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马鹏飞这个名字,其实从最一开始我就不明白,他对我的敌意来自哪里,我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不过自从我和项智关系走的近了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听附近的邻居说是搬家了,走了更好省的给我添堵。不过这次他的照片和一根明显有其他用途的记号笔同时出现,可真是太具有想象的空间了……
对于付志刚,我对他的感情也是很复杂的,不过既然已经有了邵立冬做先例,我们相处的方式非常融洽。所以我也希望和付志刚间也能是这种关系。那是一种时而平等,时而绝对臣服的特殊状态,而我需要反馈给他们的,则是类似父爱的特殊感情。其实付志刚对于我的感情,早就已经是绝对的臣服,但是那时的我只会从他身上不断的索取,而如今的我也要给他一直渴望的幸福……
我把照片递给项智,用两根手指捏着这根记号笔,虽然只是这么拿的,但是笔身上散发出的骚臭还是让我直皱眉,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它曾经干过什么?我看着付志刚,诡异的一笑:“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吗?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说实话我对这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除了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就什么都不行的小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马鹏飞留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差了,他就是一纯纯的小人。他那脸皮厚的,我就觉得就算是宇宙发生了大爆炸,摧毁了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但是他的脸却偏偏能够永世长存!自己本身没有什么真材实料,每天就琢磨着怎么捧臭脚抱粗腿,找个主子拼命摇动他那根根本就不存在的尾巴!四处的挑拨离间,一副狗仗人势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看着他我就不烦别人……
付志刚并没有接着我的话解释下去,反而是问我道:“你还记不记得小学毕业典礼上发生的那件事?”
他怎么又想到这件事了,难道跟马鹏飞还有关心!我点点头:“那次我不但差点死掉,病好了之后就一直琢磨怎么修理你,不过幸好最终促成了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所以说也不能完全算是一件坏事!”我停了一下,“你现在提起这件事,莫非跟马鹏飞有关?他能起什么作用啊!”
付志刚很肯定的点点头,“事情根本就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咱们两个当时根本就不是一个班,你的家庭情况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就没想过吗?”
听到他这么一问,我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当时我还小,又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付志刚一说,这件事还真充满了蹊跷。“是他告诉你我没有爸爸的?”
付志刚点点头,接着说道:“当时马鹏飞就在我的旁边,校长在那里刚让你上台,他就开始跟我说你的事,他说你妈未婚先孕有的你,甚至连你爸是谁都不知道,所以你妈的娘家就把你们赶出来!”
我真是一口老血喷出两三丈,这个马鹏飞也太恶毒了,这件事我曾经也想过,但是想到马鹏飞身上时,很快就把他排除掉了!他家住的离我家这么近,家家户户都是知根知底的,我家的情况他应该非常清楚。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不就是造谣中伤吗?
付志刚看着我气得铁青的脸,小心翼翼地接着说道:“他一直小声的在我旁边说你这说你那,反正每一句好话!说你在他们家那片儿多么霸道,最会装乖小孩,经常哄骗他们的父母,在他们父母面前说他们的坏话,让他们平白无故的挨打。表面上看是个好学生,其实是个脚底生疮头顶流脓的坏包!” 付志刚顿了顿,好像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口,“那时候我和他正好一抬头,就看见你对着台下一笑笑,他就趴在我耳边跟我说:‘你瞧他得意的!真不要脸!’然后我就没忍住说了那番话,和项智打了起来。”
听完他说的这些,有些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就全部豁然贯通了!因此我不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异常平静:“那为什么你以前一直没跟我说,现在又突然说出来了呢?”
付志刚以为我生气了,连忙解释道:“以前没说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马鹏飞去了哪,说出来也找不到他,那样除了给你添堵外,一点用都没有。现在又说出来是因为我不但知道他在哪,而且已经把他初步调≈ap;教好了,我就等着你回来收拾他了!” 付志刚对于我提出的,不要用小奴和主人这种称呼的要求,一时半会还不太习惯,觉得那样超别扭,好像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但是我却知道称呼的变化很重要,那样主人小奴这样的称呼,会时刻提醒他,我们身份的差距,他会变得很紧张。但是我希望的是他因为仰慕我而臣服,而不是因恐惧我而被迫臣服。两者结果都一样,但是难度却不一样,彼此得到的满足也不一样。称呼的随意化对于我更加深入他们的内心世界,渐渐地抚平他们的创伤,有极大的帮助,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习惯!
我用卫生纸包住那根记号笔,看来这就是马鹏飞的指挥棒了!我玩味的对付志刚说道:“这就是马鹏飞的指挥棒?你就不能用些有创意的东西吗?比如说黄瓜、胡萝卜之类的……”
付志刚脸一红低着头,让我说的不好意思了。“那些东西不好保存,用几次就蔫了!还是记号笔更好用!”
