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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阅读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们并不能从明月峰众女中得到多少便宜,毕竟明月峰不是蝴蝶派。而两人追求抱月又告失败,伤心之时不免会抱着各自的女人大喊我的抱月呀——其时他们是光着屁股的,至于正在做什么事,是人都能想到的,可见此两人实是天下第一痴情专一男,几乎胜过猪八戒猪老二了。

    至于今早送别明月峰众女,他们两人并没有出现,或许是怕触景伤情。

    希平悄悄问了白氏姐妹,两女怒嗔道:“昨晚像条死鱼,今早像头死猪!”

    希平会意地一笑,却听得白慧继续道:“这都怪你,使坏之后把人家送给别人,没半点责任心。”

    希平干笑,抱过身旁的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吻了一记她的小脸蛋,悄声道:“雪儿,快叫白慧阿姨抱你!”他想藉此躲避白慧的怨责。

    雪儿却道:“可是我喜欢爸爸抱耶!”

    白慧走到希平身前,狠瞪了他一眼,道:“好歹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就不能让人家撒娇一下吗?雪儿,来,阿姨抱你!”

    她从希平手中抱过雪儿,同时踩了希平一脚,希平不敢叫喊,却被四狗看见了,这小子得意地在希平面前扭屁股。

    希平一看就火,一个箭步上去,朝他摇晃不止的屁股就是一脚,同时道:“妈的,你这小子,练了几天烂枪法,就乱打球!”

    四狗摸着被希平踢的屁股,呱呱叫道:“希平,你的鞋今天刚踩了狗屎,现在就踢我,老子会衰的。”

    希平笑道:“我怀疑那是你拉的,有什么关系?”

    众人大笑。

    抱月到希平面前,怨道:“人家要离开了,你就不能正经些吗?”

    抱月依旧蒙着脸,只是那清澈的双眼写满了忧怨,希平看得心生怜意,温柔地道:“可以抱你吗?”

    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着梦香,然而梦香却背转身去了。抱月轻嗯了一下,希平强壮的双臂搂过她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从她的双眼滑落。

    希平俯首吻干她的泪,轻声道:“你回去跟你师傅说,你是我的人,我见到她时,会把你带走!”

    “嗯!”抱月突然紧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儿吻住了他的嘴,这隔着面纱的一吻,却隔不住她所有的深情。

    在希平的众女中,抱月遇到希平的时间都比很多人要早,然而直到此刻,她才肯定地接受这个男人,可以说经历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从恨到爱,令人无法理解,连抱月自己也弄不明白,只是毕竟爱了,就让爱沉沦在这个男人的温柔和粗暴里。

    不止她抱月,很多女人都是如此。

    “抱月,该走了!”梦香轻轻一句,打碎了抱月的馨梦。

    抱月推了推希平的胸膛,细声道:“放开抱月,人家得走了,你别把抱月忘了,不然我一辈子都恨你!”

    希平笑道:“最令男人难以忘记的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不但不会忘了你,就连做梦也梦着你哩!抱月,你的小姐丑吗?”

    抱月听得他前半句而心里欢喜时,不料他却问起梦香的美丑,愣了一下,道:“小姐才不丑哩,她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抱月,要你多嘴!”以梦香的内功修为,当然听得到两人的悄悄话。

    希平故意要气梦香,道:“我就喜欢抱月的多嘴,嗯,乖乖小抱月,亲一下你的嘴!”

    他俯首再朝抱月的脸嘟下去,抱月脸一偏,推开他,闪到一边去了,嗔道:“就你最坏!”

    “哈哈,不坏怎么够格做你的男人?”他抱住身旁的冷如冰和风爱雨,朝梦香道:“梦臭屁,我的抱月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又听说你决定一辈子不嫁,这怎么对得起我们男人?你回去之后不妨想想男人的好处,或者想想我的坏处,你就会对男人感兴趣了。女人没有男人,根本不算个完整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不是一个女人。你若不嫁,除非你想长!”

