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是否想让我像妓院里的女人,躺在你面前任你刺个够?但是,你要明白,你的武器不是男人的那根东西,而是锋利的剑!”
接着他就得到了洛幽儿的回答——狠狠的一巴掌。
她道:“你可恨!”
希平本想发作,可是听了她的这句话,又泄气了,抚着脸道:“如果你不杀我,可以温柔点吗?”
洛幽儿道:“说,为何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
又是老问题,唉!
希平道:“我丢人,干你什么事了?”,这么紧张?!
洛幽儿理直气壮地道:“就是干我事!”
“哦?”
“怎么说,你都是强占了我的男人,怎能如此无用?”
希平笑了,道:“你是怕跟着我一起丢脸?你在维护我脸面?”
洛幽儿无言反驳。
希平又道:“你不杀我了?”
洛幽儿立即弯腰下去欲捡起她的剑,希平俯身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拉抱入怀里,道:“既然已经放手,就不要再抓紧了。
你该抓紧的应该是我这人,而不是要杀我的剑。很多时候不喜欢女人拿剑对着我,只是我得罪了太多的女人,所以只能选择逃,因为哪怕一些女人拿剑刺向我的心,我的心呢!仍然硬不起来,只因为在我的心里,承认了她们是我的女人。”
他俯首吻了下去,洛幽儿傻傻地仰视着他那天神般的俊脸,呆呆地承受了他这一吻,她的身心为之一颤,想起他曾经说过不吻她的,此刻却给了她一记饱含深情的吻,她想:这小色魔又违背了他的诺言?
可是不知为何,她并不为他的不遵守承诺而不高兴,反而因之欢喜,虽然她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的心灵深处正在为这一吻而哭泣——因为幸福。
一吻结束,她道:“你吻我?”
希平道:“嗯,我所说的话,我要它是真话,它就假不了,我要它变成假话,当然也很容易。我是记得我说过不再吻你,只是很遗憾,我发觉它是我以前说的假话。”
洛幽儿道:“你什么时候才是真?”
希平道:“当我吻着你时,我就是真的。”
洛幽儿突然嗔道:“我讨厌你!”
“我知道,不然你不会拿剑刺我。”
“你——”洛幽儿哑口。
希平搂着她微微颤抖的娇躯,转头看看屋子,突然看到那张桌子上摆着一张很大的画纸,似乎还画了一些什么的,他放开她,走过去一看,一下子惊呆了:画的竟是他自己?
他看着摆在桌面上的自己,又转首看了看墙上的那幅画,竟发觉这两幅画里的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除了他的画里的面貌俊俏些,眼睛里的柔情——这令他想起梦情看他时的眼神——不似墙上那幅的青年之外,脸的轮廓以及身躯都极像他自己,两幅画给他的总体感觉,除了相似还是相似。
他沉思着。
洛幽儿轻走过来,把画卷收了,希平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道:“我很像他?”
洛幽儿点点头,轻轻道了声:“嗯。”
希平又道:“为何要画我?”
洛幽儿盯着希平,双眼露出痛苦之色。
希平一叹,道:“你还是爱他的,你一直都忘不了他,连画我的时候也想着他,把我当成是他的替身,对吧?”
洛幽儿无语,双眼泛着泪光。
“我这次终于做错了,不该强占你的,你不像华蕾。”
他放开她的手,她却没有把画收卷了,疑惑地道:“你错了吗?”
希平道:“告诉我,他是否一样爱你?”
洛幽儿突然痛苦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希平搂抱着她颤得厉害的身子,一会之后,她在他强有力的拥抱里安静下来,才道:“他叫血魔是吧?”
