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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 勾魂?魄
    「他們是甚麼人?」白山君看見鏡子出現的影像時,雙眼放光道:「這個女的可長得不錯!」

    「男的是四惡裡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門人,現在是本教的淫慾魔女鳳珠。」李向東簡單地道出姚鳳珠此行的任務道。

    「原來本教也有名門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說。

    「你道她是自願的嗎?」李向東毫不諱言道:「錯了,她是被逼歸順的,有空時再告訴你吧。」

    「看她的樣子,這一趟也該樂個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這個賤人,這三個大漢也不能讓她痛快的。」白山君悻聲道。

    「不不是的!」麗花害怕地叫,她雖然生性風流,但是目睹姚鳳珠的慘況,亦是觸目驚心。

    姚鳳珠一絲不掛地給金家兄弟壓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張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還是討饒,粉雕玉砌的嬌軀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汗下如雨,許多地方還沾染了米漿似的穢漬。

    不知是金家兄弟裡的那一個抄著軟綿綿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塗的下體,把兇神惡煞的雞巴,朝著那兩片該是累得無法合攏的肉唇中間狂刺,好像要把整個人擠進那紅彤彤,濕漉漉的rou洞。

    一個看來是剛剛完事的壯漢,卻把開始萎縮的雞巴,興奮地在姚鳳珠的頭臉揩抹,馬眼流出來的水點,弄得紅撲撲的嬌靨穢漬斑斑。

    剩下來的高大漢子則騎在姚鳳珠胸前,雙手握著肉騰騰的乳房,讓有氣無力的rou棒,夾在人做的肉溝裡抽插狎玩,把這個名門俠女,變成了一件只供洩慾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隨時可以監視門人的行動,你道她還敢弄鬼麼?」李向東收起法術道。

    「奴才豈敢不相信主人的說話,只是如此太便宜這個賤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說。

    「只要人跑不掉,怎會便宜她?」李向東陰惻惻道。

    「奴婢不會跑的,奴婢一定會用心辦事的!」麗花著急地說,可真害怕李向東改變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處置。

    「跑也不打緊的,要不試一下,妳怎會知道跑到那裡也是沒有用的。」李向東大笑道。

    「臭賤人,妳儘管跑呀,要是讓我拿回來,嘿嘿我還有九百九十八種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麗花膽戰心驚地說。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問道。

    「看清楚了。」李向東目注麗花道:「爬過來。」

    麗花不敢耽擱,手腳著地,狗兒似的爬到李向東身前,暗念要是能使這個不知是甚麼教的教主喜歡自己,可不懼白山君了。

    「不要動,閉上眼睛!」李向東站穩馬步,單掌探出,泰山壓頂地按在麗花天庭上說。

    事到臨頭,麗花難免有點害怕,然而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徑,唯有依言閉上眼睛,等待噩夢的開始。

    出乎意料之外,麗花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有的只是掌心傳來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覺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經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她醒來後,對房事的需要,可沒有以前那麼起勁了。」過了一會,李向東收回手掌說。

    「她她不再是淫婦嗎?」白山君難以置信地看著在地上倒頭大睡的麗花說。

    「可以這麼說,但是人類的魂魄千頭萬緒,錯縱複雜,為了不致損害以前的記憶,甚至變成行屍走肉,可不能徹底毀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樂趣。」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說。

    「那和以前有甚麼分別?」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沒有以前那麼淫蕩了,還有沒有其他轉變卻是難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東藏好禁制了麗花的魂魄的汗巾,說。

    「那麼奴才不能用她來解恨了麼?」白山君失望地說。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來尋樂的!」李向東大笑道:「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解恨嗎?」

    「謝謝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該讓婢子侍候你睡覺吧。」美姬媚叫道。

    「騷穴發癢麼?」李向東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給你嘛。」美姬聒不知恥道。

    「還是第一次麼?」李向東望了地上的麗花一眼,道:「山君,用這頭騷狐狸磨練你的餓虎鞭吧,也讓她告訴你多一點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領神會道。

