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你……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他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你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你为妻,永远与你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你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你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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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蒙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蒙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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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俐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你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摺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你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你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你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ji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你……!’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你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ji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sāo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y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y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y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rou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ji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ji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sāo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rou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ji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ji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ji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ji巴捅你的sāo穴,你用舌头吃我的rou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ji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rou棒还在rou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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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ji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骼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ji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ji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ji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他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画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你还是当你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薰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么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仿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你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你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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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你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么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么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么天池圣女。’
‘说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们有甚么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你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你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你可有甚么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你。’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么?’姚凤珠奇道。
‘你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你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你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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