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殷素素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悄悄睁开眼睛,见周星星居然伏在自己身下,“星弟,你干什么啊?”
周星星说:“实在太妙了!素姐,我在欣赏你啊!”周星星说着将她双腿大大分开。
殷素素大惊,连忙用手将桃源捂住,颤声道:“星弟不要看,那里……脏……”
周星星把她的手拉开,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笑道:“不脏,素姐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殷素素俏脸变的火红,却知周星星绝不肯罢休,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周星星将鼻尖凑近,果然浓郁芬芳,而且是液汁横溢,香味浓烈。殷素素娇俏的脸蛋染上两团红霞,星眸半闭,神态娇媚。周星星举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殷素素微微一缩就任之施为。
伴着一阵颤抖,殷素素喷出爱一股蜜汁,周星星身子一压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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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混体舒泰,一面笑道:“素姐,这姿势舒服吗!”
“恩,好舒服。”
“你没有用过吧?”
“是啊,星弟,你好会玩啊。”殷素素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了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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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素素用纤纤玉手玩弄着周星星,娇笑道:“星弟,想不到这样也可以,姐姐刚才被你搞的挺舒服的,你再给姐姐一次好吗?”美人主动要求,周星星岂能不答应,于是殷素素掉过身子,将白花花的玉臀凑上周星星的巨硕,菊花对宝枪,两个人轻车熟路的又开始了激情冲撞,直到周星星再一次爆浆,殷素素才知足地疲倦下来。
这时候,外面天光放亮,雨也下的小了。
因为知道殷离的援军至少要等到中午以后才能到,二人觉得漫无目的的出去,还不如在这里养精蓄锐,于是搂抱着足足睡了一觉,大约快到中午的时候,一起醒来,又甜甜蜜蜜地激吻一番,殷素素第一次尝到满足的味道,与周星星缠绵之后,问:“星弟,这一次你总应该要够了吧?”
周星星就将自己的巨硕挺给殷素素看,殷素素爱惜地用于手抚摸着,“星弟,还能吗?”
周星星自豪地说:“当然行。”
殷素素幽幽叹道,“可是,姐姐现在真的不行了,前后都被你喂饱了,人家就连嘴巴都木的不能再帮你了……”
周星星望着殷素素胸前那一对美丰,坏笑着说:“素姐,还有一个地方呢。”
凑到殷素素耳边一说,殷素素就娇羞地同意了,因为已经是第七次了(之前和韩姬一次),殷素素用纤纤玉手和樱桃小口对自己的宝器进行长达一炷香时间的爱抚,最后周星星让殷素素用一双丰满,圆润,高耸的香峰夹着自己,成了最后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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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删1万字。七次爆浆,详细内容合集去看吧。)
只是,囊中子弹已经用尽,爆发也只是个样子而已,看到周星星的样子,殷素素掩口吃吃地笑起来,“星弟,终于将你喂饱了,可累死姐姐了。”
周星星抚摸着她的秀发,“素姐,等到晚上,我的精气就会回来的。”
殷素素娇羞道:“那样谁能受得了,还不给早晚死在你手中,我看,殷离是有必要找几个帮手一起对付你了。”
周星星坏笑着说:“素姐就是其中一个。”
周星星和殷素素穿戴整齐,来到外面,这时候刚过晌午,雨也停了下来,远远地就听见东面方向的喊杀声,“是天鹰教的援兵来了吗?”周星星和殷素素欣喜若狂,赶紧加快脚步赶到山庄,这儿刚刚展开激战,果然是天鹰教的人马,带队的人正是殷离的母亲唐念尘。
战场之上,不便多讲,周星星和殷素素和殷离简单打了招呼,合兵一处,一块攻入山庄。
周星星纳闷,赵敏手下高手如云,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等歼灭了山庄的守卫之后,经过审问一名俘虏,才知道赵敏昨天晚上就押着张无忌带着山庄的一干高手冒雨前往荆州去了。周星星叹息道:“这丫头果然是机警得很,知道山庄暴露了,况且这一块又是在天鹰教势力范围之内,就忍痛割爱,顾全大局,撤回荆州去了。”
殷离说:“星哥,我们趁热兵取荆州吧。”
“不可!”一位气质高贵的女侠走过来,周星星猜想她就是殷离的母亲,四川唐门的大公主唐念尘。
周星星看了唐念尘一眼,不由为这位年轻美貌的岳母所震撼。
伴随着一阵香风,一个身姿丰腴的美妇手提宝剑走了过来。妇人约在三十出头,身着白色对襟上装,外面又穿着一件对襟的百花长袖褙子,都是由上好的绸缎,显得雍容华贵。秀发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双峰完美的弧线。双峰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美玉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你觉得高不可攀。香袖下身穿着一件直筒的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
“娘,为什么不能?”殷离问道。
唐念尘看看殷素素,首先是激动地湿润了眼睛,姑嫂二人禁不住抱在一起,“素素,你终于回来了,都十多年了,你究竟去了哪里?”