    梦香的双眼如利剑般刺向希平,缓缓却极有力度地道:“黄希平,我准许你再重复一次!”

    “你若不嫁,除非──”

    “希平,抱月求你好吗?”希平的一句话还未说出,抱月就出言打断了他,她不能看见梦香对希平再度出手,谁胜谁负都是她不愿见到的,在这两个人中,她作不出一个选择。

    希平本来想重复他的名言,因为他觉得这“长”实在是得意之极,几乎可以胜过某夫子的“食色性也”。

    只是他看到抱月那双哀求的眼神,他咳了两声,干笑道:“说求多难听呀!抱月,你干脆直接说,混蛋,不准说,再说就不嫁给你了!咦,抱月,你的小姐不要你了?”

    抱月连忙回头,看见梦香已经领着一干女弟子率先走了,她追赶上去,道:“小姐,你不要生抱月的气好吗?”

    梦香头也不回地道:“你有了臭男人,还管我生不生气?”

    只听得抱月继续道:“小姐,你以前不也是叫抱月找一个臭男人吗?”

    “但是我没叫你找黄希平,天下男人就他最要不得,你偏偏搭上他,这不是和我对着干吗?”

    众人依稀听到这句,至于抱月有没有回答或怎样回答梦香,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明月峰众女已经远去了。

    ※       ※       ※

    明月峰诸女离去后,紧接着风自来也离开丐帮了。

    他在教会了四狗神来之枪,便为四狗举行了继位仪式,四狗在台上大耍了一通枪法,众乞丐觉得他够格当这个帮主——连这么无耻的枪法他也能使得出来,带着众人去乞食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这世界,脸皮厚的人就是吃香!

    四狗终于凭着他的厚脸皮当上了丐帮的头头,世界上也就多了一个白吃的大人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当了半辈子白吃帮头头的风自来引咎辞职,把一大群白吃之人叫到他面前,听他的辞职演说——每个曾经当过首领的人都爱来这一套,以证明人类亘古不变的直理——哪怕跌跤也要寻个说法。

    风爱雨最舍不得她的父亲,窝在风自来的怀里哭道:“爹,爱雨舍不得你走,你不要丢下女儿一个人!”

    风自来表现出他作为一个慈父的良好一面,抚摸着他女儿的秀发,笑道:“我的爱雨儿都快做妈妈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可能很快的咱们父女又见面了。爹只是去和一个朋友相聚,那是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的朋友对爱雨很重要?”

    风自来笑道:“不止是对你很重要,”。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瞄了一下希平,继续道:“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众人也跟着风爱雨觉得奇怪,然而他们清楚风自来不会明明白白地说,也都很识时务地不敢多嘴。

    只有风爱雨接着道:“爹要去多久?”

    风自来道:“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要迟点。”

    风爱雨嗔哭道:“我就知道爹是敷衍爱雨。”

    风自来安慰道:“好啦,爹答应你快点回来当外公好不好?”

    风爱雨惊喜道:“爹说真的?”

    风自来板起脸孔,道:“爹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

    希平不等风爱雨回答,就笑道:“岳父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说谎高手。”

    风爱雨对希平道:“不准你这样说我爹,爹才不会像你,你才是说谎高手,骗了这么多女人!”

    希平搔搔头无言以对。

    风自来看到他这鸟样,不禁呵呵大笑,对风爱雨道:“女儿,只要一个男人哄骗得女人开心,说谎又如何?你现在有了他,不是很开心吗?爹要离开你了,有他这个说谎能人骗着你,爹也就放心了。”

    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和众人一一道别,骑上备好的马,单身上路。

    风爱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伤。

    这个男人作为她的伟大父亲,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习惯了单身,也许是为了她的母亲,也许是因为她。

    如今,他又一次单身起程,他说要寻找他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许此刻他的心灵不再孤单了?

