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雨没来得及回来和林晓强讨论案情,上级就有了命令下来,这起案件移交给另一位王姓的高级警官!柳心雨虽然不情愿,可命令重于泰山,只好移交了,当然她的心情是极度郁闷的!
金少爷刚开始得知关元松被拘审的时候;他并不是很担心;他既然敢把关元松收为奴才,就对他有充分的认识,关元松除了玩女人有几手之外并没多少脑子;但也是个识得轻重的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何况关元松真的想说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他金少爷的事情这个世界上真能道出一二三来的人不会超过三个!可是后来,当他得知警方手里竟然有关元松的生活录像的时候,他就有点纳闷了,很显然关元松的被捕不是偶然,而是像他强奸颜柏诗一样属于早有预谋的事情?再让人一查,这才知道负责这个强奸案的警察柳心雨竟然和林晓强混在了一起,这虽然足以解释一切,却又让他不得不忧心了!
柳心雨不足虑,可是她的父亲却是一个轻易不好招惹的主。林晓强也算不上什么,没钱没势的一个打工仔,可他却是一个脑子转动得相当快的人!这两者一结合,金少爷真要拼死劲的往下玩,那也得心惊肉跳了,意识到危险的他,毅然决定立即结束这场以强奸为主题的游戏,死一个关元松跟本算不得什么,反正只是一条狗,而他养的狗并不只这一条!他要开始筹备另一场更好玩的游戏,林晓强,已经完完全全勾起了他的兴趣,好久好久,没让他碰到让他这么动心的对手了,仔细的想了再想,不是很久,是从来就没遇到过!
柳心雨郁闷极了;关元松自杀得得莫名其妙;当她正准备深入调查的时候;案子又要移交!同事和上级都向她祝贺;说这个案子破得漂亮!是的;很漂亮;最少表面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强奸犯捉到了;就是关元松;他供出了自己的罪行后;忍受不了身败名裂畏罪自杀了,至于柳心雨怎么会疑关元松,又怎么会一捉一个准的,别人猜测不到,他们只认为这个年轻的女警花破案能力超强,天马行空的一捉就是一个真正的强奸犯!以前不服她坐上这个位子的下属因为她破了这个案子;开始默认了她,领导因为她过人的侦察能力而褒奖她。
她的心里很苦,这个案子真的破了吗?没有,真正的凶犯还没浮出水面呢,可是一切已经提前结束了,关元松的死所有的线索都中断了!案子没破,可是大家都认为破了,当她想要申辩的时候,领导却没有给她机会,反而给了她一个比较长的假期!这个假期是带枪放的,可说是一种奖励了!如果是收枪放假,那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别人可以欺骗她,她却骗不了自己!可是这种苦又无法对别人申诉,她很想把案子要回来,可是单位有单位的规定,就算她老子再有能耐,也不好干预这种事情,所以她只能哑巴吃黄连的把这种苦往肚子里吞,面对着下属们的赞美,领导的表扬,她觉得这是一种讽刺,讽刺她的无能与无奈!
林晓强早料到了事情是这样的结局;他能理解上床上到一半就要达到的当下被打断的那股难受心情,所以他做了一大桌的菜等柳心雨回家,也有点赎罪的意思吧,这件事情他确实没有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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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转篇
第一章 小妮子的温柔
“怎么?你也要给我庆祝?也要来笑话我?”柳心雨回来的时候看见一大桌菜,板起脸道。
“不是……”林晓强有点慌乱,胡乱一扯就扯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对啊,今天是十月三十号,是你的生日啊,我都忘了!”柳心雨揉了揉脑袋,又说:“瞧我这记性,快赶得上老年健忘症了!”
“呃……”林晓强陷入短暂的昏迷;他是信口胡谄的啊;赶紧掏出身份证一看,他就彻底无语了,随便一扯竟然真的扯中了,今天确实是他的生日!看来今天的运气不错;该买彩才对!
