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突然觉得那女经理这一按疼得要命，忍不住喊了一声。

    “老板，您最近没好好休息，而且睡眠也没有规律，得注意一下。”

    那女经理头都没抬就继续按摩，不过其他部位倒没让张俊感觉到疼，反而是一阵舒服。

    “嗯，您身体很健康，就是最近的作息不太好，稍微多休息，就保证您能活到一百岁！”

    那女经理一边按摩，一边恭维道，她似乎很少见到有钱人能这么健康，眼底有点惊讶。

    此时张俊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眼皮觉得特别重，便含糊地应了一声。

    这时，从外面响起一阵阵欢快而悦耳的声音，而门突然被打开的声音则特别刺耳。张俊闻言猛地打起精神，一抬起头，果然就看到李欣然带着两个小萝莉回来，他笑呵呵地说道：“你们回来了，累吗？”

    “俊哥哥！”

    两个小萝莉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声音虽然发怯却带着柔顺，水汪汪的眼睛里饱含着迷人的柔情，甜得让人几乎都要晕过去。

    “哟，倒挺会享受的嘛！”

    李欣然眼底的醋意一闪而过，可看着为张俊洗脚的女经理却本能的察觉到一丝不安，随即摆出嫉妒的模样，说道：“你这个死家伙，要我带你的小媳妇出去玩，自己却在这里享受！”

    “我也是累了嘛！”

    张俊马上辩解道，却没有察觉到帮他按摩的女经理，眼底闪过的一丝惊慌。

    “我逛了一天，更累！”

    李欣然神情不乐意地说道，虽然一脸嘻笑，可表情却有点捉摸不定。

    张俊马上点头哈腰地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嘿嘿，你们都买什么了？一会儿穿给我看吧！”

    或许是因为想到袋中那些羞人的小布片，两个小萝莉立刻脸红，而李欣然也偷偷地笑了笑。

    在李欣然的诱惑下，两个小萝莉忍不住买了性感的内衣，而且买的时候都很高兴，还特别好奇，直到这时才知道不好意思。

    “滚到楼上去恩爱，姑奶奶也要泡一下脚！”

    李欣然一边不耐烦地说道，一边将高跟鞋踢到一旁，然后朝张俊走过来。

    两个小萝莉对视一眼，就提着袋子跑到楼上。或许是昨晚香艳的开苞还徘徊在脑中，这时她们都脸红红，根本不敢正眼看张俊，即使回头时有点恋恋不舍，但她们毕竟害羞，没办法当着别人的面前，表现出她们的亲昵和欢喜！

    张俊看着两个小萝莉那迷人的身躯，心中也是一阵躁动，但看李欣然的脸色有点不善，马上就摆出正经的样子，说道：“什么啊，我就泡一会儿而已，你还和我抢，用得着这样吗？”

    “赶紧给我上楼去！”

    李欣然故意摆出吃醋的模样推着张俊上楼，话中也隐隐在催促张俊赶紧去安抚两个小萝莉。

    虽然张俊一脸不耐烦，却乐得顺李欣然的意，连脚都没有擦干，就小跑上楼去看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小萝莉，倒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听着张俊的脚步声到楼上，差不多该进房间时，李欣然微笑的表情突然变得极端阴冷，猛地转身，那速度快得似乎还留下残影，左手一挥，瞬间两道闪着黑光的光点朝那女经理激射而去，速度快得简直可以跟子弹媲美。

    “哟，师姐不用这么认真吧？真要我的命啊！”

    就见那女经理的身体随着衣服松垮而软下来，细看之下，除了衣服之外，就是人皮面具和一层伪装用的橡胶身体，看起来分外诡异，就和传说中的鬼穿人皮一样。

    那道娇嫩的声音来自于蹲在电视上一个娇小的身影，她嘻笑地看着李欣然，眼底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小巧的身躯只有一百二十多公分，看起来几乎只有十岁左右，和妮妮的身材差不多。她剪着可爱的娃娃头，小脸粉嫩异常，五官清纯可爱，圆溜溜的大眼睛流露出一股狡黠和调皮，粉嘟嘟的小嘴、挺翘小巧的鼻子，组合起来就像个天真的洋娃娃，可她的身材却像小孩子般平板，因此除了可爱粉嫩之外，还真找不出半点女人该有的诱惑！

