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里有鱼,我去捕捉几条,吃上一顿热的熟食。”大家听完我的话,都微笑着点头,看来都怕了吃生龟肉的滋味。扛柴回来的路上,为了不迷失方向,我就顺着溪流向上走。
途中看到几条青色鳟鱼,在清澈的浅溪中逆流溯源。趁现在天色还没有变黑,如果能抓几条回来,大家就能饱着肚子睡觉,尤其是池春的身体挨饿不得。
沿着溪流,我来到刚才看见鳟鱼的地方。这四五条呆头呆脑的家伙,还在使劲摇着尾巴,想游回源头。
前面是十米高的小瀑布,但它们却不知道宿命的含义,天一黑它们又会被冲到下游,天亮后,又开始成群结队的逆游,日复一日,不知道徒劳了多久。
为了防止它们调头逃跑,我在下游溪流的狭窄处,码起了很多石块儿。水流照样可以穿过,对那几条鳟鱼来说却是死胡同。准备工作好了之后,我折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树杆,轻手轻脚的来到鳟鱼附近,对准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抡了下去。
由于溪水较浅,木棍把鱼一下打翻很容易。最大的鳟鱼被击中了,青黑的头骨和脊背翻开了白皮,鳃里散出了血。我想它肚里控制平衡的鱼鳔一定被我打破了,仰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下漂。
我不去管它,反正有垒起的石块会拦截住。其它几条受了惊吓,掉转尾巴就往下游跑,比起逆游速度,那是相当的快。
我又沿着溪流追赶过去,那几条逃命的鳟鱼发现突然冒出的石垒墙,更是急的乱窜乱撞,又反转尾巴逆流回游,速度却慢的可怜。
我抡起木棍又是狠打几下,这几条愚笨的家伙儿都和第一条一样,翻着肚白挤到了石垒拦截的缝隙里。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我拣起它们往回走。这些鳟鱼在水里看着不大,拎在手上却厚实得很。我想今晚一定是上帝有意安排给我们的盛宴。
她们见我带着很多大鱼回来,都非常高兴。这座
岛屿白天很热,晚上有时会很凉。我把池春靠近火堆,使她感到温暖,伊凉和芦雅也围了过来。
我用匕首削干净木条,截成四段,每段的一端都削出尖,用来穿鱼烧烤。伊凉和芦雅每人手里举着只大鱼翻烤,我拿两只,一只是烤给池春的。
每个女人都在笑,但不说话。我就对她们说:“溪流很长,里面有很多鱼可以吃,淡水也不再是问题。能否回到陆地先不管,至少我们现在活下去的可能很大。”
她们几个都点着头,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之后还是笑。看得出她们挺满意现在的处境。鱼很快就烤出了油,在火苗上滋滋鼓起泡。鱼肉的香味弥漫在我们周围,大家不自觉得发出咽口水的声音。
伊凉和芦雅开始用小手捏着木棍上的鱼肉吃起来,俩个人边吃边看着对方笑,像俩个顽皮的孩子。告诉她们多烤一会儿,别吃坏肚子,她俩对我笑了笑,还是照样的吃。
我也被她俩的饥饿吃相逗得笑了出来,那只很大很肥的鳟鱼烤的差不多了,我递给池春叫她慢点吃,小心烫到。
池春
温柔的看着我,接过烤鱼,用白嫩细长的手指捏下鱼肉,小点小点的吃了起来。我把另一只烤熟的鱼用匕首切开吃,因为鱼太烫,我不能张开嘴巴咬,也不习惯像她们那样翘起手指捏着吃。
我告诉她们,这个岛上有很多蒿草,明天割一些,阳光够足的话半天就晒干,晚上拿回来铺垫,睡在上面舒服些。
烤鱼很快被我们吃完,芦雅和伊凉的小嘴吃的黑乎乎,像花猫一样。她俩睡前说要去溪水里洗澡,身上确实太脏了。
我怕她们俩个有危险,就陪着一起去。出了洞口,月亮很大很圆,高高挂在岛的上空,视线也可以。她俩就在洞口旁边洗,走的太远了会照顾不到池春。
芦雅身上裹着的羊皮袄破旧而油亮,衬托出她白皙的脖颈。伊凉穿着棉衣和棉裤,由于她长的太快,而又没有合适的衣服更换,四肢显得格外修长。
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密林枪就放在我腿上。如果有凶猛的
野兽扑出来,我可以轻松的射杀它们,保护好这俩个柔弱的女孩。
开始,两个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又相互看了一眼,偷偷的发笑。我告诉她们
不要犹豫,抓紧时间洗,我还不了解周围的环境,是否潜伏着危机,以及多大的危机,现在都是未知数,不可以大意。
俩个小姑娘很听话,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我说:“衣服
不要弄湿,等到白天有阳光的时候再洗,现在洗干净身子就可以了。”
芦雅解开了羊皮袄,细长白嫩的背展露在我面前。她年纪还小,胸部刚隆起不久,没有围胸之类的细软衣物。下身只一条单薄的棉裤,残破的裤腿已经变的很短,盖不到膝下笔直的小腿。
