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从正局级国企职工到区政府公务员]

    第395节第164章

    贾广华被任泽这样一个迂回战术，搞得顿时心里面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不由得有点后怕。自己这些日子和美美过的是逍遥快活，但是钱也花了不少，而且这钱都是科室的经费。这要是上面领导问起来，自己可就不好说了。急啊光这样想着，就琢磨着怎么样搞点钱，赶紧把这个空缺补回来。这个任泽也不是吃素的，他是科室副处长，这迟早有一天会知道这个事情。要是被他抓住了把柄，按事情真的就不妙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电话就打进了贾广华的办公室。“美美，你先回医院去吧，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好不好。”贾广华赶紧就笑嘻嘻的对着自己的情人美美说道。妹妹一听老贾要自己回去，这自己还没有尽兴呢。她的脸上立刻就落下了眼色：“不嘛，你是科室的处长，害怕别人啊，”美美立刻就撅着嘴巴，对着贾广华说道，她显得十分的娇气，这个时候贾广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美美解释了。说自己怕任泽吧，自己是郑处长，说自己不怕吧，这要是被任泽逮到了把柄，自己是吃不来哦要兜着走啊。这样想着，贾广华赶紧就坚定了自己的眼神：“你先走吧，我这里有事情呢，晚上我去找你。”说完话，贾广华赶紧就把美美退出了办公室。

    美美这一走，贾广华赶紧就拿起了电话。这个时候，区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刘立的声音立刻就从电话里面传了过来。“贾处长，您好啊，呵呵，最近忙不？”张力赶紧就对着贾广华客气的说道。

    “哦，一般，一般啊，呵呵，老张啊，你打电话过来可是稀罕事情啊，以前没见过你主动给我打过电话的啊，你那边怎么了？有事情？”贾广华赶紧就问着张力。他知道，他们这些个处级干部一般谁也瞧不起谁，但是一打电话联系起来的时候，那就是遇上事情了。贾广华一想到这个卫生局，心里面似乎明朗了起来。卫生局的局长老杨已经快到退休年龄了，估计也就是今年的后半年。这个区卫生局里面有三个副局长，一个张力，一个张建，一个何敏。三个人中张建的资历是最浅的，他做副局长也就六七年，就是因为任泽当是给张建介绍了主管卫生事业的副区长认识，张建才有这么一个飙升，着一座副局长就七八年。二两外的两个副局长张立和何敏，都是十来年的来初级干部了，也没有提拔。现在老局长就眼看要退下去了。这三个副局长肯定有以为要接上老局长的位子。所以这个张力在第一时间里面就找上了贾广华。贾广华是区委的秘书科的老大，这个区委书记康远有着直接联系，这要是能给自己说上几句话，那局长的位子肯定是稳拿了。张力心理面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准啊，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赶紧就仔细探着贾广华的口气。

    “呵呵，贾处长啊，你是再区位嘛，这在一把手的身边，执掌着我们基层单位的生死大权呢，我这先拜拜你这位大神啊，呵呵。”张力赶紧就笑嘻嘻的对着贾广华说道，他的心里面充满了兴奋，和贾广华的第一次接触就是这么热情，这表明贾广华这个人还是很容易沟通的嘛。张力心理面这样想着。

    “哎，老张啊，你不懂，我们虽然在上面，但是没有你们卫生局的地位重要啊，现在全国都在搞医疗一体化，你们卫生局可是肥水衙门啊，听说你们这些副局长每天就坐在那里，一年的年终也给几十万呢，这还不包括下面各个医院给你们送的油水啊，呵呵”贾广华别的什么也不说，直接上来就是和张力叹气了钱。

    张力一听贾广华这个话题，心理面一下子就把握住了方向。看来这个贾广华对钱还是看得很重。这人与人之间谈话，第一句话就表明了这个人的内心所想。张力一下子就感觉到，要想从这个贾广华的身上找到突破口，那就必须从钱字上面下功夫。他的这个想法基本上没有什么错误。因为贾广华现在的心思就是这个样子，他和为了和情人美美的大肆风光，这一下子就把科室的财务经费给搞光了一大半。所以他整天想的就是怎么弄钱，心有所想，语有所鸣啊。

    “呵呵，贾处长啊，你们在区委有前途嘛，这个钱上面当然就少一点了，侧重点不一样嘛，而且你们里领导近一些，这就是权力嘛，呵呵，现在这个社会啊，有了权力就有了金钱啊，呵呵，是一定的。你不用羡慕我了，我啊也没有什么，这钱也不能帮我升上去啊，对吧。”张力立刻就说到了正事上来

