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名叫黄希平。”希平觉得应该把“男人”这两个字加以强调,在这种情况下,他被两个女人审问,实在是有失面子,所以必须在语言中强调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绝对尊严和压倒势——男人不都是压倒女人的吗?因此,他必须声明自己是男人……面子问题。
欧阳婷婷哂道:“你这鸟样,算什么男人?”
“妈的,别忘了迷江里的事,有朝一日一定要插入你这女人……”
“行了,你们别吵。”阿蜜依皱了皱眉,她现在终于肯定希平不是林啸天,皆因林啸天是绝对不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的。
欧阳婷婷不依地道:“师傅,就是这淫贼把我……你现在还护着他?”
“婷婷,你让师傅问一些事,师傅问明白之后再交由你处理,好吗?”
欧阳婷婷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师傅,他这人很可恶的。”
“师傅知道。”阿蜜依随便应了一句,对希平道:“我想问你,你的父亲是谁?”
希平道:“你又问我爹?难道你也是我爹的情人?”
阿蜜依心头大震,神色之间有点不自然,她道:“你回答我。”
“我爹叫黄洋,是长春堂上一代逃跑冠军,你认识吧?”
阿蜜依心里一阵失望,道:“黄洋?没有听说过……黄洋是长春堂的?”
“难道我爹还有假?哪天我带你去见他,不过,你得小心我娘,她很能吃醋的。”
“看来你的确不是他的儿子……”阿蜜依喃喃自语,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她的眼睛盯着希平,痴痴地入迷,继续自语道:“可你为何长得和他如此相像?不,也不能说相像,其实你的脸比他俊美许多,然而,为何第一眼给我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熟悉?难道只是我的幻觉?”
欧阳婷婷摇了摇她的衣袖,把她摇醒了,才娇嗔道:“师傅,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像谁了?”
“像一个人。”阿蜜依仿佛不愿意回答。
欧阳婷婷却不轻易放过她,依然坚持问道:“到底像谁?师傅,你说嘛!”
“林啸天!”希平说出这三个字,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他,他淡然道:“很多人说我像他,连洛幽儿那娘们都把我当成是他,嘿嘿!”
“洛幽儿?!”阿蜜依惊叹道:“你见过她?”
希平道:“好说,算是见过,而且答应帮她找到那个和我相像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有这个请求?”
阿蜜依沉默。
希平叹道:“也许我真能把他找出来,因为他欠我很多,他必须出来还债的。”
“他欠你什么了?”阿蜜依问道。
“你不懂的,我也不想说,就这样,我就是长得像他,我在洛幽儿的房间里看过他的画像,那女人笨得要命,守着一张自己画的画,守了二十年,真是白痴女人。”
“不许你如此侮辱幽儿!”阿蜜依喝叱道。
“怎么?她不是你的情敌吗?你这么护着她?”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阿蜜依突然想到她自己,不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吗?
“你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希平说出她心里所想,“你同样守了他二十多年,然而,我可以告诉你,你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
阿蜜依叹道:“也许吧!在他的心中,我和幽儿都只是妹妹,而他心里所爱的,只有梦情一个,她真幸福。”
“不,她比你们更可怜。”希平喝喊道。
阿蜜依盯着希平,道:“你似乎也认识梦情?与林啸天有关联的四个女人,你竟然认识三个?”
希平道:“梦情是我的干娘,我自然认识,现在加上你,也就三个,第四个我想不出是谁。”
“你应该知道洛雄吧?”
“洛狗雄,武林大盟主,谁不知道他的烂名?”
“这第四个女人就是洛雄的妻子抚心——”
“哇哇,他竟然搞了洛狗雄的妻子?”
“他没有,只是,抚心同样爱他,她是因为思念他而渐渐香消玉殒的。”
希平终于明白了,叹道:“似乎每一个与他有关系的女人,其命运都是等待或死亡,其人生都是可怜的。唉,这个男人,你们不要也罢。问你个问题?”
阿蜜依道:“你问。”
“既然我长得和他很像,而且也很年轻,你有没有想过让我代替他,成为你的情人,呀?”
