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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部分阅读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希平感到她的嫩肉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到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希平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

    你一辈子,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么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希平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华蕾身上,道:“蕾蕾,看够了吗?”

    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别怕!”希平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华蕾也不抗拒。

    不久,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希平的眼底,希平的手滑过她的私处,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叫春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尿尿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希平笑道:“当然喜欢了。”

    华蕾要说话,希平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希平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希平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华蕾也轻轻地呼痛。

    希平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没得选择,

    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华蕾凝视着希平,感到希平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黄希平,你在对我干什么?”

    希平一惊,停止动作,任由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你醒了?”

    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么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

    希平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自尽。”

    希平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华蕾的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华蕾并不属于他黄希平。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操,让你继续做你的处女,造你的梦。”

    华蕾感受着顶在她私处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希平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文》许多事了,或许一切《:人》都是我的错,然而《:书》我是不管这些《:屋》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

    你了。”

    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希平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她真的太累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希平擦拭了华蕾的眼泪,翻身下来,道:“你失忆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你像一个孩子依赖母亲般依赖着我、离不开我,我有无数的机会占有

    你,但我都没有那么做,我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让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到现在我才明白,你不会愿意作我的女人。把衣服穿上吧!”

    华蕾呆呆地凝视着赤身的希平,道:“你不欺负我了?”

    希平很平静地道:“是的。我以前差点害了你一辈子,还好你清醒了。明天你可以回长春堂,也可以去碧绿剑庄找我爹,我想我娘也不会阻止你和我爹的事了,你执着了二十年的梦或许能够达成,到时我会叫

    你一声二娘。”

    华蕾突然扑到希平的身上,捶打着他的胸膛,疯了似地喊道:“我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我哪也不去,我的事不用你这小混蛋管!”

    小月被她的哭喊吵醒,揉着眼睛看了华蕾一眼,明白华蕾已经清醒,此时正与她的大哥算帐,她幽幽一叹,闭眼继续睡觉。

    希平道:“你去哪里与我都无关紧要,我这小混蛋不管你就是了。姑姑,请不要再打我!”

    华蕾无力地伏在希平身上,哭泣道:“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的。”

    希平无奈道:“你如此讨厌我,也是情理所在,毕竟打从一开始我就过分了些,既然你不承认是我的姑姑,以后我就不这样称呼你了,或许根本不需要称呼,明天我送你走,以后

    你我不见面就行了。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待会别又说我欺负你了。”

    华蕾默默地坐了起来,取过床上的衣服,流着眼泪慢慢地穿衣,喃喃自语道:“总是说不欺负我,其实已经欺负着我!这世上,没一个人真疼蕾蕾,师兄不要我,大哥不理我,呜呜,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蕾蕾的心好痛,没有一个人愿意爱护蕾蕾,都在欺负我。”

    希平看着心痛,然而他又能怎样?华蕾爱的人,不是他黄希平啊!

    他也坐起来取衣服穿上,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华蕾道:“你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明天我让她们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

    华蕾断然道:“你说过无论如何会照顾蕾蕾一辈子的,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睡。”

    希平头都大了:华蕾真的记得失忆中的事?然而又怎样?

    他道:“你不是我的女人,睡在这里不方便。”

    华蕾争辩道:“月儿是你妹妹,为何她能睡在这里?”

    希平笑道:“别忘了,她同时也是我的女人。”

    华蕾叫道:“我不管,我说什么也不走。”

    希平道:“你若决意不走,就决意做我的女人。”

    华蕾道:“你想得倒美,我一辈子不嫁,也不作你这小色魔的女人。”

    希平笑道:“这样也很好,我们从今晚开始,缘份已尽,一刀两断,所有的恩怨都终结了,以后见面,高兴的话彼此招呼一声,不喜欢就装作互不认识。”

    华蕾又一头撞入希平的怀里,哭道:“你好狠的心,蕾蕾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对人家的伤害,你害得蕾蕾好苦!”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所以不敢再次伤害你。蕾蕾,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明天之后不会再有我对你的伤害了,你还是以前的孤芳自赏、执迷不悟的书房华蕾。我该走了!”他推开华蕾,下得床来,穿好鞋,又道:“希望

    你今晚能够重新造一个美梦。”

    希平走出房的时候,听见了背后的华蕾的痛哭,他知道这个女人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离他而去,她的心是不会接受一个曾在她怀里撒尿的男婴的——即使这个男婴此刻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       ※       ※

    希平敲开了杜思思母女的房门,然后和她们母女躺在床上,他把雪儿抱到他的胸膛,雪儿在他的胸膛上依旧香睡不醒。

    杜思思道:“希平,你怎么过来了?”

    希平据实回答:“华蕾病好了,我也顺便过来陪陪你们母女,好久没让雪儿在我的胸膛上睡觉了,作父亲的,应该满足一个女儿小小的要求!”

