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同眠,任我逍遥。
两个美女来势凶猛,想要收拾我小西,却不料,我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扮猪吃老虎,嘴里叫着救命,却将姐妹俩身上的睡裙全都剥离下去,袒露出两具如羊脂白玉一般的娇躯,左拥右抱,享尽艳福。
杨家姐妹虽然情同手足,却因为已经长大的缘故,并没有如此真切的见到过对方的身体,现在三个人光溜溜的搂抱在一起,都觉得十分的好玩。
杨思雨淘气的在姐姐的大肉球上抓了一把,笑嘻嘻的说:“姐姐的好大,怪不得晓峰哥昨天晚上弄了你那么长的时间。”
杨雨晴嗔道:“好啊,你个死丫头,帮着小坏蛋一块欺负我,他弄了我那么长的时间,你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就不会阻止他呀,跟着他狼狈为奸,看一会我怎么收拾你。”
杨思雨叫屈的说:“我是想阻止他行凶来着,可是看着姐姐当时的样子好像非常的享受,所以就任由他胡来了。”
我笑着说:“哎呀,别闹了,咱们还是接着做游戏吧,你们俩个谁先来?”
姐妹俩俏脸都是一红,都用手指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说:“她。”
我充当着裁判说:“都别谦虚了,反正谁也跑不了,这样吧,就从姐姐开始吧。”我一翻身,压在了杨雨晴身上,大手抓着一个雪白的大肉球开始揉弄,一张嘴,含在了上面粉红的蓓蕾上。
杨思雨看着好玩,伸手抓在了姐姐的另一个大肉球上揉摸着,同样的张开红润的小嘴,含弄着她如樱桃般的另一颗蓓蕾。
杨雨晴感觉到自己的雪峰正在渐渐的膨胀,蓓蕾也渐渐的胀大变硬,一股巨大的愉悦涌上心头,忍耐不住的扭动着娇躯,发出了美妙动听的声音,“哦……啊,思雨,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帮着他一起欺负我?”
杨思雨抬头笑着说:“哪有,我这是服侍姐姐呢,怎么样,舒服吧?”
杨雨晴脸上蒙着淡淡的红晕,灿若朝霞,羞得不再说话,任由我们两个嘴手并用抚爱着她。
我伸手向下探去,见杨雨晴的花蕊已经很湿润了,便不再迟疑,挺身而入,勇猛的动作着,宛如一头雄性猛狮。现在与昨天晚上杨雨晴酒醉时的情景又不一样,她们姐妹俩都是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所以令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杨雨晴此时则微觉奇怪,自己的那里明明还肿着,疼的要命,怎么经过她们俩的一番挑逗,晓峰进入自己的身体,反而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了,莫非,真像是某些坏女人说的:我们女人的这个东西就是天生给男人日的。
可是,巨大的舒爽令她容不得在想别的,她只觉得下面涨涨的,热热的酥酥的,却又是那么的舒服,每一下,就让的心脏因为无比的兴奋而快速的跳动,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美妙的滋味!
只一会,她就忍受不住的尝到了最美妙的滋味,兴奋的痉挛收缩着。
我离开她的身体,拍了一下杨思雨,说道:“妹子,撅着吧,我从后面来。”
杨思雨早就被刚才我和姐姐的恩爱弄的神魂颠倒,下面的一片,有些迫不及待了,听了我的话,顺从的背着我跪在炕上,肥嫩的小pp高高的撅起,摇晃着,着急的说:“快点,晓峰哥,我好想要……”几滴蜜水已经顺着她雪白的美腿根部缓缓流下,更添诱惑。
我从兴奋地说:“来了妹子。”双手把住她的小蛮腰,猛然间进入,噼啪的猛烈撞击着。
杨思雨立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放浪形骸的大叫着,“晓峰哥,你好棒,我好爱你,你弄得我好爽啊!”
