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堂……你是卓锦堂!’
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
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
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
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
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
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
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
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
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
‘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么!’
赖文昌突然暴喝。
‘不……不……’
韩冰虹惊恐万分。
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
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
‘不……不要……不是我……’
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
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
‘啪……’
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
‘还敢顶嘴……’
赖文昌恶狠狠地说。
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
‘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
赖文昌目露凶光。
‘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
韩冰虹叫道。
‘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
‘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
韩冰虹激动地说。
‘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
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
‘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
韩冰虹竭力申辩。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
赖文昌恨意更盛。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
‘把人带上来……’
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
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看着四周。
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
‘亮亮……’
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
‘老实点……’
男人用力按住了她。
‘妈妈……’
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
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
‘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
女法官急切地叫道。
‘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么滋味……’
赖文昌带着仇恨说。
‘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
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
‘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
‘哼……我让你走……’
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
上面是一个绞刑架。
‘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
‘不……!’
韩冰虹快要急疯了。
‘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
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
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
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
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
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
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
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
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
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
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
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
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
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
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
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
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
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
男人喝道。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
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
‘不是……不是的……’
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
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y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
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
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
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
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y道中,拧下螺丝,把y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y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肥厚的大y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y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
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y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
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
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
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
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肛门整个含在嘴里吸吮。
‘唔……不要……’
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肛门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
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明年就要下崽了……’
‘不……不要这样对我……’
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
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
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
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
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七星临照下,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她已经心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悲凄到了极点。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心在无声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时候后,最残酷的事才开始!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拉到在棺材边,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手脚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着,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rou棒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
gui头顶开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rou棒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rou棒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rou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
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gui头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荡来荡去。
‘啊……’
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
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一顶,rou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
‘不要了……’
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我操你一辈子……’
‘啊……放了我……我不敢了……’
‘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rou棒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
‘噢……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马眼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