“黄希平,你敢说出这样的话?”欧阳婷婷首先听不下去。
希平笑道:“只是问问罢了,当事人都不在意,你为何反应这么大?我又没问你。”
阿蜜依也笑笑,道:“你这提议很有诱惑力,然而,你还嫩着。”
“你也没老呀!”希平反推销道。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还没资格代替他。”
希平泄气地道:“洛幽儿也是如此认为,既然如此,你们就守着他好了,反正老子的女人也很多的——”
“黄希平!”欧阳婷婷喝叱,手中的剑又抵在希平的喉咙前。
阿蜜依被她的举动吓了一惊,不解地问道:“婷婷,你是怎么了?”
欧阳婷婷首次不回答阿蜜依,只是怒盯着希平,冷冷地道:“死淫贼,你刚才说什么?”
希平想不明白为何这女人突然间生气,他道:“我被你吓得忘记了。”
阿蜜依道:“婷婷,把剑拿开。”
欧阳婷婷却委屈地道:“师傅,他说他有很多女人,我……我……”
阿蜜依凝视着她,从她那双怒眼中泛起的泪光,似乎可以捉摸到一点什么了,“婷婷,他有多少女人,与你没关系的。”
“是呀!干你屁事!把剑拿开,看到这把烂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点也不爽。”希平厌厌地道。
欧阳婷婷浑身发抖,她仍然是用剑指着希平,咬唇道:“你真的以为和我没关系?你这淫贼,你对我做过什么?你竟然那么多女人,还敢非礼我?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希平耍赖道:“我非礼你?我有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呀!被吓得都忘记了,天才!
“就是在迷江里……”欧阳婷婷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迷江里怎么了?”
“你……我……”欧阳婷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那剑又往前送,希平把身往后仰,双手双腿的枷锁发出金属轻响。
阿蜜依道:“婷婷,那事别提了,他也没有得逞,就算了吧!”
“师傅,又不是你,你当然说算了,如果换成是你,你现在一定比我还恨。”
阿蜜依无言,欧阳婷婷说的并非没道理,这种事,非自己不能清楚其中之恨。
“那就由得你吧!师傅不管你了,你要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要杀了他!”欧阳婷婷重申她的理念。
阿蜜依听到此言,欲语又罢,幽幽一叹,转身欲去!
“如果我被杀了,你这一辈子别妄想见到那个人。”希平朝着阿蜜依的俏背道。
阿蜜依再度转身,凝视着希平,好一会才道:“你这么肯定?”
“不肯定,怎么跟你谈条件?”
阿蜜依转脸看了看欧阳婷婷,道:“婷婷,杀他并不能解恨的,他哪只手非礼你,你就把他那只手砍下来好了。”
“哇,你他妈的比欧阳挺挺还毒,竟然想出如此骚主意害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变成缺手缺脚。欧阳挺挺,别听她的,来,把剑刺入我喉咙,否则我继续唱歌了。”
希平的身体往前一挺,特意把喉咙撞向剑尖,欧阳婷婷惊呼,连忙把剑抽缩回来,恨恨地跺了跺脚,道:“死淫贼,你别想轻易就死掉。还有,你敢唱歌,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阿蜜依神秘地一笑,道:“婷婷,我出去了,你解决了他之后,也快点出来,今日可能有场大仗要打,或许这是太阴教的存亡之日,你是新任圣女,很多事要你主持的。”
“是,师傅,我砍了他的手就出去。”
欧阳婷婷说罢,望着她师傅的倩影消失,才转过头,看到希平在傻笑,她心里一肚子气,可又很好奇,便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师傅作我的情人,你应该称呼我什么?”希平贼贼地道。
欧阳婷婷美眉一挑,道:“你做梦!”
“我所做的梦一般都很美,且一般都能实现。”
“说,刚才你说有多少女人?”欧阳婷婷不想再牵扯她的师傅,转移话题道,其实这是她最想弄明白的话题。
希平道:“很多。”
“到底有多少?”
