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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部分阅读
    即而来的却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日子实在被折磨得狠了,虽是身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脱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玉洁?当年在嫁于南宫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宫清死后,她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日子自己种种无耻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宫雪怜也遭受淫辱,甚至连南宫雪仙都不曾得脱,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是娘的错,”听到裴婉兰的话,南宫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的泪水不住浸透南宫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帮南宫雪仙洗浴般再无干涸的可能。

    南宫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干了;幸好南宫雪仙先前便强撑着不流泪,到现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水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听南宫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身上,裴婉籣虽也心中亟欲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丧的,却还有其他的原因。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荡……竟连那点药物之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也变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淫荡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内里淫荡妖冶的荡妇妖女,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淫药,使她将自己的动情全然归咎于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能,这等恶心比之淫邪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淫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足……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被裴婉兰打断了,南宫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耿耿于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自杀,好向南宫清的在天之灵谢罪!

    本来她还深怕将此事抖落出来,也不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会有什么反应,可都已经这样了,再糟也不会比这更糟了吧?“这两个恶贼……他们的心好狠哪!娘……怜儿……他们……他们下的是&039;无尽之欢&039;……就算娘亲定力再深,也没办法抗拒此等邪药……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贼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么?是……是&039;生离死别&039;?”听到这个药名,南宫雪怜马上反应过来,反而是裴婉兰哭得昏昏沉沉,万分自责,一时间竟似没听清南宫雪仙的话,泪水仍是丝毫没停止的样儿。

    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但南宫世家终归是武林一脉,对江湖中事也算家学渊源,各种武功药物、邪诡手段,大致上都有所闻,南宫雪怜便是再孤陋寡闻,自然不至于连这等有名的淫毒都没听说过。

    这“无尽之欢”既有“生离死别”之异名,不但无药可解,就算一般媚药解方的男女交合也难尽泄药力,而且还能改变体质,在体内缠绵难去,若是身中此毒,别说自己这等微弱修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师父,那武林闻名的绝代剑尊妙雪真人,怕是也无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过这么说也解开南宫雪怜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时,虽说难免苦痛羞耻,但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也难免感受到其中快乐,而且随着时间经过,经验愈来愈丰富,被送上的频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还可说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诱,可二贼大行淫事时,可没让裴婉兰避过女儿的眼睛,南宫雪怜每次看着裴婉兰被玩弄得连连、神魂颠倒的美态,还真会以为女人的本性就是这么受不住男人的引诱玩弄呢!别说自己,就连贞洁淑静如娘亲,也不得不败在淫欲之下,现在听南宫雪仙一说,她才知道那种种情态,可都是其来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兰。“是‘无尽之欢’……原来如此……那怎么办?”一开始还没听出要点,好不容易在南宫雪仙的安抚中逐渐清醒,那悬在耳朵上的话这才真正钻了进来,裴琬兰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却只有更糟,心想着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这淫药之“生离死别”异名的由来。这药非但无解更无法排除,只能等待着时日经过,药性逐渐散发完毕,才能恢复正常。想到这淫药就在自己体内,也不知接下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无尽之欢”的无穷药力,想到接下来自己还不知要这样到什么时候,裴婉兰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自杀,可南宫雪怜也一样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裴婉兰可真不愿带着女儿一起上路,不由泪水又流了出来。

    “娘,怜儿……没有关系……总会有办法的……就连那个‘十道灭元诀’,仙儿不都找到办法对付了吗?这‘无尽之欢’虽是邪诡……可是……可是总会有办法对付的……娘亲相怜儿别担心……别担心了,好不好?”

    见裴婉兰本已稍止的泪水又哗然而出,南宫雪仙心知不妙,“无尽之欢”淫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侠女在听说自己中了此毒之后,当机立断选择自尽,倒不是为了贞节难保,而是之后被药力迫出的种种邪行,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如果不是为了缓解裴婉兰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说出口来,现下也只能想办法安抚裴婉兰,避免她选择往死路上走了。

    不过南宫雪仙说归说,心下倒还真不敢有所指望。虽说体内的“阴阳诀”天性克制“十道灭元诀”,但自己与二贼硬拚内力,仍是弄了个三败俱伤之局,效果远没有想像中高明;何况以燕千泽那淫贼性子,说到身中“无尽之欢”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药,只怕他只会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几次就多玩几次这等法子!

