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非常警觉,一想到近在咫尺的距离竟然发生了这种事都没有察觉,三人不禁都有些意外起来。
三人从土馒头旁小心绕了出去,沿着走廊放眼望去,视线所见范围内,每个房门口都摆了一模一样的东西,无一例外。
商炀俯下身去,仔细观察着自己房间门口的土馒头,只是一会的工夫,他的眼神突然微微一动,沉吟后突然起身,伸手摸了摸窗台和墙角。
丁池鱼看的真切,顺着他的视线仔细看去,也很快发现了什么,只见土馒头下方的地面干净的要命,而窗台和墙角上则落满了尘土,现在这个点这么早,客栈里打扫的人根本不可能已经做好了早晨的清扫,难道说,有人特意将地面扫了一遍不成?!
三人凑在一起,穆子清果然也在其他人门口的土馒头下发现了同样的端倪,商炀很快得出了推测,也许土馒头下原本放了什么,有人将那些东西藏了起来,但是又怕其他人白天发现东西在地面尘土上印出的痕迹,所以特意将地面轻扫了一遍。
商炀的推测很是合理,可是,丁池鱼却有另外一个疑问,到底是什么人做了这一切,能够让一门之隔的三个人什么都没有察觉呢?
三人困惑时,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开门而出,门口的土馒头和香引起了一阵小躁动,有几个人嫌晦气,却又不敢随便乱动东西,只能任由土馒头留在原地。
商炀和几个胆大的,将土馒头捡了起来,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土是周围常见的沙土,香也并不特殊,上面也没有任何的印记可以指名出处,一行人只得揣着问号将土馒头收好。
洗漱完毕,吃过早餐,按照昨晚的计划,人群一分为二,大部分前往将军祠,剩余人一分为二,一部分去昨晚黑影出现的沙丘,道装则带着另外一人,想要再去黑袍人消失的小巷检查一下。
去将军祠的路上,丁池鱼注意到,本就不太合群的汉服,今天似乎更加排外了,孤零零的跟大部分拉开距离,一个人落在后面。
一众人脚步不慢,可赶到将军祠的所在时,却都全傻了眼,昨天还矗立原地的将军祠,今天却全无踪影,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其余人看向了昨天来过的丁池鱼、商炀和汉服。
丁池鱼也很是惊讶,和商炀以及神情古怪的汉服一起来到将军祠本该存在的位置,只见地面一片平整,丝毫没有一夜间拆过什么的痕迹。
丁池鱼抬头四顾,周围的一切跟昨天一模一样,这里唯一的改变,就是将军祠的失踪,如果不是他昨天亲眼所见,还在手机上拍照留证,恐怕连他自己都要质疑一下,是否真的是发了个白日梦了。
想到这里,丁池鱼从手机上调出昨天的照片,想要跟周围印证一下,可是,照片里原本应该将军祠耸立的画面,却变得跟此刻眼前的景色毫无二致。
商炀察觉了丁池鱼的神情,凑头一看,也是神情微微一变。
汉服和其余人也很快看到了照片,不过他们昨天都看过这张照片的原始版本,所以并不怀疑照片的真实性,相反的,在看到照片的一瞬,所有人的神情都明显的改变了不少。
不甘心的一众人在附近展开了搜寻,甚至敲开了每一家的门询问了一遍,可是,却都没有任何的发现,甚至每一家的人面对丁池鱼他们关于将军祠的提问时,一脸的莫名其妙。
不只丁池鱼一个人可以看出,这些人并没有在说谎。
“回去吧。”将周围又搜查了一遍,确认找不到将军祠的片瓦只影后,商炀的提议没有人反对。
第74章 走尸04
汉服这次抢先了几步, 想要走在所有人前面,脚步急了些, 不小心跟丁池鱼来了个擦肩而过。
丁池鱼倒是并不在意, 只是两边肩膀接触的一瞬,他感觉到了一点不太对劲:汉服的皮肤温度很凉, 仿佛冰过的一样。
“怎么了?”商炀注意到了丁池鱼的反应。
丁池鱼犹豫了下, 将这件事告诉了商炀。
商炀的视线远远投注在汉服的身上,神情非常微妙。
回到客栈, 在商炀示意下,特意落在后面的穆子清带着二八并没有进客栈大门, 悄然从后面绕到了红柳树丛旁, 左右环顾了一下, 这才非常利落的上了树,直奔汉服房间的后窗而去。
进入客栈大厅,丁池鱼发现, 另外两拨人竟然比他们回来的还早。
两拨人带回来的消息同样不容乐观:昨夜的沙丘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黑袍人昨日无故消失的小巷, 竟然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原本将希望寄托在丁池鱼一行人身上的两拨人,很快就知晓了将军祠的失踪。
没有一个人认为这是什么巧合,可是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所有人此刻对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都毫无头绪。
没有人想要坐以待毙,但是要从哪里入手,却成了个大问题。
“咱们要不要先赶去落日镇,毕竟位置都问好了, 可能到了那里就什么都知道了。”一个白净的青年提议到。
但是,他的话立刻就被道装给否定了:“那个黑袍人一共就说了四句话,傻子也能听出那件要送来的东西有多重要,你要想走自己走,别拖着其他人一起跟你找死。”
白净的青年似乎被道装的语气给激怒了,但是对方说的在理,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一扭头不说话了。
“那位年轻人说的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咱们也许可以分出几个人来,先去下个镇子看看,总好过在这里空等枯坐。”汉服突然插口道:“昨晚的事情在座的大家都亲眼所见,不要说你们都不明白那是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大家的自由,不过此刻身处死地,咱们还是暂时屏除私念好一点。”
汉服的话似乎扎了不少人的心窝,丁池鱼明眼可见的几人眉头耸动。
道装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你要是想去,我没有意见,怎么说这也是你的自由。”
汉服皱了皱眉,没再继续说下去。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丁池鱼则趁机借着倒水的由头来到汉服的桌前,装作不小心想要碰触一下汉服的手,可是,汉服的反应却更快一步,躲过了丁池鱼的“一时失手”,看在眼内的丁池鱼和商炀,心中有了些数。
丁池鱼将茶壶放下后,来到了商炀身侧坐下,借着桌子的遮挡,掏出了从汉服身上摸来的一包东西。
他仔细将外面包裹的绸巾解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叠整齐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咒字。
丁池鱼轻轻碰了碰商炀,商炀低头间,那咒字落入眼内,立刻对丁池鱼点了点头,丁池鱼将符纸重新仔细收了起来。
穆子清带着二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