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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阅读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么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胡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么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你的死畜生呀!你别乱找人发泄你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你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么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希平的,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着,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么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希平心里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当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强劲地进入。

    即使尤醉的下体已经有些湿润,却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闯入,她的下体如同裂开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闷哼一声,然后有节奏地挺动,却绝不去碰她的脸。

    尤醉狂喊一声,然后呻吟道:“竹生,你有许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感觉得出你心里此时正想着其它的女人,你很爱她们,却为什么不肯分一点爱给醉姐呢?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噢,竹生,你慢一点,你的太大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壮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进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欢叫。

    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后来觉得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够丑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女人里面的分泌物特别多,且她的容道会随着快感的来临而不断扩张,他不自觉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这女人察觉了。

    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还想着别的女人,醉姐也是不会吃醋的,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给醉姐上的无限欢乐,醉姐爱极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时来陪陪我就行了。”

    希平没空回答,当然也不会傻得开口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当然,这是他能够做到的。

    当尤醉感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激情之时,她的双腿环在希平的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希平强壮的身躯,娇躯剧颤,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离开我!”,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希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喘道:“总算把你这丑女人搞昏了,在我耳边啰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后你再到死畜生面前叽叽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

    他准备起身,却发觉女人的四肢环住他的身体,简直是像从他的身体生出的一样密不可分,更别说脱身了。

    希平怒道:“你这臭三八,晕过去了还不放我,要不是看你可怜,老子非把你的四肢给废了不可,真他妈的缠人,谁娶了你谁就倒霉,死畜生就是好榜样。”

    没办法之下,他只好在这丑女人的上睡一觉了。

    ※       ※       ※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希平被一片嘈杂之声吵醒,接着是喊杀声、刀剑相击声、马嘶声、惨叫声……

    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经发动总攻了,而他自己却在施竹生的老婆的上,实在有够脓包的。

    他略挣扎,还是不能挣脱女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点着灯找找吧!”,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点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你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你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你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你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你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房?你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你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你啰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你不怕我再次强奸你?”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以及压着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后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么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着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后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干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你。”,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你?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后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忙,终于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后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仿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着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

    第八集 浪漫复仇 第十章 地狱血战

    黎明前的黑暗。

    大地一片漆黑。

    徐飘然发出了总攻的指示。

    草原在。

    大地在震撼。

    半个时辰后,八百多人接近地狱门。

    也接近了死亡。

    等待已久的地狱门武士还未出来之前,无数箭枝已朝武林四大家的攻战者射去,剎那间,武林四大家和远扬镖局的人伤的死的不知多少,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死亡的威胁,来自无底的黑暗。

    箭雨过后,地狱门的武士汹涌而出。

    地狱门的墙头上火把点燃。

    惨黄的火光中,两队人马在拚杀。

    火光、剑光、刀光、血光。

    死亡之光。

    仿佛光明与黑暗的混战。

    时间在斗杀中去得快而又残忍。

    黎明的曙光终于来临。

    两方之间的战斗变得炽热化。

    地狱门前血流成河,横尸遍地。

    徐飘然和天风双娇杀得最是兴起,天风双娇见人就杀,徐飘然却对上了五行鬼中的火鬼、木鬼与水鬼三人。

    由于金鬼、土鬼被杀,所以剩下的三鬼对武林四大家的人恨之入骨,出招狠毒而不留余地,使得像徐飘然这种宗师级的高手一时也无法奈他们何。

    独孤诗为报杀夫之仇,也是不遗余力,但苦于自己的武功不高,几个武士就把她缠住了。

    独孤明为了照顾妹妹,从战斗伊始,便没离开过独孤诗五步之外,替独孤诗挡了许多危险,他毕竟是武林公子,一般的武士岂是他十招之敌?

    华小波依然是老样子,被从后花园爬起来的地杰拿棍追着打,根本无还手之力。

    地杰自从被希平打昏后,直至刚才方醒过来,一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来不及思考,就直朝门前杀来。刚巧遇上华小波,追打多时,岂知无一棍有效,气得他火冒三丈,昨晚被希平打过的头又隐隐作痛了,呱呱大叫,像发了疯的婆娘追着老公打一样,有一种不把华小波的腿打断就誓不罢休的决心。

    天杰就比地杰幸运多了,对上天风双雄,和程氏兄弟拚个平手。

    神刀四花中,除了不能来的野玫瑰,其它三花和天风三英这六个美女杀手,把地狱门的武士搞得眼花瞭乱,头昏脑胀,迷迷糊糊间就到了黄泉去做真正的地狱武士了。

    真是做鬼也风流!