    毕竟,作为女儿的她只是他的责任,并不能成为他心灵的寄托,他的心灵,或许寄托在她那逝世的母亲身上,或是他那个朋友所在的地方。

    风爱雨知道她的父亲至少还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等着他去相聚,这多少令她感到安慰。

    女儿不能再为父亲做什么时,心中只能是祝福。

    希平从背后搂住她,柔声道:“爱雨儿,你应该替岳父感到高兴。”

    “嗯,爹会很快乐的!”风爱雨转身把脸埋在希平的胸膛,这个男人的胸膛从而代替了她的父亲,早就成为了她最久长的依靠。

    ※       ※       ※

    赵氏兄弟来得突然,就在风自来离开的第二天,他们后脚就跟着踏进了丐帮的门坎。

    他们是来邀请希平等人到大地盟去助拳的,说什么武林盟主要统率中原武林对抗西域太阴教的入侵,问丐帮是否知此事?而作为白吃帮新任白吃天王的四狗却是一头雾水!

    后来大家的统一理解是:上一任白吃帮主被武林盟主击得重伤,武林盟主不好意思再叫他们帮忙,简单地说,那是有点瞧不起天下第一帮。

    “我操他妈妈玩他阿姨埋他奶奶!这猪牛不如的洛雄,打伤了我的师傅又这么损人,太没公德心了!”

    四狗暴跳如雷,骂了洛雄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再操过洛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可谓是感情胜过理智!

    不过他也不是全部失去理智,起码他没有骂成“猪狗不如”——怎么可以这么骂呢?狗可是他的同类,不能骂的,就骂个“猪牛不如”,乃是他四狗呕心沥血骂出来的新成语呀!应该表扬!

    希平全力支持道:“四狗,骂得好,就凭他打伤爱雨的老爹,我们就不能帮他,反而要揍回他,不如我们去帮太阴教吧?”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有没有大脑?

    独孤明一语当先道:“希平,姑丈和洛雄那是公平比斗,打死也不能怪洛雄的,何况只是受了伤?”

    “他若打死我岳父,让我爱雨哭,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希平激动起来,打断了独孤明未说完的话。

    四狗叫喊道:“我绝不吃他那颗黑心,我会在上面拉上一泡屎!”

    为了报仇,承认自己是条狗又如何?

    众人对于两人的言行,都摇了摇头,暗中叹息:这两人把洛雄当作什么了?人家可是堂堂武林盟主,一代英雄豪杰,不料到了此两人的口中却多出了“狗屎”的字样,而这两人也就踩得更起劲了,唉!可怜的洛盟主!

    独孤明皱眉道:“你们让我说完行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你说。”

    独孤明道:“如果我们去帮太阴教的话,我们就成了汉奸了,你们说这多不好听?所以我们怎样也得帮助洛雄。”

    四狗深思道:“是不怎么好听。”

    华小波插言道:“独孤老兄,听说太阴教有许多美女,特别是每一代的太阴圣女,几乎和中原明月峰的月女是齐名的耶!”

    “噢,我怎么忘了?”独孤明拍拍他的聪明额,大声道:“身为一个男人,哪能不帮助美女?希平,我坚决支援你,去帮太阴教打他洛雄洛狗屎,来个英雄救美,让美人们以身相许。”

    唉!世上怎一个独孤明了得!

    众人都服了他:又是一个想到女人的大胸就丧失了大脑的男人。

    最后还是太上皇雷凤说了一句:“你们去帮洛雄吧!”

    希平惊道:“这怎么行?我还要找他干架的,为何要成为他的盟友?”

    雷凤平静地道:“打完太阴教,你再掉头打他!”

    还是雷凤够猛!

    “这还差不多!”希平放心地说了一句,突然又凝视着雷凤,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雷凤道:“不了,我们都怀有身孕,不方便行动,打打杀杀的事更是干不来,你们去就行了,我们回长春堂生孩子!”

    希平沉思了片刻,才道:“什么时候走?”

