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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案
    学先进学的紧,厂子饭堂管伙的师傅已经记不起还有女工宿舍上锁的事儿,这并不是师傅的记性差了,那上礼拜给他捎带着买了感冒药的人,他记着送人家一颗白菜,那上上礼拜给他做了个挡灰板的人,他记着给了人家两根萝卜,这人情之事,你来我往是个分内。而记不起女工宿舍上锁这也合情合理,一来连焦队长也不闻不问了,领导作风一转变焦队长下到了工段做班长,当然那级别仍算工段级,也不用他管女工的事情。二来呢,锁不锁有什么必要?古代的小姐锁在闺房还偷情呢,锁,锁个多余,还不如自由着好。

    那夜里,那苞谷地里的凶杀已在人的记忆里向远处走,即便还有人想那么一下,也仅仅是想一下而已。案情如何与自己有多么大的关系?一月里挣了多少钱到值得一想,差不多有个二十天就可以估出全月的钱数,然后那一连串的事情自是件件也挨不上凶杀的边儿,当然也没有人去埋怨警察,谁还不让猫头鹰打个盹儿?

    不过是大家忘却了警察却没放松,当中午时分的厂广播喊着特大喜讯时,已在向英勇的警察致敬呢,猛然的让人的脑子还发懵,这咋一下就又破案啦?这案到是咋破的?

    光大喇叭喊当然显不出警民联合擒凶顽的成功,也更显不出对英勇警察的崇敬,那么,就该去送锦旗,周边的村子也去送锦旗,这又形成了工农的联合,统一由厂里的大卡车接送。第二天,上午的九时是直奔县城。

    这见世面的事情自然是男工当先,女工么,就好好地在厂里待着等听故事吧,还得有点儿心理准备,可小心到时候吓坏了你们!

    维修工段去的是人高马大的大魏师,可惜没有当上警察,着实比许多警察都高出一头宽出一膀,可看来警察队伍不接收他真正确,去送了大半天的锦旗回来却说不出个所以然,的确让人非常失望,“你可真是白长了个相貌堂堂!”

    好在还有农民的联盟不用费力就遇到了。

    女人的心事稠,当邵玉萍和安琰茹吃油糕时少不得问炸油糕的大爷,大爷笑眯眯的很自豪,“我还就是咱工农联盟中的一员呢。”拍好油糕向油锅内轻轻一丢,“在你们厂的大卡车上吹风美的很,美的很!”美的好似坐着卡车兜风去了。

    “那凶犯是哪个?干什么的?”她们得解个谜底,当时的答案不少呢,有流串作案,有色魔作案,有报复作案,好像还有——

    “那到不知道哩,”大爷是喜喜欢欢地捞油糕,好像锦旗是送给油糕的。

    “那你送人家锦旗做什么?”邵玉萍问。

    “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工农联盟里你可白占人数了。”安琰茹补充。

    “那人家让我们送锦旗我们不去送锦旗?”大爷又笑眯眯地丢油糕。

    没个满意的答案,案子破了,锦旗送了,油糕吃了,让她们感觉到警察的保密工作做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