可能找得到,定是楚灯告诉他留烟村的所在地。

    他膝盖上在小岛上处理过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周山季脸色有些憔悴,问楚灯:“你还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住在这儿吃得饱穿得暖,再开个学堂当个教书先生,反正我命长没地方用。”楚灯不甚在意。

    周山季欲言又止,还是问:“十一他......你很伤心对吧?”

    “伤心?”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楚灯笑了:“周山季,你我认识也这么多年了,你何曾看到我伤心过?”

    “毕竟十一是你带大的孩子......”任谁经历了这样的事,都会难过吧。

    楚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楚应潭那臭小子给十一下了蛊惑术,反正我也死不了,伤心什么。”

    “而且啊,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把他带在身边吧?”

    周山季愕然,却见楚灯唇角笑意宴宴:“年轻人嘛,长大了总要吃点苦头的。”

    他无话可说了,觉得桑十一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可怜,他心里想必是愧疚极了,可惜楚灯心里毫无所觉啊。

    楚灯眼珠转了转,笑道:“琉璃,跟我进去整理些书,咱们明日就开个学堂。”

    琉璃虽也明白他的意思,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情不愿。

    就剩下景故和周山季两人在院里坐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那日我不是不想救楚灯。”周山季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知道景故在为这件事怪他,可不知为何,他如此介意。

    景故觉得膝盖更疼了,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被周山季看在眼里。

    他忍住伸手给景故揉一揉的冲动问道:“还疼吗?”

    景故立刻撤了手:“不疼了,再过两天就能痊愈。”

    周山季忽然道:“你要跟我回去吗?”

    回去干什么啊,景故想,他现在跟楚灯站在一起,估计名字传遍三岛也不远了。

    简单来说,他的名声应该变得跟楚灯一样臭了。

    “师兄啊,我想一个人去游历,你别跟着我。”景故站了起来,他心中对周山季仍有爱恋,却不再被冲昏了头脑。

    或者说,景故跟桑十一不同,他爱着周山季一如桑十一爱着楚灯,可他从来清醒。

    周山季见他拒绝,不愿去计较为何自己心生失望。

    他亦起身,取出一沓符咒,上面纹路鲜艳似是鲜血画就。

    “拿着吧,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烧一张,无论我在哪里,会立刻来到你身边。”

    景故未接,他突然笑了,脸上笑意灿烂,一双眼睛妖娆漂亮,眼中的寒意却如霜雪一般。

    “你这是何意?”

    周山季顿了顿:“你是我师弟,我自然得护着你。”

    可我不想做你的师弟,周山季从他眼里看到了这句话,却仿佛如鲠在喉,再说不出一句话。

    景故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忽然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