    「別忙著,人家還要看看她醒來時的樣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東一眼,嚷道。

    ****麗芳醒來了,念到被逼讓李向東施術奪去魂魄的經過,趕忙運功內視,可沒有發現半點異狀,前事也記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氣,張眼一看,發覺李向東等目露異色地看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心裡發毛,害羞似的爬了起來,把身體縮作一團,俯伏地下,不敢仰視。

    「妳有甚麼感覺嗎?」李向東有點緊張似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點迷糊。」麗花茫然道,暗念無論魂魄有沒有受到禁制,這樣回答也該錯不了的。

    「看來沒有甚麼轉變呀!」美姬納悶道。

    「還是把這個賤人交給奴才處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現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幾天才知道的。」李向東眼珠一轉,伸手按著麗花的天庭問道:「這裡痛不痛?」

    「一點點吧!」麗花咬著牙說。

    「這裡呢?」李向東再往雲台穴按去道。

    「不痛。」麗花囁嚅道。

    如是者,李向東連按麗花頭上七個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說痛,有的說不痛,一一回答。

    「反應一點也不錯,應該成了。」李向東滿意地說:「從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來了。」

    麗花差點便歡呼起來,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完全碰對,看來老天幫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嗎?」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還可以再試的。」李向東正色道:「現在無論你問甚麼,她也是有問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說麗花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恕奴才無禮。」白山君想了一會,問道:「賊淫婦,妳多大年紀?」

    「三十八了。」麗花低頭答道,暗裡氣惱,這個匹夫明知自己最討厭談論年齡,偏要在此時揭自己的瘡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還不敢把心裡的憤恨形諸顏色。

    「跟我之前,妳是幹甚麼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風月樓當當知客。」麗花咬牙答道。

    「知客個屁!是婊子!」白山君罵道。

    「人家只是當了幾天吧。」麗花抗聲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帳嗎?」李向東皺眉道。

    「不是,這個賤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從往事開始的。」白山君解釋道。

    「算了,不用多問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說話嗎?」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著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說行便行了。」美姬發覺李向東少有地拖泥帶水,暗暗稱奇,驀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說下去道:「別打擾教主了,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讓我告訴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著白山君離去後,麗花才放下心頭大石,爬到李向東身前,裝起笑臉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覺吧。」

    「妳懂嗎?」李向東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這個身體還是未經人事,希望主人能夠溫柔一點。」麗花莫明其妙地粉臉發熱道。

    「告訴妳,雖然我沒有白山君那般殘暴,但是也不懂憐香惜玉的!」李向東扯著麗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聲道:「給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爛妳的騷穴!」

    麗花已是驚弓之鳥,豈敢不從,自念經驗老到,當不難讓這個男人滿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害怕,動手解下李向東的褲子時,芳心竟然卜卜亂跳,以致手忙腳亂。

    幾經艱難,麗花終於把褲子脫下來,看見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在眼前耀武揚威,禁不住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重生的身體篷門未開,難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偉岸不遜白山君,卻沒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驍勇善戰,當能苦盡甘來,樂個痛快。

    「吃呀!」李向東握著rou棒,往麗花的櫻唇送進去叫。

    麗花趕忙捧著rou棒,然後張開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給李向東作口舌之勞。

    暖洋洋的舌頭先是舐去凝聚在馬眼的水點,然後從肉菇似的龜頭開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壯的肉莖,最後落在鼓漲的陰囊,溫柔細心地揩抹舐掃,無所不至,甚至逕趨股間,在玉手的幫忙下,游進張開的股縫,不顧腌臢地點撥著不見天日的屁眼,還使勁地擠壓,好像想鑽進去似的,叫人暢快莫名。

    李向東心裡讚嘆,暗念吃過自己的雞巴的女人數不勝數,包括深諳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內,以口舌的功夫來說,好像還沒有人比得上這個淫婦,怪不得有人說只有經驗豐富的老女人,才能給男人帶來真正的享受了。

