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洁秋惊讶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阵惊怕,她突然不了解她这个所谓的表哥了。
※ ※ ※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芳儿会来找他,这个浪无心的女人,糊里胡涂地与他有了一腿,浪无心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抛弃了,就是甩不掉这个。
对于浪无心来说,的确有几个女人知道他在某天夜里找别的男人代劳了,可这些女人此时都加入了明月峰——除了丝嫫。
芳儿并非绝美,可浪无心毕竟舍不得她——若是浪无心无意留她在身边,无论她怎么威胁,浪无心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身边赶离。
芳儿出身青楼,从小就学过各种伺候男人的方法,她的媚术自然无法及得上仙缘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赋异禀的女人,但是,她的体贴以及柔顺,在任何时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时候都尽她的能力讨好男人,这是其它女人不及的。
人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是需要哄的。特别是像浪无心这种风流惯的人,很多时候,他的心都很孤独,而芳儿恰恰是他孤独苦闷时最好的伴侣;她平时很少说话,只有当她觉得浪无心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才会尽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风流,但每当他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一心地相伴着。
也许,男人都会有点牵挂──芳儿,就是浪无心在空虚之时回望的那一个女人吧!
浪无心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找寻新女人,同时抛弃旧的女人。他似乎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心动过,梦香或许是他最为想得到的一个女人。但,不论是梦香,还是其它的女人,都是与芳儿有所不同的。
芳儿,是他默许长留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却找上了希平……
“可否借一步说话?”芳儿仰首看着希平,这个男人,在未知的黑暗里,曾经一度进入她的体内,给予她难以形容的快乐,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满足的一次。
希平放开两女,道:“快到大宅门了,你们自己回去。”
两女很识趣地离开了。
希平道:“说吧!”
芳儿道:“我想清楚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希平心中一惊:她知道是老子干的?
他道:“浪无心告诉你的?”
“不是。”
“你很聪明,当晚就知道进入你的不是浪无心,可是,如果浪无心不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儿道:“雨纱说的。”
“雨纱?”希平想起那个娇美灵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说我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与众不同的。怪不得我回来之时,看见那六个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丝嫫好像还有点恼我,可她们怎么不跟我说?”
芳儿道:“你刚回来,她们不想烦你吧!”
希平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烦我?”
芳儿叹道:“既然是无心之错,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希平……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希平先是一惊,接着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浪无心那家伙,我现在不怎么讨厌他了,你是他的女人,我有点难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无限多,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赶走……”
“好吧!我给你一次明白的。”
芳儿欢喜地道:“我已经提前在客栈订好房间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黄色狼抵挡不住她的献身——希平忽然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
第二十集 归来之章 第八章 九阳雪鲸
“和我作爱,这是我的第一个请求。”
水洁秋找上希平的时候,是个平静的傍晚,但她的这句话,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大宅门里爆开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洁秋乃雪鲸之身,按照华小波的说法,和这种女人作爱,男女两方都会死得很难看——做鬼虽然是很风流,却绝不是风光的。
华小波和华小倩坚决不允许希平答应水洁秋这个桃色请求,其它的人见他们两姐弟如此紧张,也不准希平风流了。希平说,他什么请求都能拒绝,就是这样的请求他实在无法拒绝,他说他乃色狼一匹,凭什么要他拒绝一个绝顶美人儿的邀请?
他要了一个房间,在关门前的那刻,他对跟在后面叽喳的众人说,我不是那么轻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爱就会死人,那我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他对众人笑,那笑里充满着无比的自信,华小波忽然说:我相信姐夫的九阳重体是战无不胜的。
当屋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水洁秋安静地坐在床沿。
希平道:“你想好了?”
水洁秋道:“洛天说,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则我和他的婚约,便在你进入我的那一瞬间解除。”
“什么?”