    “哦？张处长，我怎么听你这话里面好像还有一些话啊，你想升啊？呵呵”贾广华听了张力的话，心里面一下子就有点希望了，看来自己猜的没有错了，这个张力是想着那个局长的位子。现在全区光国营的医院、卫生所就几十家，还别说私营的呢。要是做上了局长的位子，那一年得来多少钱啊？一想到这个多来的钱，贾广华的眼睛里面一下子就放了光。他赶紧就把脸蛋贴紧了电话，想听听这个张力的下一个想法。

    张力被贾广华这样一提醒，心里面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他赶紧就对着贾广华说：“贾处长，康书记对这个局长的位子还没有定论吧？”张力觉得贾广华是区委书记康远的处级秘书，们应该对书记的心思比较清楚。所以他才这样问。实不知道，康远最近和任泽走的比较近，什么事情都找任泽来商量，根本就没有找过贾广华，贾广华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贾广华听了张力的这个话，心里面一下子就明朗了起来：“张处长啊，这个嘛，书记的意思很明确了，谁有能力谁上嘛，目前你们三个副局长的地位是平等的，呵呵，这就要看谁又眼力劲了。你张处长能第一时间给我贾广华打电话，说明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奋进的意识，你的情况我也了解，很有潜力的一名好干部。你放心，你的事情呢我会在书记面倩提提，呵呵”贾广华赶紧就笑着说道。

    “那就谢谢贾处长了，贾处长，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咱们也好久没有见过面了，一起喝点小酒，聚聚？”张力立刻就对着贾广华发出了邀请，这一般在酒宴上，是最能完成历史使命的。贾广华听了张力的话，心里面一下子就感觉到机会来了。这次自己至少可以搞他十几万吧。这种东西呢，就要看他张力有没有诚心了。要是有诚心的话，那随随便便捞个十几万不成问题，反正张力他们卫生局的油水多。自己拿他一点也不过分。贾广华这样想着，立刻就高兴的回答张力：“要不咱们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呢，我有点空。今天不行了，今天有人约了。”贾广华说完话，心里面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

    “好的，那就先谢谢贾处长了，这个事情不着急，你慢慢给我吹吹风，这个好处呢不会少您的，呵呵，咱们都是老党员了，这有的时候该给您交点党费，那还是应该的啊，呵呵”张力赶紧就笑着对贾广华说到。张力的这句话，一下子就把贾广华说的有点心动了，这个张力心里面还真是懂事情啊。贾广华一下子就差点笑了出来。

    “呵呵，这个呢，咱们还是从长计议，你还是蛮懂规矩的嘛，”贾广华被张力这么一说，心理面顿时就高兴了很多。他觉得眼前好像已经有了十几万块钱，这整个人就有点激动不已。

    他俩常去的是一间豪华酒楼，张力为了保密起见选择了一间包房。这间包房很大，就他们俩个人。

    他们两个虽然同在一个区里面工作，而且大家都是处级干部，（虽然贾广华是正处级区委秘书，张力是副处级干部，但大家同城处级干部），其实好多年没在一起了。细算起来，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已经也就十来年没有来年没有联系过了。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是为了钱和权在争斗，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个人不会随便联系另外一个人的。

    他们刚刚坐下坐下没几分钟，他们就进入了正题。

    “就我个人而言，你知道的，咱们都认识，我对你是有些了解的，各方面也都还不错……”贾广华字斟句酌，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他知道，要想得到张力的好处，必须先恭维这个家伙几句，其实贾广华对张力的情况也不怎么了解，他自己整天的事情都还忙不完呢，哪有时间了解别人的情况啊，他这样说，也只是嘴上过过瘾而已，大家客套客套而已。

    “那贾处长的意思是，我有希望了，呵呵”不知道是昨的，张力被贾广华这么一说，心理面显得特别急躁，抢着说话。贾广华知道这个张力现在的心思，坐了好多年副职了，就盼望着有这么一天转正。这做官跟做人一样，有的事情是一辈子的事，很多人一旦升到了副处级干部，这一直到退休都是这个位子。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有人曾坦言，做官难，一步一步走过来入履薄冰，一步不慎就会跌得粉身碎骨。张力地这个还是很有体验的。想想自己四十来岁的人了，摸爬滚打了二十来年，终于熬上了卫生局副局长的位子，这中间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啊。

    他刚开始的时候是乡村的蹩脚医生，后来因为看病看的比较好，被当时的卫生局局长掉进了区人民医院，后来又掉了卫生局。从一名基层科员慢慢坐起，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终于搞上了副局长。现在轮到局长快退休了，自己差这一步就上了一把手的位子了，他能不心急嘛？他问话水平不高，别的资历也不是很厚实，而且这上面也没有什么人。所以他才找的是区委书记康远身边这位处级秘书贾广华，他甚至都没有搞清楚这个贾广华到底能不能帮自己说上话。