殷素素眨眨眼泪,“大嫂,我也想你啊,这不是回来了吗,只是刚回到中原,就出了事情,你的外甥无忌,被奸人掳走了。”
唐念尘说:“我都知道了,你父亲正巧去了光明顶,和杨逍有一些私事要处理,我一听到你的消息,真是既高兴,又难过,马上带领人马冒雨赶过来,不过还是晚了一步。看样子敌人很狡猾,这样快就将无忌转移了,这样大的一座山庄都放弃了,说明她对无忌是志在必得,而且再没有从无忌口中得到消息之前,我猜想他们不会对无忌下毒手。”
周星星说:“唐伯母说得对,我已经劝过殷姑姑了。”
唐念尘对周星星嫣然一笑,说:“你就是星星吧?都长这样大了?”
周星星也对唐念尘不怀好意地一笑,“伯母,你认识我?”
唐念尘惊讶地说:“你这坏小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和你母亲情同姐妹,小时候,我抱着你的时候,你还尿湿过我的裤子呢。”
“是吗?”周星星一阵脸红,不过心中却升起一股暧昧的得意,看着唐念尘美丽的眼睛中的柔情,“伯母,前阵子,我中箭落马,摔坏了脑袋,有好些往事都记不起来了,你这一说,我终于想起来了……”
唐念尘叹口气说:“星儿,数年前丽水一别,想不到和你父亲却已经人鬼殊途,他在泉下有知,要是知道你已经继承了他的意志,静海港全歼鞑子水师,他一定会九泉之下瞑目的。”
周星星伤感道:“唐伯母,恢复大汉江山,绝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也绝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办到的,需要大家齐心协力,我们才能驱赶蛮夷,振兴中华。”
唐念尘微笑道:“说得好,有志气。”
殷素素也笑着说:“大嫂,恭喜你找了一个好女婿啊。”
唐念尘惊讶道:“素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殷素素眉飞色舞地说:“大嫂,你不在身边,我就替阿离做主,将她许配给星星为妻了。”
殷离娇羞地道:“姑姑,人家还没有和母亲说,你倒先说了。”
唐念尘恍然大悟,她和蔼地笑道:“这件事并没有出人所料,星星和阿离从小就是青梅竹马,若他俩结为夫妻,天鹰教和大周又成一家人了,好!”
殷素素突然伤感道:“可是无忌还在歹人手里,我们该怎么办?”
周星星说:“攻打荆州,这万万使不得,汝阳王的精锐部队全驻扎在荆州,估计玄冥二老也在荆州,我们万万不能轻举妄动,最好还是先探听好消息,再作打算。”
殷素素说:“我打算先去荆州探听一下虚实,看看鞑子小郡主究竟要干什么,顺道去武当山,无忌出了这样大的事请,五哥应该知道才对。”
唐念尘看看殷素素说:“去荆州我同你一起去,可是去武当山?张真人能容我们吗?”
殷素素摇摇头,迷茫地回道:“我也不知道。”
唐念尘叹道:“自古正邪不两立,可叹世人对正邪这两个字没有太深的认识啊,我们天鹰教虽然说是旁门左道,但是做的都是替天行道,为国为民的好事,我们站出来,和蒙古鞑子真刀实枪的打了,总比一些自称名门正派总是躲在家中念大欢喜经书的强吧?”