“你看,我只顾着忙那些烂事,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柳心雨收拾起心情,一扫白天的郁闷。“要不,一会吃过饭我和你出去庆祝吧!”
“不用的,我只想和你呆在二人世界里庆祝!”林晓强肉麻的说,他只希望她尽快忘了关元松的这件不愉快的事情。
“那我去给你买个蛋糕吧……”柳心雨拿着车钥匙就要往外走。
“别去了,一会菜都凉了!”林晓强想了想,打开冰箱找到一个面包,然后又找到断电时备用的一根白蜡烛,灯亮之后,就把灯关了!
这,也算是烛光晚餐了!
“这样也行?”柳心雨睁大眼睛问。
“呵呵,一个形式而已,咱们穷苦人家,凑合着吧!来,偿偿我做的菜!”林晓强给她夹菜。
“喝酒吗?”柳心雨问。
“能不喝吗?”林晓强反问,他现在对酒精这玩意已经失去好感了!
“你过生日怎么能不喝呢?喝点吧,咱们这回喝红酒就好了!”柳心雨说着就找出了一瓶红酒,当然不可能是拉菲,只是今年的长城干红!
酒暖心肠,酒更热气氛,三杯下肚后,柳心雨的话就开始多了起来。
“晓强,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柳心雨说。
“说吧,知无不答,答无不尽!”林晓强还想说如果是问案子就免了,可是却不忍扫女人的兴,就把话和酒吞下了。
“你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女人?”柳心雨借着酒气壮着胆问了出来,语气中未带幽怨,像是和林晓强在讨论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这个……”林晓强愣了愣,避重就轻的说:“为什么这样问呢?”
“我和你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恨也恨过,骂也骂过,吻也吻过,爱也做过了,可是有时候我看你笑着笑着的时候,突然笑容就没了,仿佛有很多心事的样子!既然你已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人,不管是过客也好,是归属也好,我希望能与你分担忧愁,分享快乐!”女孩总是心细如发,就算是大大咧咧的女警花也有温柔细腻的一面。
林晓强见她已把话说到这份上,只好如实的交待。“除了你,还有三个女人,一个是爱了不敢爱也不能爱的女人,一个是不想爱却非要你爱的女人,最后一个是我深深爱着,她却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女人。”
“啊?这么多又这么复杂?”柳心雨皱着眉头问,林晓强以为这个问题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她又来了一句:“能不能详细解释一下啊!”
林晓强叹了一口气,只好解释起来:“第一个是我的姐姐林晓玉!”
“你姐姐?”柳心雨的嘴巴张成了o型,瞳孔都缩小了,人可以变态,就连无耻也不能算什么,可是这就恐怖了一点吧。
“我和她除了血缘,其它的其实扯不上关系……”林晓强发现要把他和林晓玉之间的关系解释清楚,得从未来说起,那可是今晚上都说不完了,只好概栝一句道:“其实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哦!我明白了,你是领养的,或者你姐姐是领养的!你们名为兄妹,其实没有任何关系对吗?”柳心雨按他话语间的意思去分晰。
你才是领养的呢!林晓强没好气的在心里想,不过她这种误解也不错,最少他不用再费唇舌去解释了。所以他默认了。
“这我可以理解,毕竟传统的保守观念已经棒打过不少鸳鸯了!那第二个呢?”
“这二个是苏晶儿,我和她的事情只能用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来形容了!一个赌约引来的情债!”林晓强不愿细说他与苏晶儿的事情,因为他不好意思告诉柳心雨自己是因为贪图五百块钱而去招惹了她。
“那和第三个呢?”柳心雨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她已经是个植物人!”林晓强每每想起吴冰,心就如针扎似的疼痛。
“能和我说说你和她的故事吗?如果你不愿说也没关系的,我只是想了解你!”柳心雨见林晓强的脸上现出愁绪,心里不免一痛,她很清楚,林晓强这样的男人,尽管相貌出身都很平凡,可是他身发散发出来的魅力却足以迷倒许多女人,在他漫长的一生中,绝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人的!她虽然不愿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但她的职业却造就了她理性的去对待!既然无法割舍,那就试着去包容吧。
林晓强叹息一声,便把认识吴冰的点点滴滴告诉了柳心雨。
吴冰听完之后也是不胜嘘唏感叹,随后又问:“她们现在在哪里?”