    四狗、雷龙、赵子豪、赵子威、黄大海五人合斗施竹生,依然只是和施竹生打个旗鼓相当。

    这并非五人的武功与施竹生相差太远,而是施竹生所施展的绝情轮回道有种阴森诡异的气氛,剑势中挥出许多可怕的阴魂和死亡的气息,使得五人的气势削弱了许多,发挥不到平时的一半。

    若非有四狗的霸王枪之阳刚和赵子豪的盘古裂天刀之豪气,抵消一些施竹生剑中生出的地狱之气,五人可能连平时的五成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雷龙一把游龙剑。

    赵子豪一把裂天刀。

    赵子威一对日月轮回刀。

    黄大海一把长生剑。

    四狗一把霸王枪。

    对抗着施竹生的绝情轮回道。

    其它的人都在他们三步之外,根本无法进入他们的打斗圈。

    生命在这种无谓的争斗中变得轻贱。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游戏。

    忽然一声惊叫发自于华小波之口——虽然他闪躲的功夫一流,但在这千多人的战场,终于因为许多无心之人的碍手碍脚,他一个不小心,未能躲过天杰刺往下盘的一剑,被刺伤左大腿,他在右脚单飞出去的同时惨叫出声,眼看着就要被追击过来的天杰一剑了结。

    情况危急,离华小波最近的四狗和赵子豪连忙回身朝天杰追击。天杰感到身后杀气大增,顾不得伤害华小波,猛然回身格挡,但哪能挡住两大高手的全力一击?

    天杰脸色死灰,闪躲已经来不及了,赵子豪的裂天刀气从他的颈项劈过,四狗的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剎那间,天杰身首异处,血涌暴现。

    而施竹生这一边,由于两人的同时退出,使得他的绝情轮回道的气势大增,剑势一变,在瞬间挥出八十七剑,伴随着阴寒的剑气和鬼魂的形象朝其它三人逼来,三人的气势为之一减,心寒胆战,感到无从招架。

    黄大海挡住了施竹生的三十九剑,不得不抽身急退,而雷龙和赵子威却是退无可退。

    各挡了施竹生二十四剑后,雷龙右臂被剑刺中,剑落地上;赵子威的右胸膛被剑划出一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已无力再战。

    与此同时,四狗和赵子豪转身挡住了施竹生的乘胜追击,黄大海也退而复返,三人重新又与施竹生激斗一起。

    只是,败迹已呈。

    施竹生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有来无回了。”

    黄大海道:“未必。”

    四狗破口骂道:“我!”

    施竹生大怒,剑势大增。

    一声狂吼,振奋人心。

    四狗狂喜道:“是希平!”

    不错,是那混蛋。

    希平抱着一根三米长的大木柱从地狱门冲了出来。

    他从尤醉房里出来后,便直奔这里,一时没有武器,便把房子的顶梁柱硬生生推倒,抱着这根大柱梁就闯过来了。

    只见他的大木柱左右横扫,把围击上来的地狱门武士击飞两旁,无人能近其身。

    他直冲向神刀三花和天风三英,六女正围成一个圈,保护着圈里受伤的脆弱男人赵子威和华小波——雷龙虽然受了伤,但并不脆弱,他重新捡起剑交至左手,仍然与地狱门的死士拚死血战。

    华小波大喊道:“姐夫,你的刀太重了,害我行动不便,被那死鬼天杰刺中,现在还给你,接着。”

    希平将木柱左右横扫了两下,同时朝被施竹生逼得无力还手的三人道:“你们退开,死畜生让给我!”

    他手中的木柱脱手而出,直往施竹生的面前急撞过去,同时回身接住华小波抛过来的烈阳真刀。

    施竹生倒退一步,闪开撞击过来的木柱,这木柱直撞向墙壁,穿壁而过。

    众人不得不惊叹希平的神力!

    希平喊道:“死畜生,你是否敢与我单挑?一战定输赢!”

    施竹生傲然道:“有何不敢?”

    希平笑道:“你割了之后,反而比以前更有种了,现在我觉得你可爱多了。”

    施竹生道:“过奖!划出道儿来吧!”

    希平道:“既然是一战定输赢,你我先叫他们停战!妈的,打架没有人旁观加油怎么行?”

    施竹生道:“好!”