    照张俊的说法，又是一个粉雕玉球，精致得像艺术品一样的可爱小萝莉。

    “你是谁？”

    李欣然阴冷地问道，一改妩媚风骚的模样，眼神无比尖锐，就像是锋利的刀尖般散发着寒光，话语间也充满杀气，突然她盘在头上的头发散开，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空气一时间变得寒冷起来。

    “这东西也拿来当武器啊！”

    那小女孩吐了吐舌头，看了看夹在指缝中的黑色物体，发现这只是普通的发夹，但她勉强接下时却感到一阵闷疼，皮肤都被擦出血，可见这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她不禁咂了咂舌，语气略带撒娇的说道：“用不着出手这么狠吧！一出手就直接对着人家的眼睛和心脏，我又不是来找你寻仇的！”

    “一！”

    李欣然面无表情地说道，完全无视那小女孩调侃的话。

    “你干嘛呀？突然对人家出手，你好意思吗？”

    那小女孩心里一突，却还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然而此时李欣然的眼底除了阴冷之外，就是让人害怕的杀气，感觉上丝毫没有血性，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二……”

    李欣然的脸色变得冰冷，拖长的语调更有着阴冷的味道。

    “等等！”

    那小女孩被李欣然这杀气一笼罩，吓得鼻子上尽是冷汗，赶紧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敌意，又有些委屈地问道：“我穿着那橡胶皮囊准备了许久，而且黏了大半天难受死了，为什么你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味道太浓了，而且那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李欣然说这话的时候，半点得意都没有，甚至眼底闪过让人毛骨悚然的冷光，接着她慢慢地举起右手，语气让人感觉就像落入寒冰地狱般全身冰凉：“我没工夫和你废话，老实说，你是来干什么？”

    那小女孩闻言脸红，因李欣然说的味道太浓，或许是那橡胶味道太浓她忘记处理了，但或许是她喜欢吃的那奶糖香味，可此时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装作嘻皮笑脸地说道：“别生气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李欣然并不答话，眼底杀气一闪而逝，本来空无一物的右手突然多了两道白色闪光，手一抛，那两道白光立刻袭向那小女孩。

    “玩真的呀！”

    那小女孩空中一个闪躲，身体缩成一团转了一圈，然后避过白光稳稳地落在地上，接着猛地抛出一个绿色的物体予以还击。

    只见两把精致的匕首竟然直接刺进实木桌子中，细看之下长度只有四公分，宽还不到半公分，但却锋利得让人震惊。而这东在哪里？别说那小女孩不知道，就连数次把李欣然扒个精光的张俊，估计都不知道李欣然到底把武器藏在哪里，要是亲身目睹这一切，张俊肯定会吓得尿出来！

    “雕虫小技！”

    李欣然轻蔑地冷笑一声，明显不把那小女孩放在眼里，手猛地往上划过一道白光，那如子弹般袭来的绿线立刻一分为二，掉在两边，细一看，原来是一条被切成两断的小毒蛇，还在地上抽搐着。

    “我的……”

    那小女孩在沙发上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心疼，就感觉到脖子上一寒。

    竟是李欣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那小女孩的身后，一把锋利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就放在她的气管上，只要李欣然轻轻地一划，基本上是没有救治的可能。

    这时，那小女孩的脸上才流露出恐惧，背后那如冰山般寒冷的杀气让她觉得灵魂都发疼，便赶紧丢掉手上的暗器，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师、师姐！我、我没别的意思，你可别冲动啊！”

    李欣然废话也不说，将匕首再抵近一些，往那小女孩雪白如玉的皮肤上一触，立刻就划破她的皮肤，鲜血瞬间沿着伤口流下来。

    李欣然将锋利的匕首抵在那小女孩的要害上，手也轻轻按在她的腰上，语气阴森的说道：“很快就好了，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师姐！”