“一个在国外求医,另外两个?嗯,你过几天就可以看到了,她们要过来!”林晓强没想到一直都很任性的柳心雨竟能这么大度,想了想说:“其实不管我心里有多少女人,现在唯一在我身边的人只有你,我的人在这,心也在这儿!只是我何德何能,竟让你们对我如此垂爱!人生如此,夫复何求,这样的人生,当浮一大白,来,咱们干杯!”
一瓶红酒见了底,林晓强已经喝出了感觉,正想再开一瓶的时候,柳心雨去拦住了,脸红红的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喝一点就好,我……不想和一个醉汉上床啊!”
“啊?”林晓强惊叹一声,抬起头看她,昏黄的烛光下,她是如此的迷人。
“这生日蛋糕虽然不像样,不过我还是想你许一下愿!”柳心雨说着,心中一动,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却仍执着细声说:“然后咱们洗洗就睡!”
林晓强只好对着烛光许下了愿望。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柳心雨又温声细语的问:“能告诉我,你许了什么愿望吗?”
“可以啊!别人都说许了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可我不信这个!我许了三个愿望,第一个希望我那个家早点脱离贫困。第二个是不管爱我还是我爱的人,都希望她们幸福和健康,包括你,包括我的家人。第三个,我希望我能有机会学医!”
“学医?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柳心雨一愣,又问:“是因为吴冰姐姐吗?”
“她是一个原因,我的家人和朋友有许多也是病魔缠身的,当然,这原来也是父辈们对我的期望,如果我不是一味的痴迷于流浪艺术!听从父辈们的安排,这些病应该是手到擒来的!唉,悔之晚矣啊!”林晓强想起了瘫痪的三哥,腿部神经萎缩的老爹,昏迷不醒还在求医的吴冰,还有那个畸形的阿怒,他的心就往下沉,满是后悔和痛心,很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再开一瓶酒好吗?我现在想喝!”
“不,你别喝!酒醉更伤心!”柳心雨见林晓强提起伤心事,有意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伸手捉起了他的大手,羞赧万分的说:“走,咱们去冲凉吧!”
果然,这招很有用,良心未泯,色心又起的林晓强两眼发着青光的问:“啊?你是说我们一起去?”
“嗯!”柳心雨羞羞答答的点头。
浴室里,一番恩爱缠绵自然不在话下,洗洗刷刷就用去了将近一个钟,如果真的用心洗,两人恐怕都已脱了一层皮吧。
上了床,柳心雨不着片缕玉体横陈的仰躺在床上,粉嫩的俏脸上美目含情,期待郎君一品芳泽,含羞带怯的眼神触及他身上粗大坚硬又丑陋的事物虽已不再害怕,却仍感觉羞赧,伸手轻轻的圈着男人的脖子,喃喃的说:“晓强,你是第一个占有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动心到痴迷的男人!今天你过生日,我没有礼物送给你,只能把我自己交给你了,我知道你们男人贪新鲜,也不知道我还能让你迷恋多久,不过有一个地方你是没动过的,如果你喜欢,今晚……”
林晓强掩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往下说,他怎么不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地方!可他真的有点惭愧了,他这副模样,不俊,不俏,没钱,没势,甚至可以说是丑,要啥没啥的;却让她如此心甘情愿死心踏地的献上一切,他真的被感动被震憾了!
