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林晓强支支唔唔的,无言以对!
“怎么了?!”女人疑惑的看着二人,脸上更显焦急,“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你们不知道?说实话,我们真的等不大起了,这里一天的花销都要差不多八百块的,可是你看,药也没给小智用啊!”
林晓强一惊,板指算算,他们从急诊科到这里,少说也十几天的时间,就以十天计算,那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这笔钱,花得确实很冤枉啊。
那女人又道:“为了给孩子治病,我们两夫妻从老家乡下来到这里,原来孩子他大伯父是在这里经营公司的,可是太久没联系了,来到之后我才知道他那间公司早已经不是他的了,孩子他爸知道孩子的检查结果后,也不管他了,撇下我们母子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家里的存款也花得差不多了,如果再不为孩子动手术,我怕我就撑不下去了。”
女人的语气充满伤感与无奈,说罢又是长长的一串叹气。
“竟然有这样的父亲!实在太可恶了!”林晓忍不住愤怒的冲口而出,可是话出了口才知道失言,这样的骗钱耽误人家时间的医生都能有,又怎么不能有狠心抛弃的父亲呢?
看着林晓强讪讪的表情,女人苦笑,宽容的说:“没关系,他父亲我已经不指望了,你们医院有难处我也知道,不催你们,只希望能快点为小智做手术,这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活下去的支柱”
女人这话,使得林晓强与林小欣把进门之前商量好的话,都咽回到了肚子里,二人面面相觑,心里难受,表情更是尴尬。
“不好意思!”女人确实是一个很有素质与涵养的女人,说了刚刚那席话本来已经有泪要涌出,却吸了一下鼻子,强忍着伤心自嘲的笑敌:“我好像说得有点远了。”
“不打紧,不打紧!”林晓强赶紧摆手,这个女人,确实是够坚强的了,所以他说了自己心里想说的话:“我们回去再研究研究,尽快为孩子安排手术。”
女人那满面愁容的脸上因为他的话,硬是挤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那就麻烦您了。对了,还没请教贵姓。”
“免贵,姓林。”林晓强心里有点虚的应着,慌乱的说了几句就扯着林小欣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林晓强原本就不平静的心里添了一层浓浓的哀伤,这个病人,他真的无能为力啊!“小欣,我是不是很没用?”
林小欣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只是一个凡人,又不是什么神医转世,能力再大,也是有限的!这个病,并不是人力就能回天的!”
林小欣的话,让林晓强的心中一动,要是昨晚的那个梦是真的,那该有多好啊,叹了口气说:“我再想想办法吧!”
“林医生,吴副院长请你去他的办公室!”一名护士的声音打断二人的交谈。
这死老鬼,终于舍得来了吗?林晓强心里骂,嘴上却应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我也去!”林小欣也跟在后面说。
“对不起,林医生,吴副院长只说请你一个人过去!”那名护士仍是恭敬的道,但脸上却带着紧张的表情,显然,吴德文让她来请的只是一个林医生,如果请去了两个,绝不会说因为请得多就会被夸奖,只会被狗血淋头的一顿臭骂。
“小欣,没事,他吃不了我的!你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林晓强安慰林小欣道。
“我不嘛!我也要去!”林小欣竟然撒起了小性子。
“小欣,乖!我很快就回来了!”林晓强轻拍一下她的香肩,语气温柔的说。
这句话,这个动作,顿时让林小欣的心里一暖,脸上绯红一片,除了点头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医生,请跟我来!”那名很会装聋作哑的护士仿佛没看到二人打情骂俏的一幕,仍是那个表情仍是那种恭敬的态度。
跟着那护士走在走廊上,林晓强又在想吴德文到底是为什么请自己来?联想到刚刚那个无法可治的患者,心中突然一动,难道是说这老头准备把这个病人作为一个考验的交给自己,如果治好了,就可以参加他的选婿大赛?
如果是这样,林晓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到底是不是该死的老头了。
心理正想着,吴德文的办公室到了,护士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低沉苍劲的声音:“进来!”
“林医生,你自己进去吧!”那护士又对林晓强一恭,不过很可惜,这身材丰满的护士,把颈脖扎得很紧,啥春光也没看到,而且她看林晓强的眼神也同样可惜,甚至可以说是可怜,仿佛是看到林晓强就要跳进火坑或跌入地狱一般。
没有啥春光可看,林晓强也只好点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来了?”吴德文的办公室相当简陋,但他坐在那里,就像是坐在金銮殿龙椅上的皇帝一般;对林晓强说话的语气也是高高在上的!