    那小女孩觉得脖子一疼，而腰上的温度让她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因李欣然可是特工妖刀，她自然清楚，李欣然这看似温柔的手掌几乎能把她撕裂，便苦着脸解释道：“我就只是闹着玩，又不是来这里干什么大任务。我们家领导觉得你在这里，他感到不放心，所以让我过来看着点。”

    李欣然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这小女孩，手稍微抖一下，手掌竟开始变得僵硬，冷笑道：“这轻轻的一下，我能保证你连叫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如果到时你活下来，我就自杀给你看。”

    此时，小女孩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原本她觉得这任务就像是旅游般轻松，而且初出茅庐的她，原先很不屑于一号妖刀的传说，可这时她才发觉那些轻蔑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她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何况到目前为止都是李欣然在控制局面，她甚至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传说中的特工并不会顾忌她的身份，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真的，我是张首长派来的，任务内容和你没半点关系。”

    小女孩一边说，一边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手一摸到腰带，想寻找武器时却吓得汗水流个不停，因不知道什么时候，武器都被李欣然丢到沙发上，有锋利的小刀、刀片，甚至连她藏在衣服边缘的细丝也都被搜出来。

    “呵呵，我最佩服的就是不怕死的！”

    李欣然当然清楚小女孩的小动作，突然她妩媚的一笑，左手一挥，凭空多出一把匕首，随即双手交织放在她的脖子上，如果不是那明亮的寒光，猛一看，还会以为是李欣然从身后抱着这个让人无比疼爱的小女孩。

    “别、别、别……”

    此时小女孩彻底服气了，在心里衡量这又不是不能说的任务，而且她生怕说得晚了，连小命都不保，急忙解释道：“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接了一个任务，就是来这里看一下那个叫张俊的人，他的身体情况如何而已，并没有别的事啊！”

    “哦！”

    李欣然明显不相信地看着小女孩，两把匕首依旧架在她的脖子上，准备随时把她干掉。

    “真的！”

    小女孩苦着脸，继续惊慌地解释道：“就是我们领导，那个他的爷爷要我来的，就只是看他的身体情况如何。而刚才我帮他按脚底板的时候，就已经检查完毕了，绝对没有其他的事！至于碰上你，这也是巧合，真的，我的任务就这么简单！”

    “你怎么混进来的？”

    其实，李欣然看到小女孩这半吊子的身手，多少就信了，因如果派这种特工来杀她，那未免太看不起她了！但虽然李欣然这么想，还是不放心地继续问道。

    “这个……”

    小幼幼难为情的挠了挠头，说道：“有两个女的被我打晕了，然后被丢在门口。”

    此时寒光一现，小幼幼以为她要死的时候，却见李欣然又恢复自得的模样，然后坐在沙发上吃西瓜。

    李欣然思索一会儿，才说道：“算了，反正你没恶意，就放过你了！不过没人教过你，做事不能这么张扬吗？你明目张胆地把她们打晕，居然还不找地方藏起来，就这手段，连个三流的杀手都不如。”

    “我也是刚出师嘛！”

    小幼幼委屈地低下头，她彻底的服气了。一瞬间，只是一瞬间，李欣然一次出手就把她逼得无路可走，把她所有暗藏的武器全搜出来，如果李欣然是要杀她，小幼幼光想，就吓出一身冷汗！

    其实，李欣然从一开始的疑惑，到看到她身上那些万能钥匙之类的物品，就知道她没有说谎。因这些东西李欣然实在太熟悉了，而上头给她的全是已经淘汰的东西，估计也是想逗她玩，毕竟那些东西在几年前就已经是淘汰品，李欣然都忘记用过多少次了，而光是这些东西，几乎可以证明这小女孩的来历。

    “你几岁了？”