    但是张力已经不想在这个副局长的位子上面终老自己的一生了，他还想升那么一步，人为权才死，这个可以理解的。特别是像张力这样坐了近十年副手的人，心情更是显得急迫。

    张力这一问倒还把贾广华给问住了，是啊，自已这个张力有没有希望呢？一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要是领导们在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可一定要仗义执言哟！”张力立刻就着急的说道。

    “那是当然的！咱们都是好朋友嘛！”见张力这么说，贾广华也只能借驴下坡，顺势表态了。

    听到了贾广华的话，张力点点头，好象一颗石头落地似的。他赶紧就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是点小意思，贾处长请笑纳，呵呵，里面有二十万，我听说贾处长最近的手头比较近，这个您就先凑活着用，等事情办成了，我在加，密码是xxxxxx,”张力一边说着话，一边赶紧就把写着密码的一张小纸条连同卡一起塞到了贾广华的手中。

    “呵呵，老张啊，你这么客气，这多不好啊，大家都是一个区里面的，以前也认识，这个，你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啊，呵呵”贾广华立刻就虚情假意的笑了起来，他显得有些激动。但是他，还是慢慢的把卡向着张力推了推。张力一看贾广华这个动作，心里面一下子就迟疑了，他脸色不由得有些吃惊，难道这个贾广华不喜欢钱？但是从他的脸上来看，他还是很在意自己放在桌子上面的银行卡的。张力这样想着，赶紧再把银行卡想着贾广华推了推：“贾处长就不要客气了，这求您办事，总要花费一些的嘛，这是您的辛苦钱，您一定要收下，呵呵。”张力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赶紧又把银行卡向着贾广华推了推。

    “哎呦，老张，你让我为难啊，呵呵，你然你这么热情，那我帮你先保管几天，要是事情办不成呢，这个我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的，”贾广华立刻就这样说着，但是他心里面也知道这个规则，办事送来的钱，还个屁啊，有谁还会把黑钱给送回去？这样想着，贾广华的心里面稍稍安定了一些。

    两个人接下来再俩了一会，就相继散去。

    当天晚上，张力这钱塞得还真是勤快。贾广华也知道卫生局的领导还是有些家底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人家张力竟然一下子给自己塞了二十万，他娘的，这真是够刺激人的啊。贾广华双手接过张力递过来的银行卡时，心里面一直“扑通，扑通”的再跳。他这辈子还没有受过这么多的钱呢，这是第一次。以前他收的都是小恩小惠，最多不超过五万块，但是这次似乎有点不同了。这个张力一下子就发了恨心，好像自己一定要拿到这个卫生局局长的位子才肯甘心。所以他就花了血本，这点钱对他张力来说，也就是就牛之一毛，自己随便去哪个医院转上一转，这二十万立刻就补上了。一个堂堂的区卫生局副局长已经这样了，那局长就更别说了。

    贾广华收了张力的钱，二话不说，赶紧先把科室里面的经费给补上。虽然还差个十几万，但是大数目已经补上了，所以贾广华心里面暂时是评定的。对于自己的失势，他也渐渐感觉到了。但是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他在外人眼里还是书记的处级秘书，照样风光无限。

    当然了，很多人也看到任泽，他们觉得任泽这些天似乎和书记走得很近。于是很多人盯上了任泽。

    第二天仅一个上午，任泽就接了不下十个电话，基本上全与这件事有关。“任处长，这件事你可得支持一下哟”；“任处长，我当了这么多年副职了，觉得自己成熟了，这个事情全指望你了”；……对于这类电话，任泽刚开始还有些耐性，解释说自已实际上并不能起作用，但答应一定尽力帮忙；虽然说这些无用的废话，但任泽并没有把话说死，何必呢？在官场上混，有些时候你越模糊，人家反倒觉得你越深沉，越觉得你高深莫测。后来是你越烦吧，这电话越多；在接后几个电话时，任泽几乎是强压着火气，努力使自已保持不愠不火的态度，心理却觉得烦透了。

    这些打电话过来的不只是卫生局的那几个副局长，甚至连别的有那么一点关系的副处级干部都看上了这个肥差。竟然连市里面卫生局的办公室主任、副主任这些人也都把电话达到了任泽这里，原因是他们在上面干的也久了，一直想到基层当一当一把手，这样一搞事情就变得十分的复杂了。

    在许多人的看来，任泽对这个问题拥有无庸置疑的建议权。因为，做为区委书记的副处级秘书，这些日子备受区委书记康远的其中，任泽应当对此有那么一点的决定权。

    然而，任泽自己其实心理很清楚，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掌握答案。因为，区里面的这些局长的正职，只能是一把手决定这一职务任用的，；有时候，甚至连一把手都不一定能左右局面。因为有的时候，区长那边、主管卫生局的副区长那边也有一定得发言权。虽然说书记是一把手，但是别人也有那么百分之三四十的建议权。所以，这个局势对卫生局局长接下来的人选变得有些迷离。

