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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花坛有一个楼梯,再往上去就是一个体育用品室,林正有那的钥匙。他们也曾经在那多次厮混。

    “唔……呜呜……”袁深被捂住嘴,边挣扎边喊出声。

    但他不是林正的对手,林正伤了一只胳膊依旧能轻而易举的拖着他走,最终如愿将他按在那个体育用品室里。

    “唔!”按住他的时候林正依旧捂住他的嘴,楼下就是那个仪式搭的临时会场,袁深大喊大叫的话会被听到。

    袁深这才看清林正的模样,他一只胳膊挂着石膏受了伤。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受了大教训的模样。

    “你很本事啊,看把我弄的多狼狈。”袁深听他在自己的耳边这么说,带着压抑的愤怒。

    袁深一双眼睛看着他,不愿意说话也不能说话。

    这时外面的捐赠仪式离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已经开始放起了热闹的热场音乐,那音响就在这体育用品室的边上轰轰隆隆的震得耳膜疼。

    外面音乐一响起来林正就笑了,他随即放开了捂住袁深手的嘴,这下好了他叫也不会有人听到了。刚刚他就一只手能用,用腿压制着袁深。这下他松开了一只手,顺着袁深的后背就往腰摸。

    “林正你放开我!我就当没发生过。”袁深刚能说话就这么对林正说。

    不过这下换林正不说话了,他整个人压在袁深身上,像上瘾一样在袁深的脖颈间拱来拱去,像是在汲取袁深身上的某种能量。

    他已经太久没见袁深了,即使这次相见他们隔着那么多的事情,他仍旧想要亲近一下袁深。

    可是袁深不想见他,多么的令人伤心。他相貌、身材、家世皆是上乘,本来他看不起袁深,但他还是愿意给袁深那么多东西,只要袁深想要他就想办法给他。

    可是袁深不想见自己。

    “你父亲就在楼下!”袁深一边躲开林正的动作一边说。

    林正看他躲,张嘴就叼住了他脖子上的一块肉,他把那块肉叼在嘴里嘶咬,含含糊糊的说:“你想让我出国?你别以为我出国你就能得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出国你就能跟别人好了?”他的语气和表情都露出几分狰狞来,像是野兽露出了獠牙。

    “你做梦!”林正面色阴鹜,凶狠的表情也让他的五官有些扭曲。说到底他还是不安,他唯恐自己出了国,袁深就跟什么人好了去。

    他父亲跟他说出国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明明是该恨他的,却还是担心他属于了别人。他看着袁深的脸,这么温和无害的一张脸,却处处让他难受。

    “我告诉你袁深,你要是敢跟别人好了我跟你没完!”他说着手在袁深的身上游走,手到关键处的时候停住狠捏,在袁深的耳边低声犹如鬼魅“前边,后边,别人都不许碰。这都是我的。”

    这话本该说的狎昵,可林正说来只有凶狠的威胁。

    林正下身已经硬的发疼,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占有袁深。在即将失去他的时候,把这个人的一切都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已经急切到不能等待。

    袁深被他顶着,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冒着冷意。他惊恐的喊了一声“林正!”可这时候从他嘴里喊出林正的名字,对于林正来讲效果无异于强力春、药。

    林正更兴奋,他只有一直手能动,就更加的急不可耐起来,隔着衣服就开始往袁深身上顶。

    他正兴奋间,一个手持的拳击靶已经打到了他打着石膏的手臂上。那只本来就受伤的手,立时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一个松手,袁深就在这个间隙里跑了出去。

    真狠啊,打他受伤的手……

    没过多久,林正就等到了带着一身怒气的林靳峰,还带着几个保镖,林靳峰一脸气急败坏的盯着他,本来想上来揍他一顿。

    结果看他手臂上的石膏已经被打碎了,胳膊无力的垂着,脑门上也是疼的一头汗,脸上表情要多丧有多丧,就再也忍不住下手了。

    只对身边的保镖说:“带少爷回医院!”

    林正被保镖“护送”下楼的时候,经过袁深身边。他顿住了脚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袁深说。

    “你等着我回来。”

    ☆、27.第 27 章

    时光如白驹过隙,六年一晃而过。

    在这六年里,林正无数次的思考过再见到袁深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在那漫长的时间里他被隔绝在国外不能回国。忍受着此生未有过的孤寂与煎熬,他有时候觉得熬不过去了就想想袁深,想这一切难堪都是他给予自己,想从他纤细苍白身体上获得过的快感,想他吻自己之前那眨动的浓密眼睫。

    这六年里和袁深极短的相处都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咀嚼消化,他与他的每一个细节就像是被打上怀旧色调的老电影,每一帧都在林正的心中清晰的毫发毕现。

    可就是这样,林正的思念越深,怨毒也就越深。他在找到袁深前有想过一定要对他很好,怎么讲年少时候的荒唐,错都在于他跟陈东来。

    但一想到他做的这些让他颜面尽失、无力反抗的事情,他就想找到袁深也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就快要找到他的时候自己是那么的激动,那么想要快点见到他,他却是避自己如蛇蝎。

    隔了这么多年的时光,林正终于是又把袁深弄到了这个郊区别墅。

    他转过身去放热水,袁深被他绑了手,身上半湿的扔在浴缸里。

    “林正,你就不怕当年的事情重演吗?在你们找到我之前,我联系了你姐姐。”

    身后袁深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正在放水的林正身体僵了一僵,然后他在心里冷笑,果然袁深是最懂得怎么拿捏自己的人。

    不过那是过去了。

    他回过头去看袁深,他被自己绑了手,脸上血污一片,额前的碎发凌乱的散着。这么狼狈的他眼睛却是迸发出锋利的光,他的瞳孔黑且亮,那样带着威胁的盯着林正,专注又锋利,像是尘封了许久的刀终于亮出了刃。

    林正被这样眼神看的心中一凛,有细小的电流就在他的心尖上跳跃。

    林正不怒反笑,他的牙齿重重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提醒自己从这种危险的旖旎中醒神。

    热水还在放,温热的水不一会就将袁深包裹其中。另一边放水的那个人,挽起袖子,迈着长腿已经往自己这边走来了。

    林正站定,拿起花洒,对着袁深就打开了开关,兜头的冷水洒了下来,袁深被冰冷的水冻得一哆嗦。

    而那个用冷水浇他的人,已经蹲了下来,伸手抓着他已经完全被打湿的头发向后扯,袁深吃痛,被扯的脑袋往后仰,露出了林正最喜欢的那个脖颈。

    “清醒了吗?还以为这样能拿捏住我?”他冷硬的带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