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神的腰,虽然不是那种仅堪一握的纤细,却是有些肉感的浑圆,是那种极富弹力和韧性的性感,其诱惑直捣人灵魂的丰腴。
衬衣下摆扎进了黑色筒裙的腰带之中,黑色光亮的皮腰带不仅仅是个装饰,此刻在韦小宇的眼中,倒成了催发他热血奔流的道具。
她是谁啊,女神教导主任啊!她本该属于严苛不可冒犯的卫道士,泼辣不可轻撩的女强人,令人敬畏有加的长者师者,可她却有着绝代的风华,高雅端庄的高贵气质,夺人魂魄的面容,成熟丰韵的身材,这种严肃与美艳的完美结合,给韦小宇这个少年所造成的倾慕,迷惘,迷恋,令他口干舌燥,心情激荡。
好浑圆肥美的丰臀哦,韦小宇在心底哀叹着,只恨不能上前去摸上一把,拍上一记。
紧绷饱满的筒裙臀部,泾渭分明地勾勒出两瓣丰美瓣儿的痕迹,圆圆地隆起,肉感十足,丰厚结实,但他极目细看,也没有找到的痕迹来,难道,女神里面穿着妈妈那样的细绳细带的裤?
韦小宇感觉自己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眼前渐渐浮现了一幕令人热血喷张的画面:女神姐姐高挑妙曼的雪白胴体上,只穿着一套小的不能再小的情趣三点式内衣,长发波浪,双眸春意盎然,手中拿着一条小小的皮鞭,一条修长性感的健美长腿踩在他的身上……
“韦小宇!”
一声惊呼,韦小宇从活色生香的仙境中被惊醒了,定睛一看,女神高贵雍容的面容已经恢复了冷艳严厉的神韵,一双黑瞳已经羞愤地要喷出火来了。
“啊?姐姐,怎么啦?”
韦小宇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才感觉自己裤裆里那条大鸟已经站起来了,深感羞愧和后怕,这也太禽兽了,看来不得不求饶了,连忙弓着身子掩饰挺立的帐篷,“主任姐姐,我这就给我表姐通电话,她是我的监护人……”
赵玉琪此刻的心境,简直无法令她平静下来,天啦,这还是昨晚那个古道热肠的少年么,这还是自己寄予期望的小邻居么?他居然对着自己的身影无耻地了,他刚才脑子里都在怎么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赵玉琪想想就难堪追恨,要是昨晚不曾接受他的帮助,今天自己岂不是完全不用方寸大失,顺利地维护自己的威严。
太大了,那还是一个少年男孩子的器官么……呸呸呸,自己都想哪里去了,她背转身,感觉脸蛋火辣辣的,略显仓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自己保持得丰腴依旧的身子藏起来。
韦小宇通完电话,垂手站立在办公室中央,不敢再造次了,因为他打给陈若烟的时候,明显听见母亲陈飞扬在问“什么,他打架了,第一天……”
他连忙挂了电话,只半分钟不到,手机就响起来了。
“哥哥心中一条弯弯的……”
他连忙按了接听键,一声都不敢应,因为那是母亲陈飞扬的声音,赶紧递给办公桌后面的赵玉琪。
飞途实业,作为国内重工机械的龙头老大,业务的触角已经占据了半壁江山,近三年来,已经在欧洲和非洲建立了几个中转基地。
身为飞途这个庞大民营企业的执行董事总经理,自从丈夫涂根生身体有恙以来,邹桂芝几乎没有一天的好好休息过。
她是个女强人,飞途有今天了不起的成就,她自问自己的功劳最大。国内企业在上世纪九零年代遇到了瓶颈,改制,必须改制,打破大锅饭的格局。
飞途的前身西京市第一个机械厂资不抵债,是国内千万个此类企业中不起眼的一员而已。政府经过甄选,西京市第一个机械厂成为了必须改制的企业。
当时涂根生是厂长,而邹桂芝是会计,正是她这个贤内助竭力鼓动了丈夫与三个厂领导筹资一起将厂子盘了下来,然后是转型,变向,一步步稳扎稳打,成就了今天的辉煌。
邹桂芝深知,丈夫涂根生直到现在都还在惊叹飞途的成就,他无法相信他已经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巨富了,因为他自己很清楚,以他的能力和魄力,是无法做到的,依仗的是妻子邹桂芝。
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天下,是个男权的不平社会,女人要出头,必须有比男人更强的能力和魄力,邹桂芝认为她天生就具备这些要素,是可以将男权踩在脚下的女人。
今天,是小儿子开学的第一天,是周日,邹桂芝准备给自己放一天的假,推掉所有应酬,一个人呆在飞途总部——飞途大厦顶层自己的硕大豪华办公室里,因为有一件可大可小的麻烦关系到了飞途的声誉,她必须思索出一个方略来。
