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什么的?”一名手下上前来呼喝道。
那司机很不耐烦的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道:“你没瞧见吗?抽粪的!”
“b的,你一个抽粪的都敢这么嚣张?”那名手下怒道。
“你b的,我都沦落到做这种抽粪的工作了,还嚣张到哪里去?”那司机有点委屈的下了车来。
司机一站到身前,几名干瘦的手下立即就被他五大三粗的身板给骇了一下,面面相觑的呆愣在哪里。
那司机却不理他们,自顾自的走到那化粪池的边上,双手一把提住那钢筋粪凝土浇铸的盖板上,仅用一人之力,竟然把那重约二三百斤的水泥板给掀了起来。
这手劲,那可是相当惊人啊,但更惊人的却还是化粪池里涌出来的熏天臭气,几名手下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b的,你们都吃了啥玩意儿,这是我几年来遇到最臭的一个化粪池!”那司机边把负压的大吸管塞进化粪池,边唠唠叨叨,“b的,平时肯定是大鱼大肉的吃,拉的屎才会这么臭,你们看,你们看,还有消化不了的黄豆浮起来”
几名手下巨寒,胃里一阵阵的翻腾,一个手下忍不住怒骂:“你b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大便,俗称:屎!”那司机又兼化粪工的男人没好气的应道。
“你b的是不是欠揍!”那名手下说着就摩拳掌想上来揍他。
“算了算了,你b的和一个化粪工计较个什么劲啊!”那名手下的同伴走上来拉扯他。
“对,这么臭,真受不了,走吧走吧,让他自己搞去!”另一名手下说。
“咦,你们看,老大召的那个婊子来了!”又一名手下朝前面很远的地方指道。
“b的,隔这么远你也看得到!”再一名手下道。
“我不是看到的,我是闻到”那名手下说着,感觉这话不对,自己现在除了闻到大便的味道,啥也闻不到,“走走走,咱们去找点乐子去!!”
“对,b的,真的太臭了!”
“”
那名化粪工见他们走开了,便自顾自的工作起来,开动了车上的抽吸装置,柴油发动机就轰轰的转动起来
在大头目规定的时间里,小姐穿着黑色的皮衣皮裙与高跟鞋很精悍的出现大头目的住所。
说明了来意之后,大头目的手下立即让她打开随身的袋子,其实手下们知道老大的另类喜好,也知道这个小姐的袋子里面装着什么,但他们还是对这些道具进行了检查,确认了没问题之后,这才对小姐进行搜身!
只是,很明显他们对小姐身体的怀疑程度比那个袋子更高!
还没见到大头目呢,小姐已经被人搜了三次身,其实,说是搜身,那还不如说是摸,那些人让她必须把皮衣皮裙全都被撩了起来,进行深入彻底的搜查!
她身上有没有藏着杀伤性的武器,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还检查?检查个屁!小姐面对这班禽兽一样的人渣,早已经气得麻木了,心想反正已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她也就无所谓的任他们亵渎自己的身体!
整整半个小时,严格的搜查一直在进行着,甚至有人还把手指塞进了她的身下,不断的扣弄搜索,把小姐气得浑身哆嗦:你妈b里能藏什么东西吗?
待得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一班猥琐的手下摸转了玩遍了,过足了手头之瘾,这才放小姐上楼!
小姐在楼下受了一肚子的气,被人摸她是无所谓,扣也行,可是竟然戳她的后门,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上了楼来,脸上的表情很不好,进入房间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冷面女皇一样闷哼一声。
“你哼什么?”那大头目仿似有点不满的问。
小姐理也不理,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宰一般,把袋子往地上一掷,掏出一条皮鞭扬在手上,对着那大头目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猛抽,她要把刚刚那些手术的怨气全都宣泄到这个喜欢被虐的大头目身上。
这一顿惨打只把这名大头目弄得皮开肉绽,但他竟然没有还手也没有哭嗲喊娘更没有恶脸相向,反而嬉皮笑脸把惨叫当成爽来喊!