    這個淫婦不獨擁有青春煥發,黃花閨女似的身體,也有青樓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豈是甚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調教,使她變成男人的恩物。

    調教像麗花這樣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對李向東完全談不上挑戰,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貼貼服服,以取悅自己為首要的任務。

    可慮的是初試啼聲的勾魂攝魄。

    李向東自小便夢想要徹底改造一個人的靈魂,一個使人恨之刺骨,卻也情不自禁地魂牽夢縈,念念不忘的。

    種種淫毒邪惡的調教手段只是小道,身為世上第一邪教的繼承人,這些手段簡直是與生俱來,俯拾即是。

    勾魂攝魄可不同,那是李向東融匯了修羅教已知的法術獨創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費這許多功夫和時間研究人類的三魂七魄,尋找徹底改造人類靈魂的奧秘。

    經過多年的研究,李向東已經略窺門徑了,可惜發現愈多,愈是感覺人類的靈魂難以駕馭,一個不好,便會弄巧反拙,甚至傷及人命,知道麗花具備不死之身後,不禁如獲至寶,決定以她作為試驗的對象,希望找到箇中關鍵。

    第一步是成功了,攝取了淫魂蕩魄後,麗花沒有送命,接著下來,是要觀察她還有甚麼轉變。

    理論上,沒有淫魂蕩魄的麗花該是貞潔自持的,看她幾度露出羞態,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沒有多久這個淫婦便原形畢露,使人費煞思量,無奈此際那裡能夠靜下心來,探索箇中奧妙。

    麗花一遍又一遍,鍥而不捨地舐遍了那雄風勃勃的rou棒,幾度含進嘴巴,發覺李向東的雞巴堅硬如鐵,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凱歌,欣喜之餘,念到肉慾之樂,頓時意亂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卻是有點著急。

    儘管碰觸的感覺仍然很好,但是流出來的y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東強行闖關,這個重生的身體豈能受得了,心念一動,靈活的舌頭纏繞著口裡的rou棒團團打轉,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順利破關。

    「夠了,上床!」李向東實在奈不住麗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開螓首,喝道。

    「主人,讓奴婢準備一下吧。」麗花抬起頭來,委屈似的說。

    「還要準備甚麼?」李向東不悅道。

    「奴婢想留下一點紀念。」麗花爬到衣櫥旁邊,取來一方雪白色的羅巾,靦腆地鋪在繡榻之上。

    「紀念?」李向東冷哼一聲,脫下僅餘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問問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紅,能不能用來製鍊百花帳,低頭看見雞巴濕漉漉的,隨手撿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紀念呀?」

    「四五塊吧。」麗花嘆氣道,害怕劫數難逃。

    「只要妳的膽子夠大,哼哼,想要多少塊也行的!」李向東丟下汗巾兇霸霸地說。

    「不奴婢的膽子很小的!」麗花顫聲叫道,暗念無論膽子多小,也不能與白山君在一起,否則還不知要死多少趟。

    「諒妳也沒有這個膽子!」李向東衝動地揉捏著麗花的乳房說:「還不躺下?」

    麗花靈機一觸,仰臥床上,自行抬起粉腿,雙手分別扶著腿彎,牝戶朝天高舉,以求李向東長驅直進,少吃苦頭,然而念到自己中門大開,隱密的私處任人瀏覽,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恥之心。

    李向東頓生失敗的感覺,冷哼一聲,提起怒氣沖沖的雞巴,朝著微陷的肉溝奮力刺下去。

    ****麗花叫得聲嘶力歇,地動山搖,哀求李向東努力加一把勁,讓她能夠早登極樂,卻也知道這個偉岸善戰的奇男子已經盡力而為,問題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麗花從來也沒有碰過這樣強壯的男人,好像吃了藥似的,金槍不倒,已經沒完沒了地幹了至少一個時辰,仍然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渾身刺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藥沒關係,只要沒有像白山君那樣長滿尖刺的雞巴,弄得裡邊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張全不吃藥,更不介意當睜眼烏龜,還可以對付白山君,麗花早已蟬過別枝了。

    累也不會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勞而獲的美事,要是不累,豈能登上極樂的巔峰,而且縱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麗花一定會疼死這個三招兩式便宰了張全的美男子,毫不猶疑地委身事奉,與他長相廝守,只羨鴛鴦不羨仙的。

    今夜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麗花怎樣也沒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羅地獄,淨是吃苦受罪,全無樂趣可言!

