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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酒,多少贞女变成的“潘金莲”。
不过还有一句怎么说来着:酒醉人不醉心。
就是说,当一个人喝多了酒之后,他的心里很清楚,只是心底的渴望,平日清醒时候不敢做,甚至想想都觉得肮脏的事,这一刻会变得无所顾忌。
已经醉态毕露的吴媚居然还敢要酒,而对红酒没什么经验,也有了几分醉意的秦钟也居然去拿容易上头的青梅酒?
到底是引诱还是放纵?
到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居心叵测有图谋?
总之,这对“姐弟”又喝上了,一坛入口绵甜口感上佳的青梅酒三下五除二便再次告罄。
此时的吴媚蹙着黛眉,抱着秦钟的胳膊,用饱满的胸脯挤压着他,一口口带着香味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孔里。
“秦钟,我美吗?”吴媚突如其来问出这样的话,眉梢眼角尽是落寞和寂寥。
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有一个孤独的心?秦钟顷刻间心头涌出万般柔情,似要将这个女人纳入怀中好好呵护一番。
“美,姐姐是最美的!”这句话秦钟自然不是胡说,不是讨好和溜须拍马,因为吴媚确实是他接触的现代时尚女性的代表,跟秦子矜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吴媚笑了,柔柔弱弱、梨涡浅浅,两眼弯成月牙,她又问了一个大胆的话:“那秦钟喜欢姐姐吗?”
看着她明眸皓齿,看着她微微掀动的鼻翼,看着她颀长白皙颈项下两座挺拔的高峰,还有脑中回忆起她腰间夸张华丽的曲线。秦钟发觉自己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再过分分秒秒就要干死了、渴毙了。
他舔着干得如火的嘴唇,喉头不断滚动着,哑声说:“喜欢!”
吴媚的红润火热的湿唇一下子印在了秦钟的嘴巴上,将他后面话语封住的同时,香舌如同灵动之极的小兽毫无阻滞地滑入秦钟的口腔。
秦钟脑中轰得一声响,似乎一下子找到水源的他开始疯狂的吮吸,吮吸那甘美的液汁。
两条舌头互相追逐着,缠绵缱绻,攫取对方的香津。
吴媚抱着秦钟的腰,感觉自己的心肝都要被对方吸出来,伴着一阵阵战栗,她拉着秦钟的手塞入自己衣服的下摆。
秦钟左手轻松打横抱起一百零五近的吴媚,向厢房走去,一路上,唇未分开,手已探入。
一只禄山之爪轻轻挑开蕾丝,却掌握不住那傲人的高耸。秦钟闭着眼睛,手感同回忆中的目测尺寸相互印证比较。
终于,二人来到了西厢房里吴媚的床上。
炕中不知被谁添了新柴,此刻房中温暖如春,二人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一眨眼都剩下最后的束缚。
吴媚靠在床头,脸色绯红,气喘吁吁,露出大半个白色肉球是胸脯剧烈起伏着。不知是春情和酒意哪个占了上风,总之,她对着秦钟张开了双臂。
秦钟站在床边,看着只着蕾丝堪堪遮住要害的迷人地带,他喉头快速滚动数记,便如饿虎般扑了过去。
两具纠缠着,不知何时,遮羞布悄然尽去,秦钟伸手往下一探,喘息着说:“姐,你已经泛滥不堪了!”
吴媚紧紧抱着秦钟,似乎怕冷般身体不由自主一颤一颤的,咬着他耳朵说:“讨厌,你不会觉得姐姐是个随便的坏女人吧!”
“姐姐你没醉?”
“我的心很清醒!”
秦钟说:“如果有一个是坏人,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
吴媚紧紧将秦钟的脑袋压在自己高翘里,哑声道:“秦钟,进……”
秦钟听闻此言,如同听到佛语纶音,在吴媚姐姐的引领下“噗嗤”一声进入了那一处“洞天福地”。
吴媚一声轻叹,秦钟便开始纵横驰骋。
吴媚的成熟不光是在年龄上、阅历上,就是在床上,在男欢女爱方面,也完全可以做秦钟的师傅。
毕竟,人家还拍过艳照呢!
