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确定你在包厢里看到的人，是这个站在被告席上的阿怒先生？你没看错吧？”

    “我确定，我没看错！”中年妇女重申。

    “为什么你能那么确定呢？我知道包厢的灯光一般是较昏暗的！你怎么确定没看花眼！”陈晓嫣质疑道。

    “我当然确定，当时他吐得到处都是，一个人躺在那里，一点声息都没有！我连唤他几声，他没反应，我就懒得管他了，把灯全都开亮了来打扫，不这样我扫不干净啊，我打开灯一看，桌上满满实实的堆着各种酒瓶，什么酒都有！喝这么多，不醉死才怪呢！你知道，人上了年纪总爱唠叨的，何况他还影响我看电视，于是我一边对他骂，一边打扫卫生了，我绝对不会看认错的，我夸过的人会忘记，可是这骂过的人，我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那你离开包厢的时候，是几点钟？这个阿怒先生还在吗？”

    “我一打扫干净马上就离开的，我急着去看《皆大欢喜》啊！这位先生还在那里睡着的，当时应该是十点十分吧，我回到工人房的时候，皆大欢喜正好放完第三节。”这部电视剧九点半播放，十点半结束，总共五节，第三节结束是十点十分。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呃，法官大人！我问完了！”陈晓嫣问了一轮，不但没问出破绽，反而帮阿怒问出了案发时不在场的证据，说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了。当然；仅仅是一个证人的只语片言是不足以使阿怒脱罪的；可是作为资深律师的陈晓嫣竟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是她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时间到了，今天暂时休庭！”吴冰用木锤敲了一下，示意全体起立，退庭！很有点，下课，放学的意思！

    “什么时间到了？我才刚进入状态呢？”林晓强不满的白了吴冰一眼！吴冰也正好冷眼看他，想必是耳聪目明的她听到了林晓强低声的抱怨。心里直骂，笨蛋，你不知道大家要下班的吗？影响陪审团的三个女人下班接孩子放学回家，你就输定了！

    。

    第十五章　低调是我的风格

    第一场下来，林晓强与陈晓嫣可说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这个结局是让人大跌眼镜的，谁也没想到一个民工竟然力斗名嘴。

    所幸的这个案子牵涉到个人，只是私下审理，媒体知情；却没有旁听权；否则的话这第一堂下来还不弄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把深城的天捅破！尽管如此；还是有相当多的记者守在法院的门口；林晓强一走出来，众人就像是见了屎的苍蝇一样围了上去。

    “林先生，请问官司结束了吗？你是胜诉了还是败诉了？”

    “请问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为阿怒先生打官司的？”

    “请问……”

    林晓强面对着对他狂轰乱炸的众记者，感觉耳朵嗡嗡的响，他的头很痛啊。“对不起，无可奉告！”

    林晓强说完这一句就强硬的挤出了重围，看到一个老头时，双眼一亮，拉着他就一溜烟走了！

    吴冰换过装束；走出来的时候；发现林晓强早已不知去向；急得悻悻的跺脚；她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但最想问的是：你见到我坐在法官席上为什么不惊讶！

    阿怒老爹很开心；原本他以为这场官司是没有希望了；心里只是祈求法院念在阿怒已经喝醉的份上；来个从轻发落；可是见识过林晓强的嘴上功夫之后；他像是肓了几十年的瞎子；终于看到了朦胧的曙光一般！

    所以一下庭；他就等林晓强；他要好好的的感谢这个伸张正义的热血青年；请他去下馆子吃红烧肉喝烧酒，可怜的老人也仅仅只有这个能力了！他的收入大多都是给了儿子；装个手机也是为了方便警察能找着身为家属的他；但林晓强却没有丝毫看不起的意思，欣然前往。