就在我和付志刚还有继续讨论记号笔的问题时,项智突然打断我们!项智一边回忆一边跟我说道:“听付志刚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了挺多事,马鹏飞还真没少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用打火机烧杨树毛,被我妈发现胖揍了一顿的事儿。”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我确实注意到我妈来了不久之后,你就出现了。而且我还觉得,你似乎看我妈揍我,看的还挺过瘾。事后马鹏飞就跟我说,是你把我妈找来的,就是为了看她揍我!当时把我气坏了!像这种事儿他干的多了去了。当时我就是以为他喜欢打小报告而已,还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搬弄是非的小人!”
我本来对马鹏飞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既然他主动送上门,又给了我这么好修理他的理由,我再不为所动……那我就要被活活气死了……
在这种时候我表现的越是冷静,心里的愤怒就越强烈,因为我已经把所有的愤怒化作思考的动力!呵呵呵……感觉到了吗?那源自异次元深处炼狱的波动……
我把记号笔和照片又重新塞回信封,对付志刚说道:“说说吧!你是怎么把他弄上手的,平时又是怎么调≈ap;教的?”
付志刚点点头,回忆道:“其实高中刚一开学,我就认出他来了,他跟我一个班,学习成绩狗屁不是。但是他天生就是一条赖皮狗,所有人都讨厌他,但是他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也就没人特意针对他!他也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混着。对于过去的事我也不打算追究了,虽然是他挑拨我和你的关系,但是也就是借着这个事,我们才能以现在的关系相处,我真的很满足。跟他的那些事就算扯平了吧!”付志刚说到这里有些伤感,我伸手摸摸他的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看来他是非常重视我对他的看法,每次提到毕业典礼上的事,他都会很内疚、很不安……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那天完全是个巧合,校队晚锻炼后回家的路上我跟别人打了一架,那人打不过我,就扯我的裤子!把我的运动短裤给扯坏了,家里的那件又洗了没干。没办法,我只好返回学校,打算把更衣室里的那套备用的带回家。”
他停了一下,想了想:“当时学校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可是当我走到更衣室门口的时候,我发现门竟然是开着的,我心里还暗骂最后走的人是谁呀?门都不锁好!丢了东西怎么办?可是我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男生,把我的短裤套在脑袋上,又用我的短袖衫打飞机。当时差点没把我气死,我也没看出来到底是谁?照着他的后腰就是一个大飞脚,把他踹倒在地之后,又把短裤从他的脑袋上扯了下来,才发现是马鹏飞。然后他就说他喜欢我,一直都喜欢,又给我磕头求饶,求我千万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他就再也没脸做人了!”
我笑了,还真是挺有意思的桥段啊,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从你离开学校,到返回更衣室,到底需要多少时间?”
付志刚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家离一中挺远的,当时已经快到家了,中间还打了一架,这么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五十分钟了吧!”
“那当时你抓住他的时候,他射没射?” 这也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没有!肯定没有,我的衣服上没有痕迹,周围也没有卫生纸,他穿的衣服也没有口袋,更衣室那么小的空间,也没有那个特有的味道,所以我肯定他没有射过!”付志刚非常肯定的说道。
我点点头,“那一切就对的上了,很有可能马鹏飞是故意让你看见他的,也许跟你打架的那帮人就是他找的,也许他一直在跟踪你,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在找机会接近你,并且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向你表白。”
项智和付志刚两个人都非常惊讶的看着我,我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告诉他们:“时间对不上,付志刚已经离开学校整整五十分钟了,竟然能把他抓个正着,你们不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他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应该是越快越好,时间越短被捉住的可能性就越小,就算他谨慎小心,要等到付志刚已经回家了才动手,付志刚到家也就用二十分钟,我想一般人在那么刺激的环境下,能够坚持五分钟就已经很不容易,你认为他能坚持三十分钟!”
付志刚不屑的说道:“就他还三十分钟,他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就我发现他的那次,我就随手摸了他两下,他就缴枪了!还有记号笔的第一次,完全没用手,八分钟交枪!后来是用记号笔随便捅两下,再让他用嘴叼住,只是刺激ru≈ap;头,就能射!我估计现在他呀,丹丹就看到这根记号笔,就能立刻射出来!”
付志刚突然又想起一些事情,连忙补充道:“不过我一直都告诉他,我并不是他的主人,我只是替主人先修理修理他,等到主人回来的时候方便使用!我又跟他讲了收奴仪式之类的东西,除了拍照别的也早都准备好了!他也一直期盼着主人的到来,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告诉他主人是谁,我怕他一旦知道是你,就不敢再玩下去了。不过现在不用怕了,他已经完全掉入欲望之中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