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子喻,程丝丝刚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夏清夕总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可就是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她坐在车里,看着站在车外的展子喻,开口问道。
“下来。”展子喻往里望去,看着她,眉心一拧,淡淡地说道。
“展子喻,你要是没把话说清楚,我就不下去!”夏清夕伸手抓着车椅,瞪着展子喻,低吼着。
“你要是想见夏一龙,就给我下来!”展子喻深邃的黑眸中,敛起了一抹淡淡的精芒,消逝既纵!
“展子喻,你敢威胁我?夏一龙我不见也罢!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夏一龙都未曾看过我们母女一眼,我这么急吧地上前,是给他羞辱,还是怎么着?”夏清夕挺直了腰身,深吸一口气,朝着他低吼着。
说罢,她收回了眸光,低沉着头。
展子喻在看到她吼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心尖儿一颤,眉心间的褶痕,越趋凝重,他二话没说,跨步上前,钻进了车里,倾身上前,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深深地凝着她。
“你要干什么!”夏清夕身子往后一挪,警惕地望着他,忙抬手抱胸,怒声说道:“臭流氓,把眼睛移开!小心我戳伤你!”
随着他的靠近,她觉得一股危险感蓦然袭上身,而且他的眼神,到底往哪儿搁了?
她所穿的旗袍,传统与时尚结合在一起,而且,胸房前露了个圈圈出来,从上方俯身下来,定可以看到旗袍内的风景。
展子喻只是深睨着她,淡淡地说道,“给我下车!这是你答应我的事情!”
“展子喻,你给我下去!”她惊惶地望着他,低声怒吼着,“下去!”
展子喻身子靠近一些,两人,近在咫尺,彼此的气息,萦绕着一起。
“夏清夕,给我下去!别在这个时候跟我闹脾气,如若不是,休怪我对你用强的!”展子喻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颌,沉声威胁道。
“强?强你妹啊!展子喻你这禽兽!无耻之徒,你给我滚下去!”夏清夕伸手抵着他的胸口,狠狠地用力一推,想要将他推开来。
展子喻双手施力,狠狠地将她摁在身底下,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沉声说道:“夏清夕,是不是想造反了!别以为我不敢!”
“展子喻,你走开!你压到我了!”女人与男人的力道是悬殊的,而且,她被他压得着实是受不了,一种窒息感顿时涌上心头,“滚开!”
“下还是不下去?”展子喻并没有离开她的身子,而是继续将她摁在身体底下,敛起黑眸,轻凝着她,将她脸上的神情完然纳入了眼底。
而且,旗袍是紧身的衣物,穿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却是致命的诱惑,自从看到她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甚至是可以感觉到浑身的血液不断地,体内的某一处,却是隐隐作痛。
兴许是因为在夜店里的缘故,经过一天一夜的纠缠,那种滋味与感觉,已经涌入了他的骨血之中!
而且,自从在交接仪式上,重遇她的时候,每一个晚上,他都是孤枕难眠的,梦到了不该梦到的事情。翌日起床的时候,他却看到床单上是一滩干竭了的液体。
每每看到这一滩y/秽物的时候,他心里十分的挣扎,脸色也开始y郁起来:这是说明,要他去找个女人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吗?
“你先从我的身上起来!”夏清夕深深凝眉,双腿动了一下,见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冷声说道:“起来!”
展子喻深凝着她,看得他热火焚身,她身子稍微一动,一股淡淡的清香袭上,引得他身子一僵,挨着她双腿的某处,在她动的那一刻,该死地起了反应……
“夏清夕,待会,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可以当真,什么都不可以问。”展子喻黑眸一沉,微微地说道。
“你凭什么命令我。”夏清夕推了推他,永远都是一副冷冷淡淡,不满意的语气。
“你认为呢?”展子喻别开脸,从她的身上起来,他强抑着体内的那团蠢蠢欲/动的欲/火,先她一步下了车子,夏清夕随后也下去了。
夏清夕踩着高跟鞋站在他的身边,一副措手不及的模样。
她抬眼望去,眼前是一幢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她倒吸一口气,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来的,而且,这个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不知道吗?
“展子喻,你不是说带我来慈善晚会的吗,怎么来了展府?难道慈善晚会在你府上举办?”夏清夕有种中了圈套的感觉,一团怒火,顿时油然而生,侧立在身侧的一双小手,握成了粉拳。
“帮我做事情,也算是做慈善,我在给你找机会积福。”展子喻向她靠近,伸手去拉起她的手,挽在了手臂间,“挽着我的手。”
夏清夕没想到自己却被他欺骗了,当然很生气,挣扎了起来,“展子喻,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没有这个能力,充当什么胖子!用夏一龙以及我家的事情来威胁?你也忒够男人啊!”
展子喻感觉到一股熊熊怒火正从她的身上蔓延开来,忙说道:“你只要跟我进去,夏一龙的事情,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
“放开我!”夏清夕脸色沉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兴许是因为,在那样的家庭下成长,所以见不得任何人带着一丝的欺骗接近她!更不允许再被任何人伤害到!
她努力了那么多年,都未曾如愿接近夏一龙,她居然相信一个骗子的话?她真真是一蠢货!
“我不放开!”展子喻轻颦眉头,挽着她的手劲儿一紧,将她牢牢地箍住在手臂之间,深深地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盘旋着,“夏清夕,你别不记得了,我手头上有你的签字画押!”
“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个事情?”夏清夕嫌恶地看着他,咬着后牙槽啐道:“展子喻,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女军痞,那你又何曾不是?简直就是y险小人!”
“是!我是y险小人,那你是不是不再顾及你母亲的事情曝光?你是不是不想再和夏一龙一家团聚?”展子喻见她如此激动,胸腔内的空气倏地一声全被都抽走,这个女人,永远都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要是触及了她的底线,她肯定会发飙。
夏清夕听得他这么一说,也不顾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行头,抬起脚,就是要往他的脚上踩去,满脸的愤怒,低吼着:“你他妈要是再敢我的私事来做要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别以为我签字画押了,就治不了你!”
展子喻眼疾脚快,忙躲开了她的那一脚,暗暗地捏了一把汗,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地让人难以琢磨。
他正想说什么,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夹带着一道粗犷的嗓音,传了过来,打断了正闹得水深火热的两人,“七少,您可回来了,怎么不把车子开进来?大家都在正厅里等着呢。”
那男人五十多岁的模样,寸板头,一副憨实的神态,笑容可掬地对着展子喻微微说道。
展子喻闻声望了过去,低声唤了一声:“张叔。”
在看到张叔的时候,展子喻的脸色已经开始逐渐地在暗沉下去,侧身对着夏清夕说道:“要杀要剐,等今晚的事情过后,遵从你的意思,但是你现在必须跟我进去,你也没有退路了。”
张叔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站在展子喻身边的夏清夕,脸带疑惑,皱眉问道:“七少,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