    吴冰找不到林晓强，打他的手机关机，心里难免就有火，但她并没有心急百裂的满世界去找，而是选择回家去等，心里想着最残酷的惩罚，那就是今晚不准他上自己的床。

    回了家，做了一桌饭菜，把自己洗得喷香！她要让他知道被挑逗起了又只是眼看手莫动的挠不着痒的滋味，想到这里，吴冰窃笑连连！可是当时钟指向夜里十点的时候，她就已经笑不出来了，林晓强还没回来！她所准备的报复与怨气最终变成了惴惴不安，最后就变成了原谅与担忧！

    回来吧，回来哦，我什么都不计较了，只要你给我平安无事的回来！

    吴冰急得有点坐立不安了，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她，差点就要报警了，但就在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林晓强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不过人还是相当清醒的。

    “你还知道回来？”吴冰打开门的时候脸上满是喜色，可是闻到他酒气熏天的时候，她的脸就沉了下来。

    酒壮人胆，一点都没错，林晓强没有表现出卑躬屈膝的模样，而是态度强硬的说：“怎么？不欢迎我么？那我去住酒店好了！”说完他就往外走，一点也没顾虑到自己的口袋里剩下的钱连住最次的旅店都不够！

    “没有，没有啊，谁说不欢迎你的了！快给我回来！”面对着这个牛气哄哄的冤家，一向冷若冰霜的吴冰刹时就没了脾气，而是把他半拖半拉的进了屋里。

    “呃……”被按在沙发上的林晓强打了个酒膈，熏得吴冰直皱眉头。

    “喝很多酒？”吴冰问。

    “不是很多，四五瓶九江吧！”林晓强微微喘着气道。

    “喝那么多，不怕喝死了呀？”吴冰嗔怪的道。

    “喝不死的，两个人一起才喝四五瓶，我上次一个人就喝一箱九江！”

    “你就吹吧！”吴冰白了他一眼，又问：“和谁去喝的！”

    有点审问的意思了！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做起管家婆来了！林晓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一个关系很亲密的人！”

    “哦！”吴冰应的这句语气很生硬，谁都听出了她心里的难受。

    林晓强原想给她打点预防针，让她清楚自己的女人并不只她一个，可是看着她难过的表情，心马上就软了下来道：“是阿怒的老爹！”

    女人的心思，像六月天公一样！说风就是雨，说晴就把你晒死，说阴就乌云密布。刚刚还闷闷不乐的吴冰，这会儿已经笑颜如花起来。柔情似水的道：“那先去冲个凉吧，你身上好重的酒味？吃饭了吗？饭菜还在锅里给你热着呢！”

    “我全身懒懒的，不想动啊！”林晓强懒洋洋的说，心里很暖，被人牵挂的滋味很舒服。

    “那你走路的力气总有吧！”

    “嗯？”林晓强疑惑的看着她。

    “你只要走得到浴缸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吴冰款款深情的看着他。

    林晓强有点感动，真想抱着她猛啃几口，可是他知道她不喜欢与满身酒气的自己亲热，于是顺从的走到浴室里。

    吴冰放了热水，调好了水温，这才温柔的替林晓强解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一件一件的帮他脱衣服，细心而又周道，让林晓强感觉自己像个老爷似的，心里舒坦的不行。

    脱光之后的林晓强坐在浴缸里，享受着吴冰青葱玉白的手指温柔的揉搓，不禁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在外面，我的地位比你高，像是我在压着你似的，但这并不是我想的！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感觉丢份，所以我只能在私底下尽可能的对你好，不让你的心里失衡了，否则你在床上怎么能专心的爱我！”吴冰的爱是裸的，犹如她的一般感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嗯！”林晓强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女人手上的温柔，喃喃的说：“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在法庭上，你禀公处理就行！”

    “你早就知道我是法官的吗？”吴冰问。

    “也不是很早，睡了一晚才知道的！”林晓强笑笑说。

    “啊？我身上刻有法官两个字吗？”吴冰吓一跳道。

    “呵呵，很简单啊，我对你说起阿怒的案子的时候，你没有表现得过多的惊讶与厌恶，一般的女孩子对这种事情都是敬而远之的，而且你说起刑法竟然侃侃而谈，知道除了律师以外还有什么人可以为被告做辩护，我就确定你是个法律工作者！”

