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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星华吻别后,我决定先回了一趟家,换件衣服。
一边坐着电梯,一边扯松了领带,进门后,随手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脱去外套,靠坐在沙发上,哇……感觉好多了,这时,含星从厨房出来,见我回家就瘫坐在沙发上,问道:“很累吗?”
虽然我不是真的很累,可我还是点了点头,她走到我身边,道:“帮你按摩一下好吗?可以松弛神经。”我想按摩一下也好,于是点点头,在沙发上爬下。两只小手便开始在我身上按摩起来。唔……好舒服啊……虽然不到很累的程度,可肌肉的确有些僵硬,按摩一下,全身都放松了,唔……太舒服了……
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对含星道:“可以了。我去洗澡了。”
听我说完后,含星离开我,道:“那……我现在去帮你放水。”
我起身拉住她的手,真心的说道:“谢谢。”
听完我的这句“谢谢”,她的脸有些红红的“嗯”了一声,接着也没说什么,就抽手去浴室帮我放水了。我则乘这个时候,拿起我的书包和外套回房拿换洗的衣服。
放下书包和外套,我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米色系的休闲服放在床上,接着扯掉了领带,开始脱衬衫,就在我快脱光上半身将要脱下半身的时候,含星进来了,因为我没关门的关系,她直接走了进来,而时机真是好啊……她说了句“水放好了。”就立即脸红的退了出去。害我连声谢谢都没说成,不过嘛……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洗完澡,我围着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可是……又很巧的,碰到了含星正从厨房出来,看见我赤裸裸的样子,有脸红的转过了脸,我无奈的先进房换衣服。
其实,我完全可以在自己房间附带的浴室洗澡的,这样就不会尴尬啦,可外面的那个浴室比较大,而且刚刚她说了帮我放水,我也不好意思让她难堪,当然只能从善如流了,可我还真没想到她这么会脸红,要是看到我裸上半身就脸红,那要是看到我全裸的时候,她还不尖叫啊?
可就在我换完衣服后,马上就接到了上官从日本打来的长途。
“上官啊……什么事?你不会是良心发现的来慰问我吧?”我揶揄道。
可惜上官好象没那个心情跟我抬杠,“我才没那么空,我告诉你,在两天前,你外公已经改立了遗嘱,准备把百分之三十的财产以及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管理权留给你,而你表哥继承百分之五十的财产以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余的百分之二十的财产,则由惠姨和她哥哥继承。总之一句话,你外公属意你当他的继承人,虽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可他好象非常喜欢你,所以才会临时又改遗嘱。”
外公是不是老糊涂了?遗嘱怎么想改就改啊!这样很容易出人命的!我问道:“就这些了吗?”
上官马上道:“光这些就很糟了,更何况你外公决定除了本来已经给惠姨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外,再给惠姨百分之十的股份,而且已经办理了相关手续,这样一来,惠姨就和你伯父一样,都持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了,如果再加上你的百分之三十……”
他不用再说下去我也知道,我和我妈加起来就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那就等于是说,外公把公司留给了我,除了伯父的百分之十五外,还有表哥手里的百分之五再加上之后可以继承的百分之十,加起来也才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除非他们能在市面上购得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否则是没有必胜我的把握的。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他很可能会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来。
就在我想这些事的时候,上官又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是有关冉姐的。”
我问道:“什么事?”
上官随即道:“冉姐也拥有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我惊讶的脱口问道。这实在是不能怪我惊讶,因为上衫家的公司是属于家族企业,虽然上市,但事实上市面的股份并不多,所以,一直比较稳定。而我的展氏企业也实行了这个办法,使公司的主导权不至因股份的转移而有所改变。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冉姐竟然拥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实在可疑。
上官回答道:“还不是你外公,他在办理惠姨的股份转让时,正好冉姐回了日本,在探望他是,和他谈起了股票,说是她做投资的朋友帮她买了你们家的股票,现在她可以算是股东了,你外公听了一时兴起,就送了冉姐百分之五的股份,再加上她朋友之前帮她买的,零零总总加起来正好凑够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按了下太阳穴,问道:“再没别的事了吧?”
