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醉翁之意
当许子陵走进李晓倩的卧房时,她已经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等他哩。
“嘿嘿~~~~”许子陵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嫂子,咋这么个样子啊?摔哪儿了?”
天气热,李晓倩穿得很少很薄。屁股高高撅起,粉色的紧紧勒在的臀上,透过薄薄的白色绸质睡裤,在那里勾勒出一小片让人想入非非的粉色三角区。
“别提了。”李晓倩伸过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尾巴骨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打水,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股墩,尾巴骨给咯了一下。疼得老娘站不成、躺不成、坐不下,翻个身子都疼得呲牙咧嘴一身汗,只能这样趴着。”
晓倩已年过三十,家里有钱,爱捣饬而且很会保养,伸出来的一只芊芊素手白嫩细腻,中指和无名指戴了两个明晃晃的戒指,指甲上还涂了红艳艳的指甲油。不用看人,单这只白生生嫩鲜鲜的小手就能显示出它的主人是一个艳若桃李的娘们儿。
看见她手上明晃晃的戒指,许子陵不禁暗暗骂道:男人在城里当黑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工钱,大把大把的昧心钱挣回了家,这娘们也他妈的跟着自家男人嚣张骚包!
不过这臭娘们摔得也忒不是地方了!许子陵有点子犯嘀咕,他吭吭吃吃道:“嫂子,你这是尾巴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后再用艾条灸烤,可有一样,我………我………”
“怎么了,你治不了?”晓倩回过头来,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须脱去裤子,否则………”
“嗨!我以为啥事呢?”李晓倩惯了,满不在乎道:“姑娘家是金屁股,结了婚是银屁股,生了娃是屎屁股,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避孕措施,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青皮蛋子怕啥?”
说着,她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在他的小腹上拍了拍,然后蠕动着屁股麻利得把自己的睡裤褪到了膝窝上。
蓦然间,柔腻,雪豆腐似的臀便活色生香地展现在许子陵面前,只在两瓣屁股中间留有柳叶大一片的丝片片。偏偏那一小片粉色的丝质片片还是镂空的,里面的内容物若隐若现,极具诱-惑和暗示意味。
狗日的,这哪是裤衩子吗?几乎就是透明的,简直跟没穿一个样!许子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便感到嗓子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屋内静悄悄的,他这一声便显得很响。
李晓倩不用回头就知道许子陵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笑道:十七十八、球毛齐发。这青皮小子正是那种气血健旺容易动火的年龄,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此时一定是看傻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窃喜,于是半真半假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猴猴的鬼心眼子还挺多,没见过女人屁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针灸按摩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你不知趁机看了多少?”
“我没有………”说话间,他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李晓倩依然是半玩笑半认真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信你。就算是今天嫂子让你开开眼,这总行了吧?”说着,极地回头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替我捏骨啊,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瞧见这样子也不好。”
“嗯呐………”她那一眼瞅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要脱,隔着一层布,手感不准。”
李晓倩很放得开,大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弄就咋弄。”
他更慌了,踟蹰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裤衩便蝎子蜇了似的缩回手来,面红耳赤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李晓倩嘻嘻笑道:“多大个事儿,你麻烦不麻烦?”说着,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衩松紧带上,轻轻一带,牵引着他的手慢慢腿下了隐秘处最后的一点遮挡。
见他还在犹豫,李晓倩逗道:“你要觉得占了嫂子便宜,大不了过会儿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让嫂子检查检查,瞧瞧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许子陵哪里是在犹豫?他是有些有点难以自制。裤裆的活儿不由自主硬热了起来,他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液在血管子里呼呼流动的声音。他偷偷往下撇了一眼,只见丹田之下高高支起一顶小帐篷。看上去很不雅观。
他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李晓倩白生生的两瓣肉砣砣仿佛一块牛皮糖,紧紧粘住了着他的眼睛和脚步。
“赶紧啊!”李晓倩又一次催促道。完了似是意犹未尽,又呵呵笑着补充道:“你可以边干边看。”
许子陵被她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便有点恼怒:日你妈的,谁稀罕你那破玩意啊!动了怒气,心里便不再发虚,遂俯身上去,伸出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替李晓倩捏拢起尾巴骨来。
尽管他的手法很轻柔,但捏骨过程实际上是将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的过程,一般情况下会很痛。李晓倩发出一阵阵呻吟似的哼唧声,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肌肉不自觉的一缩一缩,仿佛鲜艳的嘴唇在一歙一合,看上去煞是香艳刺激。
零距离接触!气味、颜色、形状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许子陵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意,一边心猿意马地为她慢慢捏拢,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但是,半天过去了,竟没有找到裂痕所在。
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儿以至于手上的感觉变迟钝了?他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巴骨周围细细游走了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也许只是软组织挫伤。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觉得不对,若是软组织挫伤,尾巴骨周围必有青紫瘀痕,但李晓倩的尾巴骨周围的肤色却白腻如玉,哪有一点软组织挫伤的迹象?看来这娘们是有钱烧的、屁痒骚的,稍有点不适便忍受不了,不扔点钱心里不舒坦。
“嫂子,看起来问题不大。”他缩回双手,打算用艾条灸一灸,“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一灸,晚上就能翻身了。”
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嗓子里仿佛含了一口痰,喘着粗气含混不清的说道:“我………我听说尾巴骨要是裂了,若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子陵,好我的亲儿哩!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咕捏咕,完了嫂子好好谢呈你。”说到这儿,她略顿了顿,又声气咻咻道:“再说了,过段时间你二宝哥该回来了,我这样躺不成卧不下的,到时候也碍事啊!”
她最后这句话带有强烈的暗示意味,可惜许子陵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这句话。
兴许自己刚才从侧面捏拢擀骨,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呵呵~~~~~既然你不嫌难看,老子堂堂七尺汉子有何惧哉?
于是他说道:“嫂子,那就请你转一下方向,我从后面再给你捏捏。”
“哎~~~~~~”李晓倩颤着声气忙不迭地答应道。趴在床上原地转了个圈,麻利地把白生生的屁股踅了过来,正正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许子陵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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