周星星说:“武当张真人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我们可以先去荆州摸摸汝阳王的底细,然后再到武当山和张真人商议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出面帮忙,当然这件事,张五侠也应该知道。”
周星星又想起周芷若至今生死不明,也不知道有没有落入鞑子之手,他也想马上到荆州顺道探听一下周芷若的下落。
作出决议之后,唐念尘传令,命令李天垣将山庄的细软打点一下,统统拉回天鹰教总坛,抓到的丫鬟婆子一律释放,分给他们路费,让他们各自回家,至于一些爪牙,愿意投降的也收作帐下听令,不愿意的就地正法,处置完后,将山庄一把火烧了,众人下山。
唐念尘陪同殷素素和周星星秘密前往荆州探听张无忌的下落,殷离非要同行,唐念尘考虑到会有危险,不想让殷离去,可是殷离一再恳求,加上周星星为其求情,唐念尘这才答应,四个人由水路直奔荆州。
从山庄往荆州,最多也只是两天的路程,但是赵敏一路之上,临时增设了许多哨卡,而且还在哨卡与哨卡之间设立了烽火台,凡是两个人以上,或者身上携带兵器的个人,都要经过详细的盘查,甚至还有周星星和殷素素的画影图形,虽然摸样画得并不太像,可是这样一来,给几个人增添了不少麻烦。
殷素素就建议大家分开走,到了荆州后再凑齐,唐念尘同意了殷素素的建议,于是四个人分头行动,约好了在荆州东门内大街的正阳老店聚齐。周星星是最后一个殿后的,他发现鞑子兵在水路之上设防比旱路更加严密,赵敏这丫头,纯心和我玩啊,等到了荆州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星星一个人断后,直奔荆州,沿着水路走了几十里路,发现前面居然有官兵沿江排查,生怕那些鞑子认出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周星星就弃船登陆,往前走了十余里路。
前面小镇异常繁华,南来北往的客商都到这里来做生意,大街上是店铺林立,周星星只觉得肚子咕咕地叫,准备吃早点再走,便走进了一家小酒店,只见那些顾客尽是些行商走贩,那店小二连忙上前笑脸相迎,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要喝酒?”周星星扫了一眼店里,便在一个角落里坐下,道:“来一盘牛肉、两碗饭!”那店小二给他沏了一壶茶便退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饭菜便端了上来,周星星闻到那香喷喷的牛肉便忍不住夹了几块塞入嘴巴里,他刚扒了几口饭,便见门口走进了一个老乞丐。见那乞丐满头乱蓬蓬的白发,衣衫褴褛,左手拿着一个黑黝黝的破碗,右手拄着一根绿油油的竹棍,右脚的裤脚空荡荡,只有左脚站立在地上,那老乞丐蓬首诟面,鹑衣百结,银发蓬松,满脸皱纹,瞧他的年纪也年近七旬了。
那老叫花子一拐一瘸的挨着门口的桌子一张一张的讨饭,嘴里不住地叫道:“各位大爷行行好!可怜可怜老叫花子,赏一口饭吃吧!”只见他到了两个衣着华丽的客商的桌子面前乞讨,那两个客商讨厌地挥挥手道:“去去去……!臭要饭的!等我们吃饱了再来!”
店小二见那老乞丐进了屋子里来乞讨,怕影响了生意,连忙走过去赶他道:“臭要饭的!快滚!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快到门外去,客人吃剩了我自然会给你,快滚!”他说着连推带扯把那老叫花子往门外拖去,那老叫花子因是一只脚,哪里能跟得上那店小二的脚步,给那店小二一拉,一个踉跄脚步不稳,便仰面摔倒,那破碗“当”的一声掉到地上,众人见那老叫花子摔得狼狈,一个个都哈哈大笑。
周星星心道:“花子遍地走,谁知道他是不是丐帮弟子?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自己现在正缺人手,要是能和丐帮扯上关系,那就好了。”仔细打量了花子几眼,周星星发现这个花子虽然穿得破破烂烂,腿脚也有些残疾,但是气宇不俗,尤其是印堂带着一股子明朗的霸气,显然不是普通人,显然是一个武功高手,他又见那老叫花子满脸皱纹,一头乱蓬蓬的白发,便走上去扶起那老叫花子道:“老伯伯,到我这边来吧!”那店小二见周星星去扶那老叫花子,搭讪地道:“客官您真是好心人呐!这老叫花子每天都来讨饭,小人怕他影响客人的胃口。”却不敢再驱赶那老叫花子了。