    可看裴婉兰这等反应。她也真没办法好说了,不得不把最后一招拿出来,“而且……而且仙儿还小……怜儿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撑不下来……仙儿和怜儿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无论如何,为了仙儿和怜儿……求求娘别再多想了……为了我们好好活下来吧……娘……”

    “可……可是……”本来当听说自己体内中的竟是那恶名在外的“无尽之欢”时,裴婉兰本已冷却的心可是一下子冻到冰窖里去了。毕竟若只是自己本性淫荡,这才遗害儿女,让两个女儿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压抑那本性,帮女儿们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对女子贞操总还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个好人家,虽是困难但总不是难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脸儿,回去南宫世家的嫡房求当代家主做主,以南宫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势,帮女儿们找个婆家绝非难事。

    可那“无尽之欢”的恶名,却让裴婉兰心中那点希望转瞬间便化做泡影,这淫药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绝非无因,裴婉兰也听说过自皮牯当年依方炼出此药后,这邪药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侠女,中毒者随着时间过去,体质渐渐被药性改变,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后更是夜夜无男不欢,据说便没有男人的手拂上身来,光只日常活动时与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难当。

    想到这种淫恶之药就在自己体内,裴婉兰虽喜于不是因为淫荡本性才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可心中悲苦却是愈深。此毒无法可解、无法可驱,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药性自己从体内排除,可那等待的过程少说数年、多则几十年,间中毒性反覆不休,教裴婉兰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时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日子一样,强抑着心中悲苦,任由本能操控着自己沉迷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强迫成事,最多也只能像邪门妖女一般养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种种景象,裴婉兰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兰马上就想自尽,可就连南宫雪怜也中了此毒,自己总不好带着她一起去死,想到此处裴婉兰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究竟是前生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弄到现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宫雪仙这么一提醒,裴婉兰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绝不能解决问题,两个女儿虽已长成,但看她们的娇稚模样,不靠着自己怕是还无法自立。南宫雪仙还有个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宫雪怜又要怎么办?

    虽被南宫雪仙的话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兰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种窘境,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个女儿,纤手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一时之间话却说不出口,“仙儿……可是……可是娘又能怎么办?这个……这个‘无尽之欢’……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么时候……好仙儿……你可……可真的能想到办法解决这邪药?若是……若是不能……此事传了出去……可该怎么办才好?”

    管他什么怎么办才好!南宫雪仙心中一动,只要能让裴婉兰去了求死之念,之后的什么事都好说,大不了自己从燕千泽那儿将那支双头龙求了来,当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心动难搔之时,用那宝贝好生“解决”一番。虽说那东西用起来没有真男子那般火热舒畅,可要急用时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双头龙,南宫雪仙竟觉脑中又慢慢痛了起来。前些日子回到妙雪真人身边后,虽说静心待战,全心养复体力,但见到燕千泽看到她取走的那只双头龙时隐忍不住的神情,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那燕千泽又是诡诈多变的性子,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夹攻下,终于把真相从燕千泽口中逼出来。

    原本的双头龙只是女子之间互相慰抚时的淫物,但燕千泽既用此物,这宝贝自不会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泽手中改造之后,这双头龙不只可用于女子之间互相抚慰疼爱,还能用来让女子间修习原本应由男女合练的双修之术;不过对燕千泽这淫贼面言,最大的用途却还在别处。

    那双头龙中含有机关,平日虽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当两女藉着双头龙的桥梁“沟通”起来时,等到之中,双头龙里头的机关便即启动,逐步释放出淫欲药物注入女子体内,当真称得上是诡秘无比;女子之时本就神魂颠倒,十成的耳目灵通去了成,哪里知道竟会中此暗算?