希平苦着脸道:“求你了,别叫我数,我的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
欧阳婷婷恨道:“如果砍下来,不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说得对。”希平赞成道,他伸出了被枷锁锁在一起的双手,“哪,你砍吧!尽全力地砍下去,我闭着眼让你砍。”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欧阳婷婷娇躯颤抖,声音也打颤了。
希平很硬气地道:“我就是赌你不敢,要是真砍,你他妈的就不会这么啰嗦。”
他果然闭上了双眼……
欧阳婷婷凝视着他,在昏黄的灯光中,他平静的脸,少了那无赖的神色,这张俊美无比的男性面孔,在安静中,仿佛散发着迷惑女性的强大吸引力,令她看得入了迷,一时竟呆了?
她突然想起在迷江中被他拥在怀里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有从心底升起的某种,或许说是感情,她不知为何,竟因他说他有许多女人而感到愤怒,其实即使是他在江里把她拥在怀里对她动手动脚,事后她也很快就气消了的,每想起他吻她之时,她的心里还升起一种不该有的甜蜜感觉……
但他竟突然在她面前说他有许多女人!这淫贼怎么能有许多女人?!
“你如果不忍心,就把我放了吧!以后我不带人打你们太阴教就好。”希平睁开眼的瞬间,看见沉思中的她,这时候的她是安静的,脸上的怒色换成了思考的迷惘,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仿佛带着一种令人黯然神伤的刺痛感,她眼中闪现的若有若无的委屈,令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再用言语刺激她。
在昏黄的迷光中,希平第一次感觉到她身上的光环,作为太阴教圣女的她,某种时候的确给人一种“圣洁”的迷茫感,只是更多的时候,她像一个调皮的、会撒娇的、还会耍赖的挺天真的女孩,而对待他,却是有点残酷的。
欧阳婷婷被希平的言语打断沉思,恢复她的冷色和愤色,道:“我再问你一句,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那么对待我?”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两种都要。”
“假话就是,你美得令我心动,我喜欢你!”
欧阳婷婷神色之间缓和了一些,道:“真话呢?”
希平为难道:“这个,很难说出口,还是不要说了吧?”
“不,一定要说。”
“其实和假话没有什么区别的——”
“没有区别也要说,快!”
“好吧!真话就是——你别砍我!”希平担心地道。
欧阳婷婷看他怕怕的可笑样子,道:“我不砍你,你说呀!”
希平顺了顺喉咙,大声地道:“我想插入你!”
“你这混蛋,我砍死你!”
欧阳婷婷听到他的肮脏宣言,手中的圣剑抡挥而下,砍向希平的双手。同一瞬间,希平眼中的邪芒闪现,双手以无比的速度迎上她的利剑,“铮”!
一声尖锐的金属碰撞鸣响,欧阳婷婷的剑砍在希平双手之间,锁着希平双手的枷锁应声断裂,欧阳婷婷惊咦一下,希平身影陡然而入,她还未从惊诧中醒过来,他的右手已经搂抱住她的腰,左手同一时间抓住她握剑的右手。
希平冷冷地道:“欧阳婷婷,你太大意了,像我这种天才,怎么可能双手奉上任你挥砍?”
“放开我!”欧阳婷婷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和叫喊,可她应该清楚,一旦被此人抱住是根本脱身不了的,除非奇迹出现。
可奇迹会出现吗?
希平的左手使劲,欧阳婷婷感到手腕剧痛,她强忍着不松手,希平道:“你如果不放开你手里的剑,我就把你的手捏碎,无论你的内力如何高强,我有绝对的信心和力量可以把你美丽的小手捏得粉碎,若不信,你可以继续坚持!”
欧阳婷婷从他的语言闻到浓重的残酷味道,她那未经人世的心灵,突地感到极大的委屈,仿佛一种哭的冲动涌上她的脑中枢,她的手一松,剑掉到地上,然后仰脸痛苦地望着希平,却见他的双眼里闪着冷淡的光芒。
两道眼泪从她那无助的美眸里涌出来!