    “那也不能确定我是法官啊？我难道就不能是从事文案的女警吗？”

    “不可能，因为只是女警，单位是不给指派私家车的！”

    “高级警督呢？”

    “哈哈；本来我也是这样怀疑的；可是后来无意中看到了你的制服；那绝对不是警察的；上面有法院的字样；而且你除了在床上；别的时候都正直得很可怕；我直觉认为是法官居多！”

    吴冰看林晓强的眼神更亮了；好一会才幽幽的说：“我一直都是很正直的，直到遇上了你！我就发觉自己变了，变得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不过，我喜欢这种改变，我觉得以前的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又或是一个只知道量刑的工具，甚至有点麻木不仁了，而现在，我发现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心里沉甸甸的，有种幸福与牵挂的感觉，很舒服很美妙的！”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与更美妙些？”林晓强坏坏的笑着说。

    “你想干嘛？”吴冰接触到他这种眼神，心里顿时腾腾的跳了起来。

    林晓强拉着她的手，只是轻轻的一拉，她便跌入到浴缸之中，水浸湿了她的衣服，使她整个人都变得晶莹剔透，迷人的曲线也若隐若现的万般迷人，配上她白里透俏脸上脉脉含情的神色，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诱人魂魄。

    一曲爱的乐章在烟雾迷漫的浴室里奏响了，随着水花四溅，两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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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症结所在

    深城某栋别墅里，那个曾与老松交谈的年轻男人懒懒的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画面却是林晓强上庭时的回放。

    看完之后，年轻的男人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仍是端起酒杯，摇着里面红色的液体，穿过透澈的红酒看着画面里的林晓强，若有感触的轻笑说：“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玩了！林晓强，嘿嘿，你还有点资格让我正眼看一下啊！不枉我给媒体吹了一把风！”

    接下来的几天；官司仍然在打；陈晓嫣不愧是名嘴；首场稍落下风之后；后面就一路发力；迎头赶上；不断的摆弄三寸不烂之舌；直把林晓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林晓强自从首次交锋之后；就像是变成木头人似的；该问的不问；不该问的也不问；仿佛就是来旁听的一样；跟本一句话都没发问；让陈晓嫣问题的重点死死的纠缠在受害人体内检出的精液上；让所有人都产生了阿怒喝醉之后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强奸了颜柏诗！

    颜柏诗遭受了强暴；而她体内的精液确实是阿怒的；这场官司陈晓嫣可说是胜算在握了；可是一日没结案没判刑；陈晓嫣都不敢掉以轻心；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民工；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首露的锋芒虽然只是昙花一现；然后就一直木木讷讷的在庭上梦游；但陈晓嫣却并未看小他；她不认为这第一场是偶然；也没有认为他现在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认为这是一种低调；扮猪吃老虎的表现！

    她坚信；林晓强后面必定还藏有杀手锏；只是他的绝招到底是什么？她却一直猜不透摸不着；让她郁闷得发慌！

    案子就要进入尾声了；陈晓嫣慢慢的放下了惴惴不安的心情；因为林晓强直到此刻仍没有什么表示；如果到结案陈词的时候；林晓强仍不能作出震憾人心的反击；拿出足以证明阿怒无罪的证据的话；陈晓嫣就胜诉了；那么阿怒只要被判刑；他这一生前途就要被毁了！

    原本，应该欢喜的陈晓嫣这时候却高兴不起来，看着有点痴愣的坐在公堂上的林晓强，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这个她一直都看好的男人实在叫人太失望了！不但是她，就连陪审团都相当的失望，原以为这个民工律师能创造个奇迹的，可是没想到最终却是个窝囊废，这场被他们津津乐道的官司就这样淡而无味的结束了，实在是无趣又让人遗憾。