唯美全裸的仰面平躺在床上,最先纠缠着林晓强的只是双手,随后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部,像一只章鱼般紧紧的纠缠着她美味的食物,林晓强的坚硬不需要指引,只是轻轻的触碰,他便找到了那泌着水迹湿成汪洋的花园,在她动情的拥抱中,臀部轻轻的一下沉,便深入到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柳心雨的呻吟声最初还是若有若无的,随着林晓强和推送的力度加大,欲仙欲死的快感便排山倒海的涌来,她就无法自恃的大呼小叫起来了,身体也开如迎合他的冲撞与挤压,那张艳红的朱唇更是在他身上疯狂的搜索着。
这是两个年轻强壮的生命,他们体内的热血在奔流,心脏在跳动,激情在喷发,愿望在生长,梦想在飞翔,世俗怎么能够把他们束缚住呢?于是这些聚集在心内的能量操纵着双方的身体在床上开始了激烈的碰撞。
到处是滚沸的汗水,如同血流成河,大床狂颤不止,接连不断的猛烈冲撞使得柳心雨秀发紊乱,眼神迷离,如痴如醉!
这是一场分不清胜负的之战,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地俯冲、角斗,紧紧握住对手,让自己身上最坚硬的部位去与对手相撞。它们彼此插入对方的身子,沿着血肉之躯一路开掘。
滚烫,惊心动魄的交合,无与伦与的快感,再也没有比这更深切的感觉了。女人看上去似乎成了初始时那软软的一片熔岩河,没有骨头,没有主张,没有希望,沉浸在凄迷而兴奋的刺激中无法自拔,任凭疯狂的男人肆意冲杀。
这个时期仿佛持续了千万年。
也许是为了挣脱剧痛的束缚,为了甩掉那无止尽的折磨,女人的热烈反应开始了。
男人坚硬如枪的下身一直饱满膨胀灼热,并真正显示出自己雄视一切的力量。女人也不再软弱无助,不再迷失跌宕,不再忍受挤压冲击,她在极度的快乐中达到了顶峰,满室跌宕起伏回荡着她醉生梦死的欢畅叫声。
柳心雨的四肢紧紧的缠绕着他,带着扭曲与颤抖,使得林晓强也停了下来,感受她到达之后的欢快。
好一会,她的叫声停了,身体软了,懒懒的像是散了架一般!“晓强,你真的好强啊!我仿佛到了一个人间最美的景致,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你的话怎么像个瘾君子一样啊?”林晓强笑着说。
“呵呵,如果我是瘾君子,你就是让我上瘾,让我欲罢不能的毒品啊!”柳心雨软软的抱着林晓强,感受到体内蠢蠢欲动的坚硬,难免惊讶的问:“你还没到?”
“还没!”林晓强摇头苦笑,你只顾着自己飞了,忘记带上我!
柳心雨看着他,身体轻轻的扭动一下,让他脱出了自己,然后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伸手颤颤的抓住他的粗大,意志坚定把自己的身体往后凑。
“啊,不是这里!”林晓强感觉到不对,正想后退,自己的身体却已经被一个更紧更窄,伸缩性更强的地方所包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袭遍他的全身,随之是她痛得大叫的声音,双手死死的抓住了林晓强手臂,以期缓解痛楚。
“你这又是何苦呢?”林晓强看着自己尽根淹没在那个从来没有进去过的地方,虽然更舒服,但是看着她难受,他还是于心不忍的。
“没关系的,我受得住的,只要你快乐就行,你轻轻的动一下,动一下!”柳心雨痛得咬牙切齿了,却仍不忘照顾男人的感受。
林晓强看到她痛得紧皱起的五官,很想退出来,可是她鼓励与坚定的眼神又让他不忍辜负她的一番心血,女人要做到这一步,得多不容易啊!林晓强只好轻轻的动作,小副度的后退和前进,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另类的体验,刺激得人发疯发狂的原始行为。
渐渐地,林晓强感到了她的湿滑,动作也开始顺畅了许多,不再是干燥而生涩。
“晓强,你快一点好吗?我好像有点感觉了!”柳心雨四肢着地的撑在床上,尽量把美臀挺得高高的以方便男人的动作。
“这里也有感觉?不是很痛吗?”林晓强没有加快动作,反而停了下来,惊奇的问。
“嗯,刚开始是有点痛,但过后就有另一种感觉,不同于前面的,但好像也不错,你别停啊!快来”柳心雨轻轻的催促。
于是,忘情的交欢又开始了,一夜的欢乐,情深几许,落花片片……
十一月的深城,风开始大了,枯黄的树叶瑟瑟作响,纷纷飞飞,落叶片片,像昨夜的深情,又像像一根催人泪下的悲伤手指,在弹奏着深城一日千里的变化。
柳心雨喜欢赖床,以前难得休息的日子,她会不吃不喝的蒙头苦睡,可是这次休假,她却早早的起了床,为一夜操劳的林晓强准备早餐!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而神圣的,它除了能让人血肉不惜粉身碎骨,更能改变一个人的陋习!