周星星帮那老叫花子拾起地上的破碗,只觉得那破碗冷冰冰的,竟是有些沉甸甸,知道这碗是铁制成的,他心中更加明了,心想:这老叫花子也真够聪明的了,不知道他从那里偷了这个铁碗来,难怪刚才掉到地上也不破。也不去多想,便把一碗饭和大半盘牛肉倒到那个破碗里,递给那老叫花子。那老叫花子向他唱了一个诺,便捧着那碗饭向门口走去,坐在门外的屋檐下吃了起来。
那老叫花子在门口吃了一会儿,咂着嘴巴自言自语地叹道:“啊!好久没吃到这么美的肉了,要是有碗酒喝就好了。”众人听了那老叫花子的话,一个个都有些好笑,心想:这老叫花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周星星听了那老叫花子的话,心想:这老叫花子也一大把年纪了,要是在丐帮混,至少也是个九袋长老了吧,今天干脆好人做到底。便对那店小二叫道:“店家,给那个老伯伯一碗酒,算在我的帐上。”
那店小二听了吃了一惊,心想:你这小子充什么好人?是不是银子多得没处花了?但他见有生意可做,便连忙倒了一碗酒端了出去。那老叫花子一口气喝完了那碗酒,抹了抹嘴赞道:“好酒啊!好酒!有是渗有些水。”喝完后还不住地舔那酒碗,那店小二一把抢了过来,白了他一眼,骂道:“你别弄脏了我的碗!”说着连忙用衣角擦了擦那个酒碗,返身回到了店里。店里的其他客人都不住地朝周星星瞧了瞧,谁也弄不明白周星星这是什么意思。
周星星见众人都看着自己,连忙匆匆吃饱结了帐,便离开了这个小酒店,他出门时那个老叫花子还在门口外津津有味地吃着,见他走出了门口,那老叫花子朝他咧着嘴笑了笑道:“大爷您走好!”周星星想了想,“我现在最好还是不要与他交谈,真要是用得上,日后相见在深交即可,便丢下一锭碎银给他,也不理会他竟自走了。
那锭碎银也约有半两,周星星离开山庄时,带了二百两银子,心想:这锭银子也够他买包子吃几天的了。便不理会这老乞丐了,径自朝荆州走去。
一上午又走了几十里路,中间也经过了好几道官兵的哨卡。
临近中午时候。
走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看见一个村庄,那路边搭着一个简易的茅草棚子,里面摆着几张桌子和凳子,周星星知道那是一个小茶棚,专门为行人提供茶水的地方。那棚子里正蒸着热腾腾的包子,几个庄稼汉正在里面吃包子,还有几个在喝酒猜拳。那店家是一对老夫妇,那老夫妇见周星星走进棚子,笑脸相迎道:“这位小哥要吃饭么?”周星星点点头,问道:“店家有什么菜?”那老夫妇道:“我们这里只有红烧猪肉和鸡肉,还有大白菜和炒鸡蛋。”周星星要了一盘红烧肉、一碟大白菜和两碗大米饭,又要了十几个包子在路上吃。那老夫妇给沏了茶,便去张罗饭菜,不一会儿,那饭菜便端了上来。
周星星刚扒了几口饭,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各位大爷行行好!可怜可怜老叫花子,赏口饭吃吧!”周星星抬头一看,手中的碗吓得差点掉了下去,那乞讨的竟又是那个老叫花子,竟不知他什么时候又跟到了这里。”这老家伙是故意跟踪我。该不是鞑子手下的鹰犬?赵敏这丫头,收买了丐帮高手也不足为奇。周星星假装没看见,低头扒饭吃菜。
那老叫花子一张桌一张桌的乞讨,乡下人心地善良,见他是一个残废的老人,虽然酒菜也很少,却都给一些他,那老叫花子来到周星星面前,嬉皮笑脸地说:“大爷再赏口饭吃吧!老叫花子一整天没吃到东西了。”周星星此时已经知道这老叫花子不是平凡的叫花子,便已有了顾忌。又见一个个都给饭菜给他,也不好意思不给他,便也倒了一些饭菜给他,那老叫花子道了谢,便一瘸一拐地到棚子外去吃了。他此时那破碗里盛着满满的一碗饭菜,还有一个那老夫妇给的包子,那叫花子一个人坐在地上晒太阳,慢慢地吃那碗饭菜。
周星星吃完饭付了钱,便出了那棚子,那老叫花子只顾坐在地上晒太阳,吃他的饭,竟瞧也不瞧周星星一眼。周星星也不理会他,加紧赶路。心想:得赶紧抛开这个死叫花子!他知道这老叫花子紧跟着自己,定有什么企图。他离开了那棚子很远了,回头还见那老叫花子仍在那棚子旁边边晒太阳边吃饭,这才放下心来。他一口气走了一里多的路,回头看了看,见那叫花子没有跟来,这才放慢了脚步。他走了半天,正在一条溪边歇了歇,掏出包子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