“来啦!吴老头,有何指教!”林晓强依然我行我素,原来怎么样,现在依然怎么样,并不因为到了人家的地盘,就变得畏畏缩缩。
“放肆!”吴德文气得猛拍桌子,横眉竖目的吼,“我怎么说也是个副院长,院长不叫,叫声吴教授不行吗?”
“我就这样,爱听不听,不听随你!”你横,林晓强还更横,当初是搞了你的女儿,心里有愧,所以认几分低威,可现在还欠你什么?什么都不欠,没必要在你面前装孙子!再说了,林晓强到现在还忘不了这吴老头当初直闯他的办公室,砸他的桌子,掐他的脖子,损他面子的事。
“你”吴德文被气得差点当场吐血,可是今天很奇怪,他竟然没有发作,哼过一声后定定的看着林晓强,也不知在想什么。
被一个大姑娘瞧着,林晓强肯定开心得意,可是被一个这样的老怪物盯着,他的心里就五上五下了,忍了几秒钟实在忍无可忍了,不耐烦的道:“吴老头,大家都是明白人,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吧!是不是想让我接手那个小男孩,你给句话吧,不过就算你发了话,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个病,我无能为力!”
吴德文闻言愕然,问:“什么小男孩?”
“别装了,就那个十三床!”林晓强有些嘲讽的说。
“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接手我的病号了?”吴德文愤怒的吼,五官紧紧的皱成一团,“我吴德文从医几十年,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米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了!”
呃!会错意了?不是治病选女婿啊!林晓强心里苦笑,嘴上却不耐烦的打断他:“省省吧,别倚老卖老了,老的医生虽然经验老道,很值几个钱,可再威风你又还能折腾几年?”
“林晓强!”吴德文嚯地站了起来,指着林晓强怒喝,“别给你几分颜色就想开染房,把我惹急了,我真生劈了你!”
嘿嘿!终于发烂杂了!林晓强看着吴德文暴怒的表情,心中窃喜,但还真有点怕这热血冲动的老青年,“好了,好了,我不是来和你pk的,有事情你就说吧,你要不说我就走了。”
说罢,林晓强就想转身走人,他真的不稀罕瞧这老家伙的脸色,若不是看在他和吴媚俪曾经有一场走火入魔的情份上,真的鸟都不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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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阿菊小姐又来了
“老范真的要拿光帅那班人开刀了?”在林晓强转身前的瞬间,吴德文突然冒出一句。
林晓强一愣,看来自己真的会错意了,这老头找他来完全与那个小男孩无关,问的还是争权夺利的事情,于是反问:“吴老头,你认为光帅那班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人渣真的适合留在罗区医院吗?”
“他们不适合,难道你更适合?你又能比他们好多少?你说说,你来医院大半年,你都祸害多少女人了?狐狸别说猫,你们都是半斤八两!”吴德文立即反唇相相击。
“我”林晓强脸上窘了一下,随即却坦坦荡荡的直视吴德文,“我承认,我是好色,我喜欢漂亮的女人,可是你没年轻过吗?你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吗?你不也同样风流倜傥吗?”
“我”吴德文张口正想反驳。
“你千万别跟我说,你没年轻过,你没风流过!”林晓强嘴快,一下就抢到了他的前头,“如果你没有,那你这个日本女人生的女儿是哪来的?”
这话一出,吴德文的表情一滞,随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吴老头,是的,不错,医院里每个人都认为我好色,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那我就承认了,可我只是风流,并不像光帅那等人渣那么下流,他们向病人强索红包,奸淫年轻女患者,收受回扣为达到利益而不择手段,他们所做的恶事又岂止这此,他们的罪状我就算说上一天一夜都说不完!”林晓强噼哩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喘了口气又道:“是,我承认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除了在生活作风上面,我对工作,对我的病人,对我的手术,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这一点,不单只对你,就算对着全世界的人,我都敢如此理直气状的说!”
说到激动的时刻,林晓强竟然也像吴德文一样猛然一拍桌子。
吴德文听完这话,欠欠的没有吭声,看着年轻气盛的林晓强情绪激昂铿锵振地的言语,他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想当年,自己不也和他一样热血飞扬吗?
