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啦!可是能说出来吗?那岂不是要把教室卫生包干到底了!
“嗯……是啊,不过已经不要紧了,扫个地还是不在话下的,张芬同学,谢谢啦,喏,那边就是扫把!”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样的地步?吴君飞失去了监督的兴趣,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纯真的张芬,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酸味儿走了。
“江选,你真有伤吗?”
张芬替江选拖过一张椅子,眸子满含春意地望着他。
饶是江选无耻之极,也有些抵挡不住了:“你不是看出来了吗?不过,真的不要紧了。”
“我只是瞎说的,没想到还猜对了呢,嘻嘻,”
张芬的热情是无法想象的,“还痛吗,伤在哪里呀,我可以看看吗?”
江选差点一头撞在桌角上,憋了半晌才呐呐道:“只是,只是……你不方便看,咳咳,扫地扫地,完了我请你吃冰激凌……”
“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伤在你们男人那个地方呀?咯咯……你都是怎么弄伤了的呢,咯咯……”
张芬笑的花枝乱颤,乐不可支。
江选哭笑不得,干脆杵着扫把,直勾勾地盯着张芬坏坏地一笑:“我打飞机太猛了,于是就破皮了。”
少女顿时瞠目结舌,似乎她的耳朵在这一刻被江选qj了一样,突然绯红了脸蛋,一扫把拍在江选小腿上,无比羞涩嗲怪地埋怨:“那么下次你可要轻一点了……嘤咛,讨厌,不跟你说这些了,你好坏……”
江选一口气差点回不上来,然后猛口喘着粗气捂着裆蹲了下来:这无法抵挡的温柔,现在却要人老命啦……
两人说说笑笑,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很快就搞定了。望着张芬脸边的碎发都因为汗水而贴在她的脸蛋上,很有一副持家有道的贤惠小妻子模样,看的江选不禁心头一暖,暗赞自己魅力无穷,开学伊始就迷惑了一个纯情小妹妹。
但她天真烂漫的神情,水汪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却让江选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张芬也是南方人,还是比较落后的乡村姑娘,家住在一个小镇上,不过父亲是当地闻名的水产大王,家底还算殷实。
热情善谈的张芬还告诉江选,她还有个姐姐:“可惜姐夫去年因为癌症走了,丢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哎,可怜姐姐本来长的如花似玉的,现在却日渐憔悴……”
“你姐姐……难得比你还漂亮?”
江选陪着张芬下教学楼的时候突然问道。
张芬立刻停住了脚步,扭眼羞涩地望着他,小声反问:“江选,你真觉得我漂亮吗?”
暧昧的气氛立刻围绕了江选,这厮居然上下左右望了一圈,竟然还搓着手:“你在我眼中,真的很漂亮,而且你的心灵更美!”
张芬的大眼睛里明显浮现了绵绵的春情,昏暗的灯光中,也能清晰的看得见她绯红的脸蛋,简直吹弹可破,娇滴滴,媚柔柔。胸口那对小山包更是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长裙裙摆都能昭示她浑身的微微颤抖了。
来吧,扑进我怀里来!江选热切地等待着,鬼使神差的便张开了双臂,也不管裆里的痛楚了。
“哼!”
张芬假模假样地踢过来一脚,“你好坏哦,才认识第一天你就想亲人家,不理你了……”
噔噔噔如一只花蝴蝶一般,踮着脚飘下楼去。
“啊?你不吃冰激凌啦?”
江选捂着裆朝下面叫。
“让你欠着……咯咯……”
看来这小妞不傻啊!江选兴致高昂,捂着裆一步步朝楼下蹭,如果张芬真如她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天真纯净的话,他也许还真放过她了,毕竟那样没有挑战性,上手太容易的怎么可能太珍惜?不过,现在看来,这小妞还颇有魄力和思想的,这一招欲擒故纵就运用的好嘛,至少现在搞的自己是心痒痒的了,要命的小萝莉!
不知道握着她那的玉兔轻轻搓揉会是怎样的感觉呢?想想就鸡痛……
当江选回到宿舍楼,立刻暂时将张芬小萝莉放到了一边,因为他门口站着一个健美的熟妇。
“你好,叫江选是吧?我是周强的妈妈。”
熟妇对愣着的江选自我介绍道,风韵犹存的脸蛋上,飘浮着一抹风情,自信,自立,又气质嫣然。
“啊,哦,是的,阿姨,你好!”
江选很快回过神来,热情地伸出手去。
有必要握手吗?徐惠腹诽着,但脸上宽容风度的笑容不减,让江选握住了她的芊芊小手,却一下子没有抽回来。
好一个丰熟的妇人啊!
鹅蛋型的脸蛋,勾勒着两弯新月眉。一双眸子并不是很大,却黝黑闪亮。瑶鼻高挺尖削,相当深刻,一看就是那种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子。
薄薄的两片樱唇,涂抹了淡淡的紫色唇膏,新潮又性感。
修长的身材,让那一头随意披散在肩头上的乌黑长发衬托的更加风姿卓悦。
窄窄的双肩上,披着一条褐色的披肩,配上那件团花衬衣,更显得雍容而华贵。
胸前一对挺挺的峰峦,紧紧地并在一起,随着被江选摇动的身姿而微微颤动着,表明那是货真价实的一对玉兔。
一条齐膝短裙,露出一对圆润的小腿,肉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散发着性感的诱惑。
最让江选鸡痛的是,熟妇那宽阔的臀髋,将那条短裙绷的欲绽欲裂,在那两腿之间的尽头,勾勒出一只平滑的小三角,似乎还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