水洁秋不敢看希平,低着脸继续道:“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任何事当成一种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进入我的体内,或许我们两个都会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牵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请求,你却只是完成你的承诺。当这一切过去,我和洛天之间的婚约就作废,那时,我给你,我纯洁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洁秋,是一种矛盾的存在。秋,所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说纯洁,就像我这个人,在别人的眼里,我都是妩媚风骚,可真实的我,谁能说不纯洁呢?如果没遇上你,我会继续保持我的纯洁,直至老死。你是我深爱的男人,我爹娘说,只有我爱的男人能够令我的纯洁融化。”
希平听她说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玉石般的纯洁,桃花似的风骚,你的确是少见的女人,像你这种女人,世上应该只有你一个。”
水洁秋抬起脸,带着歉意的笑,道:“像你这种男人,世上也是少见的。”
“我们如果死了,洛天就会说,像我们这种人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是吧?”
水洁秋道:“我不明白为何他那么恨你……”
希平笑道:“不说他,说起他,我就想揍人。洁秋,你和幽儿谈得如何了?”
“阿姨说,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它的事,她不管了。她让洁秋告诉你,从你进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没得选择,也不想去选择。”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对不起阿姨,你没权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总要还。”
希平笑道:“你说得对,从你这句话,我知道你的确是长大了,就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洁秋姐姐,是让我撕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水洁秋紧张地道:“粗人,我自己来,绝不许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无论如何,水洁秋似乎已经走出沉郁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时的心态,那时她或许只是个傲慢的、调皮的十五岁小女孩,可她却有着惊世的美艳和妖冶。
她像孩子一样的纯洁,又像是荡妇一般的风骚。
※ ※ ※
“姐姐,刚才你为何那么激动?”抱月和梦香回到寝室时,抱月对于刚才梦香愤而指责希平,且坚决反对希平和水洁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梦香什么时候开始紧张希平了?
梦香道:“我是看不过去了,那家伙那么多女人了,还不懂收敛,去到哪里都收购一堆女人回来,这也罢了,现在竟然色到连命都不顾了。”
抱月道:“也许华小波说的是错的,也许他不会死呢?”
梦香道:“华小波虽然经常说谎,可华小倩应该不会说谎吧?”
抱月道:“也难说,女人都是最会说谎的哩!”
“你……这是在气我?”
抱月笑道:“没有啦,姐姐,我说的是实话,比如你嘴里说很恨希平,可你从风啸洞出来后,你流了眼泪。我想,你的眼泪不是一个谎,而是一个真实。”
梦香道:“那里风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
抱月惊道:“你是说风啸洞里风大?姐姐,我发觉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师傅已经说过了,他是我们的干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欢他,也不要损他哩!”
梦香道:“我哪有损他了?师傅宠着他,我什么话也不说。他倒好,把六个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浪无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丝嫫已经怀孕了,你敢说不是他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个女孩谈过,她们虽然很惊讶,但并不恨希平。”
梦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没有我的同意,她们也别想嫁给黄希平。那家伙为何总要不停地收纳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欢他,他不能叫她们伤心失望吧!”
梦香瞪了一眼抱月,道:“这样的男人,你还爱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这些,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许……”
梦香叹道:“抱月,我们以前的约定作废吧!”
抱月道:“姐姐难道就不能和我同时嫁给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梦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欧阳婷婷和水洁秋真美,听四狗他们说,再加上那个千叶蓓,这三个女的可以和姐姐并称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们都爱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我发觉,姐姐对着他的时候,都很反常、很特别。姐姐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绝大多时候,
你给人的都是一种如梦似的飘渺和平静,只有在希平面前,你才会有其它的情绪。据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过姐姐的男人,而你,并没有为此生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生气?”梦香有些生气了,竟然说黄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对象?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觉跳动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觉得,姐姐根本就不会生气。姐姐也是会做梦的,你以前说我做梦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梦的时候喊着谁了?”