洛幽儿的身躯又是一震。
希平轻声道:“如果他也是爱你的,你同样爱着他,请把你肚里的孩子毁掉,我发誓会把他带回来,带到你面前,让你替他生个孩子,让你的孩子姓林。”
他放开了她,她却突然无力站立,坐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垂视着地面,两滴眼泪随之滴落地板。
希平弯腰想重新抱起她,却放弃了,他站直了身,看了桌上的画许久,突然双手提起那画,把画撕成粉碎,飘洒落一地。
正在此时,洛幽儿放声大哭。
希平又站了许久,道:“无论你是在纸上还是在心上再为我画相,对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强要一个女人时一般心里都很坦然,但我无法坦然面对你,或许你不会懂,然而,
你也是不需要我的爱的,因此也不必对你说太多。撕毁了你的纯洁,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的!”
洛幽儿哭吼道:“你怎么补偿我?”
希平道:“我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不!我不要他回来,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幽儿,我对不起他。”
希平冷静地道:“他会原谅并且接纳你的,毕竟,他也对不起我以及对不起一个和我很亲密的女人。”
“你?”洛幽儿抬首看着希平,眼泪挂在她的美脸上,像传说里的两串珍珠。
希平道:“说吧!有话都说吧,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这趟出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出现在你眼前。”
“他怎么对不起你了?”洛幽儿问道。
希平叹道:“以后你会知道的,很多事不到最后是不会弄明白的。”
洛幽儿突然道:“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呢?”
希平道:“若你怀有我的孩子,他是永远不会接纳你的,你就永远做不成他的妻子,这点我可以肯定,你若想成为他的妻子,最好别让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成长。你不是曾经说过会打掉我给
你的孩子吗?应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我没说过。”洛幽儿一口否认。
“说过也罢,没说过也罢,总之是我错了,这点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洛幽儿又是沉默。
沉默的意思,就是认同希平所说。
希平道:“你等的是他,并不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来错了地方,我要走了,但愿我再次回来时,能够把他带回来,其实并不是只有你想见他,很多人都想见他的,这世界,大概没多少人忘得了他。”,说罢,他走出了屋子,走离了幽怜斋。
洛幽儿久久地望着门外,当泪水湿透了她的胸衣,她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塌了的床前,扑到床铺上,无泪地哭泣着,然后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曾被希平撕碎了的布片——那里有她的处女之血。
她颤抖地拿着血布,将血布抱在胸前,喃喃自语道:“我等的是谁?我等的到底是谁?是谁——”
一个男人曾经跟她说:“幽儿,明天我就回来见你。”
另一个男人刚才说:“我会补偿你的。”
前者没有回来见她,多少个明天过去了,她白了一头的黑发,他还是没有回来,后者的补偿呢?
一想到希平所说的补偿,她的心就抽痛起来,她把血布放到牙间咬着、咬着——
第十六集 巫山 内容简介
本集简介:
黄大海最终以四大武林世家的令主身分夺得“反击太阴队”的统率权,於是希平便率领著这队“武林正义之士”迎战太阴教。
可惜的是,他终究不是做正事的人,一到达目的地,就又像以往一样偷跑出去,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了梯子爬到了太阴教主宅的屋顶,听到屋内有女子的嘻笑,便掀开一片瓦,只见屋内五个少女的美好……天才一不小心就流下了口水,竟连自己也从屋顶流了下去……
洛天等武林人紧张地张罗著与太阴教的决战,谁料四大武林世家突然觉得太阴教的美少女实在是太可爱了,於是便坚决不与美女作对,反倒偷偷去赴约会……
在此集里,“色狼五人组”各展绝招,把战场变成了情场……
第十六集 巫山 第一章 太阴之始
龙城西面的嘉陵镇,是傍依着龙城的一个大镇,这个镇似乎以风景著称,最有名的莫过于巫山。这巫山到底为何那么有名?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俗语说的好,凡是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显得名扬天下。或者因为神秘吧!人们好奇,于是想探究,然而,探究仍然不得其妙,于是更好奇,就成了被人追捧成的名胜了!