“你这狠女人,不是想杀我,就想把我弄成残废,你想轻轻松松地让我放开你,你觉得这很好玩吗?”希平说罢,随之一阵脚镣声响荡,他抱起了她,直往墙边走,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墙上。
她挣扎了一会,感到于事无用,便作罢了,身体变得安静,可嘴依然不安静,她道:“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唱歌给你听,你听不到两句,就砍我,难道这也是我逼你?”希平的神色缓和了许多,两眼中冷冷的邪芒渐渐消失。
欧阳婷婷道:“你唱的烂歌,令我听了有杀人的冲动。”
希平一下子愣住了,突然又大喊道:“哟哟,你敢说听了我的歌想杀人?竟然把你犯下的罪全往我身上推?”
欧阳婷婷见他神色之间突然又恢复以往的无赖之态,心理的空间忽地变得松大,感到室内的气息顺畅了许多,随口就道:“本来就是嘛!”
“欧阳挺挺,我们交换过条件吧!你若说我唱歌好听,以后乖乖地来听我唱歌,我就放开你,如何?”
“我不。”欧阳婷婷断然拒绝。
“看来你是想让我把你奸了,嗯?”希平威胁道。
欧阳婷婷却坚持到底,依然不改变初衷地道:“即使你把我强奸了,我也不承认你唱歌好听,你这天下第一烂歌!”
“我是天下第一的歌神!”希平强烈表示抗议,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你不讨厌被我强奸?”
欧阳婷婷闷哼,就是不理会他这句话。
希平的身体突地往前压,把她压得紧紧的,手捏住她的滑腻下巴,把她的脸扳正、仰起,他则俯盯着她那惹人幻想的美脸,道:“有时你真像罗美美……”
“罗美美是谁?”欧阳婷婷闷气道。
“是一个曾被我强奸的女人,可后来我才发觉,原来她是故意让我强奸的,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所以我又去强奸了另一个女人。”
欧阳婷婷听罢,心里大不是滋味:原来这淫贼说他有很多女人,果然是真的!
她的头猛的撞在希平的胸膛,道:“我撞死你,撞死你!”
希平猛的托起她的脸,把她的后脑勺压靠在墙上,俯首就吻住她那湿润柔软的嘴唇,她嗯呀了几下,感到希平的舌头尽力地滑入她的双唇顶着她紧闭的门牙,她就把牙关咬得更紧不让它进入,他的手使力地捏着她的两颊,她支持不住,齿关松开,那湿热的龙舌就卷伸而入,捣砸着她的温润敏感空间。
她的灵魂空间也在同一瞬间呈现一种空白状态,就如同她在迷江里被希平夺去初吻一样,此刻的她,依然不能抵抗这种感觉,也许她除了感觉,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那感觉就像她的心脏突然被什么物品捶击着一样,沉重的,却又是令血液加速的,她的全身因此而开始升温,一种闷热的感觉慢慢地渗入她的心灵,又从她的心灵散发至她的全身……
语言在传达过程中,是比不得舌头与舌头所接触、传递的信息深刻的。
无论如何,欧阳婷婷都默认了这一吻,哪怕是她含着眼泪,让自己的丁香被动地和他的热舌缠绵……
“我想插入你!”希平说道。
在这一吻结束之前,她似乎已经软倒在他的怀里,然而,一听到此句,她立即身体挺直,回道:“我不准。”
当她把话说完,才后悔自己说出如此无力的话——这话就像她的舌头一样的软。
希平的手却已经给她宽衣解带了,她的手虽无力抗拒希平的力量,但依然有着紧抓着她的衣扣的力量的,她今日穿着并非迷江时的连衣裙,而是上衣下裙,当希平的手要为她解衣之时,她的手抓紧了衣襟。
希平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了吗?”
“求你……不要这样……”
“如果我求你,你会不会答应我?”
欧阳婷婷道:“你没有求过我!”
“当然,老子怎么可能求一个女人?”希平的手落至她的腰间,抓住她的裙带,猛的往下一扯,把她的齐膝的白色裙子扯落,那裙在她未曾顾及的情况下,滑落至她的脚踝,她的下体微凉,心却寒了。
她把重心放在下盘,使劲地要蹲下去提她的裙子,可是希平的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间,她根本蹲不下去,她就急了,那双手猛的捶在希平的双臂,喊道:“放开,放开,我要穿裙子。”
“天都寒了,你还要穿裙子?”希平觉得很好笑,嘿嘿,好不容易才帮她脱了裙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又让她穿上?