    破身已經夠苦了!

    麗花可不明白曾經是滿山滿谷的y水跑到那裡,更不明白這個俊朗的漢子怎能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雞巴一下子便捅進那狹窄嬌嫩的玉道,那時的感覺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頭,痛得自己聲震屋瓦,珠淚直冒,雖然不用多久便沒有那麼痛,但是一定已經撕裂了。

    有人說福無重至,原來禍也不單行。

    撕裂的痛楚過去後,麗花開始感覺子宮裡瀰漫著快樂的難過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極樂,豈料難過愈積愈多,不知為甚麼,總差了一點點才能得到無以上之的宣洩,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斷充氣,卻又不會爆破的氣球,簡直是活受罪。

    麗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許暈倒過去還會好過一點,如果失去知覺,最少無需繼續受罪了。

    李向東也有點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慾神功的金槍不倒,已經棄甲曳兵,一洩如注了。

    從麗花的反應,她早該高舉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還能負隅頑抗,實在使人吃驚,懷疑是勾魂攝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攝魄只能改變性情愛惡,該不會影響體質的,然而麗花的感覺猶在,卻不能得到高氵朝,分明是體質有變,使李向東又添煩惱。

    驀地燈光一暗,原來有其中一根紅燭已經燒到盡頭,李向東知道黑夜快要過去,不禁意興闌珊,決定使出淫慾神功的最後一度板斧龍吐珠。

    根據淫慾真經記載,沒有女人受得了龍吐九珠的,李向東雖然只是練成了龍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決定以此洩慾,可不管麗花的死活了。

    儘管麗花經驗豐富,李向東吐出龍珠時,也以為他終於敗北,禁不住絕望地尖叫一聲,只道慾火再沒有宣洩的希望,豈料急勁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著還連珠炮發,接踵而來,使她如痴似醉,應接不暇,不知如何,結果突破了缺口,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也如決堤似的洶湧而出。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讓雞巴深藏發生劇烈抽搐的rou洞裡,抵著還在顫抖的花芯,享受得來不易的成果之餘,發覺裡邊波濤洶湧,沒完沒了的噴出大量陰精,低頭看見麗花雙目緊閉,原來已經暈倒過去,心念一動,趕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麗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紅片片,賁起的玉丘鼓漲如桃,泛濫著詭異的豔紅,萋萋芳草亂篷篷的東歪西倒,嬌柔的肉唇紅紅腫腫,左右張開,還不住湧出夾雜著血絲的灰白色液體,玉雪可愛的rou洞,經過殘暴無情的摧殘後,盡是劇戰的遺痕,一塌糊塗,不忍卒睹。

    李向東撿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亂在牝戶擦了幾把,然後包著指頭,探進裡邊掏挖。

    麗花該是痛得很利害,雖然昏迷未醒,還是秀眉頻蹙,依哦哀叫,無奈李向東鐵石心腸,全不管她的死活,亂掏亂挖,接著還使勁撕開肉唇,聚精匯神地窺探老大張開的rou洞。

    檢視了良久,李向東才皺著眉頭地放開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來他發覺麗花精流不止,以為無意搗破她的陰關,儘管驗出陰關無損,但是尿出來的陰精遠比常人為多,倘若是由於魂魄受損而起,那可是一個重要的發現。

    ****「妳哭甚麼?」李向東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聽到麗花在身畔飲泣,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主人,求你著白山君饒了婢子吧,昨夜差點憋死人家了!」麗花哽咽著說。