上官笑道:“再有我也快不行……”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叫了一声,“天哪!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立刻打断他的呼天抢地,直截了当的问道:“什么事?快说吧。反正我已经麻木了。”
上官严肃道:“龙在天前两天告诉我,御景政明跑了。”
我惊道:“他跑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上官解释道:“龙在天说给他两天的时间抓住他,可他今天告诉我,御景政明已经去了香港。”
我快要晕了,龙在天那家伙,什么时候办事效率那么低了?查个人的去处要两天?是他偷懒还是御景政明太会躲了?
我忙问道:“那我外公改遗嘱的事也是两天前?怎么这么巧?”
上官回道:“我也觉得事有蹊跷,可却又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况且,你外公是偷偷的去改遗嘱的,直到今天他才宣布。我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
老实说,我也想不通外公这招下的是什么棋?是单纯的改变心意?还是别有用心的呢?实在猜不透……
我想了想,对上官道:“这事先别管了,反正我外公身体还硬朗的很,要想分遗产还有的等,倒是御景政明……绝对要找到他,否则……很难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上官道:“我知道了,我会盯着龙在天那小子的,倒是他人已经在香港了,你要多加小心。我担心他会不择手段的来对付你。”上官的口气透露出他的担忧。
我故意笑了笑,好安他的心,道:“我不会有问题的,你知道我的实力,倒是你别说漏嘴,要是让兰或小羽知道了,你就等着被我大卸八块吧。”
因为我的笑声,上官终于轻松了点,道:“放心吧,我是不会说漏嘴的,就怕龙在天那小子说漏嘴。”
我马上道:“那你一定不能让他和兰或小羽接触,以防他真的不小心说漏嘴。”
上官答应道:“我知道了,不过你可以放心,因为他说要亲自去香港找御景政明。”
我说道:“也好,他来的话就多了一份力量,对了,日本的事他处理的怎么样了?”
上官笑道:“除了让御景政明跑了外,其他都搞定了。”
我满意的说道:“那就好,先这样吧,我还有事,有什么消息再联络我。”
上官道:“好,就这样。”说完,我们挂了电话。照这情形看,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去恐怕要错过吃饭的时间了。不过,刚刚的电话也让我在出门前多做了一件事。
我叫住含星,认真的对她说道:“晚上我可能晚些回来,不用等我,早点睡,知道吗?”见她点了点头,我继续道:“还有……没事尽量别出去,如果一定要出去的话……就让秉心跟着,知道吗?”
她又点了点头,不过,她没像先前那次什么都没说,而是问我道:“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我看着她认真的眼神,不知到底要不要告诉她,最后,我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这和她有着莫大的关系。于是,我告诉她道:“御景政明来了香港。”她听完后明显的倒吸了口气的向后退了两步。我怕她撞到的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把她带进了怀里,这时,我很怀疑自己刚刚的决定是否正确,不过,已经说出去的话很难收的回来。
她靠在我怀里,紧张的捏起了拳头,我握住她的手,让她放松下来,安抚道:“别这么紧张,龙在天会来香港解决的,至少在这幢楼里是很安全的,在还没抓到他之前,你暂时不要出去,有什么需要的话让秉心和悠泽帮你办。”她顺从的点点头。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在这种时候,我本来是不应该出去的,可是,偏偏之前我又答应了黑夜,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猜到他会脱逃,毕竟,龙在天的实力不容小窥啊,谁知他会出这种错呢?
我放开含星,道:“那我先走了,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别……”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截断道:“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我点点头出门去了。
可惜我没有再回头看一下,否则,我会看到含星无措的流着泪,不过,没有回头就是没有回头,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改变了。
说来也巧,我刚出大门,就见悠泽从车上下来,这下好了,正好让秉心送我一程。悠泽见我正要出门,就调侃道:“老板,要去哪啊?不会是去找女人吧?”