他道:“你要捶我,麻烦用点劲,真是的,我的身体又不痒,你倒来帮我搔痒了。”
欧阳婷婷仰首想骂他,却见他的一双眼色迷迷地俯盯着她的光洁溜溜的美腿,她的心一紧,双手伸上来,摀住他的双眼,道:“不许看。”
“哟,欧阳挺挺,再不放开手,我就踢你!”希平大叫道。
他的双手用来控制欧阳婷婷了,不敢松动,因此提出用脚来惩罚她,她却不怕,嘴里嘟哝道:“踢就踢……呀!不要碰那里。”
原来希平略提了一下脚,用膝盖顶磨着她纯白的小内裤,自然也顶磨到她胯间的敏感的嫩肉……呵呵,天才!
“不要……嗯,好痒。”
“如果你不让我的眼睛得逞,我只好用我的脚代替我的眼睛,看来效果比眼睛还好,哈哈。”
希平狂笑,膝盖更是努力地在她的私处顶磨,她却把双腿夹得紧紧的,只是一种异样的感觉伴随搔痒而来,她也提起脚去撩希平的脚,哪知她刚提脚,希平的膝盖就顺势穿过她双腿之间,用大腿托着她的股沟,那结实的大腿来回地磨擦,令她的鸿沟的感觉更加地强烈。
她无力地放下提起的脚,呻吟道:“不……不要……”
“放不放开手?”
欧阳婷婷没有答话,但却依言放下了两手,紧抓着希平的双臂,道:“我放了,你把你那讨厌的腿……放下!”
希平得意地笑、恶心地笑,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把脚放下的?我撩起的一脚,轻轻地撩到你的迷人处,不正是给了你迷人的滋味吗?我以为你喜欢——”
“鬼才喜欢……啊?”欧阳婷婷惊叫,因为她感到大腿间似乎有种潮湿的感觉,那次在迷江,她没有这种感觉,可如今竟然湿了?
她大叫道:“淫贼,放开你的腿。”
“凭什么要我放?”
是呀!正磨得上瘾哩,哈哈!
磨得出豆浆了……
欧阳婷婷憋红了脸,虽然在这迷昏的光照里,并非很明显,然而,希平还是看得一清二楚,他道:“咦,怎么你这脸像烧着一样?”
“我……我讨厌你。”
“我以为你喜欢我的。”
“我讨厌你……”欧阳婷婷呢喃道。
“你的呼吸也很急,瞧,喷在我脸上的热气,扑腾扑腾……”希平故意挑逗她。
欧阳婷婷当然清楚这些,因为她的心房跳得正急哩,扑通扑通地急跳中,呼吸也随着心房的跳动而变得急速。
“你才扑腾——”
欧阳婷婷张嘴就骂,可是希平突地沉脸下去,再度吻住她的小嘴,她张开的嘴变成迎接希平的突吻,欲抗拒已经是来不及了,她想让牙关恨恨地合上,可是她最终没有如此做,她不知道为何,她……竟然不忍心咬断这淫贼的舌头?
在这一吻中,她感到希平那撑压在墙上的左手缩了回来,在解她的衣扣,她就用右手去拔开,但她湿润柔软的丁香却突然被希平咬住不放,她感到痛,且是越来越痛,她明白此淫贼是在威胁她了,他怎么能这样?
为何要在亲吻里带着暴力的牙?
她的手不敢再动,希平的牙关便松开,让她的舌头恢复自由,然而,她却清楚,就在此时,她的衣扣已经全部被希平解开,因为上半身也传来了微微的凉意……
希平的手从下由上,伸入她的肚兜,按在她柔腻胸脯的挺拔玉峰,她更是大惊,腰身扭动,脸欲往别处扭,希平的另一只手也离开墙,抓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作任何动作,而按压在她胸脯的左手更是有力地揉搓。
她的身体在燃烧,仿佛一种火在她的体内等待燎原。
这种火,燃烧着她的理智……
绝不能让这淫贼继续下去了!她心里在吶喊。
此刻,希平早已经把作恶的脚落地,她却提起脚,猛的在希平的胯间一撞,心里道:死淫贼,撞烂你!