    「這是妳自己的事,與他何干?」李向東哂道。

    「不是的嗚嗚奴家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定是他在重生時做了手腳,故意要人家受罪的!」麗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這樣嗎?」李向東思索著說,卻知道不會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沒有這樣的能耐,亦因為魔體重生是記載在魔典裡的修羅秘術,尉遲元死後,魔典散失,該項秘術從此失傳。

    魔體重生雖然能使魔界異類重生,卻不能改變魔體的形貌,何況麗花重生時,李向東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腳,一定難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這時,李向東收到姚鳳珠要求報告的訊號,於是揮手止住麗花說下去,下床走到妝臺之前坐下,運功施法。

    麗花看見銅鏡出現影像,知道李向東正在查探手下的動靜,不敢打擾,訕訕然爬下繡榻,舉步維艱地往床後走去。

    「他們去了那裡?」李向東看見姚鳳珠身穿褻衣內褲,獨自躺在床上,好奇地問道:「不怕妳逃走麼?」

    「他們還沒有讓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鎖上了門,派人在外邊看守,自己出外辦事。」姚鳳珠淒然答道。

    「辦甚麼事?」李向東問道。

    「聽說連雲寨為官兵包圍,祝義大清早便著人召他們前去商議。」姚鳳珠答道。

    「他們有甚麼打算?」李向東沉聲道。

    「弟子不知道。」姚鳳珠搖頭道。

    「還有甚麼?」李向東聽到床後傳來淙淙水聲,知道麗花正在盥洗,沒有理會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積聚了許多內力,卻不能使用,還還阻礙弟子的血脈運行。」姚鳳珠囁嚅道。

    「妳多久沒有練功了?」李向東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練的!」姚鳳珠急叫道,明白李向東說的是淫慾邪功,心裡暗暗吃驚,由於近日火蟻的淫毒甚少發作,她也很久沒有習練了。

    「只有勤加習練,才能鍊化外來真氣,要是外來真氣久據丹田,本來的功力還會受損哩。」李向東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鳳珠委屈地說,暗念邪功即是邪功,雖然壓下火蟻的淫毒,還是如附骨之蛆,永遠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個一起,可讓妳樂透了嗎?尿了多少次?」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弟子弟子後來暈倒了,可數不清楚。」姚鳳珠滿腹辛酸道。

    「淫慾神功神妙之處,就是無需運功,在極樂之中自行吸取對手功力,暈倒了也沒關係,樂透便行了。」李向東大笑道:「妳儘管開懷作樂,聽到甚麼消息立即報告便是。」

    姚鳳珠默然無語,那邊廂李向東已經截斷心聲傳語了。

    「探頭探腦幹麼?進來吧!」李向東望著門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喪地走了進來,垂首低眉道。

    「甚麼時候變回這個樣子的?」李向東沉聲問道,原來美姬狐耳再生,身後臃腫,當是變回魔體重生時的樣子了。

    「今早起床時。」美姬廢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體,為甚麼不能重生?」

    「真是沒道理。」麗花的反應已經使李向東大為困擾,美姬的魔體重生又再失敗,更使他信心大失,嘆氣道:「山君有甚麼話說?」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說你能讓我魔體重生,已經遠勝當年傳他此術的尉遲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這麼說的嗎?」李向東略感寬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動,問道:「尉遲元是你的師父嗎?」

    「別多事。」李向東不悅道:「以後也不許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話,心裡著實奇怪,李向東雖然以報仇為名,卻甚少提及尉遲元,言談之間,也無一點敬意,不知與他有甚麼糾葛。

    「昨夜山君可讓妳過癮麼?」李向東改口問道。

    「還可以。」美姬恐怕李向東嫉妒,含糊其辭道:「不過破身時,卻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東鍥而不捨地追問道。

    「兩三次吧。」美姬粉臉一紅道。

    「山君在那裡?」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應正常,看來麗花的異變該是來自勾魂攝魄。