梦香那双幻梦般的双眼忽地慌张,她道:“我喊谁?”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怀里,嘴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你常常在梦里这样说,‘混蛋,吻我……又说以后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么大哥……’,
你在梦里说话断断续续的,说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说多了,我就知道这每次都要重复的,自从你上次和他在屋里打了架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梦香娇嗔道:“以后不准你跟我睡,你爱跟谁睡,就去跟谁好了,讨厌。”
抱月欢呼道:“姐姐,你撒娇啦,还脸红哩!我很少见你这样子的,好美,哪怕有什么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 ※ ※
的两人相互地凝望着,水洁秋拘谨地坐在床上。丰满而柔滑的洁白娇体,像水晶所雕塑的女体,迷人在它的光洁透彻。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发之外,她的其它地方,也根本没有生长发毛。
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女孩,或许有着童真未泯的心,却有着成熟的女体,以及挥不去的媚态。她的身体是近乎完美的,双峰挺拔而圆硕,修长的以及柔细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希平的眼睛专注于她胯间那光洁如玉的私处,那两扇永不开启的门,今日会否为他蓬门渐开呢?
雪鲸之女,只有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才会初开蓬门的。
水洁秋爱不爱他,就看她为不为他敞开红门了……
她也傻傻地盯着希平的,她以前看过的,那是趋近完美的男体,此刻却多了许多伤痕,她忽然觉得,这伤痕,令他增添了许多视觉上的野性美——他本来是一头野兽,许多时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动心的元素。
“你确定这不是一场赌博?”
水洁秋道:“也许这还是一场赌博,赌的是你我的命运。”
“我把我的命也交给你好了。”希平淡然一笑,华小波姐弟虽把雪鲸之身说得那么恐怖,但他却是不怕的,他从来不相信,做那事,也会死人。瞧这世界,哪还那么多人喜欢做呢?
他碰触到水洁秋时,她的娇柔身躯微微地颤抖,她很柔顺地躺了下去,双眼满含羞意地看着他,这双眼睛含着某种深情,也洋溢着热情的期待。
她的眼睛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也渐渐地升温……
希平压在她的上,笑道:“不要紧张,来亲一个!”
水洁秋闭上了双眼,他就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水洁秋与人不同的是,当他吻在她的唇时,会从她的嘴里传出一种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儿。
他迷恋在和她的热吻里,经过希平多次的调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不会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舌,给予他最温柔的刺激。
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洁的私处,那里滑嫩无比,透着丝丝的凉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抚捏着,手指不能进入她的里面,只能在她紧闭的表面抚捏,感觉像在抚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水洁秋的呼吸变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经动情,这是和她上次的赌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么弄,她的吸呼也不像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里,此时的确为他藏着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通过她的呼吸扑到他的脸上,通过她的心跳节奏震动着他的心……
他的暴怒而起,硬挺地顶在她的腿内侧,他爬了下来。水洁秋的唇红润透湿,她睁开了双眼,眼里满含春意与不舍,似乎还想与希平继续吻下去,可希平已经吻在她的颈项,接着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盯着她的雪鲸之阴,从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洁秋的外阴无疑是最令人喜爱的。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从原来的凉彻变得有些温热了,她呻吟道:“希平,我觉得……我那里好像要软化了,我身体很热,那里是不是也热了?”
希平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她的手下来,她刚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惊叫,缩手回来,“我……真的热了,这是在我身上从未有过的啊!难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傻瓜,你当然爱我,否则哪会见面没多久便要求我吻你,还要求和我作爱?”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点感觉了,以前我摸的时候是没感觉的。”
希平惊道:“什么?你自摸?”
水洁秋无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体,我当然有时候会摸摸的,以前也摸过水仙和杜鹃的,她们的都与我不同,她们的软软的,我的却硬硬的。我娘说,如果经过了第一次,我的也会和正常女人一样的。”
“这么神奇?”
