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打扰了,非常感谢你愿意帮助我。”
说完,这位大财阀出生的少女就准备离去,不过杨曦叫住了她。
“等等。”
“什么事?”
少女回头一脸疑惑。
“你的名字是?”
少女感到麻烦地叹口气后回头看他:“新堂惠!那又怎样呢?”
“惠吗?很好听的名字,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不行呢?况且,要逼着一个男人在美丽可爱的少女面前承认自己不行,这已经构成人格上的侮辱了哦。”
在座的都不是什么小孩子,就连新堂惠也只是看起来小了点而已,真实年龄比不杨曦小,顿时大家都被他话里隐藏的话弄了个大红脸。
“咳,小姐!不管您怎么说,我赌这位犬神主人可以办到。”
为了不让大小姐继续尴尬下去,光头管家及时转移话题。
他用带有一些内情、闪闪发亮的眼睛说:“可以吗?”
管家带着气势再度确认。
新堂惠才哼了一声:“啊,我知道了啦!随便你怎么做吧!”
相当不甘心似地,她半瞇的眼睛里渗出一些泪水。新堂惠往后面移动,抱着脚坐下,似乎沉浸在了悲伤之中。
同时塞巴斯丁的脖子刚好”喀喀”地发出两次声音。
“杨曦先生。”
回头时表情一变,粗鲁的脸充满不温和的杀气。
“虽然很失礼,但从现在开始请让我这样称呼您好吗?”
“好啊,有什么事情吗?”
丝毫不被他的气势所摄,杨曦面带微笑轻松的看着他。
“杨曦先生,您或许会觉得意外吧,可是我在担任新堂家的管家之前,是某个团体的职业摔角选手”
塞巴斯丁一边说,一边利落地动着手。首先将领带取下,然后把手放在皮带上
抚子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
“我每天都持续地锻练身体我认为跟我的年龄相比,技巧仍然意外地好。所以,虽然对您很抱歉”
他突然瞪向杨曦,“但我下会手下留情喔!”
如此喊叫后,脱掉最后一件衣服。
只有新堂惠闹脾气地转头看向另一边。
持续充分锻炼的上半身、肌肉隆起的下半身、红铜色的肌肤、只有穿上黑色的比基尼三角内裤。顶上无毛的肌肉发达男摆好姿势后发出吼叫声:“我要开始攻击喔!”
塞巴斯丁仅在叫喊后就袭击过来,那个巨大身体用令人无法想象的速度缩短距离。然后攻击杨曦的背后。
但是,岂料杨曦后发先至,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头,点在塞巴斯丁的额头屈指一弹,肌肉男就以更快的速度后仰倒飞出去。
即将撞到别墅的墙壁时,一只令女生嫉妒异常的白皙手掌轻轻放在塞巴斯丁肩头。将这股后力卸掉。
“还要试吗?”
塞巴斯丁的实力相当于c级,在一般人中也算是个高手了,但是在杨曦面前,完全不够看啊,他根本连让杨曦出手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不是知道不先露两手的话,无法给他们带来信心,杨曦还真懒得动手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为了解决新堂家的问题,新堂惠曾见过不少实力强大的武道家或灵能力者,但即使有比塞巴斯丁强的,也从没出现过这般压倒性的强啊!况且,看他轻松的模样,根本就没动真格。
新堂惠双眼一亮,这下有救了!
亲身体验了杨曦展现出来的冰山一角,塞巴斯丁感触更深。他深深鞠躬,语气诚恳的说道:“新堂家就拜托您了!”
宽敞的豪华轿车在公路上行驶着,车后座,新堂惠似乎有些晕车,上车不久就昏昏沉沉的,此时正头枕着杨曦的大腿舒舒服服的睡觉呢。
透过后照镜看了眼熟睡中的新堂惠,光头管家询问道:“对了。您作为犬神主人,役使的犬神是?”
“抚子。”
“是,主人。”
得到杨曦的示意,副驾驶位子上的抚子羞涩的将身后的白色尾巴展示一下。紧接着又缩了回去。
“呃”
塞巴斯丁用完全没有想到的语气说道:“即使这样亲眼看到,也令人无法置信啊!因为她的外貌非常像一般人类。我一直认为她是普通的小姐不对,完全是一般的女孩”
这时,新堂惠蓦地像自动人偶似地起身,笨拙地”喀喀”转动脖子,同时目不转睛地瞇眼看着杨曦的脸。
“晕车”
“是吗。”
将车窗快速打开,扶着新堂惠来到车窗边,“呼吸下新鲜空气会比较好哦,如果想吐的话,就直接吐到外面。”
好在新堂惠吐出来之前,就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下车后,塞巴斯丁背着因为晕车而摇摇晃晃的新堂惠:“那么,我们也要换一下衣服。待会儿在用餐的地方再见面吧!”