    两人同声大喊,声震百里,把所有在场拚死拚活的双方武士都震住了,全场剎那间变得很静,针落可闻。

    已杀死火鬼和木鬼的徐飘然,正想一掌击碎水鬼的天灵盖,听得两人喊停的宣言,只好暂时放过水鬼,飘落到希平旁边,责问道:“黄希平,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懒懒地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见更多的人死去。”

    徐白露哂道:“想不到你还有一副好心肠,哼!”

    希平笑道:“如果不是我的心肠好,你的小肚子里早就有了我的种了。”

    施竹生插言道:“我赢了,你们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徐白露哼声道:“你输了呢?”

    施竹生道:“我若输了,就把雪儿还给你们。”

    徐飘然冷然道:“你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想这么便宜了事?”

    施竹生冷笑道:“你待如何?”

    徐飘然道:“我不但要你的项上人头,还要灭你全族。”

    施竹生怒极反笑道:“你有这本事吗?你们八百多武士已经躺倒一半,而我们还有七百多名精英,再斗下去,败的必然是你们,我是看在黄希平的份上,才给你们一个机会,别忘了这是地狱门!”

    徐飘然怒道:“我们手下见真章!”

    希平突然打断他们,道:“我答应你!”

    徐飘然道:“黄希平,你真要一意孤行?”

    希平道:“究竟是谁一意孤行了?是我吗?我看这可不见得,应该是你吧?你问问我们带来的人,看支持谁的人多。如果支持你徐堡主的人占绝大多数,那么,你们慢慢打,我昨晚睡不好,想睡觉了。”,顿了一下,又道:“干脆我来替你问他们吧!喂,大家注意!支持我和死畜生比武定输赢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声落时,武林四大家有百分之七十的武士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都与地狱门没有直接的仇恨冲突,能不拚命当然是最好的了。

    徐飘然脸色大变,却也无言。

    希平对施竹生道:“该我们了。”

    他上前三步,刀已出鞘。

    所有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让出了足够宽阔的场地。

    希平和施竹生对峙在场中。

    施竹生剑指西方,左手两指合并成剑指着地心,眼睛闪烁着令人颤抖的寒光,身上的衣袍无风自动。

    希平刀出成魂,刀身吞吐着暗红的光芒,雷声隐隐。对于面前涌现的鬼魂一样的幻象,他没有半丝的畏惧,他的眼睛还是一如往常,逼射出若笑非笑的光芒,整个人仿佛俊美的魔神,散发着迷人而又可怕的魅力。

    所有的人都屏息期待。

    施竹生尖啸一声,剑回抽划出一个骷髅的恐怖形象,这骷髅又突然爆炸开来,寒光点点洒向希平。

    希平大喝一声,雷声撕空,刀在胸前挥出一片火云,火云也突然爆发出去,迎上施竹生的剑芒。

    雷鸣中,一片刀剑相击声,希平的刀招既使出,便无停止之势,一刀快过一刀,沉重而有劲,每一刀都砍在施竹生的剑锋上。

    施竹生惊恐万分,心想希平这个男人也真神奇,竟然不惧怕他的绝情轮回道特有的幻觉效果,每一个阴魂到了他的身前都突然粉碎,若非自己的剑快,且手中又是难得的宝剑,怕早就被他砍成十段八段了。

    希平也感到艰难,他的刀招是只攻不守的,以前他与人对敌,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对手击败,并不像现在这般久攻不下。

    施竹生的剑自有其厉害处,即使希平不惧怕那些虚幻的鬼影,施竹生的剑所透射出来的寒气也能使他的动作为之滞慢,若换了别人,早就被这阴寒之气冻结经脉而死了。而施竹生最厉害的是他的剑招守得滴水不入,恍似一道剑墙,希平根本无法砍到他。

    施竹生至此才明白为何希平每次出招前都给人一种压迫感,因为希平的雷劫神刀以攻为主,一往无前,让人感到其势不可挡,他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使刀的人,每一刀都是那么迅猛且含着雷霆万钧之势,若非天生神力而体力和耐力都惊人之极的人,是绝对无法使出这种刀法的。

    这是一种绝不会败的刀法。

    在这种刀法面前,只有你死我亡,或者两败俱伤。

    一旦停止攻击,使刀的人的命运就注定了。

    所以,只有死,没有败。

    施竹生忽然感到力不从心,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下去了,他的体力已消耗得差不多。他想要寻求反击的机会,却是无从反击,只要一个疏忽,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像一头发狂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