杨雨晴从迷乱中恢复过来,好奇的看着旁边忘我运动着的两个人,看着这种对她来说是大开眼界的姿势,心想,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有意思,看着看着,她只觉得一股热流自下面涌了出来,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看到别人做就想要。
整整一上午,我轮换着在两个美丽女孩身上宣泄着自己旺盛的精力,直到她们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被爱的潮水淹没一次又一次,最后告饶说:“够了,够了,别弄了,实在是受不了你了。”我这才喷涌而出,热浪席卷着杨雨晴的娇躯深处,令她又一次攀越了性福的顶峰。
看来,女人若是经常地做这种事真的是大有好处,杨家姐妹俩都是容光焕发,宛如含着露珠的盛开花朵,娇艳无比。至此,我们三个成了一家人,真正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收拾了一下,我们三个前往工地,今天是上梁的好日子,按我的吩咐,小弟们从村里买来一只三百多斤的黑毛大肥猪,据说是笨养的,没喂精饲料,这样的猪肉比较香。现代社会一切都很发达,与我们宋朝来比真是有天壤之别,让我十分的满意。唯一感到美中不足的是粮食都要上化肥,鸡猪牛羊全都喂饲料养大,弄的味道很差,使我这来自古时候的人深感不妥,吃的东西实在是品质太孬。听说有笨猪肉可以吃,让我心里十分高兴。
大肥猪已经宰杀完毕,又多搭了几个临时锅灶,灶里的炭火燃的正旺,在村里请的厨师大师傅系着围裙忙着炒菜,一派热闹的景象。
十一点十八分,四挂一万响的鞭炮在东南西北方向分别点着,噼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回荡在半空中。
我心中暗笑,一个临时搭建的房子上梁,没想到还弄的有模有样的,这帮小弟可真能没事找事干,好玩。
姜明走过来,笑着说:“怎么样,峰哥,这个上梁典礼还行吧?”
我点头说:“不错,弄的挺好,这样吧,每个工人给包个两百块钱的红包吧,让他们也沾点喜气。”姜明答道;“知道了,峰哥。”
老何听说后,大声的喊道:“弟兄们,加把劲干啊,今天上梁大喜,东家杀猪犒劳,还有赏钱,每人二百。”
一帮民工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的高兴,大声答应着,“好嘞,谢东家,您就瞧好吧,大伙都得十个心眼给您干活。”
正午开席,十分的丰盛,一帮民工个个吃的嘴角流油,一个劲的感叹,“这席面做的太好了,都是肉。”农村的生活水平还跟城里差距很大,尤其这个西京所属头号贫困村的条件更差,看酒席办的是否好,就是以猪肉的含量评价。没办法这年头八戒的肉都比师傅唐僧的都贵,一涨再涨,让他们觉得吃肉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吃喝完毕,我惬意的躺在长椅上喝着茶水,但是,还没悠闲几分钟,就看见一辆切诺基和一辆东风卡车朝这里开过来,我知道,又有麻烦来了,因为那辆东风卡车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而且手里好像还拿着武器。
妈的,怎么每天都不消停,真是烦人!
十来个小弟已经发现了异常情况,都把刀从车里拽了出来,静静地等待着那伙人的到来。
两辆车停下,车上的人好像煮饺子一样蜂拥而下,足有五六十人,手里拿着各种刀具木棒,最后从切诺基上下来的是黄狼子和一个四十来岁的粗壮大汉。
黄狼子脑袋上缠着纱布,指着里面依旧坐在长椅上的我,说:“老大,就是那个小子让他的手下把我耳朵割掉的。”
目光扫视中,他看到了拿着开山刀的梁卡柱,骂道:“妈的,你小子敢割我一只耳朵,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梁卡柱不屑的说:“原来是你这个混蛋又过来找死了,是单挑还是群殴随你便,老子不尿你,有本事放马过来。”
黄狼子身后有一大帮人撑腰,气势嚣张了许多,骂道:“你还挺横……”
被他称为老大的那个粗壮汉子见对面的十来个人每个手里都拿着进口开山刀,虽然与他们的六十来人对峙,可是毫无惧意,一个个目光凶狠蓄势待发,宛如一只只准备随时出击的豹子,知道这些人绝不是普通的流氓,一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黑社会精英,倒是大意不得。
他一摆手,阻止黄狼子继续骂下去,然后大声说道:“哪位通报你们老大一声,房老大来拜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