    最后，当吴冰正要叫双方的辩护人作结案陈词的时候，林晓强却突然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不禁一亮，看来他们确实没看走眼，这个民工确实藏着绝招，可是林晓强一开口，众人都有种想扔他几块板砖的冲动。

    “法官大人……”林晓强站起来，欲言又止。

    “被告辩护人，你想说什么？没关系，你说吧！”吴冰一副鼓励的样子。她多想自己的男人站在庭上威风凛凛侃侃而谈啊。

    不但吴冰期待，除被告及其亲属之外全都在期待着林晓强有所表现，到现在，众人的胃口全都被吊起来了，这场官司到底谁胜谁负，阿怒是否坐牢都已不是关键了，而是这场以强暴为主题的官司落幕是否精彩，这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林晓强脸上出现了一丝红，看起来有点扭捏的样子：“法官大人，我能提个要求吗？”

    “呃……你说说看！”吴冰一愣然后才答。

    “我……能上个厕所吗？我急得受不了了！”林晓强真的不好意思，可是他真的很急。

    全场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刻，这个被告辩护人竟然会提这样的要求，可是人有三急，这也是情理之中，除了在心里偷偷骂娘之外，纷纷表示理解。

    “准允！休庭五分钟！”吴冰敲了一下桌子，有点哭笑不得的说！官司天天有，可是这审得一半突然要求上厕所的却绝无仅有啊！

    林晓强听得一声响，赶紧的往公众厕所跑去，没办法，真的很急啊！刚刚上庭之前，他曾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见桌下有一整箱开了封的冰绿茶，正好早上吃的五香茶叶蛋很咸，于是就顺手抽出一瓶喝了起来，怀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思想，他这一喝就是三瓶！谁知上了庭，这陈晓嫣又咯咯嗦嗦的没完没了，绿茶的利尿效用很快就让林晓强的膀胱胀了起来。急得实在不行的情况下，只好提出这个非份要求了。

    上厕所的人很多，小便池的排位却不大，几个男人一边小解的时候，一边偷偷的打量着对方。

    “哇，真大！”站在林晓强旁边的男人偷眼看到他到的那硕大物什，忍不住小声的惊叹起来。

    “你说什么？”林晓强突然转过身来。

    “喂喂喂！小心点啊！”那男人慌忙的闪开那喷射的水柱。“你别以为你大就了不起，可以乱射啊！”

    “哦，是的；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症结所在！我本以为我自己很聪明；可以不用这张王牌的！”林晓强神神叨叨的说！

    “神经病！”那男人骂了一句后；摇头而去！大有什么用？大得脑子都不正常了！

    林晓强低头看着自己那个丑不拉及的东西，直到水柱喷射完毕，还在若有所思的端详。突然，他仿佛做了重大决定似的猛的拉起裤链；却不小心把自己物什上的一点皮肤夹在拉链上……厕所里顿时传出一声不小的惨叫！

    五分钟时间一到，官司紧锣密鼓的打响了。

    这回，林晓强不等陈晓嫣有所反应，便站了起来要求询问原告，一改几天来的散漫与梦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那眼睛也如刀子般犀利，这是前所未有的。

    众人都很纳闷，这家伙上了趟厕所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难道厕所也能有什么奇缘巧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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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我的当事人不是强奸犯

    众人都很纳闷，这家伙上了趟厕所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难道厕所也能有什么奇缘巧遇不成？

    “颜小姐，请你相信我，我和你一样都迫切的希望把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也许你不相信；但我是真的疾恶如仇的；接下来我的提问可能会引起你的反感与不安，请你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配合我好吗？”林晓强冷冷的直视颜柏诗！让她感觉这人就像是恶魔化身一样，原本一直不紧张的她，被他这一盯，顿时就变得寒意森森手足无措了，只好勉强的点头应承。