“吴老头,吴老头”林晓强见吴德文站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以为他突然抽筋又或是中风什么的,一边叫唤,一边伸手在他眼前挥舞。
“啪!”地一声,吴德文回过神来,伸手就打落了他的手,叹了口气说:“光帅那班人从前不是这样的,只是越到后来,他好像越搞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他搞不清,难道你就搞得清?你还不是倚老卖老勾朋结党左右政权?林晓强真想这样喷他,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吴德文那张虽然又臭又硬却又坚毅无比的脸情,突然间,他又说不出来了。
“小子,我知道你想什么?”吴德文冷冷的一笑,仿佛那几眼就已经看透了林晓强的心思,“我活到了这把年纪,在罗区医院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我所做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别人来评价了。”
“那你找我来做什么?”林晓强心里yy,难道你老人家回心转意,同意我和您那如花似玉的女儿约会了?老头,你可要想清楚啊,我可是罗区医院公认的色狼,我吃女人可是从来不吐骨头的如此猥琐的想着,脸上就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吴德文咆哮如雷的怒喝声又在林晓强耳边轰隆开来,“我叫你来,是警告你,我不管你和老范是不是一伙的,我也不管你们准备把光帅那班人怎么样,可是你们如果敢把我的人的主意,那么你就衡量一下你自己有几个脑袋,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
靠!原来是这个!林晓强很不服气的问:“吴老头,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求我?”
被他如此一问,吴德文原本就难看的脸变得更难看,良久,终于哼哼地说出一句:“随便你怎么想!”
这句话,依照吴德文的暴烈个性而言,可算作是妥协的一种了,林晓强能体会到,却不明白一向眼高于顶的老怪物为何会作出如此的让步。
吴德文虽然性格暴躁,但也是人精中的人精,林晓强的小小心思怎能瞒得过他,但他懒得去解释吴姓党与光姓党之间存在的本质差别,反而数落起林晓强:“你小子进来罗区医院也有些时日了,从那天我发现你纠缠我女儿开始,我就一直盯着你,你处事的行为方式虽不得我心,但不管是你的运气也好,是你的天资也罢,我不得不承认,你在行医这方面很有那么一点点的天份。”
这算是嘲讽吗?林晓强疑惑的看着吴德文,怎么听着像是在称赞呢?
“我给你的忠告是,做你自己职责内本份的事情,少参与争权夺利!老范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忠厚老实,你还是少和他为伍!当然,你也别指望投奔我们,我们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哪像你,使的尽是阴招!”吴德文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少他妈的祸害无辜女人!”
林晓强大寒,他听出了这老家伙的弦外之音,但他真的不喜欢这个老怪物,所以问:“你说完了吗?”
“完了!”吴德文仿似如释重负的舒一口气,他也认为,和这牛皮灯笼一样的臭小子对话并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那我走了!”林晓强像是钉子扎屁股似的,从头到尾就一直站着,一听吴德文说完了,马上就告辞走人!
“不送!”身后传来的仍是冷冷的喝声,但听起来已经有一点点的顺耳。
看到林晓强从吴德文的办公室里出来,林小欣立即迎了上去,也顾不得大庭广众,关切地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他有没有把你怎样?你伤着哪了没有啊?”
“没有,没有!他没敢把我怎样!”林晓强赶忙摇头,被她温柔的小手抚摸虽然舒服,可是被别人异样的眼神扫射,却并不是件愉快的事。
“没什么事就好!”林小欣大舒了一口气,林晓强进去这一半个多小时里,她的心可是一直都悬着的,“没什么事咱们就回去吧!”
光帅及他的光姓党是阴险卑鄙的,但范院长的做法也与无耻下流沾亲带故!
光帅与张伙林一等这头刚被带走,范院长那头就开始轰轰烈烈的下黑手,医院内部的公告栏上,几乎每天都会换上一张新的通告,内容几乎都是某科某主任或某主治医生,怎样违反院规院律,予以怎样的处罚,就连保洁科那位负责处理拉圾,而又因为光帅的关系进来的阿常姨,这样没地位没名份的小人物,也因把医疗拉圾中的针管针筒类的塑胶非法倒卖给收破烂,而受到开除的严重处法。
一时间,光姓党们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有的已预感到大事不妙的已然早早的上交了离职申请,最少这样离开还可以落得个好名声,而不愿离开的,只能等着范院长的砍头刀落到他们的颈脖上。
八月中秋的罗区医院,正上演着一场热热闹闹,清除异己的精彩大戏。但这些,都与急诊二科无关,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新人新事新鲜物,与任何党派都没关系,如果一定要说他们有,那只能是林姓党,因为他们都听林晓强的。
林晓强从脑科见完了吴德文回到急诊二科的时候,看到李心佩无精打采站在窗台上望着那盘君子兰,这才蓦然想起昨晚答应她的事情,心想那个小男孩的病自己治不了,李心佩堂弟的病自己总能治吧,什么都治不好,自己还混个屁的医生啊。
“心佩,干嘛呢?”林晓强凑上前去问。
“林哥林医生,没干嘛!”在人前,李心佩总是十分含蓄的隐藏自己的感情。
“那带我去看看你的堂弟好吗?”林晓强提议道。
“这个,他的病情很复杂,还是别去看了,免得”李心佩正说着,可是看到林晓强的眼神,她又说不下去了,叹口气点头道:“好吧,我带你去!”