“啪——”
“啊~~好爽,再用力点!”
“啪啪——”
“哎哟~~舒服啊~~”
“”
手下们听到楼上传来阵阵惨绝人寰的痛快叫声,纷纷摇头晃脑,妈b的,见过喜欢受虐的,可真没见过这样的,每个月都要来上那么几天,每次都弄得鼻青脸肿浑身带血的,真让人受不了!
在性这方面,大多数男人都喜欢主动出击,然而有一小部份男人却喜欢被动,一种是同性的相恋扮演女人角色的,另一种则是这个看管保险箱大头目这样的,他喜欢处在被动的位置上,他喜欢把男女的角色对换,更喜欢被虐待,被狠狠的虐待,越痛他就越喜欢,越痛他就感觉越爽。
一通好打,小姐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尽了,浑身上下香汗淋漓的,但那伤痕累累的大头目却大呼过瘾,剧烈的痛感使他兴奋极了,猛地就要扑上来搞那个小姐,小姐却抬起了腿,狠狠的一脚踢到他身上,把他踢得倒在床上。
每个月这个时候,就是小姐最开心痛快的时候,她虐待这名大头目,几乎是往死里折腾的,这名大头目对她,可说是又爱又怕的。
大头目猛地被踢了一脚,正要发怒,却见小姐冷着脸的从袋子里掏出一捆红绳,举在手上向他摇了摇!
那大头目盛怒的表情立即消散无形,换成了一副卑恭曲膝的奴才嘴脸,喜笑颜开的催促道:“来,快来,我要~~~”
小姐冷冷一笑,散开了绳索就上来捆他,把他捆得像个种子一样,四肢也紧紧的固定了在床架上,然后把女用的,专门用来做的面罩固定在他的嘴里,形成了一个o型,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唔,唔唔唔~~~”大头目想叫小姐狠狠的来上自己,然而被面罩固定着的嘴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呵呵!”小姐终于笑了起来,真正开心的笑意,脱下了高跟鞋,狠狠的用鞋跟敲到了他的身上,“宝贝,我这就让你爽哈!”
“呜~~~~”大头目的身上被一敲,立即就出现了一个尖锐伤口,鲜血直流,凄凉的惨叫却让人听不出是惨还是爽。
大头目感觉不对劲了,以往都不是这样玩的,仅仅只是用皮鞭轻轻的抽几下罢了,虽然也会出现一些红肿,但绝不会见血的,可这一次,有点假戏真做了,这名他一直觉得很辣的小姐好像是玩真的了。
“咦?”小姐疑惑的看着已感到不对劲的头目,一惊一咋的问:“宝贝儿,是不是感觉不够爽啊?”
大头目吃了一高跟鞋已经有点消化不良了,脸上出现了慌恐与害怕的神情,赶紧的摇头,口水顺着那个被固定成o型的孔里流了出来。
小姐却毫不犹豫的又用高跟鞋给他的身上来了一记,这一记明显要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因为尖锐的高跟鞋跟扎进皮肉里面去了,要拔出来都得费点劲!
“呜——”大头目的双眼怒睁,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面容极度扭曲,身体也为之挺起了一点,但被绳索固定着,能挣扎的范围很有限!