    李欣然看着小女孩的身材，不由得疑惑地问道。虽然特工这个世界很残酷，但还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当特工，并不是说上位者没有人性，只不过她这年纪还不够成熟，心智也不能保持稳定，有时心理素质不够是无法执行任务的。

    “我十九岁了！”

    小幼幼得意地说道，但看到她那几乎和小学生没有区别的身体时，顿时就缩下去。

    “哦，你叫什么名字？”

    李欣然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她身体出了某方面的问题，才会导致身材仍这么矮小，这种例子她倒也不是第一个，可除了长不大之外，女性的器官该发育的都没问题，而看着她那不到腋下的身躯，李欣然突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知道！”

    小幼幼眼底的神色顿时黯淡，缓缓的摇了摇头，有些伤感的说道：“我是被捡回去的，教官只说我叫七十一号，所以大家一直就这样叫我。”

    七十一？通常代号数字越往前，就表示实力越高超，而每隔一百的循环后，都是以一重新开始！而在菜鸟中，一号几乎是排在一千人以后的名次，那她到底菜到什么程度啊？李欣然思考一会儿，想到她十九岁时早已经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妖刀了，排名已经进前十，而她以前真要碰上七十一号这种对手，不用一分钟，李欣然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怎么了？”

    七十一号疑惑地问道。

    其实，七十一号这幼小的身躯倒有几分让人迷恋的可爱，尤其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无辜得很，先不说她的年纪，这看起来十几岁的身体带有小孩子的感觉，让人不忍对她有半分伤害。

    “你的腰上。”

    李欣然窃笑地看着七十一号的腰带，虽然七十一号穿着紧身衣，怎么看都没有女性该有的曲线，但不得不说，却有一种小孩子才有的可爱。

    七十一号疑惑地看了看腰，随即吓得差点就失禁，因她身上的小型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启，要知道这东西虽然就粉笔盒大小，但却能炸掉一个三和。

    七十一号看着炸弹上那显示萤幕上不断闪动的数字，吓得开始乱叫。

    七十一号的嗓门小，加上别墅的隔音措施，所以李欣然有信心不会惊扰到在楼上的张俊。

    看着七十一号吓得笨手笨脚却怎么也摘不下炸弹，眼看时间快到，李欣然这才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上的铜线，哈哈大笑道：“小宝贝，你未免也太迷糊了吧！也不看看有没有导线，就紧张成这样！”

    时间一到，炸弹并没有爆炸，而是“滴”的一声停下来，而没有导线，那计时的系统就和时钟没有半点区别。

    七十一号吓得全身冒汗，衣服几乎都湿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顿时就像虚脱般全身无力。

    连续被戏耍，是神都会受不了，尤其戏弄自己的人还在面前嚣张，因此虽然七十一号被吓出一身冷汗，但恶向胆边生，气得火冒三丈，竟猛地扑向李欣然，恶声喊道：“你这个臭三八，老娘和你拼了！”

    李欣然不急不躁地笑着，等七十一号以为快得手时，七十一号却觉得眼前一昏，就被李欣然压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七十一号极力抵抗着，眼眶有点泛红，却依旧不甘的叫嚣道：“臭三八，你赶紧放开我，老娘要和你同归于尽！”

    “呵呵，那也得有机会啊！”

    李欣然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一边对七十一号上下其手，当然不是在吃她的豆腐，随即李欣然一挥，就有一堆物体掉在地上，什么地雷、针孔卫星信号器等等特工专用的物品！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七十一号见李欣然要扒她的衣服，立刻慌忙地叫喊道，并且开始担心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会不会摔坏。因那些可是正式特工都难以得到的宝贝，她全副武装带出来炫耀，万一丢了一件，那处分可不是她承受得“由不得你了，女人的下身还有一个最隐秘的地方可以藏东西。”

    李欣然故意目露凶光地说道，虽然神情阴森，但嘴角却挂着难言的微笑。

    “没有，真没有！”

    七十一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特工，或者是因为训练不足，立刻脱口而出道：“我没有东在那里面，我是处女要怎么藏啊？你别乱来啊！”

    “你真的是处女？”