是啊,这样才像话嘛!让我去看看,万一我整吧整吧就整好了呢?哪回不是这样?怎么说我也是罗区医院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呢!
原本信心满满的林晓强,在踏入住院部大楼电梯的时刻,一颗心悄悄的下沉了,因为李心佩所按的楼层正是他刚刚才去参观浏览过的脑科。
到了脑科走廊,李心佩所走的方向,更是让林晓强的心迅速下沉,当她终于走到那间她堂弟的病房前的时候,他的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
世事真的就有那么巧,李心佩推门而进的那间病房,就是林晓强刚刚还在这里驻足,感到无能为力的那个患者。
“堂姐!”那个小男孩一见李心佩进来,便欣喜的扑入她的怀里。
林晓强尴尬的站在门外,也不知是进好还是不进好。这个小智,就是李心佩那个抛妻弃子的叔叔的儿子。
这一幕是怎么收场的,林晓强记不清楚了。
他好像得了间歇性失忆症,记得应该记得的,忘记了不应该忘记的,可是从这一天开始,他陷入了另一种苦恼中。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想到那不被老天眷顾的幼小生命,想到李心佩的失望,心内的哀伤每过一分钟便多加一分。
无精打彩的回到办公室,坐在大班椅上捧着头苦思冥想,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办法,他纵容有过人的手术能力,能把手术刀使得出神入化,可要给李心佩的这个堂弟治病,那就如拿着火钳修手表,无从下手啊。
呆坐到下班,仍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正准备打道回府继续想,却被一不束之客拦了下来,一名打扮妖冶,艳光四射,魅力照人的美媚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很面熟,只是林晓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记不起来了?”女人娇笑着问。
“确实有那么点记不起来了,你是哪位啊?”林晓强见过的女人确实太多,多到很难数的地步。
“靠!”女人听了这话顿时就粗鲁了起来,完全与她的亮丽装扮斯文外表不符,“做了大医生,就不认人了,比那些穿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臭男人更没良心呢!”
只听到一个靠字,没听完下句,林晓强就已经想起来这是谁了,这不是从前找他修补膜,还和胖子有过苟且之事的阿菊吗?
“阿菊?”林晓强睁大眼睛,这女人可是愈发漂亮风骚了,只是不能张嘴,一张嘴就本性毕露了。
“呵呵,算你有点良心!”阿菊小姐笑得花枝乱颤,很是夸张的样子,“总算记起我来了!”
“呵呵,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林晓强笑笑,好久没见到从前那班小姐了,说来还真是挺想念的,从前她们可是每天都玉体横陈的摆在自己面前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狂风吹,心里空虚!就来找你了啊!”阿菊小姐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看着像是贴钱带人一起送上门来了。“怎么?不欢迎?”
天下没有白吃的盐局鸡,林晓强清楚,这位阿菊小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找他有什么事,还是看不透。
你说她是来看妇科病或是想再次修补膜吧,没必要带大包小包的礼物!那你说她是有求而来,可林晓强只是一个医生,虽然说在罗区医院有点名气,可归根结底还是个小医生,能帮到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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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欢场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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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欢迎啊!阿菊姐姐请坐吧!”林晓强从自己的胡思乱想里回过神来,把小姐的那个小字给换了。
“呵呵,就冲你这声姐姐,这趟就算没把事办成也没白来!”阿菊小姐显然非常受用这“姐姐”两字,把礼品放到不起眼的角落里,满脸春风地在林晓强对面坐下来!
阿菊小姐今天穿得很性感,露肩的吊带短裙,露出来的肌肤比包着的还多,白皙细腻的纤纤玉手,修长笔直还不着丝袜的,随着有点大的动作不免有些春光外泄,看得林晓强的眼光猛然一直,那大腿根处一团黑白相间的事物明显的告诉林晓强,她连内裤都没穿孔。
“阿菊姐姐找,找我有事?”林晓强心神不定了起来,眼光已无法自控的往阿菊小姐的那地方上描,身下那一直在昏睡却相当敏感的东西也仿佛闻到了它最喜欢的味儿,嚯然苏醒,凶悍异常的抬头挺立起来!