水洁秋嗔恼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现在你高兴了吧!我在为你发情了,娘说,只有我发情,我的那里才会变得和正常女人一样哩!好羞人,不和你说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们都要做那种事了,你还羞哩?嗯呀!让我吻吻你可爱的那里。”希平逗着她,趴爬在她的双腿之间,俯首吻舔着她的私处,她的私处的确在渐渐地软化,一丝丝的液体从她的细缝里渗出,也许就是这些温热的液体令她的表面开始软化的。
水洁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动,腰部微微扭动,双腿也开始打颤,双手抱着希平的头,嘴里呻吟,“喔喔……要拉尿了吗?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痒呀!想尿……”
“那就尿出来吧!哈哈!”
“你好坏啦!”水洁秋嗔道。
希平道:“你也不是一样?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说我,早知我不来了!”
“来了就没有退路了。”说话的同时,希平的舌头已经在她的私处上吻舔,忽然,他的舌头把她的肉缝挤压了下去,一惊而抬脸。
水洁秋问道:“怎么了?”
希平道:“洁秋,你那里已经软了,很柔,很湿……”
“是吗?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处,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插入里,然后傻傻地盯着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呜呜……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希平一愣,想不到她会激动得哭泣,他道:“别哭啦,你本来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是吗?你不要吻我那里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希平立即又埋头下去苦干,水洁秋渐渐迷茫。由于她的动情,体内骚动的元素开始爆发,无限的从她体内爆发。她乃极阴之体,这种呈现一种寒性的根质,与她私处的温热构成强烈的对比,她体内的寒流越多,则她的便越烫热、软化得更快。
希平的舌头终于可以滑入她湿热的蜜缝里,他抬起脸,双手按在她的蜜户,把这包得紧紧的白玉之户扳开,里面竟是最嫩的红润之色,她的嫩红的肉之上泛流着晶莹的液汁。
此时,水洁秋呻吟道:“希平,你在干什么,我那里有点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还没进去,你就说疼了?”他埋头下去,嘴压在她的蜜道口,那湿热的舌头劲舔着她的嫩肉。
水洁秋头脑一热,双手压着他的头,感觉到体内的冲动被他的舌头磨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惊呼道:“不……要出来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体要在一瞬间爆破,寒根之性被引发却无处发泄,充胀着她的身体,不能外泄出去,除了私处,她的其它部分开始感到冷了,她颤着声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进来好吗?我娘说过,如果我的被引动,不能与男人行疯狂交合,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好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爹说,九阳重体之人是极阳之人,极有可能解开我的雪鲸之禁,我……是不会害你的。”
希平也知道如果不进去导引并消除她的寒流,则她必死无疑,他已经感到她身体的变化了,他猛的爬了上来,道:“对不起,洁秋,我这次不能温柔了,可能会很痛,你那里好小的,
你忍一忍,我进来了,喝!”
他大喝一声,手提着坚硬无比的阳物,把阳物缩到最小的程度,顶挺在水洁秋光洁湿润的细缝,臀部沉压前挺,没有一丝丝的犹豫,阳物强硬地挤入她的细缝,直捅入她紧狭无比的烫热的湿润里……
“啊……痛……”
水洁秋悲叫出来,希平的阳物像刀一样分开她两腿之间的紧夹,那烫热的狠猛的刺破她的处女膜。
沉重的冲激,磨擦着她那从未展露过的嫩肉,所有的刺激,从她的肉壁传遍她的神经,令她体内的阴之流在瞬间爆发,企图寻求一个泄口。因了阳气的突入,她的阴气自动迎接而上,希平的阳根仿佛造就了一个强大的磁场,把她的阴之流全部吸引过来,这强大无比的根性寒流,透过他的阳物,汹涌而至!
