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的金科玉律,你得记住。这宫里活着,不记得规距的人,便是想护,也难护住。”巴拉巴拉一大堆话,小胖子李济祉在宋玉籫的心里,已经荣升为话唠。
不过,对于小胖子李济祉的要求,宋玉籫真用心记下了。宫中的生活,步步谨慎,小胖子李济祉也是一番好意。宋玉籫不知为何?望着小胖子李济祉这位三皇子的唠唠叨叨,不但不觉得烦燥,反而是窝心的甜。
特别是小胖子李济祉述述讲话时,她总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莫不成,她有些抖属性?
想着这个可能,宋玉籫寒蝉一下。她轻晃了脑袋,摇散了这种诡异感。
做为宫中皇子,在主场地的李济祉是不停给宋玉籫科普着,宫中可行xx条,宫中不可行xx条。宋玉籫认真听着,不时得表现一些捧场。对此,发话人小胖子李济祉表示满意。他满意,终于停了嘴,望着宋玉籫指向屋内那燃着的一对蜜蜡,道:“魏书提醒本皇子今天日子特殊,本皇子对你怜惜,赐你的蜜蜡可喜欢?”
魏书可没捧这个“臭脚”,这是小胖子李济祉听兄长的壁角,知道女子都是一些得哄着的小心眼,方是吩咐魏书送来的东西。
“很香,喜欢。”比起灯油,蜜蜡真心不错,宋玉籫真诚赞了此话道。小胖子李济祉见着他送的礼,收的人喜欢,他表示礼算没送错。
虽然,此事的结果是两人脑波不同度,脑补方向不对位。
“时辰不早,明日我还得去南书房上学,歇息吧。”指着榻的方向,小胖子李济祉起身后,踱着步伐走向屋子由屏风隔开的内间。在榻前站好,小胖子李济祉望着宋玉籫跟随进来,便是平伸了两手。
“宽衣。”见着宋玉籫望了小半刻没动作,小胖子李济祉压低公鸭嗓子吐出两字道。
好诡异的感觉,宋玉籫完全没办法把面前的小胖子李济祉当成一个男人?明明是一个小正太小胖子嘛。
宋玉籫有这些想法,明知道是错误的,在宫里如此想,必然是粗神经的拿着脑袋这等吃饭的家伙开玩笑。可不知道为什么?瞧着小胖子李济祉絮叨的念念话,跟唐僧一样的管东管西时,她的心底就像是生不起任何的反驳之意。
那种由内心深处飘起来的温暖如春的暖意,让她在不经意之间,晃如隔世一般的精神飘乎了。
“诺。”直到李济祉在道出宽衣时,那等微冷了两分的语气,才让宋玉籫心神归位。片刻间,应下话的宋玉籫,背后和手心有些冷汗溢出。宋玉籫仔细而小心的解开李济祉的外衣。
她的动作缓慢,带着一些心中的惊骇。宋玉籫在怕,为何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只有面前的三皇子李济祉会给她如此“似曾相识”感觉?
宋玉籫是一个爱绘画之人,她的心底情绪总是理想而细腻的。这一刻,她对突如其来的陌生情绪,带着深深的惧怕。她的心底怀疑,她是否遗忘了什么?
可仔细想过第一世的二十年,第二世的短短三个月,再加上这第三世的十四年岁月,宋玉籫没找出半分头绪。
“等一等。”在宋玉籫给李济祉宽好衣后,这一位三皇子突然发了话。宋玉籫被这一声音,惊了一跳。接着,她看见李济祉大踏步出了屋子的内间,往屋门走去,边大声道:“魏书,大皇兄的礼物呈上来。”
“诺,殿下。”屋外回话传来。
待屋门打开,魏书递上了一个长长的锦盒。李济祉拿到后,像是得了宝贝的模样。他挥手,像拍苍蝇一样赶着魏书离开。魏书恭敬行礼,退出屋内后,更关上了屋门。
宋玉籫瞧着李济祉带上兴奋感,打开锦盒的锁扣。只见那锦盒内,放着的是几卷画轴。
“这是大皇兄的礼物,作为本皇子的闺房乐趣……”不知道为何?说此话的小胖子李济祉让宋玉籫读出了猥琐的感觉。不过,等小胖子李济祉把画轴打开后,宋玉籫没有喜,完全是给惊住。
宋玉籫拿手捂住了嘴巴,眼神中有惊慌。
“别怕,这是西洋人的画,你是本皇子的女人,男女之情是为人伦大道……”小胖子李济祉知道宋玉籫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虽然宋玉籫的家世不高,好歹也是选秀的官家秀女。这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女子,在意礼法之类的规距,那是人之常情。
“此等闺中乐趣,情意融融才会有皇兄们说的让人流连忘返之感。”小胖子李济祉是初哥,他的话翻来覆去,自然全是皇兄们的调笑之语。
宋玉籫不在意小胖子李济祉的那点没实战经验,只是口花花一类的挑逗之话。第一世与第二世时,生活在信息大暴炸的时代,宋玉籫觉得她没吃猪肉,见过猪跑路的事情可多了。要晓得东渡之国的小岛民,可是以av事业闻名全球。
宋玉籫怕得是李济祉手中的画轴。如果她没眼缺,这位三皇子殿下得来的闺房之乐宝贝,出自她这个主人之手……
嘎嘎响声,从宋玉籫的头顶飘过。
“今夜良宵苦短,本皇子赏画,你自然一起。”望着愣那儿的宋玉籫,李济祉把展开的画,摆了屋子的外间桌上,赞道:“栩栩如生的西洋画,特别是惟妙惟肖的一男一女融汇动作之上,更是添加素女经的东方神韵。真不愧是大皇兄寻来的好宝贝。”
话中点评之时,小胖子李济祉还是在宋玉籫的面前,指尖点过画轴之上的河蟹处。
“马上入秋,夜晚转凉。殿下,可加件衣裳?”瞧着宽好衣,利落着的小胖子李济祉,宋玉籫实在不想继续的讨论了东西混合特色的《春河蟹宫图》议题。
往事如烟,当年因为生母宋贺氏病重,赶考的生父宋知年未归。宋玉籫被生活所逼不得不出手挣银子。虽然谨慎小心,还是女扮男妆的以败家子身份典当祖物画轴。
不管原来的本意如何?人言如刀。这等事情若是漏了半点风声,只会惹来麻烦与非议。宋玉籫在生母宋贺氏最终还是病逝后,已经慢慢的遗忘此事。哪曾想,兜兜转转好几载,《春河蟹宫图》居然会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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