“你的驾驶证拿到了吗?”柳心雨问正在狼吞虎咽的林晓强。
“拿到了啊!怎么?你要给我买车子?”林晓强笑笑说。
“呵,你还真想吃软饭啊!想要车子,自己努力去!”柳心雨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把自己警车的钥匙放到他眼前。“我最近休假,不能接送你上班了,反正我也不去哪,你用吧!”
“啊?开警车去上班?这,不太合适吧!”林晓强吃了一惊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不也是开着上班吗?”
“可你是警察,我不是啊!”
“迂腐,警车放在那也是放着,只是耗费点汽油,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比那些贪官污吏要强得多!反正我是想开了,为了你,我也假公济私一回!”
“呃……姑奶奶,我想我还是挤公车比较好!”
“你要不要?”柳心雨的脸立即就板了起来。
“这……好吧!”女人的心,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林晓强见她生气了!盛情如此难却,只能却之不恭了。
“呵呵,这才对嘛!你好好工作啊!我在家给你译密码文!”柳心雨的笑容又回到脸上。喜怒无常就是专门形容这种女人的吗?
好好工作?混吃混喝混工资罢了!林晓强拿着钥匙苦笑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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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节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例会,每个月都有一次,每次只是一个早上,这比女人要好很多。
到会的经理,副总经理,竟然有二十多人,林晓强很纳闷,这些人的面孔都很生啊,这会都是从哪冒出来的呢?怎么开会像是领奖金似的人齐呢?散了会之后他才知道,例会,就是领工资的日子。
会上,陈总还是照例的总结,咯咯嗦嗦的没完没了,若不是开了一半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个会就要开到下班吃饭。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如果没有我看这个会就开到……”陈总接完电话神色匆匆,好像有事要走的样子,这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唐僧完了。
“陈总,上次我说的沈氏蒸馏水工程塔的那单,今天下午需要我们投标,”纪晨馨脸上满是大义凛然的正气,好像为了工作呕心沥血的诸葛亮,拍了拍手中准备的厚厚的一沓投标书,“别的公司,都有个几个主要负责人去,我们公司就我一个,好像有点不太好,最少给人的感觉是不太重视。”
陈总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像他这种公司在深城就如乡下路边的狗屎一样满地都是,要资金没有资金,要技术没有技术的,所以这次投标也就只剩下诚意的!一个人去,这诚意有点少了!