    杜思思有些惊诧,叹道:“你真的要放弃华蕾?”

    希平苦笑道:“不放弃行吗?当初她就是因为我把我爹送给她的两个小木人击碎了才会变得失常的,如今她好了,我可不敢再伤她的心或再刺激她,虽然我做事不理别人的感受,但也不能再一次把她的心碎了呀!华蕾是不会喜欢我的,哪怕我强硬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也不会快乐,既然爱她不能给她快乐,我何不放了她?”

    杜思思道:“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敢肯定华蕾的真心早就不在你爹身上了,那次在长春堂,我就有这种感觉。”

    希平道:“不管怎么说,她总算好了,她爱谁或不爱谁,我已经管不着,也无权再过问,我只是希望她不要折磨自己,哪怕恢复以前她在木人居时淡淡地活着,长久地执着相思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会好受些。唉!可是她硬是不回长春堂,也不去碧绿剑庄,这女人,也不知她心里想什么。”

    杜思思忽然笑道:“你是说她没有理由,却又死赖在你身边?她真的是说哪里也不肯去?”

    “嗯。”希平无奈地应了一声。

    杜思思眼神一闪,道:“那就让她和尤醉、柔云住在一起,她或许需要一些时间,她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了,她会清楚自己心中最后的,也是她唯一的归宿的。希平,你别让她伤心,一个女人,伤心的次数多了,总是不好的。我要睡了,把你的臂弯给我!”

    第十一集 月梦半弯 第五章 各为偶像

    华小波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

    他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坚决不碰他的女人,借口就是他已经被她们榨干了。众女看在他平日里的确拼了命地侍候她们的份上,也就特许他休假一夜,华小波大是欢喜,脑海里想着抱月就睡着了,在睡梦里全力施展他泡妞的不世才华哩!

    华小波到达梦香和抱月的房门的时候,两女仍未出来,他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待,他华小波在这方面的能力像他逃跑的能力一样强,想当初希平替白氏姐妹疗伤时,他与独孤明都能在帐外守候多时,何况是现在?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门开了,出来的正是他守候已久的抱月,他的灿烂笑容适时地一展。

    抱月不料大清早的华小波就守在门外,这几日来,华小波和独孤明总是趁机接近她,多少令她猜出他们要干什么,只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守在门外,倒真把她吓了一跳。

    她道:“华小波,你在这里干什么?”

    华小波笑容依然,因为他自感有着迷人的阳光笑意,所以尽量在女人面前长久地笑——不过许多人都说他笑得有点神经兮兮,唉!

    他道:“抱月姐姐,我是在等你的。”

    抱月很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

    华小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陪姐姐走走聊聊,不知小弟是否有这种荣幸?”

    “我对你没有好感,不想和你说话。”抱月继续往前走。

    华小波看看房里没有动静,知道梦香没有跟出来,胆色大增,掉头追上抱月,依然耐着性子陪笑脸道:“抱月姐姐,好感这种东西是需要培养的,只要你让我接近你,你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不错的男孩。”

    抱月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小波激动地道:“当然有关系了,难道你不想嫁个好男孩吗?”,说罢,他自感不对,怎么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目的呢?他转口又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交个好男孩作朋友吗?”

    抱月清澈的眼神一瞪他,道:“我特别讨厌你们长春堂的人,绝不与你们交朋友。”

    华小波心里喊冤:都是姐夫的错。

    他道:“抱月姐姐,这不能全怪我们长春堂,是姐夫对不起你们的,我这就代姐夫向你道歉。”

    抱月冷笑道:“是吗?那个混蛋非礼我时,是谁在一旁拍着手掌大叫‘姐夫,吻她可爱的小嘴嘴’的?”

    华小波头一垂,泄气道:“那是我无心之过,我其实哪舍得你的小嘴被姐夫吻呢?我恨不得自己来亲——”他猛的停下来,改口道:“我恨不得自己来请姐夫不要非礼抱月姐姐,可是我很怕我姐夫,他是个十足的野蛮人!”

    抱月脸一甩,道:“你别跟着我,很烦。”

    华小波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地道:“我怎么能不跟着你呢?你是我作梦都想搞的女人!”

    哇,华小波不愧是华小波,说话就他妈的有魄力,够劲耶!

    他有些沾沾自喜了,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世上除了希平和四狗之外,就剩他华小波一个了!

    简直是稀有动物,应该列入国宝,享受国家的保护和高级待遇。

    不料却得到了抱月甩给他的一个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发出经典的一声“啪”!

    华小波抚摸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置信地道:“你打我?”

    是呀!我华小波如此英俊的笑脸,你竟然下得了手?

    抱月怒道:“你讨打!”