晕啊,真是被她瞎猫碰到死耗子——蒙对了。但我随即想到那件事,对她嘱咐道:“你回来的正好,快上去陪着含星,没事别出门,有事也最好别出门。”
悠泽不解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不能出门?”
我也懒的解释,主要是事情挺复杂的,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于是,我直接命令道:“你照办就好了,今晚你就留在我家睡,陪着含星。”
可是,悠泽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到底是为什么啊?这太不合理了吧。”
我叹了口气,投降道:“不是我不说,是说起来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为了防止她纠缠不休的问下去,我立刻坐上了副驾驶座的位子,并且让秉心马上开车。悠泽只能望车兴叹了。
离开后,我先告诉了秉心要去的地方,然后终于可以喘口气的对他道:“你回去一定要看着她们,别让她们出门,如果一定要出去的话,你就跟着去。”
这时,秉心也问道:“是不是出了事?”
我叹道:“御景政明跑来香港了。”因为整件事都告诉过秉心,所以,我说出了关键的原因。要是跟悠泽说的话,就要从头说起了。
秉心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会?这件事不是龙在天处理的吗?”言下之意就是怎么可能会出这种事?
我摇摇头,他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谁晓得那家伙在搞什么啊。“总之,尽量别让她出门就是了。”我总结道。秉心赞成的点点头。我又道:“一会儿你回去跟她们吃完饭后,确定她们今天不会出门,再回自己家。”他点点头。之后,我们都保持着沉默,一直到目的地为止。
我下车后,叮嘱了句:“你跟悠泽也说一下,让她看好含星。”秉心点点头。我就怕那家伙使什么诡计把含星骗出去,于是又道:“你回去告诉她们,不论是什么事,都别出门。”
秉心又点头应道:“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确认她们要睡觉后才回去的。”说完才开车回去。而我也上楼去了。
到了黑夜家门口,我按了两下门铃,可是却没人来开门,我又按了两下门铃,依然没人来开门。于是,我打算直接用手敲,谁知这一敲,却发现门并没有锁,心想:她也太不小心了吧?要是有小偷或是强盗什么的怎么办?
我急忙推门而入,立刻就发现餐桌上整齐的摆放着餐具,而从浴室方向也传出了水声。这种情况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来上官的那通电话害的我也紧张起来了。我好笑的想着,便脱下了外套挂在衣架上,顺手关上了门之后,来到厨房泡了杯黑咖啡,然后,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边喝着咖啡边等她出来。
没多久,水声就停止了,我转头看去,就见黑夜只围了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她的身材还真是好的没话的说啊,哦……不对不对,我想说的是她看见我的时候很吃惊的样子。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好笑的说道:“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想到我会来哦?”
黑夜立刻回道:“不是,你是怎么进来的?”说着坐到了我身边。
我无奈的说道:“谁让某人没锁门呢?我可是在外面好一会儿了,按了门铃也没人来开门,正好门又开着,我只好进来看看咯,万一出了事我也好去报警啊,是不是?”
黑夜听我说的那么惨,不相信的笑道:“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我们这幢楼的管理很严的,再说,这一区还算挺太平的,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不信道:“这可不一定,我不是进来了?”
黑夜解释道:“你能进来也要感谢我,要不是我事先和管理员说过,你怎么可能进的来。”
我劝道:“那你也不能不锁门哪,毕竟你是一个人住,谨慎些总是好的。”
我说完这些话,黑夜突然抱住我,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呆楞着,她却笑道:“谢谢你关心我。”这……她这么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可她后面又说了一句却打破了我的不好意思,她道:“可这咖啡是哪来的?”
我哈哈笑道:“我想你在洗澡,一定没时间招待我,所以,你不用客气了,我自己已经冲了。”其实她后面那句还真是救了我,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的好呢。现在,我感觉一团乱,特别是那天早上悠泽莫名其妙的说的那些话,害我开始考虑一些以前没考虑过的问题。真麻烦啊……
黑夜也不是真的想责备我,看了我一眼后,笑道:“你冲的咖啡味道怎么样?”