    雷凤看着冷如冰,似乎在征求她的意思。

    冷如冰淡淡地说出两个字:“明天。”

    第十一集 月梦半弯 第八章 夜露轻柔

    神刀门北上就是丐帮所在的金须城,而金须城相邻的龙城则是大地盟的总坛所在。

    从丐帮到大地盟,需要三天的行程。

    四狗并没有跟随希平等人前往大地盟,他作为白吃帮帮主,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虽然他并不会处理什么事,不过,“坐台”总可以吧?就是嘛!别小看他四狗哦!

    留在四狗身边陪他白吃的女人只有两个——赵子青和夜来香,兰花、莺翠、心茹三女回长春堂了,黛妮也先他前往大地盟,自然也把他的另外四个天竺美女带走了,这令他很没劲,不过一想到晚上只用服侍两个女人,他又在心里大舒了一口气,唉!终于可以偷懒了!

    华小波和独孤明倒是把他们的女人全部带在身边;碧柔不想离开雷龙,所以也相跟随着。

    希平只能带着野玫瑰,小月也跟来了,只是在这种旅途中,希平不敢对小月轻举妄动。而华蕾、尤醉和施柔云虽与他有着纠缠不清的感情,但除了有时软硬把尤醉抱回他的房间,对于华蕾和施柔云,希平也不会拿她们怎么样。

    众人都说希平的兽欲得不到满足,华小波还说,如果姐夫控制不住了,可以借他的女人用几晚,结果当然是华小波被他的五个女人打成了猪头——五个女人的纠缠,任他华小波多能逃,却又怎么逃得了?

    自从上次勾引希平失败后,黛妮便不大与希平说话,只是每看着希平时,眼神里多了一些迷茫,希平对此不知有没有感觉,还是与以前一样和众人笑闹。

    当然,除了少数人,没人敢与他进行合唱。

    一路上,在希平马上坐着的都是野玫瑰,这使得施柔云和华蕾很不习惯。这两个女人有一段时间都是与希平共乘一骑,如今华蕾清醒了,希平本想让她跟着雷凤等女回长春堂的,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回去,争论到最后,还像个小女孩一般哭了,希平只好投降。而对于施柔云,希平听从尤醉的话,不再欺负她了。

    两个女人的年龄虽差上一大截,性格却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就是都不大喜欢说话,华蕾有时还说一两句,施柔云却是一声不吭。

    经过两日的行程,离大地盟不远了,明日就可以到达大地盟了。

    晚上就落脚在龙城城外的黑龙镇,投宿于龙边客栈。

    巧的是,在这客栈里,希平碰见了小露。

    那是他准备前往尤醉三女的房间时,在尤醉的房前不远处看见她迎面走来。她看到希平也大吃一惊,她料不到这么晚了,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从他的房里着上身跑出来,他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却大是兴奋,脚步加快,看到她想转身,就喊道:“老婆,你找老公来了?”

    小露怒道:“你再乱叫,我就杀了你!”

    “哟!两夫妻的,干嘛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的?来,叫声老公听听!”希平觉得女人真是没头脑,本来想逃跑的,却被他一句话激得停下来等他。

    小露看着他逼近,道:“不叫!”

    希平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怕我把你压在墙上,让你乖乖地叫我老公吗?”

    “我料你不敢!”在这客栈里,住着许多人,并不像当初在破庙,因此小露自以为希平不敢对她怎么样,再说她现在戒备着他,他还能有何作为?

    希平耸耸肩,道:“我确实不敢,你别把剑拿得那么用力,可以问你住哪间房吗?”

    小露凝视着突然变得斯文的希平,心里总觉得与他的形象不符,懒懒地道:“没必要告诉你。”

    “哦?”希平道:“可是我很想听耶!”

    小露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希平笑了,笑得令小露心也颤栗。她盯着面前这赤着强壮上身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的强悍,他的笑虽是有些邪魅的气息,但不可否认,这种坏邪的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以为希平会被她激怒,然而奇怪的是,他笑过后就转身了。

    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芳心没来由地产生一丝失落。可是就在此时,他又猛然转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

    下一刻她感到她的娇体被他强壮的躯体压在了墙上,同时听得他道:“我说过要把你压在墙上的,你怎么忘了?”

