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当时上官铭娟给自已的的线报称上次袭击自已的人共有十二个,可是最终只有九个人被杀,当苏淳走出珠江大饭店时,就遭到了狙击手的袭击,后来在大桥之上遇到了疯狂的黑衣人,才知道那家伙从十五楼坠下去居然都没有摔死,所以那几个没死的廓尔喀兵团杀手才会一直守候着。淘肉文
既然有了三个漏网之鱼,克劳德冯自然很清楚是谁杀死了他的弟弟,那么这一次对方大张旗鼓的来报复苏淳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该来的迟早要来,看来这一劫想轻松的躲过去是不可能的了,苏淳站在那犹豫了半晌,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次
廓尔喀兵团的报复行动。高家,他是不愿去的,江城市的驻防部队,他更不愿意去,自蒋云芳口中所透露的信息,陈家对自已也是报有目的的,而冯锦杰则是陈强铭的老部下,苏淳可不想自已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虽然冯锦杰为人正派,是个恩怨分明的军人,但有谁能保证在陈强铭对自已动手时,冯锦杰会不会因为长官的命令而出卖自已呢。思来想去,除了昨天刚与自已有所接触的阎山城外,他还真找不出可以依仗的人来。
他当然知道靠阎山城的力量不可能真的挡得住黑沙兵团的人,不过……阎山城手下的人毕竟也不是吃素的,而这一次廓尔喀兵团的人全部出动,决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对付得了的,既然有现成的资源可以利用,为什么还要自己一个人来扛呢?再说阎山城还得靠自已来保命,相信他为了老命,不会让自已就这么从人世界消失的。
苏淳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可是他却也不愿意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去,再说他现在拥有了林墨浓,方婷,还有田婷涵以及司马小彬她们,为了他的女人们,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死去!绝不……
五彩的灯光,好象斑驳的油漆,均匀地洒落在咖啡屋内的格子间里。悠扬的萨克斯曲在暧昧的空气中来回的浮动,有些刺鼻的空气清新剂的香味苍白的掩盖着地毯下渗出的潮湿气,让杯子里浓香的咖啡似乎也改变了一些味道。
上官铭娟用搅棒轻轻在杯里转着深黑色的液体,深黑色的咖啡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令丝丝蒸腾的热气在空中扭曲成一副诡异的图案。微微晃动的长发遮住了她小半张面孔,让她那充满妩媚的俏脸在灯光下产生了一种神秘的美感。
“原来你都知道了……”上官铭娟端起杯子轻轻啜吸了一口浓浓的咖啡,然后扬起头,望着坐在阴影里的苏淳,微皱着秀眉:“你的情况很危险,我希望你最好能够暂时离开江城一段时间。那些廓尔喀佣兵都是些标准的亡命徒,尤其是那个廓尔喀兵团的团长克劳德冯,他的外号叫做杀人机器,又被人称作战斗疯子,只要是他想杀的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能逃得了的!而且你也知道,现在你的情况,任何一方都不方便出面保护你,所以你还是先躲一阵子吧!”
“躲?”苏淳冷笑了一声道:“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吗?你也说了,他是个战斗疯子,他想杀的人没一个能逃得了,我又能躲到哪里去,又能躲多久?”
上官铭娟说:“至少躲到特勤部完全接收了陈天扬的势力,并且明确掌握了陈天扬与山口组,以及廓尔喀兵团之间的所有关系,到时候特勤部就可以派人保护你了……”
上官铭娟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苏淳的安全而来,而是因为特勤部在对陈天扬的势力接收和清剿时,发生陈天扬的势力不单与日本的山口组有联系,而且还与廓尔喀兵团也有着极大的关系,所以她匆匆前来,就是想得到苏淳的同意,让他将司马小彬母女交给特勤部,并由特勤部对赵琳琪进行审讯,以助于快速摸清陈天扬曾经留下的一个通讯电本。并对所有势力进行清剿,不过因为苏淳是陈强铭的救命恩人,而且当初上官铭娟曾亲口答应赵琳琪不用接受特勤部的审讯,所以她才会再次返回江城。而且她在离开首都龙城时,曾接收了陈强铭的一道秘密指令,至于是何具体的指令,也就不是世人所能知道的了。
“那又有什么用?”苏淳脸上明显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上一次你们在江城大酒店,有那么多人手,又何曾帮过我,现在为了快点得到那本所谓的通讯电本,你就拿保护来诱惑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再说就算我让赵琳琪和司马小彬全力配合你们,你们真的能把山口组还有廓尔喀兵团完全扫荡干净吗?如果扫不干净的话,你们事后这样大张旗鼓的派人保护我,那岂不等于告诉他们,一切都是我所导致的!到时候想杀我的人恐怕就不止是几个廓尔喀兵团的杀手那么简单了吧!山口组这个老版黑道龙头能让我安生吗!”
“可是……”上官铭娟一时找不到反驳地话,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可是这一次的行动对我们非常重要。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因为廓尔喀兵团的事而死,或者是你的亲人被灭,所以……至少在我们完成扫荡之前,我希望你最好还是先到外地躲一躲去,等任务结束后,我会给上面打一个报告,看看怎么解决你的麻烦……”
苏淳摇了摇头:“等任务结束后,我和司马小彬以及赵琳琪就对你们特勤部失去价值了,你认为你的报告还会有什么作用吗?也许……其实在你的心里也只是不想让我在完成任务前出事而已,其时在我准备对付陈天扬之时,我就已成为了你们手里地一颗棋子而已,一个小卒也可能会拼掉对手的一个老车,小卒换老车对于任何一个棋手来说都是一件很值得眩耀的事,可是……在小卒还没拼掉老车之前,棋手当然不会希望这只小卒先被对方的马踩死,而拼掉老车后,是否会因此而被象踢飞。也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了,因为在棋手的眼中小卒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只要完成了使命,做出一些牺牲也是值得的。然而……如果你是那只注定要被牺牲的小卒,你又会是什么样的感想呢?”
苏淳说罢看了看满眼惊诧地望着自己的上官铭娟,将手里的空杯重重地放下,然后站起身来:“我就算是棋盘上的一只小卒,也不会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卒子……我不会离开江城的,如果我走了,你猜那帮疯子会不会拿我的亲人来出气?而司马小彬母女就凭你们特勤局,也不一定保护得了,如果一旦她们说出了你们所需的东西,你们还会保护她们两个吗。你不是卒子,所以你不会明白一个小卒的悲哀……”
上官铭娟愣了半晌,才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叫道:“你……事情不是你想象地那样……你等等……”然而她这话还没说完,苏淳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了咖啡馆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