其实这巫山也的确没什么好看,不过就是一群山峦摆在人的眼前,然后不知从何年何月招来的永不散去的迷雾把这山峰给迷茫住了,就像它迷茫了人的眼睛一样。
或许云雾的原因,多半得归于它前面的一条宽敞的江河,这江河有个名字叫——迷江。人们起名字也真奇怪,见到水雾把山迷盖了,便叫迷江,如果被长长的布掩盖了,不就该叫长江了?而如果被泥土之墙挡住了,就该叫尼罗河了……
嘉陵镇就坐落在迷江前,许多时候整个镇的上空都弥漫着淡薄的云雾,给这个镇带来了一些神秘的色彩——说穿了,就是水气太重,生活在这里的人就不怕得水肿?
按黄希平的说法,他是不愿意在这里生活的,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第一句话就是:真晦气……
但女人们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因为这似乎很有浪漫气息的。就连他的小哑巴、小水仙、小鸟儿、独孤诗也爱死这个迷雾笼罩的名镇了。希平没有把怀孕的众女带来,但没有怀孕的女人,他几乎都带在身边了。当然,施柔云并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然而,施柔云本身也誓要跟在他的身边,说这是为了伺机报仇——她这样和尤醉说时,尤醉只是笑笑。
来的女人很多,可就这四个是希平的,或者还应该算上小月,只是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就像这迷雾一样,能够清楚的人少得可怜,他自然也不会傻得拨开云雾让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晰——天才黄希平是绝对不会干此种事的。
在这里,好像是四狗的女人最多。嘿嘿,想他四狗,何许人也?一代风流狗种子,自然会有许许多多漂亮的母狗跟在身边了。
浪无心本是不想来的,可洛天硬是把他给骗来了——洛天只说了一句话:“师兄,难道对美女失去兴趣了吗?”
浪无心当然不会对美女失去兴趣,更何况是天下一等一的太阴圣女。对于以风流自许的浪无心而言,若不见识一番,是何等丢脸的事?他是宁愿给女人舔屁股,也不会给男人提鞋的人,洛天自然明白他的个性,所以就以太阴圣女的未知的“屁股”把他骗来了。
其实,那屁股,美是美,谁舔着,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次名为阻挡太阴教的入侵,组织了许多人手,各大门派的都有,其中一些是志愿者,而这些无门无派的,又得听命于武林盟主任命的领袖。好玩的是,这领袖竟然分成四派:武林四大家、明月峰、大地盟、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又自成一派。
其中,少林和武当以及一些名门正派仍跟随明月峰……
这四派人组成一个群体,人数共一千多,到了嘉陵镇中心,实在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于是便把一些帮众分散出去,要用到时才集合。至于这些武林正道人士暗里会在嘉陵镇干什么勾当,那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反正不要太张扬就行了,管你去赌、去嫖……
大地盟很快地在嘉陵镇北面租借了一座大庄院,并且经过三天的整修,弄得很象样子了,就邀请明月峰和权衡这两派里的重要人物入住,武林四大家被拒之门外,这几乎把武林四大家这群活宝气个半死,于是他们就在这叫做“北陵庄”的庄院后边的一间比较大的民宅里落脚。
这民宅有七八百平方,相对于他们的两百多人来说,显得过小,他们也就把那群乞丐派了出去,到嘉陵镇去讨吃讨住了。这方便了许多,要知道,四大武林世家这派,就乞丐都有一百多——有很多安排在龙城乞食了,若是全部叫来,可不止这个小数目。
作为英名的丐帮新任帮主——英明的四狗,了解到龙城好挣些,便把大多数的乞丐留在龙城,只把小部分的带到这里来混。当然,四大武林世家的武士也有很多留在了龙城。
就这样,四派的高层人物分别住进了一院一宅,院大在前,宅小在后,这就令四大武林世家想起在龙城时,他们住的“小小的”疯人院也在“大大的”大地盟的屁股后面,他们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的气,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他们吗?
可是,没办法,他们找来找去,也就找到这宅子了,与其出去露营,还不如跟着人家屁股后面的好呀!
然而,问题出来了,他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呀!干什么啊?这镇倒是挺繁荣的,人也蛮多,可太阴教的教徒在哪里呢?
