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坐在我的身边,又给我讲了我们家的一些情况。我的父亲名叫张清,已经因病去世十年了。猛一听到张清这个名字,我不由的一楞,怎么我父亲与十字坡的菜园子张清一个名字,他婆娘叫母夜叉孙二娘,夫妻俩在十字坡开了个酒馆,专门卖人肉馅包子,是黑道上有名的人物。算了,老爹你死就死了吧,不然的话,我听你这名字管你叫爹还真有点叫不出口。
她又给我介绍说,我还有个小姨,今年二十八岁,在本市开着一家美容院,我姨夫在美国发展事业,在那开了一家橡胶制品公司,经营的还不错。小姨对我一直很疼爱,这次我昏迷不醒住院,她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妈妈守护着我,今天刚回店里交待一下员工们的工作,一会儿就过来。
听她叙叨了老半天,我听的似懂非懂,却感觉到下边胀的历害,有些内急,憋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忙问,“这医院的茅房在哪?”
姐姐奇怪的反问,“茅房,什么是茅房?”
我靠,要晕了,她竟然不知道茅房是什么,难到现代人就只吃不拉,不用撒尿排便吗?靠,可憋死我了,再等一会我非尿裤子不可。我气急败坏的说:“就是茅房啊,我要去撒尿。”
姐姐白了我一眼,“臭小子,一点也不文明,你就说方便不就行了。再有,你怎么偏把洗手间叫做茅房。”
我却没工夫听她在那臭白话,冲她嚷道:“快点告诉我茅房在哪,我快憋不住了。”
没想到这小妮子比我还横,“我就不告诉你,非憋死你不可。”
妈妈笑着说,“洗手间就在东边不远处,那就是撒尿的地方,你出门右走就行了。记住,洗手间的门上有画的人头像,你推门进去就能撒尿了。”她怕我失去记忆把什么都忘了,因此说的很祥细。
我急忙跑出房间,出门右拐不远处,果然有个门上画着人头像,我推门而入。我靠,这是撒尿的地方吗?太豪华了吧,现代人可真会享受,撒尿的地方都弄的这么奢侈。你看看,这一大溜光亮的能照出人影来的黑色大理石台面,这其中的一个个圆形的坑上还安着银色的把手,坑里还有个圆圆的小洞通往下边,估计是排水用的。理石台面的上方,是一面墙的大镜子,折射着窗外映进的阳光。我在那小坑上边比量了一下,刚好高度能尿进去,我便褪下裤子,先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猎艳的新工具。
亲眼看见了它的模样,我不禁心花怒放。太好了!大小粗细都和我原来身体上的物件差不多少,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差丝毫。看来,我西门庆转世投生在这张晓峰的身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有缘人,拥有着同样傲人的物件。有了这件对付女人的法宝,我就可以在现代的淫界大显神威了。
欣喜若狂的我,手扶着兴高采烈的尿了起来。但听哗哗之声不绝于耳,我尿的是无比高兴和舒服,好爽!眼见最后一点水滴也要离开我的小弟弟,我便把它摇了摇……
忽然,旁边的一个小门吱的一下打开了,一个漂亮女人走出来,她看见我正在往洗手盆里撒尿,不禁一楞,随即捂嘴偷笑,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我浑身上下不住的打量……
说实话,当时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女性洗手间,只看见门上画个头像就闯进来了,也没注意那头像画有弯曲的长发。不过,这对于一个千年以前的人来说,必竟是可以原谅的,因为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陌生。还有,我当时犯的另一个错误就是以为安着银色水嘴的洗手盆是供人方便用的,把尿撒在了里边。及至后来我才知道,方便的地方在那一个个的小门中,里边有抽水马桶。不过,对于那时刚刚转世到现代的我来说,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闹出了很多笑话,现在想想真是汗颜。
我尿的正痛快,猛的突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禁大惊,靠,现代人的茅房可真是稀奇,男女混着上,可真有趣。眼见她眼珠不错神的瞅着我,我便大睁双目回看过去。那个女人长的确实很美,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非常的性感。只见她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艳若桃花的面孔,异常的妩媚,眼波流转,蕴含着无限的春意。带着波浪纹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更是凭添了几分迷人的风韵。
真是个尤物,女人中的极品,这样的女人很少见,可遇而不可求,若是扒光了会是什么样子……
我的心里抬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幅香艳刺激的春宫图,只不过,我把所有女人的头像都转换成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我沉浸在了无限的暇思当中,心若在,欲就在,风骚女人今日到来……
只听啊的一下低声惊呼,把我自遥远的春宫里拉了回来。
在看什么?让她赶到这么奇怪。我心中很是纳闷,随着她目光低头看去。呀!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由于刚才思想溜号到春宫里游荡一番,腿间这不争气的东西已经热血澎湃……我脸一红,赶忙要提起裤子,却见那女人快速的奔过来,一下子拽住我的胳膊,把我跌跌撞撞的拖到旁边一个很小的房间中。
我惊骇的问“你要干什么?”
她却将我猛的推坐到一白色物体上,小声说:“别出声,听我的。”随后,那双诱人的红唇便压在了我的嘴上,她忘情的吻着我,一双手却不住的在我身上乱摸着。
靠,还有这好事,送上门来的肥肉,我当然不会距之门外。我回应着,吻技娴熟似火。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红唇才离开我的嘴边,偷笑着低声说:“坏蛋,看你小小的年纪,却是个老手。”
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都让我惊异无比,怎么回事,现代人怎么刚一见面就扯这个,难道一个个都是狂人么?
我没有应声,只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及她充满诱惑的躯体。已经忘了,我是前世鼎鼎大名的西门庆,应该扒光她的衣服狠狠的惩罚她才对。此时的我,就如一个白痴,楞楞的坐在那里。
倐的,我浑身一震,感到一股酥麻的感觉自神经末稍传来,却原来是她低下头,正用她鲜红的小嘴爱抚着我的……
我的心头涌上来两个字,“吹萧”。
看的出来,她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弄的我十分的好受,真的是欲仙欲死。她的长发随着节奏有韵律的来回摆动着,双手却并未空着,而是快速的脱下裙子,之后,一条薄如蚕翼透明的三角裤衩扔在我身后,她转过身,把一片雪白滚圆的臀对着我,沉腰坐下……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她口中发了出来,宛如来自封冻多时的河床之底。
我一阵眩晕,只看见面前一片雪白快速的摇摆着,及肩的黑发如瀑布般上下飘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