我笑道:“我冲的当然是一级的咯,想不想喝?我去帮你倒一杯。”
说着我就要起身,却在这时被黑夜拉住,道:“不用了,你的给我喝一口就行了。”说着拿起我的咖啡喝了一口,称赞道:“味道不错嘛。”说着又喝了两口。
我傻眼了,这……我刚喝过的耶……这算什么情况?千万不能怪我多想啊,实在是她做的事太让人遐想了。我知道就我目前的状况而言,实在是不应该也没时间去多想,可是……
就在我傻眼的时候,我已经被拉下来坐在了沙发上,而她,就坐在我身边喝着我刚才还在喝的咖啡,我楞完后,说道:“不错就好,我还是去帮你倒一杯好了。”
黑夜却不同意,拉住我道:“我说了不用,你不会小气到喝两口咖啡都不肯吧?”
我尴尬的笑道:“怎么会呢……只是……这杯我刚刚喝过了……”
黑夜打断我道:“原来你介意这个啊,我都不介意了,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只能笑了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应该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出事。因为如果一个女人不介意用你用过的东西,那一定是和你有很深的关系,万一那女人是个和你没有关系的人,那她八成是对你有好感了。当然,这是保守的说法,不保守的……现在就不说了,大家想想应该就知道了。
而我在思考的时候,黑夜已经放下了咖啡杯,挨近了我的身边,想弄清楚我到底在想什么,这时的我,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的胸部正挤压着我的手臂,可最糟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刚沐浴过的身体正散发着一股沐浴后特有的清香,再混合上她的体香,这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催情剂嘛!
我挪了挪身子,把她的身子向外推了点,在我知道她有心上人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对她产生那种想法呢?可偏偏我的身体比我的心要诚实的多,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开始向着一个方向冲去,要是我现在站起来离开的话,那一定是很尴尬的局面了。可要是留下来的话,难保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毕竟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享乐主义者。反正我向来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可我也从不会和名花有主的人发生关系,更不想插入其中当第三者,因为我一直都认为两情相悦的人,不论做什么都没问题,可要是有第三个人存在的话,那就会变成卑劣的手段了。我可不想陷入连自己都唾弃的境地。
于是,我三思后说道:“你先去穿衣服吧,我等着吃饭呢。”虽然我尽量说的和平时一样,可还是让她听出了异样。
她笑颜如花的说道:“你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着还在向我靠近,本来嘛,美人自动投怀送抱我是求之不得,可现在,我宁愿她不要靠过来,她再来几次我就要出丑了。
我直接推开她,脱口道:“别玩了,玩出火对不起你的阿成……”就在我说出“阿成”那两个字的时候,她僵住了身子。我知道我的话起了作用了,可她那副悲伤的样子,让人觉得那个阿成已经不在了似的。
黑夜不再靠近的说道:“你怎么知道阿成这个名字?”
这个时候,我已经没办法了,只能老实交代道:“上次你喝醉的时候一直叫这个的名字,所以……我猜想你们应该是恋人吧?”
本以为我猜的一定没错,可谁知,黑夜摇了摇头,我随即又猜道:“难道是你暗恋他?”不会吧?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怎么可能呢?
黑夜仍是摇摇头,我不解的问道:“那……是林尘的问题?”她仍是摇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忙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你千万别哭啊。”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到时心一软,什么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
可惜的是,本来还没哭的黑夜,听完我最后的那句话就立刻扑在了我怀里哭了起来。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她是一个坚强的女性,可没想到她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偏偏还被我碰到,说到底都是我不好,看她之前我提到林尘时的样子,我就该知道她和林尘一定有问题了,我干吗还好死不死的提林尘啊,现在又弄出一堆麻烦,我还真是无聊的可以的。
可这时的我,也只能任由她扑在怀里哭泣,也许她需要发泄一下,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轻抚她的背,安慰着她。终于,哭声慢慢的停止了,我轻抚她的手也停下了动作。其实她这个样子在我怀里很容易令我血脉膨胀,可刚刚她在伤心的哭泣,我也没时间想到那些方面,可现在就不同了,哭声停了后,我自然感觉到了刚刚没心思感觉的事。于是,为了以防自己出丑,我轻轻的推开她,不着痕迹的坐开一段距离,才轻轻的开口问道:“没事了吧?”