自从三天前来到这里,大地盟就张罗着修建庄院,然后又张罗着和明月峰等各派拉关系,把武林四大家冷落在一旁,也把攻打太阴教的女孩的重大事件冷落了,难道他们来这里就是修建地盘来的?
四大武林世家里的几个强人觉得大地盟是在他们面前摆阔气,论财,大地盟哪及得上长春堂?于是乎,几个强人软硬兼施地要华小波回去取钱来,让他们也建一个比大地盟的北陵庄更威的庄院出来,而且计划建在北陵庄的前面,嘿嘿,看你还嚣张不?
可是华小波有华小波的难处,他说他还未成年,没有继承华家的财产。哇靠,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就不怕被他的老婆们海扁一顿?总而言之,希平的五指山、四狗的狗爪、赵子威的威吓拳是不由分说地合击他了,他那时百般逃跑还是逃不过,自认倒霉。
最令希平觉得倒霉的是赵子豪竟然把他的老婆带来了,每天出出入入的,她就故意抱着她的胖小子,嘴里嘟哝着“儿子,以后你可学坏,别像某人一样……做了坏事不敢认哦……”。希平每听到她说这些,那厚脸皮也挡不住了,仿佛他便成了在她怀里吃奶的小婴儿?
所以他就整日在外头跑,以免在宅子里碰到华小倩,每次都指着她儿子——实际上是在骂他的。就如同今日,来到嘉陵镇的第四天,他一大早就跑出去了,以往他都把水仙和杜鹃带上的,这次却是独自一人出去,而且他从女人的臂弯里逃出去之时,三女是一点也没发觉的——昨晚太累了。
可是,往日无事,偏偏今日大地盟那边叫人来商量如何找寻隐藏在嘉陵镇里的太阴教教徒。大地盟虽嚣张,但在这种事上,洛天还是得顾及武林四大家这边的,否则,这帮强人少不得要和大地盟先干起来,哪还有空打太阴教?
上次在大地盟争执的结果——希平被洛幽儿捉到她的闺房之后,事情有了变化,洛雄安排了三个与黄大海平起平坐的人物:洛天、梦香、权衡。
至于希平呢!根本没权,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在这帮强人中,谁都以他为头,黄大海只是拿着权位,真正说话的人是天才黄希平。
因此,希平不在,大家便各自找他去了,可找他不着,众人无奈,只好先到北陵庄与其它各派的高层人物商量着如何找出太阴教,从而给予狠狠的打击……
然而,他们要找的太阴教又在哪里呢?
※ ※ ※
嘉陵镇的最西面,也就是靠依着迷江的一带,也有一座比北陵庄小些却又比四大武林世家的住宅大些的庄院,这庄院两千多平方,在这座庄院的周围也有着五六间略为小些的院宅,因此,它便显得不大突出。
嘉陵镇的居民都清楚,这座庄院已经有十多年的历史,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或说贵妇——因为她很有钱,所以嘉陵镇的许多壮男、猛男、风流公子之类都想成为她的新任情夫或后任丈夫,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没见她找情夫,更别提丈夫了。
这庄院名为“清心院”,可居民们习惯上称之为“寡妇屋”,这寡妇屋里的仆人倒是比较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加起来有五六十人。
从大地盟到这里来的人,当然也知道这些的,初时也怀疑太阴教在这一带落脚,可根据提供的线索来看,这寡妇屋根本没有租借给任何外来人员,他们也只好把目光转移。
希平在最初的时候,也是想打寡妇屋的主意,可人家寡妇归寡妇,就是瞧不起他们这群帅哥,连个面也不见就拒绝了他们,他那时恨不得跑进去把那寡妇生撕了——就只撕她的衣服,看她以后还敢瞧不起男人?
华小波那时说:“一定是她死了的丈夫又丑又恶心,给她留下痛苦的记忆,她才那么讨厌男人。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我华小波,她一定觉得男人是天下最可爱的动物!”