    她不知为何,自从遇见希平后,她的脾气就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生气,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还好,她并不后悔打了华小波耳光。

    华小波心里虽窝着一肚子的鸟气,却不敢表现出来,他道:“抱月姐姐,我只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我对你的幻想,并且希望能够追求你,为何你却无缘无故地甩我一巴掌?你不喜欢我也罢了,也不必打人耳光嘛!看不出你人挺温柔的,却乱使泼妇的烂招,我华小波哪点对不住你了?”

    抱月也感到一丝愧疚,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看,冷冷地道:“你怕被打就躲远点,下次我是会抽剑的。”,说罢,扬长而去。

    华小波没有跟上,他看着抱月远去的背影,狠狠地道:“我一定要煽动姐夫,叫姐夫来对付你!妈的个小女人,一定要让你尝尝男人的火力!老子真的发火了!”

    发火就叫姐夫出来当炮弹,嘿嘿,华小波果然还是有一套的。

    抱月却不知也不管他这一套,只是继续走着,她是要去找其它明月峰的门徒,因为她们明天准备前往大地盟帮忙抵抗太阴教的入侵,梦香让她去打点行程,可是她不料紧接着又遇见华小波的难兄难弟独孤明。

    这位独孤公子双手捧着一束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鲜花,从一个角落里跳出来,吓得她几乎抽剑。

    她道:“独孤公子,你吓到抱月了。”

    独孤明很有风度地抱歉道:“对不起,抱月姑娘,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差点撞着姑娘了,独孤明向你赔罪,这束花就当作是我对姑娘的歉意,请你收下它!”

    抱月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露出丝丝笑意,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多谢你的花,抱月收下了。”,她接过独孤明手中的花,举到脸前,隔着面纱闻了闻,真心赞叹道:“这花好香!”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香花配明月,人世亦芬芳!”

    抱月几乎被他的美言打动了,道:“嗯,独孤公子真是个风雅之士,抱月觉得独孤公子是四大武林世家里最有风度的男人,抱月不讨厌你哩!独孤公子,抱月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久留在这里。是了,你要去哪里?”

    独孤明道:“我本来是在花园赏花的,看着这花儿,喜欢着,便摘来想拿回去给她们,恰好碰到姑娘,觉得这花配姑娘更加适合。此时也无甚事,姑娘有何事要办?或许在下能够略为姑娘效劳。”

    抱月感激地道:“不用劳烦独孤公子了,这是我们明月峰的内务事,不方便外人插手。我要走了,再见,独孤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见了,抱月姑娘!”

    这“再见”实在不是他独孤明愿意说的,只是抱月已经走远,他不说再见行吗?

    唉!他像华小波一样起了个大早,不就是为了抱月?而她竟然不了解他的苦心?

    没错,丐帮是有座不算小的花园,可是那里什么时候见得到花儿的?早就被那些年轻的乞丐偷偷摘去送给某某暗娼野鸡了,哪轮得到他独孤明赏花之后还摘鲜花?

    虽是如此,独孤明在抱月走远后,还是原地跳了几下扭秧歌,以庆祝他的前途多姿多彩。

    抱月若是看到他跳舞的那个模样,怕早就把手中的鲜花掷到地上狠狠地踩吧?还好她没看到,也就欢喜地闻着花香儿。

    在抱月闻花抬头的时候,她看到迎面而来的希平,她的心儿就开始乱跳,她以为希平还会像以往一样惹她,然而没有,希平当作没看见她似的,擦肩而过时,也不与她打招呼。

    抱月感到心中浓重的酸楚,掉头急跑了几步,挡在希平面前,叱道:“黄希平你瞎眼了,没看见我吗?”

    希平笑笑,偏开她继续走他的路。

    抱月又一次挡住他,清澈的双眼染上一层痛苦的神色,幽幽道:“为什么不理抱月?”

    希平凝视着她,道:“可以让开吗?我不想再对你动粗,你知道的。”

    抱月喊道:“我不,绝不让开!你这混蛋,这些天来看见人家也不招呼一声,人家恼你,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希平笑道:“你手中捧着的花儿不错,是谁送的?”

    抱月一愣,道:“独孤公子送的,你别岔开话题。”

    希平道:“独孤明又开始重新追求你了?嗯,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不会像我这般粗野,你既然接受了他的花,当然也接受了他的人。”

    “我才不接受!”抱月把手中的花扔到一边,仰首道:“你说,为什么欺负抱月?”

    希平喊冤道:“我没有欺负你。”

    抱月跺跺脚,嗔道:“你就有!”