    李欣然坏笑着问道。

    “是又怎么样？”

    七十一号倔强地顶嘴，这时她哪还会害羞，她早被李欣然气得脑子发昏，或者说被吓得无法思考。

    李欣然凑近七十一号的耳边，一边吐着热气，一边说道：“记着你以后的名字，姐姐送你的，叫李彩谣，知道吗？”

    不会是同性恋吧？李欣然这如此亲密的动作，让七十一号一阵恶寒，眼前这妖娆无比的尤物，可此刻在她眼底看来，简直和地狱的恶魔没有两样。

    “凭……”

    七十一号倔强地想问“凭什么”，却突然感觉到脖子微微一疼，血液一时间没办法流进脑袋，眼前模糊起来，只能看着一脸坏笑的李欣然，缓缓地倒在地毯上。

    第三章　强暴

    “嘿嘿，凭什么？就凭老娘比你强上百倍！”

    李欣然笑嘻嘻地抱起七十一号，然后将她放在沙发上。

    七十一号那昏睡的样子可爱又天真，雪白的玉肤上遍布香汗，看起来白里透红，如果不是身上那别扭的紧身衣，看起来就像是个纯真可爱的小娃娃！

    李欣然仔细地检查七十一号的身体，谨慎得连她的发丝都要闻一下，看有没有化学武器，直到确定没问题后，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七十一号，心想：怎么看都像是我的小时候，虽然有点勉强，但刚好缺一个女儿来圆谎，只能委屈她了！

    李欣然得意地笑了笑，就开始处理那橡胶皮囊，心想：这橡胶皮囊也太粗糙了，也就张俊那傻子看不出来！

    李欣然一想起当初对张俊撒的谎，再看到这送上门的闺女顿时心情大好，不由得哼着小曲，开始处理七十一号那三脚猫的装备，这些特工专用的物品她一清二楚，何况都是过时的东西！

    李欣然利落地把蛇的尸体用特殊的溶液化成水，然后倒到马桶冲走，接着开始收拾打斗的痕迹，每一处李欣然都小心翼翼，然后她看着钱包内的那张照片，当然也一把火烧了，因虽然七十一号看起来小了点，但可以解释说可能照相显大，所以应该没问题，何况她与七十一号的五官有几分神似，解释一下还是说得过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让七十一号配合她。

    外面还有人呢！李欣然一边若有所思地思索着，一边走向门外。

    李欣然见谢润萍和王凤都被打晕，但七十一号竟随意地将她们丢在屋子后面，不由得心想：要是有人路过，不就露馅了吗？这丫头也太大意了吧！就这手法哪像特工？简直就像个土匪！想到这里，李欣然赶紧将王凤两人搬到别墅内。

    王凤倒还好办，只要拿起电话简单交代服务生她晕了，一会儿叫服务生抬出去就行了，然而看着素不相识的谢润萍，李欣然不禁发愁起来，最后还是喂她吃两颗安眠药，然后让服务生抬着她去别的别墅休息，反正她又不是重要的人物，李欣然懒得费事去伪造现场。

    一切0k！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七十一号，那迷人的身子和甜美的睡相，李欣然如恶魔般的笑了起来，在心里暗笑：活该你栽到我手里，但我也算帮你的组织清除一个不稳定因素，省得以后你因为办事不力而受惩罚！

    李欣然一边打着主意，一边上楼。

    见张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闷烟，李欣然马上万种风情的走过去，笑问道：“怎么还没睡？”

    “唉，被赶出来了！”

    张俊无奈地苦笑一声，然后站起身抱住李欣然，语气略带撒娇的说道：“然姐，还是你对我好。哪像她们，居然不让我待在房间，只是洗澡嘛，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真是的，我还想一起洗呢！”

    张俊话是说得很哀怨，可抱着如此性感而妩媚的尤物，张俊的手可没有客气，直接就揉捏着李欣然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是啊、是啊！”

    李欣然咯咯一笑，享受着张俊这分亲昵，随后却从张俊的怀里挣脱出来，笑眯眯地说道：“这两个丫头太不像话了，我进去说她们吧！”