行了一个礼后才离去。
这是耸立正西区山岗上的大宅邸。
充满开放感的玄关是只有房盖、柱子而无墙壁的建筑方式一大排并列的女仆们一齐低头行礼水晶吊灯、擦亮的大理石地板、附有黄铜制扶收的楼梯
在其中一个女仆的带领下走进安排的客房,一打开门,就看见格外宽大的房间陡然在眼前扩展来;正面的大幅落地窗可以将街上一览无遗,还有舒服的沙发组合和四十吋的高画质电视;从轩尼诗为首的洋酒品牌,一大排并列在玻璃橱柜之中,置有垂纱布帘双人大床的寝室再度大到令人吃惊。
原本杨曦所居住的豪华别墅和这里一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果然不愧是大财阀,真会享受!”杨曦忍不住露出了羡慕的表情,抚子也被这里的环境惊叹到了。
即使有花不完的钱,没有步入上流社会的杨曦充其量就是个暴发户,想让他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品味,没有经过时间的沉淀是不可能的!
“请不要感到拘束。不管您有任何要求,我们都可以帮忙做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尽管吩咐我们,请千万不用客气。”女仆有礼貌地行一个礼后,就从沉重的门离开房间。
同时,新堂家的当家主人——新堂惠也正迅速地脱掉身上最后一件内裤。
专用的宽阔浴室里罗列着朴素的陶制浴缸和镶金边的等身大穿衣镜,她幼小的肢体完全暴露在热气的另一边
她轻轻地把印有小熊的可爱内裤丢到篮子里,用发带简单绑好浓密的卷发。光脚走在磁砖上,然后将身体沉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呼~”
她舀起热水粗略地洗了一下脸,然后倒入柑橘入浴剂搓出泡沫后,再慢慢地仔细洗净身上的汗渍,感觉相当舒畅。
她边洗边呆呆地想起刚才那位少年的事
“那孩子相当强耶!”到下巴为止的身体部位都浸泡在热水中,喃喃自语。
“就是不知道比不比得上那个家伙那个绝对赢不了的家伙”
“明天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已经习惯的虚无感像装满沙子似地充满身体。新堂惠不知何时小小声的开始唱起歌来。那是她老是哼唱的歌曲——
唱着呼叫死亡的歌曲
唱着和死亡玩耍的歌曲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新堂惠轻轻地从浴缸起身后,没有擦拭身体就这样裸着白皙的身躯走到浴室外面——从十多年前开始,就不担心感冒这种事了。
浴室邻接着新堂惠的卧室。
高耸的天花板、空无一物的广大房间,床铺和壁祇是清澈的蓝色。半年前搬到这幢宅邸以来,塞巴斯丁曾多次想用花和家具来装饰她的房间,然而每次都被她丢掉。
对她来说。拥有东西正是某种痛苦。
只有一整天都开着,特别订购的大型电视放在中央处。因为房内电燎没开,所以电视光线变成唯一的光源,上头正在播着惠喜欢的动物节目。电视的前面则是大沙发
陈旧的小熊布娃娃坐在沙发上。
那是新堂惠拥有的少数玩具——而且是她唯一的朋友。
拿起那只熊,新堂惠用裸身用力抱紧布娃娃微笑着说道:“谢谢你陪我直到今天。”
同时间,管家塞巴斯丁用湿毛巾粗略地擦拭后,换上新的管家服,担任起迎接客人的前线指挥。
在大客厅的对面——
他正在对坐成一列的女仆们教诲训话:“因为大家才刚搬到这里没多久。也许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但是一定要好好地招待杨曦大人和他带来的女孩子。拜托你们啰!”
“是的,我们知道了!”
因为塞巴斯丁的喜好,所以他完全无视女仆的经验或是本领等事情,只要具备声音大和有精神这两个条件就好,因此被雇用的女仆全都是活力充沛的女孩子们。大家规规矩矩地以喊口令的姿势,声音响亮地回答。
塞巴斯丁大大地点头。“很好,那么解散!”
女仆们很有气势地快速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后,塞巴斯丁从口袋取出怀表,啪地打开盖子。
“太太、先生请、请保佑小姐。”
他轻轻捧着怀表里的小照片。祈祷般地说道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和少女在照片中露出开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