    「他巡查全宮,看看還有甚麼人,順道吃早點。」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過來,讓我們研究一下。」李向東嘆氣道。

    ****「主人,你道這個賤人豢養了甚麼?!」白山君怒氣沖沖地隨著美姬進來嚷道。

    「甚麼東西?」李向東笑問道,發覺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麗花悚悚打顫,不禁奇怪。

    「張全有七八個姬妾也還罷了,這個賤人竟然也養著六個臉首!」白山君咬牙切齒道。

    「他們全是幹粗活的!」麗花抗聲道。

    「我問過阿章了阿章是當年我給這個淫婦找回來的廚子,燒得一手好菜,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東解釋,然後說:「除了幾個幫工雜役,那些小白臉全是妳們擄回來的!」

    「他他冤枉我的!」麗花顫聲叫道。

    「他為甚麼要冤枉妳?可是因為妳也沒有放過他的姪子麼?」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樣處置他們?」李向東問道。

    「女的留下來侍候,男的只留下幾個幹活的,其他的全吃了當早點!」白山君獰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點回復功力的。」李向東點頭道。

    儘管美姬亦是視人命如草芥,但是聞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憐的男人,也是粉臉變色,最害怕的是麗花,知道此事當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過自己。

    「主人,這個賤人昨兒有沒有惱了你,可要奴才教訓她?」白山君目注麗花道。

    「沒有,我沒有!」麗花大驚失色,躲在李向東身後哀叫道。

    「我正想問你,她是不是很難得到高氵朝的?」李向東問道。

    「當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滿足的。」白山君悻聲道。

    「真是這樣嗎?」李向東自言自語道。

    「是的嗚嗚是他害我的!」麗花泣叫道。

    「妳胡說甚麼?」白山君惱道:「主人,能讓我幹她一趟嗎?」

    「為甚麼不能,她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東大笑道。

    「不他會弄死我的!」麗花害怕地抱著李向東叫。

    「妳又不是沒有死過,再死一兩次有甚麼關係?」白山君脫掉褲子,抽出張牙舞爪的餓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強姦妳?」

    「不不要!」麗花恐怖地叫,原來白山君把餓虎鞭一分為三,上邊滿佈尖利的硬刺,要是捅進創痛未消的玉道,縱然不死,也難免身受重傷。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東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點點頭,餓虎鞭立即合而為一,變成一根巨人似的雞巴,瞪著麗花罵道:「算妳一場造化!」

    「就就在這裡嗎?」麗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東和美姬一眼,粉臉通紅道。

    「還用害羞嗎?」李向東抖手把麗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說:「妳不是要犯賤吧?」

    白山君咆吼一聲,把麗花壓在身下,也不見他運功施法,雞巴便朝著紅腫的牝戶急刺下去。

    「哎喲痛!」麗花慘叫一聲,奮力推拒著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卻努力張開,讓他可以長驅而進。

    「他也是這樣給妳破身的嗎?」李向東皺著眉頭,目注美姬問道。

    「不是,那時可斯文得多了,要是這樣,人家還能下床嗎?」美姬自行靠入李向東懷裡說。

    「這可費事了。」李向東長嘆道。

    ****李向東說的不錯,也真費事。

    差不多半個時辰了,白山君看來有點累,抽插已經沒有那麼起勁,麗花也是叫得聲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樣,怎樣也無法得到極樂,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東早有主意,暗裡施法,放出麗花的淫魂蕩魄,送回原來的地方,說也奇怪,魂魄才歸舊位,麗花便尖叫連聲,終於洩了身子,看來問題果然是出自勾魂攝魄。

    白山君自然乘勝追擊,李向東也借機默察魂魄的動向,美姬冷眼旁觀,卻是一頭霧水,可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如此聚精匯神,看見麗花苦盡甘來,不禁心旌搖動,春意盈胸。

