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来临,而我还不能休息,走下楼,开着越野车直奔杨木砖厂而去。
偌大的生产车间里面灯火通明,我推开大铁门走进去,屋子里的十多个人全都站起来,叫道:“峰哥。”
当然,地上还躺着一个满身是血不形的胖司机,正哎呦哎呦的叫唤着。旁边有个小弟的手里拿着牛皮鞭,令我想起了国民党审讯犯人的那一套,皮鞭沾凉水,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他做老虎凳,或是灌辣椒水?也不知道,地上的这位有没有当年员的一身硬骨头。
“他都招了吗?”妈的,这么一问,倒显得我是国民党的高级军官。
梁卡柱说:“这家伙纯粹是个大傻逼,他说有个三十多岁的男的给他一千块钱,让他到赵哇村拉一口棺材,停到银水广场对面新开张的一家公司对面,他就照做了,剩下就是一问三不知,简直傻透腔了。”
我皱眉说:“那他不知道雇主是谁吗?”
梁卡柱说:“对呀,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接了这个活,就好像是脑袋缺弦似的。”
我又问:“棺材是在哪拉来的他知道吧?”
梁卡柱说:“这个他倒是知道,说是在赵哇村一个叫谢明奎的木匠家里拉出来的。”
我点头,“行,有这条线索就足够了。你们这些人吃过饭没有?”
“吃过了,生姜下午开车给送过来的。”
“那行,把剩饭菜给他拿来点,让他吃饭,也别打他了,这个傻帽也是被人利用的。明天让他领着咱们去赵哇村找那个木匠,若是找到了就把他放了,找不到就把他废了。”
地上的胖司机吓的一骨碌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说:“大哥,我发誓,一定能找着那个谢木匠的,千万别把我废了。”
“能找到最好,我也不想伤及无辜,好了,你吃饭吧。”我看着他说道。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胖司机端起小弟送到他面前的一小盆饭菜,狼吞虎咽的造了起来。
我交代梁卡柱说:“你今晚就住这吧,派人把这家伙看住,明天我过来找你,咱们一起去赵哇村,把那个幕后的指使人揪出来。”
“好,你放心吧,峰哥。”
从砖厂出来上了车,我回到了市区,朝余年路开过去,在一所普通的公寓前停下,我下车仰头看了下,六楼还亮着灯光,她还在家。
顺着楼梯口一层层的爬上去,走到尽头,我的手指按在了左边那户的门铃上,“叮咚。”
想到即将见到心爱的美女,我的心情不禁有些激动,情不自禁的唱起歌来,“叮叮当当,喂?有人敲门……”
屋里脚步声响,倒是很配合我唱歌,问:“谁呀?”
我接着唱:“我呀。”
屋里的美女好像听出了我的声音,显得十分的欣喜,娇笑着唱歌配合着我:“你是谁?”
没想到她也会唱这首儿歌,我接着唱道:“我是大灰狼,门儿开开快把放我进来。”
屋内的美女唱道:“狼小弟,你真脏,我不欢迎你,你洗干净再来。”
靠,这小肥羊,还真是会逗我!
我笑着乱唱:“已经洗两遍了,再洗就没皮了,小弟弟已经很干净,快点把它放进去,不然一会要喷发流鼻涕……”
屋里人听我唱的肮脏,不敢再接着唱了,说声:“讨厌,就会胡说八道。”咯的一声,将防盗门打开,说道:“大灰狼,快进来吧。”
我刚要进屋,忽然听到中间的那户人间传来了骂声,“你个妈的,有病啊,没事唱哪门子歌,滚。”
转过身,我厌恶的朝这户人家深蓝色的防盗门看去,妈的,就算是老子悠扬的歌声你不懂得欣赏,认为是吵到你休息了,也不至于骂的这么难听啊?我大声喊:“小子,你骂谁呢?”