吴媚和秦子矜的风格也完全不同,秦子矜重视过程的没一个细节,喜欢的一唱三叹,进三退一,将过程拉得很长;但是吴媚,自从同张冠寿断了关系后,一个30岁的女人,已经几个月没有被男人滋润过了。
偶尔夜深人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也会抱着枕头排遣一番。可是越是那般,越是空虚。
所以,久旷的她,这一刻追求的只是结果,她的双手在秦钟背后交叉,双腿盘在秦钟的后腰,努力配合着,以使秦钟的每一次冲刺都能深入到最前沿、最妙处。
秦钟百忙之中,没有忘记去揉搓挤压脸前一对雪峰,咂吸两颗樱桃,配合着腰部有力地高频冲撞,吴媚已经渐入佳境。
一声声婉转的娇吟从她檀口中逸出,闭着眼睛的吴媚只觉着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被灌进了蜜糖,然后有蚂蚁在舔食,那种酥、痒、麻、甜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只有拼命的研磨挤压,挤压出生命的精华。
感受到吴媚剧烈扭到的娇躯,秦钟再次提高频度、深度和力度,同时双手也将那一对雪白的“馒头”揉捏成各种旖旎的形状。
在二人下身数百次剧烈的撞击之后,吴媚突然定住,接着,她小腹肌肉紧绷起来,连秦钟都切实感受到了那种被勒紧的强烈感觉,还有内部的高频振动。
“啊……”三秒后,吴媚才发出这一声抑扬顿挫、令人身心俱酥的娇啼。一股热烫的怒潮冲向秦钟,秦钟却如同中流砥柱一般岿然不动。
待吴媚喘息稍定,睁开桃花眼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后,秦钟笑着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压了上去。
这样,可以更好的契合,而且秦钟的一双手也有所抓持,直接拢住那一对娇香软玉。吴媚不辞辛劳努力撅着尻子,秦钟同样挥汗如雨一次次向前顶去。
在青石板炕上,一对男女为了幸福的终点在忘我的冲刺。厢房里,能听见交织的粗喘声,噼啪的肉撞声,呱唧呱唧的水声。
真是声声入耳,记记酥心!
又不知过了多久,吴媚的脑袋忽然最大幅度的向后仰起,喊出一声长长又高低起伏的“嗯……”,而这一刻,秦钟也发出“嗯哼……哼……哼”一连串短促的吼声。
终于,他们跨过人生的终点,到达了幸福的彼岸。
狂风骤雨不终朝!
风停雨住,两个拼尽全力的人倦极相拥,这一刻,彼此同呼吸,心无间。
稍息了片刻,吴媚似乎又来了精神,她一只柔荑在秦钟的胸肌上一圈一圈划着,一会又去逗弄秦钟的子孙袋、幸福根。
秦钟也不闲着,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对软肉,又伸手去撸那一片萋萋芳草地,刚刚探到那一片泥泞,他惊叫一声:“姐,我没带套!”
吴媚继续忙着手里的业务,似乎已经渐渐有所起色,她面上波澜不兴道:“安全……”
秦钟一听,胯下话儿似乎立刻再次怒涨起来,他说道:“再来!”
吴媚看着秦钟狰狞的小兄弟,似乎吞了两口吐沫,然后直接分开双腿说:“来就来,谁怕谁。”
于是,二人再次滚做一堆,青云观中风雨又起……
除夕前三天的上午,秦钟接到李娟丽打来的电话,要同他一起研究汇报材料。接完电话,秦钟赶忙脱出吴媚的怀抱,扶着腰慢慢下床。
这些天,二人除了吃就是日,如果中间累了,再做点风雅的事情,那就是坐在后院的,看夕阳西下,听空谷来风。
这些日子,吴媚被滋润的娇艳欲滴,秦钟被挤榨的一滴不剩。
来到村部,李娟丽一眼就觉着他的脸色不对,上来关切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确认没有发烧后,摇摇头说:“你这几天是不是休息不好?”
秦钟“啊”的一声后退一步道:“你怎么知道?”其实他没有看自己的脸色,如果看过之后,他就会理解“色乃伐性之斧”的真谛,他就会重新认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内涵。
“你脸色很差,有些像我家墙上挂了腊肉!”
“啊,唉!还不是担心这个劳什子汇报,有压力呀!”
李娟丽极具风情地笑了笑:“这有什么?你都是上过电视的,见过大场面的人,放松啊!”
“哎,放松,淡定!”
“好了,过来看看!”
秦钟一看,不由对李娟丽的文字功底由衷佩服起来,一片材料洋洋洒洒字数半万,先是大力颂扬上级领导在桃树坪发展中的大力支持,接着中肯评价当地村民在修路过程中的艰苦卓绝,最后才提到自己和秦钟。
秦钟觉得写得有凭有据、情辞恳切、面面俱到、详略得当,简直是无懈可击。
“好,太好,好得不能再好!”
“那当然!”李娟丽掐了掐眉头,难掩一丝疲色道:“我可是熬了几个晚上呢!还能不好。你带一份回去好好熟悉一下,明天上台最好能脱稿!记着,这是桃树坪的荣誉,你不要在收获的时候弄砸了!”
“好的,我回去先对着大山吼吼,明天见!”
“明天见!加油!”李娟丽兴奋的挥舞着自己的粉拳,看得秦钟心头暖暖的。
还有两天便是农历大年除夕,莲花乡各村年度工作表彰大会暨来年工作部署会如期举行,会议地点就在乡政府办公地的门前,一个不小的广场,搭了一个主礼台,铺着红地毯,在礼台后面用两个氢气球悬挂着本次大会的横幅。
一大早,秦钟载着吴媚,拉上了李娟丽,意气风发地向乡上进发。
李娟丽还是第一次坐私家小车,而且还是同自己朝夕相处的秦钟开的,看他娴熟的动作,似乎已经浸淫了有一段时日。
可是自己和他也就是三天没见面,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老天也作美,不但没有一丝风气,太阳还露出了圆圆的脸蛋,将大地和人心照的暖暖的。在这样的冬日,露天里居然不觉得冷。
令秦钟心里更加热乎的是,这个级别的会议居然还有媒体,而且是自己的“亲密战友”。
县电视台的当家花旦……秦子矜居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