    麗花重拾性愛的樂趣,實在喜出望外,四肢緊纏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慾的歡娛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氣,果然使麗花高氵朝迭起,棄甲曳兵,待他得到發洩時,麗花已是有氣無力地癱瘓地上,喘個不停了。

    「過癮嗎?」李向東大有所獲,急不及待地蹲在麗花身畔,輕撫著香汗淋漓的臉蛋說。

    「!」麗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主人,別給這個臭淫婦騙了,她在裝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撿起脫下來的褲子道。

    「不嗚嗚饒饒了我吧!」麗花流著淚說,感覺頭昏目眩,只道受創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東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蕩魄。

    「她的騷穴差不多給你肏爛了,該不是裝死吧。」李向東收回手掌道。

    「肏爛了有甚麼關係,可以把魔體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說。

    「待我找到了其中關鍵,妳也可以超脫生死,魔體重生的。」李向東點頭道。

    「還是變回這個樣子麼?」美姬不滿地撫摸著狐耳說。

    「山君的餓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臉維持十二個時辰,要真正變回人身,還是要用內丹重行修練的。」李向東正色道。

    「你甚麼時候把內丹還給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說。

    「這樣不好麼?我倒喜歡妳現在的樣子!」李向東格格笑道。

    「真的嗎?」美姬明白多說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說。

    「主人,可要給這個賤人重生嗎?」白山君穿戴妥當,兇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麗花說。

    「饒了我吧嗚嗚主人你答應不再難為我的!」麗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大哭道。

    「會否難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東冷笑道:「她受傷不輕,走路可不方便,讓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難為她。」

    「我們去那裡?」白山君好奇地問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搶答似的說。

    「甚麼?!」麗芳奇怪地驚叫一聲,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聲道:「妳便是天狐嗎?」

    「妳認得百草生麼?」李向東沉聲問道。

    「不是!」麗芳臉露異色道。

    「那麼妳鬼叫甚麼?他也是妳的姘頭嗎?」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頭如此響亮,不以為意,怒罵道。

    「不是是。」麗芳知道不能隱瞞,答道:「是張全前些時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禪師和幾個門人,聞得他們與威武堡的張家父子有約,定於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興問罪之師,逼他交出天狐,我們要是前去,一定會碰上他們的。」

    「碰上便碰上了,幾個少林禿驢有甚麼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雖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僅次於掌門大覺禪師,但是未必能走得過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麼花花世界?」李向東問道。

    「百草生的居處周圍種滿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術,稱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闖進去是必死無疑的。」美姬解釋道。

    「大方有膽子登門挑釁,當然有備,此事非同小可,我們要立即趕去。」李向東眼珠一轉,正容道。

    「趕去幹麼?」美姬納悶道,李向東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來是有意混水摸魚了。

    「那時開始我要向妳報告的?」李向東不悅道。

    「婢子不是這個意思!」美姬惶恐地說。

    「主人,這個賤人居心叵測,帶著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當。」白山君解圍道:「奴才提議把她關起來,回來後再慢慢處置吧。」

    「對,最好是關起來,我們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備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會跑的!」麗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讓白山君關起來,可別指望有逃走的機會。

    「她跑得了麼?」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麗花隨著李向東等上路了!

    經過重生後,麗花除了傷痛全消,也回復青春美麗,玉雪可愛,儘管一身勁裝,走路時卻垂著頭,彷彿有點兒靦腆害羞,好像個黃花閨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麗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熱諷,白山君卻是叫罵不絕,要不是李向東制止,早已揮拳相向了。

    麗花習慣任人欺凌,可不以為異,只是逆來順受,默默思索如何脫身,以及脫身後該躲到那裡。

    要逃走當然不會容易,別說他們人人法術高強,淨是虎視眈眈的白山君已經叫人頭痛了。

    猶幸李向東非常自信,以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沒有防範,看來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實在不敢想像還要受甚麼罪,還有這個神秘莫測,心狠手辣的修羅教主,那裡會安著好心。