    小露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被他夺去丢到地上了,她挣扎着道:“黄希平,你这疯子,有种放开我!”

    她的双手推在希平的胸膛,欲图把他推开,然而她失败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力气大得怕人,给她一种犹如大山的压迫感,不管她使用何种内力,都无法推得动他。

    他的脸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放开你,那才叫有种,我宁愿选择无种,不过,你应该感觉得到我究竟是有种还是无种?”

    说罢,他的腰一挺,小露立即感到他胯间的巨物隔着衣裤坚硬地顶在她的私处,她惊惧地仰首盯着他那俊美得过分的脸庞,又看到了那种邪魅似的微笑,她的心儿一颤,无力地软倒在墙上。

    她娇喘道:“我和你根本不算认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希平的眼睛转了转,道:“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你!”小露被他这个无赖式的回答气得满脸通红,在挣扎无用之时,她的嘴就发挥了终极作用,一口咬在希平的右臂上。

    希平痛得鬼叫不停,整个客栈住房里的灯也就燃了起来,接着便是一片开门之声,所有人都被吵醒了,并且出来看个究竟。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抱压着一个少女在墙壁,那个少女似乎咬着了他的肌肉,他也不管痛不痛,只管乱叫一通,仿佛就是为了让全世界都知晓他正在被女人咬似的。

    疯子!

    希平大喊道:“喂,很多人在看耶!女人要保护风度,别总是咬着男人不放,乖,别再欺负我了。哎呀!老婆,别越咬越起劲!”

    这混球,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小露想到此更是气,也顾不了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他们两人的戏份,咬着就是不放。

    野玫瑰走过来道:“希平,你怎么又和她纠缠上了?”

    希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无奈地道:“她看到我就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乱咬我!”。忽然转身朝四周的人笑道:“你们看到了,这就是半夜三更光着上身出来的结果,建议各位男同胞以后不要打赤膊,很容易被疯女人缠上的。”

    话一出,就有许多人生出想冲过来揍他的冲动,只是看到他强壮的上身和那如铁般的肌腱,又不敢真的上去找他单挑。

    俗话说,英雄救美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面前这个欺负美女的混蛋至少比他们这群看客高出一大截,而另外几个同样高壮的男人似乎与他是同伙,算了,还是做看客安全些。

    安全第一,美女第二嘛!

    小露却被希平的话气得松了口,张嘴就回骂道:“你才是公狗,我没缠你,是你这不要脸的惹我的,我不认识你!”

    希平看了看被她咬的伤痕,摇摇头,道:“骂得没一点新意,在你之前也不知有多少女人这样骂我了,老婆,来点新鲜的。”

    小露无意地望向黛妮,眼神中若是似非地流露出一些求救的信息。

    黛妮却视而不见,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回到了她的房里,掩上了门。

    希平朝四周扫视一番,粗暴地喝道:“看够没有?妈的,老子好久没打架了!”

    客栈里的住客气是气愤,却不敢发表意见,更不敢继续留下来,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像个无赖,可是就在他喝喊之时,全身散发出一种犹如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使得他们从心里颤栗,不自觉地躲回自己的房里。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小露看着众人都退避回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华小波、独孤明和尤醉、华蕾、施柔云,连店家也摇着头回去暖被窝了。

    她紧张地看着希平,却见他缓缓俯首下来,呼出的热气让她清楚的醒觉他要吻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竟然敢强吻她?!

    她不自觉地扭脸,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撑托着她的下颔,她还是无法躲开希平火热的双唇。

    她虽然抗拒这双唇,可是不知为何,她好像并不讨厌这一吻,她有些迷糊了,脑里闪现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像,与此同时,委屈的情泪就掉落下来。

    施柔云破天荒地开口道:“你、你让这位姐姐流泪了,你放过她好吗?”