伊凉也解开上衣,一条白色的围胸布条紧裹着那对傲气十足的乳房。虽然乳房挺拔高翘,但她的主人却是我的未婚妻,傲气对我找不到任何优越感。
芦雅的棉裤已经脱了下来,圆润的小屁股还没长出成熟女人的撩人轮廓,在月光的辉映下,白皙而柔软。
伊凉一手拿着棉袄和围胸,一手在抬起的脚上拽下裤子。她比芦雅大三岁,体态出落的很有女人味道。屁股饱满充盈,轮廓柔软清晰。
俩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中的衣物放哪。“把衣服拿给我,
不要乱放,虫蛇之类的爬进去,蛰到就麻烦了。”我一边用眼睛巡查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尽量压低了声音对她们说。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当年的丛林战场。俩个女孩踟躇着向我走来,脚丫在溪水里小心翼翼的踩着。其实,她俩经历了我为池春清理伤口的一幕之后,少女的矜持收敛了很多。
伊凉走到我跟前,一条赤裸洁白的胴体,右手有点下意识的遮掩细长嫩软的阴毛。月光是朦胧的,她的肉体好似洁白膏脂凝成,陡冲上翘的小乳房上,一对肉红粉嫩的ru头直逼我的眼睛。
我伸手接她递过来的衣物,一股身体的气息冲进我的嗅觉,是她私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尿骚。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正是生理发育活跃的阶段,几天来又跟我受尽艰苦,现在终于可以清洗一下羞私的难言之隐。
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淡淡的尿骚冲进了我的大脑,冥冥中驱撒了些我多年来的落寞和身处这座忘世之岛的孤独,是召唤
男人的归宿。
芦雅也学着伊凉的样子,把皮袄和棉裤递给我,一只小手一会儿捂胸一会儿捂私处,左右兼顾着我投在她身上的视线。
我在接过她衣物的刹那,看了她眼睛一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慌张,垂下了细长的胳膊,拉着伊凉往溪水中间走去。
芦雅的妈妈当初告诉我,说女儿长得很像一个大姑娘。现在想想,心头又涌起对芦雅的怜悯。她微微鼓起的胸脯,ru头还保留着孩童的模样,皎洁的月色下,小腹平坦细嫩,光秃秃的阴阜上几乎看不到毛发。
溪水哗哗的响起,俩个女孩正弯腰洗着长发,纤长柔软的颈背弓出两条弧线,两个雪白的臀部在水面上晃动着,一大一小极为美丽。
我还是不停的巡视四周,丛林里的猛兽在攻击之前,都是极为寂静和隐蔽的。我必须提前察觉到,将它们吓跑。
否则,一但窜出扑到两个女孩身边,是来不及保护和射击的。我记的自己一个队友就是在丛林伏击时,没注意到后面,被窜出来的花豹咬断肩膀的。虽然那只豹子最后被匕首刺死,但胳膊却彻底残废。
伊凉和芦雅已经开始蹲下洗了,她们的右手都伸到胯下的溪水里,从她们肩膀的耸动,我知道那是在清洗私处的器官,清洗的神态和动作是那么可爱和认真。
过了一会儿,俩个人把全身清洗洁净后,开始向我走来。我把衣服塞给她们,掏出匕首斩断身后两片硕大的芭蕉叶子。池春现在无法行走,而且私处怕水。我就用叶子盛满清澈的溪水,带回去给她喝一些,或者洗洗脸。
看得出来,女孩都是爱干净的,尤其是芦雅和伊凉洗过之后,显个格外高兴,正围着篝火用手梳理头发。
池春喝一些,然后双手捧着洗了洗脸,容颜焕发了许多,挂满水滴的脸蛋娇媚横生,充斥着成熟女人的妩媚。
橡皮筏足够的大,平铺在岩石上,可以使芦雅和伊凉也睡在上面。池春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和她们挤在一起睡。
我摇了摇头,池春会错了意,以为是我不好意思挤着女人睡。又做着拥抱的手势告诉我
不要害羞。
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我也是非常希望躺着柔软的橡皮筏睡到天亮,可我知道那样做很危险。
我对池春笑了笑,拍拍怀里抱着的密林枪,用手指了指洞外的黑夜,告诉她我必须守着篝火,坐着休息。万一有危险冲进来,我能及时保护大家,你们放心的睡吧。
池春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注视了一会,就躺了下去。
我靠着篝火,注视着外面的黑夜。大脑中的思绪都断开了。我现在没了目的,不知道明天要遇到什么,也许我们会在岛上住一辈子。
但是,现在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三个女人和婴儿的安全。如果没有了她们,这里无疑将成为我灵魂的
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