周美薇怕我惹事,急忙从门里出来,拽我低声说:“晓峰,别跟他吵,这屋里住着的是个臭无赖,快跟我进屋……”
她话还没说完,那间屋子里又传来了嚣张的骂声:“就骂你了,能怎么着吧,有种的进来打老子。”
我用力一甩,挣脱周美薇的双手,一脚踹过去,砰的一声响,防盗门连带门框从墙壁上脱落,哐当一声倒在屋里的走廊上,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长方形大窟窿,灰尘弥漫,我和周美薇都捂起了嘴巴,抵挡着灰尘的入侵。
屋里面先是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后,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粗壮男子高举着菜刀嗷嗷叫着冲出来,到我跟前,抡起菜刀向我肩膀砍下来,嚷道:“老子砍了你。”
我左手朝上一抓,捏住了他的右腕,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菜刀,就朝他头顶砍下去。这一刀下去,估计能让他缝个几十针的啦,当然,我不能使全劲砍他,最好的效果就是残而不死。
周美薇大急,忙喊道:“别伤他。”
菜刀在半空中猛然停下,锋利的刀刃已经紧贴着那人油亮的秃头,之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数秒钟过去,那人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活在人世间,惊恐的说:“大哥,大哥,我错了,别砍,别砍我……”
我憎恶的看了他一眼,妈的,都四十来岁了,还管我叫大哥,有病,更有病的是偏要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来惹我,又只会欺软怕硬,真是个没出息的货。
松开抓在他腕上的手,抖了抖手里的菜刀,我冷冷的说道:“我警告你,别来烦我,不然我砍了你。”然后,随手一甩,菜刀在半空旋转着飞出,啪的一下,斜着剁在了走廊尽头的水泥墙上。那家伙一下子就傻眼了,这可是水泥墙壁,不是木头,菜刀竟然能飞出去剁在墙壁上,是不是活见鬼了?
我没在搭理他,挽着周美薇的细腰,说:“咱们进屋。”两个人走进房间,防盗门乓的一下关上。只剩下那个秃头还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宛如被人施了魔法般,看着眼前悬在墙壁上的菜刀一动不动。
“今天怎么这么闲,这么晚了还过来我这里?”周美薇柔声的问。
“当然是想你才过来的。”我两手环住了她的纤腰。
“哎呀,你头上好大的灰。”周美薇蹙眉说。
“你的头上也是,好多灰尘。”
两个人这才想起是刚才在门口弄的,不由得相视一笑。
周美薇看着我明亮的眼睛,说:“你的脾气也真是暴躁,只不过骂你两句,干吗将人家的防盗门都给踢倒?”
“我这个人最恨别人骂我,尤其恨人问候我的母亲,对于这种人绝不手下留情,要不是你制止的话,我非让他进医院不可。”我气愤的说。
“行了,别生气了,你松开我,我用热水器给你烧点水,你去洗个澡。”周美薇轻轻的挣着,想要离开我的怀抱。
“不要,再让我抱一会。”我搂紧了她不松开手,感觉着她身体的柔软和芳香,让我感到十分的温馨,真的就像是一只乘风破浪疲惫不堪的小船驶进了避风的港口。
周美薇温柔的不再动弹,任由我搂抱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的说:“好了晓峰,松开我,我去给你烧水。”
“不要,还没抱够。”
她漆黑的双眸灵动的一转,像哄小孩子的说:“乖儿子,听话,等洗完澡妈妈让你抱个够。”
嘿,居然占我便宜,不过,也挺好玩的,这也算是闺房中的笑话吧。我顺势说道:“那我还要吃奶。”
周美薇俏丽的面孔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嗔道:“你都多大了,早就断奶了,怎么还要吃?”
“谁让你的奶那么的好吃了。”我的双手渐渐的下滑,落在了她丰满的屁股上,不停地摩挲着,体会着难以言传的弹性。
周美薇笑着说:“坏蛋,就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
“那是,我要是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就变态不正常了。”我的下面已经变硬,一个橛子抵在了怀里女孩柔软的小腹上。
周美薇当然知道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妙的地方,现在它已经起了反应,不禁令她的脸愈加的红,轻声说:“快松开我,先去洗澡去。”
我明白这句话的潜含义是,洗完澡了再做,于是松开了手,笑着说:“快去烧水吧,很久没有和老师洗鸳鸯浴了。”
周美薇嗔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师啊,连老师都敢调戏,真是胆大包天。”
我笑着说:“这也是为了学习呀,在性生活方面,我还有许多不懂问题,一会还得向老师请教一下嘛。”
“你呀,就会狡辩,等着,我去烧水。”周美薇红着脸说完话,转身朝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