她红着双眼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这才放心道:“没事就好了。对不起,都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看来我真不该来的……”后面的话被黑夜伸出的手挡掉了。我看着她哭红了的双眼,就知道她有多伤心了,也明白自己在无意中已经伤到了她,哎……我最不愿意见到这种情况了,可……我又总是碰到,哎……我是招谁惹谁啦?
套句我妈常说的话,只要是把女孩子弄哭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不是十成十,也最起码有八成都是男人的错。真糟糕啊,可我真是冤枉的,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不过,好在我妈还在旅行中,决对不会知道的。
就在我们沉默了一阵后,她开始对我讲述她和阿成的事。
她捏着我的手低着头开始说道:“阿成……他是林尘的朋友。本名叫凌成,两点水的那个凌,成功的成。”我一惊,要命!原来是我误会了,可她也不用哭给我看吧?她继续说道:“在他们还在初中时,因为一次广播而让他们这对名字同音的人相互认识了,从此以后,他们就成为了好朋友,而我和林尘因为家里的关系从小就认识,但是我却是在开了酒吧后才见到阿成的。”
“为什么?既然你从小就认识林尘,而林尘和阿成也是在初中就认识了,为什么你们……”我忍不住的问道。
她解释道:“我和他虽然从小就认识,但是我们见面的机会也不是很多,一般都是在两家人家的家庭聚会上,一直到我开了酒吧后,林尘说服家里,在他大学四年里给他自由,接着,他就来了酒吧帮忙,所以,直到那时为止,我都没有见过阿成。”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总算明白点了。
她又道:“直到两年前,阿成来酒吧找林尘,我们才见面,那时我们已闻名已久,但是却都没有见过对方,而我们所知道的事也都是林尘在谈话中无意间谈到的。因为林尘的缘故,我们很快就变成了很熟悉的朋友,经常一起出去玩,甚至是一起出去旅行,可是……”她停了下来看着我,那眼神仿佛要把我看透似的。我握了握她的手,我想她是要我给她点勇气吧。
于是,她接着道:“可是,在一年前,在我们旅行回来时,他和往常一样,开车先送我回家,就在那个时候,他向我提出了交往的要求,而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沉默了下来,因为我一直都把他当作朋友一样,他突然向我提出交往的要求……让我不知所措,所以……我什么都没说,可是,就在我沉默而他等着我的答案时,一辆失控的卡车向我们撞了过来,我随即晕了过去……但是,两天后,当我醒来的时候,林尘却告诉我,阿成在送医途中已经气绝,我想要是我当时立刻告诉他答案的话,也许他就不会一直注意我,等着我的答案,那么……也许他就能避开那辆卡车,他也就不会死了……都是我的错……”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听了这么久,总算是弄明白事情的始末了,原来她这么自责,难怪哭的那么伤心了。不过,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是我想的那样后,我着实松了口气,毕竟,没有负担总是好的。
我搂过她,让她靠在我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啊,你不必这么自责的。”虽然这说辞听起来不怎么有说服力,可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好。
她在我怀里摇着头,道:“你不会明白的……都是我害了他,要不是为了送我回家他也不会……”
我叹道:“这种事是无法假设的,你一直以为如果他不送你回家,也许他就不会被卡车撞,如果你立刻告诉他答案,也许他就可能避的开。可是,同样的,如果你立刻告诉他答案,也同样可能使他分心,那么,结果还是一样的,或许会更惨,说不定连你都会没命。而如果他不送你回家,或许他真的不会被卡车撞,可是,他也可能会发生其他意想不到的意外。所以,你不要再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已经发生的事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们只能尽量的去弥补我们的过失,但是,车祸这种事并不是你的过失啊,我想阿成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她抬头看着我道:“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我……”
我打断她道:“是,我是不明白,因为我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可是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们一定要向前看,过去已经成为事实,我们是无法改变的,我们只能把握现在,这样才可能改变未来,你明白吗?”我的问题她并没有回答,因为她用行动回答了我。