    华小波惊奇地道:“咦,小柔云开始说话了。”

    希平结束他的狼吻,扭脸对施柔云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施柔云嚅嚅地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她说不出一个究竟,干脆垂首沉默,恢复她以往的风格。

    希平轻叹,回头看着小露流泪的脸,举手拭去她的眼泪,柔声道:“叫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

    小露无言,眼睛再度丰满。

    “如果你不愿意叫,我就把你抱回房里,做你真正的老公。”

    希平的话刚落,华蕾便道:“不准勉强别人!”

    希平道:“我没有勉强你,为何你跟着我来了?”

    华小波赶紧拉走独孤明,要知道,他的姑姑和希平之间的事,他可不敢多管,连看热闹也不敢,他常常在心里嘀咕:该叫希平作姐夫,还是姑丈?

    华蕾答非所问地道:“你在我们面前乱抱别的女人就是不对,你这混蛋,没女人抱了吗?还不放开她!”,跑过来就拉希平的手臂,却是拉不动。

    希平被她拉扯得烦了,头痛道:“好啦,我放开她!你以为我想抱她吗?要不是你这女人不肯给我碰,我才懒得理她,我还以为你又想我爹了,谁料我不小心抱了个女人,

    你就醋劲大发。蕾蕾,待会和我睡吧?”

    华蕾见他正要放开小露,羞嗔道:“谁要和你睡了?”

    “噢呀!小露,你又发什么疯?”他刚要缩手回来,左臂又被小露咬住了,这次咬得比前次还狠,他叫痛道:“快松口,不然我就真的抱你上床了。”

    小露不受他的威胁,这男人太可恶了,抱着她还说不喜欢,说什么不小心抱了她,难不成是她特意撞入他怀里的?哪个女人能容忍这种侮辱?

    希平的右手猛的伸入她的胸衣里,按在她的柔软处,她的娇躯剧颤,松口叫喊道:“黄希平,别抓我!”

    “妈的,老子都说放了你,你还要咬我?以为我是甘蔗吗?就准你咬我,不许我抓你呀!没这回事!”他的手在她的峰尖上揉捏着。

    小露呻吟道:“谁叫你占了人家便宜,还损人家?”

    希平道:“我有吗?”

    小露抓住他使坏的手腕,垂首道:“你抱吻了人家,却说不喜欢!”

    希平笑道:“那你喜欢被我抱,让我亲热吗?”

    小露道:“不喜欢。”

    “你可以走了!”

    希平放开她,她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逼视着希平,不懂这个男人为何常在变,前一刻还坚持要她喊他作老公才放她,可是此刻却突然放了她,使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她恼道:“我干嘛要听你的?”

    希平双手一摊,道:“我没说要你听呀?”。他搂着尤醉,道:“醉姐,我到你房里去。”

    施柔云反对道:“不准你到我们房里。”

    “我又没问你,今晚你怎么如此多话?”他搂着尤醉的腰,掉头转回尤醉三女的住房。

    小露的眼神有着莫名的失落,忽然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

    施柔云不答,华蕾却道:“你又是他的什么人?”,问这么多!

    小露有些生气,然而她不想多生是非,捡起地上的佩剑走入了其中一间房,把门关得响响的。

    华蕾对着那门一呶嘴,道:“门又没有惹你,何必对门动粗,没教养的小女孩!”

    施柔云突然道:“蕾姨,我们还进去吗?”

    “当然进去了,难道还在这里呆站不成?”华蕾顿了一下,又道:“柔云,不是让你叫我作蕾姐吗?干嘛总是叫我蕾姨,我真有这么老吗?”

    施柔云天真地一笑,率先走入房,华蕾也相随而入,顺便把门关得响响的。

    ※       ※       ※

    两女刚进房,就看到希平搂着尤醉在床上亲热。

    施柔云嫩脸泛红,华蕾喊道:“黄希平,我们回来了!”

    希平把尤醉抱坐在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