    “颜小姐，请问你今年几岁了？”林晓强天马行空的突然来了一问。

    “二十周岁！”

    “那在这次事件之前，交过男朋友或是曾和异性有过性接触吗？”

    “没有！”颜柏诗回答的时候，脸上有那么一丝红，虽然她被强奸了，但她仍是一个内向胆小的女孩……呃；该称女人了！

    “法官大人，我反对被告辩护人提这种与本案无关的问题，浪费大家的时间！”陈晓嫣站起来呼喝，看着林晓强的眼神也十分不屑，她原以为林晓强有什么高招，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胡搅蛮缠拖延时间的打法。

    “被告辩护人，你确定你现在所提的问题与本案有关系吗？”吴冰也觉得林晓强这样的做法有些野蛮了，她本想同意陈晓嫣的观点，禁止林晓强再提问下去的，可是想到晚上自己还要他来卖力的伺候自己，便询问了一句！看来律法不外乎人情，要做到真正的公平公正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是的。法官大人。我所提问的都是与本案有关的，而且关系重大！请相信我！”林晓强收起了吊儿啷当的心态，认真而严肃的注视吴冰，露出从未有过的深沉。

    吴冰被他这种虔诚的眼神打败了：“反对不成立。被告辩护人可以继续发问！原告律师，请你尽量主意自己的言行！”

    陈晓嫣悻悻的坐了下去，而林晓强此时竟然向她作了个鬼脸，众目睽睽之下，法官并不说他，反而提醒自己要注意言行，直把陈晓嫣气得眼都白了。

    “颜小姐，在这之前你对男性成年性器官有过任何接触吗？”林晓强提的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猥琐了，然而除了庭上的女性之外，男性全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兴致勃勃的，大家都想知道这个面容姣好，身材完美，又出生在富贵之家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对男性性器官的认识到底有多少？是人都有好奇之心，而是男人，都会有那么点龌龊的念想的。

    陈晓嫣立即就跳了起来，愤怒的提出抗议：“我反对，我反对被告辩护人提这种侵犯我当事人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跟本就与本案无关！我建议法官与陪审团取消林先生为被告辩护的权利！因为像林先生这种人，不够资格站在法庭上作法律辩护！”

    这顶帽子扣得有点大了，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全场的人都如是想！他们不觉得陈晓嫣这样的阻挠理直气壮，反而认为这是一种狗急跳墙的表现，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都想知道这个身为富家女的颜柏诗到底对性器官的认识到底有多深！所以不但在场旁听的男性观众发出不小的嘘声，就连陪审团也超过半数把那杆原本公平的天秤倾斜到林晓强这边，因为陪审团中有超过半数是属于男性！

    吴冰并不看陈晓嫣被气得通红的俏脸，只是问林晓强：“被告辩护人，你能解释一下这个问题与本案有关吗？”对于性的态度，她一直是很重视的，可是林晓强却表现的模棱两可的样子，好像可有可无似的，弄得她一直心痒痒的，她非常想知道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借着手中的权力，她这样做是有点以公谋私了。

    “没问题，法官大人，这是一起暴力的强奸案，原告对于性器官的认识，直接影响她对罪犯的判断识别能力，所以，我恳请颜小姐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切记，是如实！如果颜小姐回答的答案虚假，我将以藐视法庭的罪名提起诉讼！”林晓强冷冷的说。

    如实？大多的男性观众都暗赞一声好！

    “好吧，颜小姐，请你回答！”吴冰见林晓强态度如此坚决，想必事关重大，于是只好赞同。

    “我……只在电脑的qq里有过图片的接触，也是一些无聊的网友发来的！”颜柏诗回答的相当羞涩！

    “非常感谢颜小姐的合作，那么我请问你，你能形容一下当时侵犯你的那个人的性器官吗？”林晓强的这个问题，又让众人傻眼了，陪审团的人，不管男女都来了好奇心，想知道这个五大三粗的阿怒先生的东西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凶器。