    燕千泽此等淫贼所用的本就是药性强烈的药物,一般药物本就看不在眼内,加上这药物自双头龙中释出的当儿,正是女子情怀浓郁、淫心大动之时,药效自是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加上一般淫药无论自肌肤透入,又或饮食吞服,循环到体内深处时总难免有些消耗,可这般下药的法子,使得药物淫性直接从幽谷深处注入,毫无消耗阻滞地透入女体,催情的效果自是无与伦比,即便原先是三贞九烈的节妇,在中了双头龙的道儿之后,也会变得难耐体内欲焰,堪称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这东西用在裴婉兰身上,效果只怕不会比“无尽之欢”的邪毒轻上多少,别说等待“无尽之欢”的毒性减弱消失了,说不定还会火上加油呢!只是事已至此,南宫雪仙还真不知道如何两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没有后遗症的法子,也只能两害相衡取其轻了。

    心中暗自叹息,轻搂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在怀娇声安抚,南宫雪仙美目一飘。

    飞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贼身上,只见二贼眼神呆滞,脸上嬉笑犹在,仿佛全没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取剑将两人伤在手下一般。

    难不成这两人还真以为自己这般好心?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当真身心都已被两人征服,对两人再也起不了敌意?看两人那脸色,南宫雪仙愈看愈怒,连正沉溺伤痛中的裴婉兰与心慌意乱的南宫雪怜都感觉到了南宫雪仙的怒火,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或惊或疑地望着她那盯紧了二贼的眼光。

    第九集 第二章 膝下黄金

    也不管自己现下身无寸缕,南宫雪仙怒上心头,猛地站了起来,拾起了长剑,走到两人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倒在地,穴道犹自受制还爬不起来的两人,发颤的手只等着将长剑刺上去。

    虽说双方功力有差,南宫雪仙又负伤在身,照说功力浅的人即便点中了功力深湛者穴道,除非所修的点穴法有特异之处,否则功力精深之人缓缓提劲冲穴,总是能将穴道冲开来的,以双方内力造诣的差距,方才那两掌即便制住了两人穴道,现在也该解了开来,显然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不小,加上二贼全无所觉,竟是制得内力一时间提不起来,到现在还冲不开穴道。

    只是二贼现下的神情,也真够让南宫雪仙怒火中烧了。毁掉女儿家贞节,又在这大厅中肆行淫虐,在武林道上这等行径实是千夫所指,可二贼面上神态却是全然不当一回事的惫懒模样,似是根本看不到自己怒火高烧,手中长剑只等着择人而噬!

    尤其南宫雪仙情急之下,全没顾着穿衣裳,身子也没拂拭一下,肌肤虽已大半平复了平日中的莹白如玉,可股间却还保着尚未褪去的淫渍斑斑,两人的眼睛似根本看不到长剑,只在她股间痕迹上头打转,教她身为女子如何不怒?

    所谓报仇,总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仇怨烧心,所以才要亲手将敌人击杀,便不在下手前戟指痛骂,也要在对方死前将前因后果说个清楚,不仅让对方当个明白鬼,也是对自己的交代。

    可两人现在的模样,简直是除了之心外什么也管不到,比之中了“无尽之欢”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还要来得严重,彷佛眼里心中只剩下而已。甚至……甚至在这等逼命时刻,下体仍有蠢蠢欲动之态,令南宫雪仙气得纤手发抖,长剑不住闪动波光,令旁观的裴婉兰看得眼花,却移不开目光,而南宫雪怜则是把头埋在母亲怀中,根本不敢看接下来的情况。没想到两人竟是胆大如此,还是说他们根本不信被他们淫辱过的女子敢出手报仇?竟到此时还嘻笑自若,南宫雪仙愈看愈气,一提脚就把两人踢得滚到一边,可转了个圈后的两人虽是哼哼唧唧地爬不起身,望向南宫雪仙的表情却不带半分怒气,满溢的仍只是,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气极反惊:难不成燕千泽配的药出了差错,把二贼的心性整个改变了,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本来武功一道虽是极重心性,入门之时重其武骨和天资,但要在武功上追求绝顶境界,心性的磨练才最是要紧,但不只南宫雪仙,就连江湖经验丰富如妙雪真人,最多也只听过心性影响武功成就,而说到所练武功影响心性,在江湖中只怕少有实例。

    但钟出和颜设所练的十道灭元诀大异寻常武功,其中邪诡处非修练之人极难理解,不过其创始者皮牯自己,就是因为修练此功而弄到疯狂而亡,燕干泽所配药物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功夫,而是反其道而行,让十道灭元诀的各种诡异气劲无限上冲,直到突破控制、难以平衡,让两人自取灭亡。若说因这药物让两人体内功力超出控制,使得两人因此疯癫,南宫雪仙倒也是信的,只是没想到竟会变成如此情形。