    现在这个位子又空了出来，谁来当呢？其实任泽心中还真是没底。任泽这一上午接的都是卫生局的其他领导的电话，唯独自己的好哥们张建没有打电话过来。任泽有些纳闷，这个张建平时那股子热乎劲头哪里去了。到这个关键时候，竟然不给自己打电话来问问，这真的是有些奇怪了。他不由得心里面有些黯然。

    张建这个人在任泽的眼里面还是不错的，大家都是好朋友，论这个工作能力、人品以及业务经验，任泽觉得张建担任这个位子还是比较合适的。要是自己是领导。自己一定会第一个照顾到张建。但是可惜他任泽只是康远的副处级秘书，这些事情他没有决定权。任泽虽然没有决定权，但是建议权还是有的。因为他这几天一直在区委书记康远的身边转悠着。

    任泽这刚刚出去办了个事情，一回到办公室，康书记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任泽，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谈。”康远说完话立刻就挂了电话。任泽赶紧就上了趟洗手间，把自己大汗淋漓的脸部冲洗了一下，瞬间他就觉得清爽无比。这才快步走向了区委书记康远的办公室。

    康远的办公室豪华、大气，宽广而明亮，这对于任泽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陌生感觉了。以为这几个月来，他已经进进出出这个去一把手的办公室几十次了，差不多每天都要进出那么两三次。康远刚开始对于任泽还不是很了解，但是随着任泽的主动，两个人只见的慢慢沟通、协调，康远突然就发现了任泽还真是个人才，所以这才加以重用起来。

    办公室里面的康远正在慢慢的品着茶水，他的眼睛变得深邃而明亮。这一看到任泽进来，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好像他对任泽这个人越来越是信任了。

    “康书记，你找我，”任泽一进康远的办公室，立刻就热情的对着区委书记康远说道。只见康远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指了一下自己办公桌子前面的沙发，任泽会意，赶紧就坐了下来。这个时候，只见康远慢慢的起了身子，他可能举得自己坐在办公桌上面离任泽比较远，这样沟通起来不方便，所以也坐到沙发上面来。外面的秘书已经很适时机的把茶水端了上来。

    “小任啊，最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关于咱们区里面各个局得情况。”康远一边抽上了一根烟，一边就默默的用双眼犀利的盯着任泽。任泽是自己的处级秘书，这个动态情况他当然有权利和自己的秘书进行沟通。因为任泽有着随时向他汇报区里面动态的这个职责。

    “哦，这个，好像有那么一点，但不是很多，呵呵”任泽赶紧就笑了笑，他琢磨着康远似乎要问自己卫生局的事情了，他的心里面一阵子激动。自己终于又机会参与到领导对重大人事的决策全上来了。当然，自己只是在旁边吹吹风，这个主要的决策权还是在康远的手里面。任泽这样想着，心里面不由得一阵子兴奋，那种感觉，就像是处女的第一次，紧张而又心跳。

    “噢，什么情况，说来听听啊。”康远一边看着任泽，一边就立刻警惕的问道，他显得这个时刻比任何时刻都严肃。任泽被康远的这个颜色，看的有些发麻。虽然自己整天面对着的是康远，但是他这个时候突然感觉两个人只见似乎加上了一层隔膜，这层隔膜让他困难的难以呼吸。

    任泽知道这件事情跟别的事情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件事情关系到区里面处级干部的任泽与提拔，自己不能说的太过了，只能旁敲侧击。这有的时候，在人事任用上面领导最忌讳秘书们发表自己的意见，强迫领导的决策，这样给人的感觉那是很差劲的。任泽这样想着，心里面赶紧就反复考虑了那么一瞬间。他决定不能说得太过头。

    “就是关于卫生局下一届局长的人选问题，最近大家爱吵得沸沸扬扬，几个副局长，包括市里面卫生局的一些副处级干部，科室主任都想争这个职位，呵呵，问的人还真是蛮多的，我这一个上午就接了进十来个电话，都是冲着这个事情来得。”任泽赶紧就实话实话，把自己早上接到那么多电话的事情给书记汇报了一下。

    区委书记康远听了任泽的话，心里面似乎显得很平静。毕竟每年都有人退休，着一个去里面三十多个局，这些年康远在位子上，经历了几十个局长退休，人马调换，所以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呵呵，这个事情还早着呢，你可不要擅自给别人什么承诺啊，这个事情要区领导决定才行的，呵呵，你们不要太热心。即便是有亲戚朋友想上那个位子，也要看条件、资历等等，不要搞暗箱操作啊”康远看了一眼任泽，立刻就严肃的说道。

    康远也知道，在这种时期，自己身边的这些秘书，有的肯定会收一些黑钱，当然这也不是说他们愿意的，有的是别人主动送上来的，要是自制力没有那么强，肯定就会。康远还是想的十分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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