上世纪九零年代,如潮的改制行动中,几乎就没有一个企业由公转民的作是干净的,经得起检查的,飞途也不例外。
西京是飞途的根据地,邹桂芝认为自己已经将飞途在西京的根基打造的固如磐石了,但因为最近大桥事件,西京变了天,来了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的女强人。
以飞途的实力和影响力,以及飞途的品牌效力,就算是中央某个大佬想要打压一下,都得掂量掂量因此而引发的后果的,所以邹桂芝有恃无恐。
然而,因为大桥事件,牵涉出了西京一个大蛀虫,城北区原区长郝占敏,而郝占敏正是当初评估西京市第一机械厂国有资产的评估组长。
在新市长陈飞扬接手了政法纪检和公安口之后,短短三天时间内,就撬开了郝占敏的嘴,其雷厉风行毫不手软绝无顾忌的手段,让邹桂芝也大是惊异,甚至有了一种同类的惺惺相惜之感。
以邹桂芝对事态的掌控能力,她得到了郝占敏居然已经将陈芝麻烂谷子十多年前改制时的龌龊竹筒倒豆子般揭了出来的消息,是很容易的,但这吓不倒邹桂芝,大不了补偿国资流失的差价,甚至可以加倍补偿,对如今的飞途来说,不过十牛一毛。
不过,因为这是陈飞扬这个铁娘子亲办的案子,邹桂芝倒有心借机结识一下这个风云市长,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陈飞扬客气地婉拒了,还说等手上的工作理顺了之后,一定会亲自登门结交的。
在天朝,民是无法与官斗的,这是游戏和生存的法则,无论你这个草民如何的牛,政府要治你,你就得认栽。
西京的国营民营大企业不只飞途一家,甚至有几家的整体实力更超飞途,而飞途不过是本行业执牛耳者,胜在大股东涂根生挂着巨富头衔罢了,所以邹桂芝在摸不清陈飞扬的套路之前,她轻松不起来。
陈飞扬敢于如此大刀阔斧,一定是手握了尚方宝剑的,她身后所站着的韦家和陈家,更是她肆无忌惮的坚强后盾。当然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就砍飞途一剑,如果她剑走偏锋呢?
邹桂芝微蹙了眉头,临窗俯瞰西京繁华的林立高楼,突然有点心神不宁起来,这个铁娘子动不了飞途,但恶心恶心飞途却是信手拈来的啊,要不身为天朝瞩目的女高官,什么才叫抖威风呢?
是不是自己太过自信自强,太追求完美,万无一失的作风,因而杞人忧天了啊,邹桂芝扪心自问,晒然失笑,玻璃窗上映出她风韵犹存不减当年的美艳绝色,酷似赵雅芝,却更比赵雅芝还年轻好几岁。
邹桂芝当年是西京的一枝花,如今功成名就之后,也常常出现在各大财经商坛类立体和平面媒体之上,都几乎是以“美女企业家”这样的头衔来赞誉她的……
笃笃笃,檀香木办公桌上的一只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邹桂芝蹙眉暗忖:家里谁这么不知趣?
这只手机是她的亲人专用号码,拿起来一看,大儿子涂童。
“妈,对不起,不得不打搅你了,”
涂童身在千里之外的滨海,也绝对保持了对母亲的敬畏,“小二子在学校打架了,还受了伤,他不敢跟你说……”
知道顽劣小儿子仅仅是手肘脱臼,从耳边摘下电话,邹桂芝不怒反笑了,呵呵呵呵,这个小子终于吃瘪了,我倒要亲自去见识一下这个敢于替我教训儿子的学生了。
与此同时,西京市第一高中教导主任办公室里,赵玉琪终于结束了与学生家长的通话,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市长陈飞扬居然是眼前这个少年的母亲,想想刚才这个邪恶的少年对着她的背影裤裆隆起的丑态,又结合刚才话筒里高风亮节慈母为怀的少年母亲,赵玉琪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这种现实。
那样高贵不凡的母亲,居然有这样邪恶下流的儿子?
赵玉琪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转过来,又一个重量级的学生家长进入了她的办公室,涂贯的母亲,享有“美女企业家”美誉的飞途实业当家人邹桂芝已经朝她伸出了纤纤玉手。
“你好,赵主任,冒昧拜访,还请见谅。”
邹桂芝取下墨镜,华贵高雅的气质瞬间与赵玉琪的冷艳绝色相映生辉,几乎亮瞎了韦小宇的狗眼。
不用自我介绍,邹桂芝笃定自己的真面目示人,赵主任也会认出自己的,这是一种高傲的自信。
“邹总驾临,陋室蓬荜顿时生辉,请进请进。”
赵玉琪出身高贵,应对自然,落落大方,绝无谄媚露怯之态,优雅地让进贵客,随口吩咐韦小宇道,“还不赶快斟茶,愣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