然而,紧接着他看见一大干人拿毒眼射他,且希平的五指山就要朝他的天灵盖压下,他就立即改口换了说法:“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姐夫,她一定不会成为寡妇的。”
【文、】希平好奇,顿住了手势,问道:“为什么?”
【人、】华小波解释:“因为她会跟着到阴间去,她爱死姐夫了。”
【书、】“我操,华小波,你这不是诅咒我早死吗?”
【屋、】“不是那样的,我是说姐夫的魅力大,打个比方说,姐夫死了,姐夫的女人会跟着自杀……啊呀!好痛!”
华小波的“聪明盖”最终受到拳王的沉重打击,天才般的拳王在华小波的头上发泄了之后,气依然未消,指着偌大的庄院发誓:“妈的,敢不见我,我一定要进去见见你。以为墙高,我进不去吗?我回去找一把更高的梯子……”
“姐夫,你不会用轻功吗?”
“你再说一次?我敲破你的头壳,看看你脑里装的是不是猪屎?”
轻功?敢叫他这个天才平白无事用轻功,这不是为难他吗?他就跑起来跑得比马还要快,又怎了?可他就是跳不高——除了某些时候莫名其妙地跳得比他妈的谁都高,很多时候他上高层都得借用梯子。是呀!人往高处爬,但用梯子不是爬得更轻松更方便?这是天才的想法……
华小波不能明白这种想法,不但华小波不明白,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只知道希平最后还是得愤愤地离开了,他们自然也跟着离开。回来后,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便是租借了北陵庄后面的大宅。
希平也不知道是不是写字写上瘾了,宅子一租下来,就把原来的门牌取下——当然也得用梯子,然后把他新写的门牌挂了上去。那门牌是一块烂木板来的,那烂木板上写着五个同样够烂的黑体字:“我踹你屁股!”
那字勉强能够叫人认得出来,那意思却是人人都清楚的,他是觉得住在北陵庄的后面很不爽了,所以挂个门牌在这里,天天“踹人家的屁股”,除了四狗和华小波赞扬他这门牌挂得好,其它的人都摇头。
后来北陵庄的人知道了,便戏称武林四大家的住所为“茅厕”,这几乎令四大武林世家这一派和北陵庄的那三派火拚一场,最后还是天才突然出现生理上的内急去了真正的茅厕,这“茅厕”风波才告一个段落。
那时,他的经典对白,在几百年之后还流行着:
“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我把你踹到茅坑里?”
“你有这种能耐吗?”
“我操,我现在就把你丢到茅坑里泡屎——呀!你们别拉着我……大海、雷龙、赵子豪,你们三个混蛋,放开我呀……我要去拉屎,我急呀!我忍不住了,哼哼!”
三人放开他,他果然一溜烟地跑去上茅厕了。
他这到茅厕一蹲,出来之后,找不到洛天了,也就觉得洛天怕了他,在躲着他哩!他就有点开心了,于是便带着他的四个小女人以及小月在嘉陵镇东逛西逛,可这嘉陵镇大是大的,就是经不起脚步的丈量,他逛了两天,逛得发厌,每次经过寡妇屋,他心里那个结都打不开,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进里面看看。
这天清晨,他就把决心付诸行动了。昨晚他把三女弄得迷昏,直至今早他起来时,她们还在沉睡中——若非如此,她们一定是要跟着出来的,且还会把施柔云和小月拉扯上。
他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可不想把女人们拉上,这是天才方能干的事,女人怎么能干得了?
在清晨的迷雾还是极浓之时,希平就摸到了寡妇屋的后面——也即是迷江之边,从屋背扛出一把七米高的梯子,这是他在昨晚就准备好的……
他扛起梯子走近寡妇屋的院墙,心里得意地想道:“别以为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没有别的本事,我自己做的梯子又高又结实,嘿嘿!”