希平受此狠击,猛的抬脸,盯着欧阳婷婷,冷冷地道:“你来阴的?”
欧阳婷婷发狂地道:“我要毁了你!”
“可惜,你估计错误,我那里,刀枪不怕,比常人想的,要坚强一千倍!”希平冷笑道。
他的双手扯住她的大开的衣服,把外衣扯离她的身体,然后发狠地抓住她的肚兜,用力地一扯,把背带扯断,把她的白色肚兜丢落一边。
在暗光中,她几乎全裸了,只剩下一条被光照得黄白的小内裤。
希平俯首盯着她这妙入骨髓的,修长而性感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如玉似的双峰圆巧挺秀,在双峰之上迷着两点红米……
这具妙体配合她绝美的脸庞,以及她此时惊惧的表情,令他的征服欲大幅度地提升,欲火突暴,胯间的巨龙硬挺如铁,隔着裤布顶耸起来,他把下体往前一送,那突起就顶在欧阳婷婷微微臌胀的私处。
他嘴里道:“欧阳挺挺,感觉到了吧?你想毁灭的东西,此刻正顶在你的入口处!”
欧阳婷婷退无可退,推又无法推开希平,身体最敏感的部分却被希平最危险的部分顶着,那种感觉比刚才用大腿顶磨的感觉还要强一百倍,她道:“你放过我,好吗?”
“你这算是在求我?”
欧阳婷婷只顾喘气,没有回答。
“你缺乏应有的诚意。”希平说着,空出一只手,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头,让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落,直落他的脚踝,他才道:“欧阳挺挺,低头看看,也许你会喜欢。”
欧阳婷婷也知道他把裤子脱了,她打死不低头去看。希平笑笑,手扯在她的小裤头上,往下一拉,把她的小内裤拉落。她一惊,在希平的怀里低头下去,头额顶着希平的胸膛,双眼直直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下体,那超出她想象的巨物昂然而立,吓人之极!
希平适时地往前一送,顶在她的嫩穴,她全身一颤,酥麻的感觉电击般地传遍全身。
她惊喊道:“不,不要!你的……太大,大得吓人,人家会没命的……呜呜!”
欧阳婷婷终于哭了出来,闭上眼靠在希平的胸膛,从希平的阳物传过来的烫热令她明白,她已经不可能作任何挣扎了,这进去和未进去,似乎都是一个样了,她的纯洁最终被他毁掉。
在她哭泣的同时,外面传来隐约的吵杂声,似乎还有兵器交锋的鸣响,希平停止了一切动作,仔细地听着。
欧阳婷婷哭了一会,见他顶在她私处的坏家伙没有真的进入她里面,她悄悄地仰起泪眼,见希平一副沉思的样子,恢复常智的她,也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声响了。
“什么事?”她问道。
希平回神,凝视着她,道:“可能是打起来了。洛天这家伙动作真快,我就不信他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放她们两个回来,也许就是便于追踪你们。他们来这里许久,都找不到线索,想不到你们竟然自动送上门,唉!”
“你是否很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了?”欧阳婷婷突然问道。
希平朝她挤了挤眼,笑道:“你说呢?”
“我觉得你早就知道了,你这淫贼。”
希平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到底是你们先进中原的,还是洛狗雄先派人打你们的?”
“是洛雄先派人到西域骚扰我们的。”
“嗯,我明白了。”希平的下体又往前用力地顶了一下,笑道:“你那里湿透了,要不要我进去?”
“不要!”欧阳婷婷嘶叫道。
希平笑道:“那你求我呀!”
欧阳婷婷怀疑道:“我刚才那样对你……求你,你就会放了我吗?”
“也许,你可以试试。”
欧阳婷婷为难道:“我不知道怎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