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淳为了保持震慑力,没有心软的让钱叔站起来,仍然紧紧抓着钱叔的一只手,冷冷地说:“说吧,杨太太每月要去医院做常规体检的事,你都和谁说过?”
钱叔颤抖地说:“我……我就是和……和我的老乡孙发友说过,我……我真的没有背叛太太的意思,我不知道……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情的!”
苏淳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孙发友是谁,他是什么身份,他住在哪里?你又是怎么和他联系的?”
钱叔忙说道:“他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同乡,本来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了,头两天突然在街上偶然碰到,他还请我喝了两次酒,他说他……他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姓胡的家里给人家当杂工,可是……可是昨晚我去找过他,人家却说……却说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我发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坏人,我发誓!”
苏淳冷冷地说道:“你不用发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自然知道。淘肉文不过你应该清楚,杨太太的死你毕竟有着无可推御的责任,所以你只是证明你的清白还不够,你必须得想办法做些什么。你好好想一想吧!怎么样才会找到你的那个老乡,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苏淳说罢便松开了手,起身走到杨羽琪的面前,脸上冰山一样的神情已然化解,微含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把你家里地窗子打破了,我等下让人给换上吧!”
“哦!没……没关系!你是在帮我嘛!”杨羽琪仍然未从刚才地震惊之中缓过神来,看着苏淳的眼神就好象一个忠实的追星族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似的。
蒋云芳也走了过来,拉着苏淳地左手翻过来掉过去,仔细地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却仍忍不住赞叹说道:“阿淳,你……你刚才那是什么功夫呀?真的好厉害啊!可不可以教一教我呀?”
苏淳闻言只能苦笑,这又哪里是什么功夫?而且就算自己想教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这些古怪的异能是怎么出来的,就连他自己都还糊里糊涂的呢。又是哪会教别人呀#轰然龙魂教过他那些古武术,但是他还没怎么认真练过,谁知道自已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想教就算了,真是小气!”蒋云芳冲着苏淳伸了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虽然她脸上戴着仿真面具,不过那面具除了改变她地容貌之外,竟然和真的一模一样,连表情都完美的再现了出来,丝毫没有生硬的感觉。苏淳忍不住伸手在蒋云芳的脸上捏了捏,居然都没有两层皮的感觉。蒋云芳做为国家特勤局的特工人员,此次是私自来帮忙的,所以她脸上带了仿真面具,不过就算她因公办事,需要时也会带上面具,故而她每时随身都带着的。
“喂,你干嘛吃我豆腐!羽琪还在这里呢。真是的……”蒋云芳不知道苏淳是在研究她脸上的面具,见到苏淳如此亲热的捏她地脸颊,不由得娇羞万分。好在脸上隔着一层面具,就算再红别人也看不到,不过那眼中的羞意却好象春水一样地荡漾不休,让人看了便觉沉醉。
“我想起来了!”钱叔突然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兴奋地叫道:“我想起来了#猴发友他原来有一个相好的叫马淑玉,也是我的同乡,现在就在九角口一家夜店里当妈妈桑,前几个月我偶然看到了她,不过因为我和她不太熟。所以就没有和她打招呼。昨天孙发友请我喝酒的时候,我还问过他,和那个马淑玉还有没有联系了。他当时没有回答,不过我看他那副淫荡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之间一定还有联系!”
苏淳闻言眼前一亮,二话不说,挥了挥手,说道:“好!现在你就带我们去那家夜店!”
当一行四人来到情人不夜城的时候,这家夜店还没有开门,象这种地方,一般都是下午两三点钟才打开门做生意,到了晚上九点以后才是营业的高峰,有时候会一直到天亮才会关门。
钱叔一辈子没有结过婚,有时候有了生理的需要就会到这种地方来解决一下。那次竟然看到一个老乡在这里上班,他自然不好意思和老乡碰面。不过这家店有他地一个相好地小姐,颇有些舍不得,于是就侧面打听了一下那个马淑玉的情况,得知原来马淑玉是这家店新请地妈妈桑,平时都是和外地的一些小姐住在这里的,钱叔怕再碰到马淑玉,也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苏淳得知那个马淑玉很可能就在里面,虽见夜店大门锁得很严实,却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弯腰抓起卷帘门的底部,哗啦一声就把门掀了起来,然后就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杨羽琪和蒋云芳见状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家店既然不营业,怎么连店门都没锁呢?她们又哪里知道,其实那门原本是锁的,只不过在苏淳的面前,一般的锁已经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的阻碍了。
进门处是一个类似于酒巴的大厅,不过此时这里却是黑漆漆的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好在苏淳的眼力特别好,只借着门口射进来的一线光芒,就已经差不多能把整个儿厅里的情形看清得差不多了。
“有人吗?”苏淳站在厅内大喊了一声,可是过了好久都不闻有人答声。
苏淳皱了皱眉头,转头问钱叔,“知道那个马淑玉住在什么地方吗?”
钱叔挠了挠头,说道:“这个我也没有问过,不过我来过几次都没见到这里面有宿舍,好象……好象这里的二楼和三楼都是小包房,我想她和那些小姐应该都是住在包房里的吧。”
“好。那我们就上楼去!”苏淳一扭头就已经找到了楼梯地位置,立刻转身当先走去。
杨羽琪和蒋云芳紧跟在苏淳地身后,蒋云芳受过特别训练,到也能看清一些路,而杨羽琪现在却和瞎子差不多,只得紧紧地扯着蒋云芳的胳膊。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到也没有被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