她在听完我一连串的话后,吻住了我的唇,我直觉的搂住她的腰,并加深了这个吻,可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推开她,
她双眼迷朦,好似责备我推开她似的看着我,我也知道刚刚的反应太过激烈,可我又不知道要怎么抉择,我还没把事情都想清楚,自然无法做出决定,于是,我匆忙道:“我饿了,我们……”谁知我的话却让她误会了,在我还来不及说完的时候,她就脸红的抱住了我,天哪!我真的是说饿了,亏我难得说一次正经的饿,可……哎,难怪有人说女人也是很好色的,这么容易就想歪了。(作者跳出来轻轻的说道:“是他平时说太多不正经的才会这样。”刚说完,砰的一下,作者就倒在了地上,就见旁边正站着主角,手里还拿着一个超大的充气榔头,乖乖,还好不是铁的,算他还有点良心,作者心道。谁知主角笑道:“别以为我良心发现了,我是念在你还要写下去的份上才用充气的,否则……哼哼……作者受惊中……)
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又主动搂住了我并送上了自己的红唇,我还想推开她,因为我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怎么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正确,就在我挣扎间,她的手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并且把手伸进了我衬衫里,当她的手抚过我胸前的两点时,我知道我的理性思考能力在这个时候已经快要崩溃了,而当她含住我胸前的其中一点时,我脑中的弦开始一根根的崩断,但是,这些都不及最后让我理性彻底崩溃的那个动作,她缓缓的解开我皮带,拉下我裤子的拉链,天,当她一手我住我的分身时,我就知道我彻底的投降了,如果是一个我完全没有感觉的女人,那我还能推开她,可她不是,于是,我顺应着自己的感觉紧紧的抱住了她,几乎是立刻的,我由被动变成了主动,我不能再让她慢慢的来了,我狂肆的拉下了她身上唯一的遮体物,激烈而深刻的吻着她,和她纠缠着,手很自然的抚上了她的乳房,那鲜艳的粉红色让我以为她是初次,可依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虽然很可惜,但也没办法,谁让我出现的晚呢?
这时,我已经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手指也已经进入了她的禁地,嘴里含着她那颗粉红色的颗粒,用力的吸吮着,偶尔也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她的脸越来越红,连身体连泛起了潮红,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我知道是时候,我抱起她,扶住她的腰,分身开始在禁地前徘徊,而这时,她却睁开了迷朦的双眼看着我,并且,用她那饱含情欲的声音恳求道:“别在这……去……床上……好不好?”虽然我忍的很难受,可是要是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的话,我也太差劲了,我想女人都是喜欢被人疼的。
我点点头,一把抱起她来到卧室,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黑色的床单正好衬托出她肌肤的白皙,我像打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打量着她,她有着让人称羡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充满了弹性,而她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样子是那么的诱人,我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覆上了那具诱惑我的身体,经过刚才的冷处理,我又耐心的开始了全身检查,直到她受不了的叫着我的名字,我才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体内,可是,在我进入的时候,我发现有什么阻碍了我,我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可我万万没想到她还是完壁之身,因为她先前的表现让我产生了误会。
我即自责又怜惜的吻住了她,手也活动着,想借此减轻她的痛楚,果然,过了不久,她的表情不再痛苦,而是动情的泛着潮红,身子也动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难受,不自觉的,我又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并且开始律动起来。
激情过后,我抱着她来到浴室,亲自为她洗澡,以弥补我之前的冲动,虽然我知道她不介意,可我还是有些自责,因为是我的疏忽,通常我都会事先问一下的,可她的表现让我误会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的疏忽,所以,我也绝对不会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