他瞧瞧四面无人,便把梯子靠在寡妇屋的背墙,然后又东张西望了一会,看看这里的确适合攀爬,因为这扇墙紧靠着里面的屋子,他再度确定情形安全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开始爬梯,这一爬到墙上,他就傻了——他忽略了这墙顶是竖着碎玻璃的。
按理说,希平的皮是很厚的,不怕这碎玻璃,可究竟是不怎么顺心,他举拳就朝竖在墙峰上的玻璃打去,几拳过后,打出一片天地来了,竟然也没人听到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就坐在那没了竖起的玻璃的墙上,本想把梯子推倒,可一看,原来这墙离最近的屋子之间还距离两米之遥!这不是要他施展轻功吗?
我呸!希平啐了一下,吐了一射口水,就把梯子提了上来,把梯子的两端分别架压在墙峰和屋顶上。
这墙高达五米,而他所要攀爬的屋顶也是寡妇屋里最高的,大概有六米之高,这梯子搭上去,勉强不至于滑溜下来,为了保证安全,他特意把横杆顶住墙峰上竖起的玻璃,这样就绝对不会打滑了——除非是玻璃受不住重力的垂压而断了,但希平想这是绝不会的,因为他是会轻功的人嘛!那身体虽庞大,可也是很轻的。
做好这些,他就准备攀爬过去了。嘿嘿,他的屁股刚离开墙,就听见一声长长的“嘶”,天才一惊,原来是他左侧的裤子不知怎的被碎玻璃勾住了,他这一起来,把他的裤管割撕成两半,他暗咒倒霉,心里又觉得有点安慰:总算还有另一只裤管完好无损。
于是,他就小心地爬了过去,可能是天刚亮,院子里的人还未醒来,所以没觉察到屋顶上的响声,即使感觉到了,可能也会以为是什么黑猫白猫在屋顶捉老鼠罢了。
希平好不容易爬到屋顶,定眼一看,这屋顶还挺宽大的,而且瓦质不错,他爬上去竟然没有一片碎的,这令他更觉得他是身负绝世轻功的人了。
他坐在屋顶,想着应该如何处理梯子,可是觉得推下去了,待会他没有梯子下去,如果不推下去,可能又会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
他想呀想的,那天才的脑袋究竟是想得太多了,不好处理,于是便躺在屋顶上,慢慢地想,可能是因为昨晚睡眠不够,这一躺,就睡着了,天才型的脑袋也停止了运转,只仿佛在睡梦中听到女人的娇笑,他就醒了,擦擦眼,仔细一听,咦,不是做梦耶?真的是女孩的笑声,就是从他所躺着的坚质瓦底下传上来的。
希平的色心以及好奇心一起,就变成天才型的色狼了,极想看看屋里的情景,因为隐约听到了水声,还清晰地听到了屋里的对话:
“小姐,为何你每天清晨都要沐浴?”
“蓝玉,你问了好几百遍了?”
“可小姐都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这声音极是甜美,而在甜美中又隐藏着一股娇贵之气,这女孩应该是她们口中的小姐了。
“应该是为了保持小姐的娇体的圣洁吧!”另一个女声道。
小姐的娇喊突然响起,“啊!紫玉,你别太大劲,我那儿会痛的。”
听到这里,屋顶上的希平差点笑了出来,因为他早就轻轻地掀开了一块瓦片,此时正趴伏在屋瓦上瞧着屋里的光景。
这屋看起来是很宽阔的,可惜他的眼睛只看到了一间洁白如玉的小房,大概二十多平方公尺,四面的墙用纯白的瓷瓦砌成,只有那扇关着的小门是淡蓝色的,门的左旁是一排衣架,上面摆挂着五色的浴衣。
门是在屋的右边,从右边进来,大概一米处,就是一个专设的深坑——浴池!
这浴池也是用纯白的瓷瓦砌就,应该有两米深,此时浴池里盛了约莫一米四高度的温水,水汽把整个阁屋弥漫,看起来便不是那么晶莹,而是一种似透明又似茫白的迷蒙。
在这迷蒙里,五个女人地站在浴池中……
希平看到的正是被四个女孩围在中间的那个少女,让她面前的叫紫玉的女孩去搓洗她的圣女峰,那两只圆挺的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