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洁是本院医生的缘故,病理检查报告非常快速的就出现在了医生的手中。淘肉文
看着病理报告,作为人民医院骨科的一把手,奉程杰只能是摇头苦叹。“小陈,一切都如这位年轻人所料的一样!”
说完,奉程杰不由多看了一旁正闷头抽烟的小伙子,因为从苏淳拉着陈洁冲进骨科门诊室时,就竹筒倒豆子般将陈洁的病情以及病变部位描述了一清二楚,并要求给陈洁作检查。
可奉程杰根本不相信苏淳所说的一切,因为陈洁平时活蹦乱跳的,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最后是在苏淳的强烈要求下,奉程杰才无奈的开了个检查单。
“奉主任,那那……那像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我可不想一辈子就躺床上啊!”此时的陈洁已无了刚才一见苏淳时的霸道和娇气,一脸愁容,颗颗泪珠从眼眶滚落,顺着如玉般的脸庞悄无声息的掉落地面。玉肩随着抽泣声而不断的耸动着。
深深的吸了口气,揉揉额头,奉程杰才望着不停哭泣的陈洁说道。“目前没有别的办法,这个部位并不是手术能解决的,所以只能用传统方法进行治疗!这样吧,我给你开些药,你先吃着,我呢,帮你联系一下国内的各大医院,看看他们有没有最新的治疗办法!”
“屁!目前国内能有什么好的治疗办法,还不是吃药打针,不停的做治疗啊!”一听奉程杰的治疗方案,苏淳一把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拍拍陈洁耸动的玉肩。“宝贝乖,别哭了,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我来想办法就是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下半辈子就要瘫床上了,你还耍流氓!滚,你给我滚啊!”想到自已以后的情景,陈洁呼的一下拍掉苏淳按在自已肩膀上的大手,泪流满面的大吼着。此刻她已忘了自已的病变部位最先是谁发现的。
“哭哭……哭他妈的管用吗!真是他妈的头发长见识短!人家没办法,难道我就没办法了!”苏淳也是怒火中烧,伸手捏住陈洁的下巴,将其玉脸抬起,掏出张纸巾,胡乱的帮陈大美女擦了几下。
“年轻人,这种病就是国内最好的专家都没多大把握……”奉程杰是想说年轻人不要说大话,可是被苏淳狠狠一瞪,下面的话直接吞回了肚中。
“有没有针灸用的长银针!”看了看四周,苏淳边索着如何治疗陈洁的病,边随口向奉程杰问道。
听到苏淳向自已要银针,奉程杰犹豫了片刻。“你是想用针灸治疗这种病!”
“没有就算了,问这么多做什么!”苏淳最烦的就是问东问西的家伙,看着奉程杰的神色,苏淳知道在这动手治疗是不可能了,就算治好了陈洁的病,第二天指定被人拿着广播喊得众人皆知。
“陈洁,最先发现你病情的人是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的身体恢复如初,如果不相信,那就算了!”苏淳难得一脸庄重的看着陈洁的双眼,此刻他的眼睛中没有任何,有的只是关心郝情。
看着苏淳那冲满关心郝情的眼睛,陈洁不知为何点了点头。
得到陈洁的同意,苏淳毫不客气的将奉程杰面前的那些病理报告单抓了过来,双臂一用力,将陈洁横抱在胸前,快步离去。
苏淳是陈洁如此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男性,闻着那淡淡的烟草味,抽泣的她慢慢的将头靠在了苏淳的胸前。
看着刚刚还冲着自已大吼大叫的陈洁变得如此安静,变得如此的娇弱,苏淳的双手不由紧了紧,轻声道。“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现任何危险的,相信我,我能治好你!”
“嗯!”或许是病急乱投医,也或许是苏淳那充满关心郝情的眼神拨动了陈洁二十五年来平静的心海,陈洁在苏淳宽厚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安慰好陈洁,苏淳边开车向附属医院而去的同时,拨通了断陈敬林教授的电话。他此刻只相信陈敬林一个人,不为别的,就因为在餐上,陈敬林当着众人的面向他拜师。
“喂!是我苏淳,我现在急需一个手术室,以及一套针灸用的银针!”电话一接通,苏淳毫不客气的向陈敬林提出了自已所需的东西和设备。
陈敬林知道苏淳不会无缘无故的让自已准备手术室,所以并没有多话,只问了一下还有多少让他准备的时间。
“我现在就在去附属医院的路上,二十分钟后到达,手术室里一切准备好之后,不要任何人出现,包括你在内!”苏淳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从明白自已身上多了个超级记忆体开始,苏淳已考滤到了方方面面。
“对了,在治疗成功后,我会写个治疗过程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想了想,苏淳还是决定给自已这个刚收不久的老徒弟一点好处。
本来对苏淳不让自已进手术室还有点意见的陈敬林,一听苏淳这话,立即连声说话,挂断电话就去准备手术室。
在附属医院三楼的手术室门外看到陈敬林时,苏淳立即开口问道。“怎么样,一切妥当没有!”
看了看苏淳怀里一脸泪水的女孩,陈敬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什么问题,我把自已带的学生都叫来顶替了所有手术必须的岗位,所以院方不会发现什么!”
“嗯,那就好!我们进去吧!”苏淳点点头示意陈敬林推开手术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