陈总公司的规模很小,就算接下这个工程塔的项目,一般也要分包出去,赚一下价差什么的,但一个工程做下来,最少也有几十万的利润,最近陈总是忙着林晓强蒙来的那单四百万,可那是运气,公司要想长远发展,当然不能靠林晓强这样,吊儿郎当的,纪晨馨很狂,很傲,身份也只是副经理,但她一直干的都是实事,靠往床上一躺劈开大腿拿钱,她不屑。
“这个……那叫人陪你去做这单!”陈总目光扫射全场,公司里的经理个个都赶紧低下头,看文件,掏手机,看手表,什么样动作都有,反正就是做出我很忙,我没空的样子。
会议室里只有两个人是表现的无动于衷的,陈总如机枪般肓目扫射的目光描到他们的时候顿时一亮,仿佛找到了射击的目标一样。“嗯,那个林晓强,阳青清,你们两个陪纪经理去吧!”一个经理,一个秘书,一个助理,这诚意够大了吧。
“哦!”还在神游的林晓强突然叫到喊自己的名字,赶紧应了一声!但到底要做什么,他还不是很清楚。
阳青清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陈总一眼,应也懒得应一声。
纪晨馨整理好了标书;便与林晓强与阳青清出发;下到公司楼下;纪晨馨准备叫车的时候;林晓强却已经开着一辆高头大马的吉普专用警车到了她们的面前!
“警车?”阳青清与纪晨馨吃惊的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林晓强。
林晓强没因她们的惊讶而得意洋洋,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我,那个朋友,借我的!”
阳青清与纪晨馨很无语,你又不是警察,这当然是你借来的,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可能吗?难道还能是你抢来的不成?
阳青清的惊讶相对于纪晨馨是比较大的,因为上次林晓强借来了一辆宝马,这回又借来了一辆警车,下次会不会借来一辆坦克,再下次有没有可能借来一辆直升飞机呢?她在心里如是yy!
沈氏果然和陈总的公司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如果把陈总比作图书馆里一本厚厚的图书,那么沈氏就是一整个图书馆了,陈总的公司只是一栋大厦里的一层,而沈氏却是占足了一整栋的大厦!
远远的,林晓强的警车还没驶近前,便见几个人手里拿着沈氏的蒸馏水正与保安争执着什么,但等林晓强的车子驶到近前的时候,那几人却又神色不自然的溜之大吉!让林晓强有点纳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没心思去管人家的闲事,交标书要紧!
投标的蒸馏水工程塔的公司好像很多,像林晓强这种级别的公司,跟本就不招人待见,偏偏纪晨馨又把那负责收标书经理的名字给忘了一干二净,连姓什么都给忘了!问了前台小姐,可纪晨馨连个经理姓氏都说不出来,沈氏集团内的部门琳琳种种经理多如牛毛,前台小姐也是爱莫能助!
没办法,林晓强等人只好在在数十层楼里转来转去,找交标书的部门。
最后,找得有点累的林晓强三人看着电梯前部门分布图在发呆,琢磨着这标书该交到哪个部门的时候,林晓强只觉眼前突然暗了下来,仿佛有一个庞大的阴影向他压来,回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一个膘肥体壮五大三粗肥得流油的女人站在面前,愣了好一会才林晓强才摸头脑门的冷汗道:“沈小姐,你好!好久不见了!”
“是啊,林先生!你还记得我?”这名沈小姐不咸不淡的说。
怎么会不记得呢?特别美的女人他林晓强是过目不忘,可是特别丑的女人也同样上他印像深刻啊,见过那么多女人,也就是你深城四大世家的沈晴雪小姐最让他的眼睛受伤了!林晓强倒是想不记得来着,可这由得他吗!
林晓强额门上冒着虚汗道:“上次在高智深的酒会上见过沈小姐,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哦,林先生来蔽公司有何贵干呢?”沈晴雪淡淡的道。
“我们来交标书的!”林晓强想了一会,总算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你们什么公司?”沈晴雪问。
“我们……”林晓强又想了好久,这会他是真想不起来,扭头问纪晨馨:“我们什么公司啊?”
如果地上有板砖,纪晨馨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拾起来砸到他的头上,自己代表的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还来交标书,这人可以例为九八年度最无厘头的业务员之一了!她气呼呼的道:“来福记!”
“来福记?”林晓强念了一遍自己公司的名字,很有点街边大排档的感觉,看来这陈总的品味也是有限公司了。
“没听说过!”沈晴雪摇了摇头。“你把标书交给我吧!”
“交给你?你是?”林晓强仍木讷的反应不过来!看来再灵活的人也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