    气得又踢了两人几脚,可两人非但身上穴道未解,表情仍是与方才一个样儿,仿佛完全没感觉到南宫雪仙脚踢中的深沉恨意,只是淫笑兮兮地打量着南宫雪仙的娇躯,即便受伤流血,也没有一点护疼痛恨的征兆。

    虽是恨两人入骨,但看两人如此模样,南宫雪仙倒也真杀不下手,手中长剑怎么也刺不下去,只是不住踢着两人解恨,见两人身上被踢被踹得血痕点点,到后头南宫雪仙也踢不下去了,尤其两人的眼光不住往自己下体处飘来,真恨得让她想把两人的眼睛挖了出来,可在娘亲和妹子面去,却是始终下不了如此狠手,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解决才是。

    “怎……怎么了?”见南宫雪仙又踢又打,面上表情却不是十分解气的样儿,反倒充斥着惊惧和迟疑,正搂着南宫雪怜的裴婉兰虽是心中有疑,但眼见两人被踢被揍,却是一句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眼前的两人仿佛倒退回了幼儿时代,连话都不会说了。

    但即便幼儿被打,不论是因为什么理由,也知道自己不惹人爱,可两人现任的模样,却好像连被踢是南宫雪仙解恨之举都无法分辨,虽说二贼被揍令裴婉兰也觉解气,但眼前状况实在太过诡异,犹豫再三她还是间出了口。

    “老天爷给他们的报应。”见两人毫无应有的反应,南宫雪仙怒气过了,只觉心中空落落的没个着地处,又被两人淫邪的眼光看得心下发毛,忙不迭地随手扯起桌案上的垫褥掩住身上重点之处,自然不会去取方才垫着自己,上头早被染的淫痕点点的小几上褥子。

    她七手八脚地遮住了身前重点,这才转回了裴婉兰身边,恨恨地瞪着地上的两人,真想再冲上去踢上两脚,“那十道灭元诀……就是二贼所练的武功,本身就是十分邪诡的功夫,当年皮牯就是练这功夫练到自己发疯身亡,这两个淫……两个老贼就是因为看上了泽天居特产的虎符草,才会找上我们家来……”

    “也因为如此,”见裴婉兰樱唇微动,似想说些什么,南宫雪仙连忙出口打断了母亲的话。她深知裴婉兰脱离江湖生活久矣,虽说纯洁自怜,受了此辱照说该最想杀了二人,但她心性慈和,见两人如此模样,也不知会否从哪儿飘出慈善之心,竟要自己饶了两人,是以连忙打断,“有了虎符草之助,二贼功力进步不少……虽说因此要对付他们愈是艰难,但二贼恶贯满盈,总是没逃过这十道灭元诀的后果,现在这模样……八成是因为走火入魔因而疯癫了吧?老天果是有眼的……”

    一边说着南宫雪仙心下边动,从有了男女经验之后,虽说间中有几次是她所不愿的情况下行云布雨。那纯然上的快感,令她颇有些飘飘欲仙、爱恋难舍之感,但南宫雪仙也知道,肉欲满足与平时行止大有不同,即便肉欲交接时再是痛快,也没个当真身心全然臣服,再也没法脱离男人这回事。

    稗官野史上所记载,女子在交接之后便即魂销,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说法。十有都只是小说家者言;但世间事多有出入意料者,看裴婉兰,言语之中颇有踌躇,竟似对她下手杀二贼颇有不豫,不由令南宫雪仙心下警醒:若这等形容当真成了事实,那麻烦可就大了!

