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在白活的劝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去挤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希平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白活不顾有女人在,边与希平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希平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希平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着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冬妮,你说是不是?”
希平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齿印累累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抛了一记媚眼给希平,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压在白活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希平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白活身旁,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正对着希平,使得他坚挺的淫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白活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冬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冬妮当场交合起来……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妈的,真绝!
希平自顾自地喝着婉容为他倒的酒,欣赏着白活和冬妮表演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希平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骚情的婉容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干!婉容,送黄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屁股往帐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希平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白活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回希平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白活的家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希平的雄根,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当然没得比了。
婉容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希平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容本想为希平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容走后,希平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白活那些骚妇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看来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干她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第四集 血龙战狮 第十章 黄昏纠缠
婉容回到大帐内,白活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冬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白活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白活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容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白活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容与希平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容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它三女都艳羡得要命,经白活同意,冬妮和小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容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容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希平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希平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容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白活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容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白活继续道:“婉容,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冬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白活的手在她雪白的捏了一记,笑道:“你真了解我。”
婉容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白活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小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白活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姿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姿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白熊纠缠着姿儿哩!”
白活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凤群,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凤群是白活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白活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白姿。
白姿和族长之女白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白姿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白活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白活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希平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白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白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凤群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或许能令姿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白活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
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姿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姿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姿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凤群道:“不管怎么样,姿儿都该嫁了。”
小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白活道:“小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小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小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白活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容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白活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干净后,白活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小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 ※ ※
希平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白活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希平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他们三兄妹,大海长得像爹,小月也像娘,只有他,谁也不像……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希平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双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希平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希平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希平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希平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希平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希平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的胸脯压在他同样的胸膛上。
小月的双手搂着希平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希平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希平的双唇紧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希平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希平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希平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占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占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 ※ ※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希平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
希平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希平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希平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白活站在众人的最前头,希平来到的时候,白活也顾不上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白活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希平一样高大,见希平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希平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白活怒喝道:“白熊,姿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回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骚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白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姿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白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姿儿?”
白活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尿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操,告诉你,我家姿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白熊诧异道:“哦?姿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白活突然指着身旁的希平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白熊瞪着希平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白活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姿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白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姿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白活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姿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回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白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姿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姿儿,不然老子让你回不了中原!”,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白活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白莲那小妮子?”
希平道:“白老,你说什么姿儿,我不认识耶!”
白活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白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白活的儿子道:“爹,他是?”
白活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黄希平黄公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弟,这是我的不孝儿子白死。”
“白死?”希平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白死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黄兄,你好!”
希平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白兄,请见谅!”
白活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弟,等会你再到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白死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白活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希平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白活道:“这样吧!你回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希平回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回去。
希平离开后,白死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白活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连姿儿和白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白死一脸的向往。
白活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白死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第四集 血龙战狮 第十一章 狂野白羊
希平回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他用手轻轻地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希平,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希平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希平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希平。
希平用双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希平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 ※ ※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白活两父子在白死的帐篷里等待着希平两兄妹的来临。
白死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白活的三个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来了,白活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希平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痴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痴迷,女人为希平疯狂。希平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白死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希平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希平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希平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白活父子相对而坐。
白死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的下体很合时地立正致礼……白活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白活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黄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仿佛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一晚……
白活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希平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黄兄见笑了!”
白活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为黄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希平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压着希平的肩膀,道:“黄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从希平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白活向婉容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干了一碗酒,白死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黄希平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白死的其它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们的私处碰撞、挤压、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极。
白活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借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希平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容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希平身上,看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挤进希平的身体里。
美朵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白活的嘴离开盈珠的,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盈珠,你的奶水真多!”
盈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盈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奶水多着哩!”
白活抓住她的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干!”
美朵咬着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