    “我反对……”

    “陈律师，你不用反对了，这个问题很重要，而且我接下来提问的所有问题都很重要，这些看起来粗俗不堪的问题将直接关系着整个案件，请你稍安勿燥好吗？”林晓强未等站起来的陈晓嫣把话说完，已经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原告律师，请你在被告辩护人提问的时候，尽量控制个人的情绪！”吴冰适时的对陈晓嫣提出了第二次警告。因为，她也觉得这个关系到整个案件的猥琐问题，很有那么点意思。

    陈晓嫣这回是真萎了，这两人怎么像个两口子似的一个口吻啊。其实……人家这正是夫唱妇随，并不是她可以羡慕得来的！

    “他，他那个东西很大！”颜柏诗想了好一回才说出了这个答案。

    “有多大？你能具体形容一下尺寸吗？”

    尺寸？你b的以为那是电视还是电脑显示器吗？颜柏诗的家属愤怒的在心里想！如果不是怕被告藐视法庭，这话他们就骂出声来了！

    “……像一根黄瓜或茄子！……像菜刀的刀柄那么粗大……不过要长一些！”

    “硬吗？”

    “…像铁一样坚硬…”

    “是长条状的吗？”

    “是的！”

    〃直的？”

    “是的！”

    “据你的口供说，这人强迫您为他。是这样的吗？”

    “是的，他用刀子顶着我，说我不为他，就捅死我，然后再奸尸…再把我切成一块一块，扔进东江河，我害怕，所以……”

    “这麽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对吗？”

    “不……我……不是我选择的……我……我能有什麽选择？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选择了为他做。是这样的吗？”

    “是的。”

    “颜小姐，请问你当时是用什么姿势为他进行的呢？”

    “他躺着，我，我……跪在他两腿之间……呜呜，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颜柏诗声音哽咽的问。

    众人的心都被悬了起来，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哭了，怒其不争啊！

    “颜小姐，这个问题相当重要，你必须得回答，你刚刚说到跪在双腿之间，然后怎么样？”林晓强不为所动，依然冷酷的问。

    全场的男人都为林晓强的猥琐与龌龊叫了一声好！这才是他们想要知道的，这样的细节是越详细越叫男人心动的！这个民工，可真是问到骨头的骨髓里了，很是解痒啊！

    陈晓嫣的心里很难过，特别的难过，她好像亲眼看到颜柏诗又被进行一次强奸似的，只是这次不是的，是精神上的！可是她没有提出反对，不是她也无耻的也和大众一样想探知下文，而是她知道，她的反对一点用处都没有！法官明显的偏袒这个猥琐得甚至是下流的民工，至于陪审团，她只匆匆的扫了一眼，便看到了那八双兴味高涨的眼神，指望他们阻止，除了做梦之外不做别的可能了！所以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流泪！面对颜柏诗孤苦救援似的泪眼，她只能惭愧的低下了头。

    “……然后，然后我就张开嘴把他……那个东西含进嘴里……呜呜……”颜柏诗终于控制不住痛哭了起来！

    “颜小姐，对不起，我知道让你回忆这一幕，你会非常难受！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林晓强把自己桌上未开封的矿泉水与纸巾递给了颜柏诗，他这样做有点猫哭耗子的嫌疑，可是他只走自己的路，从不在乎别人坐奔驰，仍是接着说：“但是请你相信我，我这样做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澄清一些事实，以便整个案情更加明朗！而你刚刚所说的，将直接关系阿怒先生是否就是强奸你的直正凶犯！”

    “颜小姐，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吴冰也人性化的问！问出这话的时候，她也很吃惊！以前，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关心当事人的，只要案情能够大白，就算当事人在庭上崩溃，她也不会心软的，因为这样的案子她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可是现在，她却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怎么不叫她吃惊呢！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是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之后吗？吴冰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

    “不用！”颜柏诗的处境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