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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

    霍靖择吐完之后难得爆了句粗口,然后按了冲水,在水池里漱了口。他拿过毛巾擦嘴,看了眼安齐说:“你回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安齐看着他没说话,霍靖择低眼将毛巾折好搭在架子上然后才出去。

    安齐回去把小米洗完,放进了电饭煲里,插好了电。

    霍医生家的药箱摆在了电视下面最显眼的位置,安齐走过去把药箱拿出来在里面翻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但是似乎药箱就是有作用的。结果还真让他翻出了好东西,里面竟然还有小孩子用的退烧贴。

    安齐拿着贴纸走进霍靖择的房间,霍靖择依旧面朝窗户躺着,安齐俯身在霍靖择面前,一手撩开他散乱的刘海,一手将贴纸粘在他额头上,手掌忍不住在上面留恋了几秒。霍靖择动了动,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安齐回了厨房,坐在灶台上,怀里抱着电暖宝呆呆地守着电饭煲。

    电饭煲咔地一声跳档,安齐立刻跳下来一刻不停地把盖子揭开,顶着热气赶紧呈了一小碗,然后又把盖子盖上保着温,然后用勺子不停地搅碗里的小米粥。

    白色的热气搅了很久才渐渐小了,安齐试了一下,稍微有些热但是也能吃进嘴去,他刚要端过去霍靖择又跑出来吐了。

    安齐端着粥进了他的房间等着,霍靖择无精打采地走回来看见安齐端着粥的样子目光闪了闪。

    “喝点粥吧,不热了,现在喝正好。”

    霍靖择坐到床上,用被盖住肚子以下,接过安齐递过来的小米粥,顶着额头上的退烧贴突然笑了一下,“一生病真的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去。”

    “那也吃点吧,晚上也没吃东西吧,吐的都是水。”安齐见霍靖择用勺子搅着粥也不喝,于是站起来说:“你慢慢喝吧,我回去了。”

    霍靖择突然抬头:“你回哪?”

    “隔壁,这么晚了我不回去了。”

    “安齐,”霍靖择叫住他,安齐脚步一停,只听见霍靖择说了两个字,谢谢。

    安齐走出房间,先去厨房把电饭煲的电拔了,这才回了隔壁的房间。

    被窝里有些凉,但是好在屋里很暖和。只不过他一点都睡不着,半夜霍靖择好像又吐了一次,但是他没有出去,凌晨三点又起身去摸了一下霍靖择的头,感觉没有之前热了,但是他也摸不怎么出来,他要能摸出来人们还发明体温计干什么。

    他第二天还有课,一大早五点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用洗手池上的一次性漱口水漱了口,去厨房看了眼小米粥似乎是还能吃的样子,于是又把电插上保着温,最后离开了霍靖择家里。

    他没有开霍靖择的车走,在门口冻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等到一辆出租车回了俱乐部,又开着自己的车回了学校。

    playfive里的酒店和俱乐部有不同的停车场,所以安齐不经常到酒店部那头去,但是最近梁信辉好像是跟酒店部的车队有什么合作,手下一没人就叫安齐顺路去给他送文件,于是安齐往酒店去的频率也越发高了。

    这天临回家之前,他又去给梁信辉送文件,酒店的大堂经理似乎还认识他,跟他说了两句,安齐回了他两句之后才明白对方是认识炸毛然后才认识的他,现在炸毛在他们俱乐部的名气眼瞅着比他还要高。

    安齐和大堂经理在这面说话,那面金晏淮带着个女人从门口进来径直往走廊里面走去,安齐看见了他,跟大堂经理说完之后就跟着金晏淮过去了,因为他看见金晏淮身边那个女人搂着他的胳膊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地态度很是亲密。

    安齐靠在走廊拐角处偷偷看着,那俩人在走廊尽头等电梯,那里有两架垂直电梯,他不能走过去,不然金晏淮一定会发现他的。

    等到金晏淮和那个女人走进电梯,安齐这才走过去,按了另一辆电梯之后看着金晏淮乘坐的电梯停在了二十五楼,旁边的电梯下来了,他刚要走过去,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

    安齐一回头看见拉住他的人是金晏淮的司机,“阿杰。”

    任向杰把墨镜推到头顶上对安齐说:“安齐,你这样让我太难做了吧。”

    安齐一听这话就炸了,瞪着眼睛低吼:“金晏淮背着人跟女人来开房了你就好做了?你看着他出轨你就好做了是吧?”

    阿杰慌张地看了眼四周,叮嘱道:“你小声点。”

    “怎么着?敢做不敢让人知道吗?他是不想被所有人知道还是就瞒着霍靖择呢?”

    阿杰顿了顿说:“这是老板的私事。”

    “私事?你去问问霍靖择这是不是金晏淮的私事,王八蛋!”安齐狠狠在旁边的瓷砖墙上踹了一脚。

    “多长时间了?”

    阿杰抿了抿唇,再次说:“这是老板的私事,请恕我无权奉告。”

    “你行啊你,我自己去问他!”安齐这个狗脾气一上来,怒气冲冲就要往楼梯上冲,再次被阿杰拽住了。

    “你给我松开!我倒要问问他霍靖择一丝不苟地守着他他竟然还敢出轨!”

    “安齐!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阿杰拽住安齐的胳膊,再次看了眼周围,靠近安齐低声说了一句:“金晏淮他一直都是个直的。”

    安齐蓦地就消停了,攥着阿杰一只胳膊说不出话来,直的?直的是什么意思?“他和霍靖择不是在一起两三年了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杰松开手对安齐摇头,“我只能说这一句,你自己领悟吧。”

    安齐正了正被阿杰扯乱的衣服,一路上神情恍惚地回到了家。

    “你说直的是什么意思?”安齐半躺在沙发上,炸毛躺在他腿上,他一手摸着炸毛的毛,一边仿佛自言自语似的,然后伸手把炸毛的尾巴拽直,“这样的?”

    炸毛回头咬他结果一口咬自己尾巴上了,顿时松口对着自己尾巴委屈地叫了一声。

    他再次把手机掏出来,可是看着霍靖择对话框里一个多月前的消息,犹豫半天打好字的新消息也没有发出去到底是被删干净了。

    “炸毛,你爸被戴绿帽子了,我该不该跟他说?”

    炸毛叫了一声。

    “你说什么?”

    炸毛又叫了一声。

    “哎。”安齐摸了摸脑门,手指触到短短的发根,突然想到霍靖择说他眼睛大,于是又摸了摸眼睛。

    这么多天了霍靖择感冒也该好了吧?他就不能给我发条信息报个平安?我不问他他是不是就不会主动联系我?安齐心乱如麻地想着。

    第二天上完课安齐刚要拎包走,唐野跟过来问他要不要跟他和寝室另外两个人一起去吃个饭,安齐想着他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就答应了。

    但是寝室另外两个人还有一节课,等他们上完课得六点了。

    于是安齐只好先和唐野回寝室了,顺便看看他一天都没住过的那张床,进屋一看,好嘛,他的床铺都变成另外三个人放杂物的地方了。

    唐野嘿嘿一笑说,“反正你也不住,放着落灰挺可惜的。”

    唐野进卫生间转了一圈,出来之后神神秘秘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