    逃不了當然無話可說,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給他們逮回來了,否則不獨要備受殘酷的折磨,恐怕以後也沒有逃走的機會。

    麗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機會來得太快了。

    儘管急於趕路,李向東好像不愛走夜路,太陽下山後,便下令眾人歇息進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給美姬試一趟魔體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後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眾人吃飽後,李向東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關鍵麼?」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脫衣服吧。」李向東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問道。

    「暫定兩個時辰,聽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該能完工的。」李向東沉吟道。

    「這麼久麼?」白山君失聲道:「奴才運功時,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這個賤人,那便不用擔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們還要她護法哩!」李向東搖頭道,明白白山君事後才使麗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機逃走了。

    「她給我們護法?」美姬正在寬衣解帶,聞言驚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護住魂魄,恐怕會使妳魂飛魄散哩。」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主人,只怕她不僅不會護法,還會乘著我們行功時,乘機逃跑的!」白山君著急地說。

    「妳會嗎?」李向東目注麗花說。

    「不奴婢不會的!」麗花芳心劇震道。

    「別忘了妳的魂魄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來的。」李向東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驗妳的忠誠,別謂言之不預呀。」

    「奴婢不敢。」麗花顫聲答道。

    「我意已決,你們無庸多言了。」李向東舉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說話,暗裡向兩人送出一個眼色,接著還以心聲傳語告訴了美姬幾句話。

    儘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見美姬若有所悟,還迅快地脫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從褲襠裡抽出餓虎鞭。

    「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來餓虎鞭雖然還是像上次一樣一分為九,然而通體生毛,說不出的恐怖。

    「這樣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釋道。

    「教主!」美姬可憐巴巴地掩著腹下的洞穴說。

    「這一趟該能讓妳樂個痛快了!」李向東格格笑道。

    麗花恐怖地看著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餓虎鞭先後送進了七竅九孔,苦得她渾身發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體生寒,害怕地別開俏臉,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會,麗花發覺除了美姬哀叫的聲音外,李向東和白山君竟然沒有做聲,心裡奇怪,偷眼看見兩人均是聚精匯神,神色凝重,頓悟他們已經開始施法了。

    震駭之餘,麗花的心情更是複雜至極。

    李向東明言此舉是一個考驗,又重提魂魄受制,使麗花憂心忡忡,不知該不該趁此良機,行險逃跑。

    麗花害怕的是李向東預設陷阱,讓她自投羅網,可是反覆推敲,李向東既無後援,也沒有發現他們在路上施法設伏,看來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嚇,對麗花沒有生出應有的阻嚇,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為幾經內視,精神記憶與前無異,完全不像受了禁制,當是老天見憐,有意讓自己避過此劫了。

    麗花不獨小心考慮所有的可能,也仔細儘管沒有想到甚麼不妥當的地方,麗花還是審慎地考慮了許多遍,同時仔細留心李向東等的反應,提防他們弄虛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襲下,渾身是汗,粉臉通紅,悶叫的聲音高亢急驟,不絕如縷,要假也假不來的。

    白山君雙手抱著已經沒有氣力扭動的美姬,鬚髲箕張,咬牙切齒,分明在努力行功,該不足為慮。

    李向東卻盤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緊閉,神色凝重,動也不動,好像一個石人似的,看來正忙於守護美姬的魂魄,論理也無暇分心他顧的。

    麗花守在洞口,裝作護法地握劍戒備,真想不顧一切地出手,無奈這幾個狗男女人人較自己高明,可沒有信心一下子盡數誅殺,而且白山君能夠使魔體重生,或許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與,李向東更是高深莫測,一個不好,只會弄巧反拙,唯有強行壓下心裡的衝動。

    「奴婢打算在洞口設下禁制,防備外來野獸打擾,請主人諒察。」麗花終於作出決定,出言相試道。

    等了一會,李向東還是沒有動靜,白山君也是繼續行功,麗花心裡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著轉身往暗處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預備有人攔截時,便以解手作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