“呵呵,没别的事!”阿菊小姐没注意到林晓强好色的眼光,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嗔骂,只会得意!她之所以这样穿,除了贪图清爽凉快这外,就是为了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她把手上一张药品清单放到了桌面上,“林医生,你看看,这些药你们医院能用吗?”
林晓强接过来看了看,发现上面罗列了好一堆药品,而且这些药名都似曾相识,仔细想想,对,那个曾经假冒高智深名义的吕奇新也向他推荐过这些药。
“阿菊姐姐改行做药了?”林晓强故作惊讶地问,其实这个世上,除了天崩地裂外,已没有多少事情能让林晓强这种神经大条的人动容了,他之所以如此惊咋,只是为了转移阿菊小姐的注意力,好让自己能多看几眼她大腿根处芳草凄凄的宝地罢了!
林晓强不是没看过光着的女人,眼前这位他早已经看过,可那时候她是把下身脱得光光的,把双腿叉得大大的,无所无谓的任他随便看,如今却是在大庭广众下,她还穿着衣服,又是偷偷摸摸的情况下,这种刺激更能满足男人的好奇心与偷窥欲。
“没,我还是干着老本行,如果你来找我,我可以给你做全套,还可以给你打八折的!”阿菊小姐娇媚的笑笑,脸不红气不喘大大方方的说:“如果你有本事把我伺候得满意,我甚至可以给你全免,一分小费都不要你的!”
刷地一下,脸皮有点厚的林晓强也被闹了个大红脸,小姐就是小姐,说话不但专业,而且大胆到骇人的地步啊,林晓强抬头看看,庆幸,办公室的门关着。
“那这些药”林晓强赶紧转移话题,再讨论下去,自己可能会被雷死的!
“哦,是帮我一个朋友推荐的!”阿菊小姐看到林晓强脸红,忍不住得意的偷笑。
“阿菊姐姐有男朋友了?”林晓强疑惑的问,这些药一直是那位吕奇新做的,仔细回想,虽然那人长得一般,但还是有那么点小聪明的,如果当时自己不是刚进医院,年轻气盛不懂规矩,说不定就答应他了,阿菊小姐如果跟着他,应该会有好日子过。
“也不是男朋友啦”刚刚还大大咧咧的说要给林晓强全套全免的阿菊小姐谈起这个事的时候,脸上竟然出现了扭捏之色,然后就道出了欢场上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个故事,要从阿菊小姐在林晓强那里修补了膜之后说起,那时候,因为林晓强只是踏入临床医学大门的菜鸟,膜修补术做得实在是“太差”,但这个“太差”相对于小姐们来说却是“大好!”,因为他所修补的膜总是很厚很结实,每次“”的时候,小姐们都痛得死去活来,叫苦连天,破处的血比每个月那几天流得还要多。
既然林晓强做的膜修补术如此差劲,为何还那么多的小姐喜欢找他修补,而且得知他已经不开黑诊所后,还怅然若失万般不舍呢?那自然是因为现在那些变态的嫖客,他们就是喜欢看女人痛苦,呻吟,流血的初次表现,小姐的身体与表情表现得有多逼直,他们掏的钞票就有多厚!
钞票,小姐们最喜欢的东西,林晓强可以给她们带来钞票,自然就爱乌及乌了。
阿菊小姐也不例外,她也遇到了这样喜欢玩真格的一个客人,只是这个客人在买了她的初次之后,却成为了她的熟客。
每次光顾阿菊小姐坐台的那个夜总会,谁都不点,就点她!而且每次都是包她的全钟,出台往往也是包夜,办那个事情的时候,也不像别的男人那么猴急,一脱下裤子就像饿狼似的直奔主题,而是温柔细心的抚摸,舔拭,挑逗得你心急火燎了,这才揉身而上,该温柔的时候绝不粗暴,该粗暴的时候又绝不软弱
总之,对阿菊小姐来说,这个客人真的很不一样,每次都是顾着阿菊小姐的感受来的,有时候来了,甚至什么都不做,只是和她谈天说地,但小费却一分也不会少给的!
最近几次,这个客人来找阿菊小姐的时候,虽然他揭力的隐瞒,仍像从前一样对待阿菊小姐,但语里行间,看起来粗豪俗放的阿菊小姐仍是看出他有心事!
原本,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