    只是二贼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虽说南宫雪仙心中还有些惊疑不信,可看二贼那个模样,哪有一丝江湖人的豪气?若是两人竟敢诈疯,她也不能不佩服两人演技之佳,这样下去她可真下不了杀手,芳心惊疑之间,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

    乍思之下虽觉实在是匪夷所思。但任她甩头摇头,那念头却是怎么也驱下出脑海,反而刻印得愈加深了。南宫雪仙咋了咋舌,心思电转之下却不能不承认,这念头虽足新奇诡异,却也是种报仇的法子。

    她走近两人身边,脚上暗蕴真力,突如其来的两脚踢在二贼气海处,虽说运劲之间难免脏腑微疼,显然方才所受的内伤犹未痊可,但这两脚南宫雪仙用上了全力,气海一破功力便窜得无影无踪,二贼便恢复正常,也再无动手之力。

    见南宫雪仙要废二贼武功,裴婉兰不由微吁一口气。她倒不是真的对污她身子的二贼心有挂念,更不是心性慈和到连只鸡也杀不下手,毕竟江湖中人难免手沾血腥,真要说到从不曾动手伤人的练武者,怕是只有少林或峨眉等佛家门派一些极少入江湖的高僧老尼。

    可地毕竟是南宫雪仙母亲,即便对方是自己仇敌,但要看南宫雪仙住面前杀人,心下却不由忐忑,如今见南宫雪仙不下杀手,虽知养虎贻患,可心却不由定了下来,不自禁地出口提醒女儿,“别松了手……十道灭元诀的功夫非同一般。练气之处除丹田气海外还有腰后雪山、颈后大椎等处,要废……就彻底些……”

    没想到会从裴婉兰的口中听到这种话,南宫雪仙不由一怔,依言绕到二贼身后,在雪山和大椎二处又补了几脚,着脚处只觉其上微微鼓胀,血气运行的感觉大是不同,确实是一般练武者修练武功时凝气运功处的特征,显然裴婉兰听言确有所本。

    虽说确定了二贼功力已废,再无反击之力,南宫雪仙心下反倒更疑,不过仔细寻思之后也就释了疑惑。毕竟裴婉兰也曾是江湖中人,就算为了女儿不得不屈服于二贼胯下,什么邪淫声音动作都不讳言,但反抗之心总还是有的,加上交接之间,最是方便探究对方身体要害,裴婉兰知道十道灭元诀的要害所在,也并不奇怪。

    见二贼虽是神色不变,仿佛不知南宫雪仙这几脚下去,可不只是方才踢踢踹踹那么简单,而是将二人苦修了几十年的功力都给废了,可面上血色却不由自主地褪了去。

    心知那是练武之人功力被废时的特征,裴婉兰勉力站起身子,脚下却踉跆虚浮,尤其股间颇有酸疼之感,毕竟昨夜才受痛快蹂躏,一大早又那样趴伏着任二贼为所欲为,就算是被“无尽之欢”改变了体质,也真有些吃不消呢!

    “好仙儿……怜儿,跟娘回房去……找几件衣服穿上吧……至于他们……仙儿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把他们扔将出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反正……反正他们也没那个能力再来找麻烦了……”

    “不……”摇了摇头,否决了母亲的建议,南宫雪仙狠狠地瞪着武功已失的二贼,心下却暗叹可惜。若是功力废了之后,二贼恢复心智,折磨起来可就有味道的多,像现在这样折磨两个神智已失的废人,完全看不到对方憾恨苦痛的反应,可是大大磨灭了复仇的快感。

    但就算如此,南宫雪仙可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两人,“把他们……把他们监到地牢里去吧!仙儿有个想法……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无尽之欢’……好歹也要让他们亲身嚐过其中滋味再死……”

    虽说话语平静,但看到南宫雪仙那满布怨恨的目光,抬起头来的南宫雪怜不由打了个寒噤。这般冷狠愤怒的眼神,别说看到了,就连听也没听过在姐姐眼中出现:裴婉兰虽也身子微颤,却还是站住了脚步,这段时日南宫雪怜所受伤害较少,或许还可大发善心,但自己所受的苦楚可多得多,她心下也可真想好好给二贼一点颜色瞧瞧。

    虽不知南宫雪仙是想要刑讯又或做下什么手脚,但想到受苦的会是钟出、颜设二贼,裴婉兰心下倒也解气,只想着女儿若是想到了太离谱的手段,自己可还得将她悬崖勒马拉回,毕竟是正道中人,某些过于邪诡的手段总不好出手的。

    可一听到南宫雪仙依在自己耳边的提议,裴婉兰脸儿登时变色,南宫雪怜也瞪大了眼,丝毫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姐姐口中说出来的。但这回自己是被姐蛆救出来的,这段日子姐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楚,光方才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