强大的阴气冲入他的身体,令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在瞬间近乎僵硬,无法再继续动作,而水洁秋却因为痛苦与阴寒根性的爆发,痛苦得晕了过去,只是,她体内的阴气仍然源源不断地传到僵直的希平的身体里。
寒流侵入体内,在瞬间占了优势,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阳之脉气也无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经”却在受到这种突然的冲击时自动运转,天阳地阴之气渗透全身,透过他的阳物,与水洁秋的天阴之气连结,在两人的体内周转,以图达到调和她的无限阴寒……
希平的身体渐渐地发出红色的光芒,强大的九阳之气被水洁秋的天阴之气逼出体外,火焰般的红光把两人的身体罩过。半刻钟之后,红光渐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莹白的光华,如同夜晚里幽洁的月之光。
他终于承受住了水洁秋的雪鲸之阴,把这阴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阳之气重回体内,天阳之气源源不绝地逼入水洁秋的娇体,调和她体内的天阴,天地心经终于在两人的体内没有阻碍地自动运转,达到一种水乳交融的地步。
希平僵硬的身体也渐渐地软化,他冻结的呼吸恢复正常,在水洁秋的额头之上,渗出一丝丝香汗……
“扑”的一声,希平无力地倒在水洁秋的上,呼吸急速,两人连结着的下体,依然进行阴阳的交流,希平却只是软趴着,这是他第一次在中感到无力,且是由始至终地无力,他心里想:差点死了,还好老子撑了过来,真他妈的神了。
经过天地心经的运转以及天阳地阴的调和,水洁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当她睁开她的双眼,她道:“我们,还活着吗?”
希平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妈的一时没有什么力气了。”
“哇呜呜,我好痛啊……”水洁秋开始大哭大闹,这证明她自己的确没有死,如果死了,还能感觉到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门外守着的许多人听到这许久的寂寞之后的惨叫,心里大松,就听得华小波怪叫道:“哟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阳重体的猛男!”
水洁秋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声道:“你的东西好大。”
希平苦笑道:“这还大?我已经缩到最小了,比平常人还小一些的。你那里真的好紧,而且热得要命,我感到你的肉壁紧紧地压着我的家伙,且从进入你的那刻开始,
你的里面就像鲸鱼一般地吞吸着我,我要抽出来都很难。”
水洁秋骄傲地道:“我娘说,我这是鲸吸之穴,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最优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没说这事会这么痛的……我恨我娘,她说很快乐的,一点都不是,除了痛还是痛。”
希平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实我算与你娘做过这事的。”
水洁秋惊震,“什么,你和我娘做过?”
希平笑道:“你娘和幽儿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和天风双娇做的时候,她们给我的感觉也很像的,而我与幽儿做过,你娘和幽儿应该没有什么差别吧?所以,我算间接和
你娘做了,有时把幽儿想成是你娘,也是极不错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这人坏死了,简直是一个大坏蛋!我,我夹死你!”水洁秋的双腿用力地一夹,忽地又张开,惊道:“好痛……你把你那东西增大了?”
希平道:“我好喜欢你里面的紧夹感,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就增大了,我还要继续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撑死了。”水洁秋要推开他,可她也是根本没有力气,两人经过刚才的阴阳交战,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异物塞在她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令她从心底喜欢。
她道:“我要说出我的第二个请求了。”
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胸脯,吻着她的洁白颈项,最后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开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作爱。”水洁秋说出了简单的四个字。
“啊?”希平惊讶了,这不是正和她做着吗?且这个请求和第一个请求竟然是完全一样的?他道:“我很不明白,
你的两个请求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的身体正相连……”
水洁秋道:“我第一个请求,是为了解开我和洛天的婚约,也可以说,是因为洛天提出的条件,我才要你和我作爱,那不能算我的请求,他的出发点,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毁灭你。但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得赌一次,所以我请求你和我作爱。我现在的请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爱你,因此,也请你抛开一切,好好爱我,我愿献上我最纯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视着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给你说个事儿,其实我长大之后没有爱过洛天,我以为我爱他,但那是小时候的一个愿望,不能算爱。自从遇见你,我才献出我真正的爱的。我以前都是在气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间的约定解开了。我的请求是因为而订立,所以我也想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