    “嗯！”

    张俊赞同地点了点头，想起李欣然这两天对他的好，心里就一阵感动，在她的脸上留下好几个温柔的吻，而脸上的色意可没有半点减少的意思。

    李欣然走向两个小萝莉的房间，推开门，就见两个小萝莉已经洗完澡，并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虽然都在看电视，但神情却很紧张，似乎是怕面对张俊而有些不安！想想也是，两个小萝莉以前的生活多么单纯，却突然住进别墅，每天还到处玩，这样巨大的落差，她们一时半刻还真无法适应，何况昨天还被她下药，最后被张俊开苞，女人一旦多少会有些惆怅，虽然看得出来她们都喜欢张俊，但还是扭捏着拉不下脸，李欣然立刻有了一个主意。

    “这么晚了，还不睡呀？今天都逛了一天了，你们不累吗？”

    李欣然贼笑一声，走过去关心道，脸上则保持着和蔼亲切的微笑。

    这两天，李欣然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两个小萝莉拉进她的阵营内。

    “没有。然姐，我们只是……”

    叶娇说到一半的时候，脸都有些红，小宣则低着头，羞得用小手玩弄着衣角，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

    李欣然不用想，就知道这两个小萝莉肯定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才害羞成这模样，她们毕竟才刚破身，只不过昨晚有春药的辅助，今晚她们在清醒的情况下要来个大被同眠，估计这一时半刻还是有点害怕。

    “没事的，你们要是不乐意，我就撵他去别的地方睡觉，这样咱们还可以早点休息！”

    李欣然疼爱地摸了摸两个小萝莉的小脸，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说道，而那语气简直就把张俊说成是十恶不作的禽兽。

    两个小萝莉倒不是害怕和张俊在一起，反而相当迷恋那温暖的怀抱，只是在二人世界怎么样都行，就是三人行会觉得有点扭捏，但在人前，她们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

    小宣和叶娇闻言，眼里皆闪过一丝不舍，但只能顺着李欣然的话，点头说道：“嗯，谢谢然姐。”

    三人聊了不到一分钟，小宣突然觉得眼皮特别重，困意上涌，不禁打着哈欠，说道：“头好晕哦，娇娇，你觉得怎么样？”

    叶娇双眼迷糊地看着小宣，无精打采地揉了揉眼睛，说道：“是啊，觉得很困。”

    两个小萝莉晕头晃脑的相互看了两眼，突然头一轻，就双双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小男人啊，这笔烂帐可全算在你头上。”

    李欣然一边狡黠地笑道，一边抱着两个可爱的小萝莉，将她们放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接着手从鼻孔内抽出两颗棉球，左手还得意地扬一下，就见手上有一只类似于空气清新剂的白色小圆盒，心想：这可是无色无味的迷烟，嘿嘿！

    这些东西原来是为了保护生命而设计的，没想到居然用在这几乎是下三滥的事情上，罪过啊，真是对不起它们的研究者！李欣然一边没半点悔意的想着，一边随手把从七十一号身上搜刮来的东西丢到垃圾筒内。

    虽然李欣然要让两个小萝莉晕过去很简单，不过面对如此温顺而可爱的小丫头，谁下得了手呀？而且这迷烟虽然厉害，却没有副作用，能让她们安分地睡一觉。

    将两个小萝莉安置好后，李欣然才走出房间，而且想到等下那邪恶的计划，不禁觉得一阵刺激。

    张俊见李欣然走出来，本来想问两个小萝莉的情况，但怕让她伤感，因此话到嘴边马上就咽下去，只是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李欣然那美妙的身子，语气充满关心的说道：“怎么样了？”

    张俊这一语双关的话，李欣然哪会听不出来？而虽然李欣然现在想好好和张俊恩爱一下，但她的身子才刚尝过不久，可受不张俊这强烈的索取。虽然李欣然在心里偷笑，却摆出幽怨的表情，说道：“哼，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