    希平摊了摊手,耸肩道:“好,就算我有,那也是以前。自从上次帮你蒙上脸之后,我已经向你保证不再欺负你,我和你之间就当没发生过什么,所以也不想再发生什么,见了面最好也不要有什么。”

    抱月撞入希平的怀里,捶打着他,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保证,你就是在欺负我,你一直都是这么坏,我又没有叫你替我把面纱重新戴上,我们之间还没完!你不理人家了,你这大色魔,你说扯下人家的面纱后要亲人家个够,可是你没有做到,你说话不算!你把人家的面纱又戴上了,还说了一通让人无法忍受的废话,我要你全部收回!”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慢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抱月委屈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理人家了。”

    希平苦笑道:“我哪还敢惹你?什么时候跑出个人儿来,搧我两巴掌,我还有脸面吗?我的脸皮虽厚,也不能让人随便打吧?”

    抱月垂首,细声道:“又不是我打你!”

    希平道:“当初若不是你乱喊乱叫乱挣扎,我会被打吗?是了,我还记得你拿剑杀我的。”

    抱月脸红道:“谁叫你当初非礼我?”

    希平呱呱叫道:“我当初非礼你?难道你现在就不怕被我非礼了?我可是一碰见漂亮女人就乱来的,所以发誓不再碰你,我这是很遵守承诺的,发过的誓绝对算数。”

    抱月道:“你现在已经碰着我了,你的承诺作废。”

    希平道:“这不算,是你自己惹我的。”

    抱月道:“那你放开我,你抓得我的肩好痛,你这头蛮牛!”

    希平依言放开她。

    可这一刻,她却紧紧地抱住希平,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动情地道:“你知道吗?从前抱月真的很恼你的,在武斗门时,你当着那么多人,无礼地要抱月让位给你,人家那时真想打你哩!你在神刀门强吻抱月,不知有多羞人,你是真个坏哩!你现在又抱着我了,你还说不欺负我?你是否还要扯下人家的面纱?”

    “我抱着你?唉!头都大了,是,我抱着你,我承认,但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希平双手抱头道。

    抱月幽幽道:“你以后到我们明月峰来,好吗?我师傅说你是她的亲人,让我和小姐带你回去见她,那时她会为抱月作主的。”

    希平没有听完她一整句话,只听了她的第一句,他的心灵就震惊了:我是她师傅的亲人?

    抱月得不到他的回答,急道:“你就不能答应人家一件事吗?”

    希平长叹一声,再次凝视她,平静地道:“即使不是为你,我也会到明月峰见你师傅。在我心中,有着许多不解的谜,也许你的师傅能够解开。”

    抱月的手离开希平的腰背,轻举到脸前掀开面纱,露出洁白尖巧的下巴和淡红的唇,道:“吻我!”

    希平呆住了,他曾经几度强吻过这美丽的少女,然而他料不到此刻她会主动向他索吻,他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地俯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仿佛吻去了人世间一切的纯,在抱月清澈的眼睛里,荡起无限的轻波,她平静多年的心如同她的眼睛一样,因为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而倾注了所有的欢欣和跃动。

    “黄希平,你吻够没有?”梦香那如梦似的声音闯入相吻着的两人的空间,并不使人觉得突然。

    抱月推开希平,面纱自然垂落,掩住了她的红脸,她的一双眼睛不敢看梦香。

    希平笑脸迎上梦香,道:“有些人就是不会做人,明知别人在做事,她却偏偏来打断,还自以为自己很臭屁。”

    梦香如梦似的眼睛不见任何改变,只是看了一下抱月,道:“抱月,你让他吻的?”

    “是的,小姐。”抱月的声音细得就像她的头发。

    希平得意之极,手舞足蹈地道:“听到我的抱月说的没有?你还想找什么借口搧我两巴掌呀?我亲我的抱月,与你臭屁梦香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还是快点走吧!别妨碍我们亲热。不过嘛!即使你在我面前,我还是敢和抱月亲热的。”

    抱月嗔道:“谁是你的抱月了?你再说这些轻薄话儿,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希平道:“抱月,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梦香道:“抱月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同意,她就不能跟任何男人亲热,你说我能不能管?”

    希平围着梦香转了一圈,仔细地看了一遍,笑道:“如果你也成为我的女人,抱月应该属于我了吧?”

    身影一闪,“啪啪”两声脆响,希平的左右脸又添了指痕。

    他怒道:“梦香,你这烂婆娘,老子不揍你就不叫拳王。”

    他全力扑向梦香,哪知扑了个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走了好多步,站定之后回头看见梦香还是站在原处,但已经转脸对着他。

    他摇摇头,不敢相信地喃喃道:“老子明明一拳打昏地杰,怎么就抱不住一个女人?喂,见不得光的,有种我们硬碰硬,躲躲闪闪的有个鸟意思呀?”

    梦香给他一长久的漠视眼神,冷笑道:“像你这种人,我就不明白为何能成为四大武林世家新一代首领?后来终于想通了,你靠的不是实力,而是裙带关系,连别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