这个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玩,就是女人不能玩,女人一旦真正的发怒,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女人的报复也是相当的残酷与冷血的,在接下来的时间,女人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看不到床边那个保险箱,眼里只有怒火和仇恨,她几年来卖身卖肉的血汗钱,她原本快乐而自由的野鸡职业,通通都是因为眼前这些个人渣,而毁灭成灰了。
她的高跟鞋跟,一记接着一记的敲打在这个大头目的身上,直把她心中的怨恨一一发泄出来,大头目被敲得昏死过去,她这才住了手,好整似暇的掏出了那把藏在发夹中的钥匙,像是开自家的保险柜一样,轻轻松松的打开了保险柜。
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欧圆,一叠一叠的,粗略的算去都有一百多万。
这么多的钱,她怎么带出去呢?她一个人安全的离开,相信以她的聪明智慧是可以办到的,但是如果想带着钱离开,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出去的时候,还要再次经过严格搜身的。
接下来,小姐做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把钱一捆一捆的拿出来,解开,然后塞到了马桶里,对,就是那种拉屎的马桶,有那么几十张的样子,就冲一次水
一个多小时那样子,小姐把近百万的欧圆全都冲进了下水道里,这才冷笑着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不醒的大头目,自己轻轻松松的出了房门。
大头目的手下看到小姐出来,探头往房间里看了一眼,见老大盖着被子大肢大开的躺在床上,还想再细看的时候,那小姐却轻声说:“老大累了,他说要休息,让你们不要打扰他!”
说完,还极体贴的轻手轻脚把门给带了上去。
那几名手下不疑有假,却没忘记搜小姐的身,但把手探进她的身上,却摸到了滑滑腻腻湿湿的液体。
“屎!”一名手下骂了一声,怒问:“这是什么?”
“这是你们老大的子孙!”小姐镇定自若的答道,其实那大头目跟本就没有发射,这只不过是小姐故意抹上去的沐浴露罢了!
“发克!”那手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白白的,粘粘的,尽管好像散发着香味,但仍让他感觉十分的恶心,赶紧的找东西来擦。
“如果没什么的话,我先走了!一会还得去工作,我这月的上供还没挣到呢!”小姐没什么表情的说,但她的心却一直在颤抖,后背也在不停的冒汗,这个时候,如果这栋楼里任何一个手下要向大头目禀报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她就玩儿完了!
“滚!快滚!”那名手下挥手,像是赶一只苍蝇似的。
小姐轻飘飘的出门,她感觉自己好像连续接了十几个客人似的,腿都软了。
当她打开门,就要跨出这所房子的时候,其中一个手下却喝道:“等下!”
小姐的表情立即就僵住了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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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一脚天堂一脚地狱
这一脚还在地狱,下一脚就要到天堂了,小姐正准备高兴的时候,大头目的一个手下却突然喝住了她。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竟然横生枝节!小姐原本就紧张的心情顿时被揪得更紧,小脸也吓得发白,身子也不敢转过来,她怕后面的一班人发现她如此的表情而起疑。
那个手下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把她看得心里直发毛。
“小妞,怕什么呢?”那名手下勾起了她尖尖的下巴,阴声的冷笑着问。
“没,没什么!”小姐忐忑不安的答道,却仍强作镇定的轻轻拍掉他的那只手!
“嘿嘿,回去把身子洗干净一点,今晚我去光顾你!”那手下一脸猥琐的笑道。
这话,让小姐终于松了一口大气,脸上有了点生动,“那你可记得带钱来!”
“能不能打个折啊!”那手下伸手猛掐了一把她的俏臀。
打你妈的蛋!小姐心里喷了一句,脸上却娇笑道:“好,给你打折!”
话说完,再也不作停留,缓步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招了一辆计程车,上车之后立即连声催促:“去郊外,快,闯了红灯算我的!快!”
在郊外一个僻静的所在,有一辆抽粪车静静的停在树林里,粪水泄了一天一地,一对男女正热火朝天的收拾着被人视为粪土的钞票。
是的,一点都没错,那个开抽粪车的司机兼抽粪工就是小姐的同伙。
他们把钱烫干晾干之后,都换成了首饰与衣服。
从前,小姐一直认为,爱是一种奢侈品,如同香榭丽舍街橱窗里的狐皮大衣,那么眩目、那么迷人,可是上面的标价会让人清醒过来,爱是奢侈品,只能远远的看着,别幻想或触摸它因为那需要合适的时间、合适的人相遇在合适的地点,缺一不可
现在,小姐已经不认为爱是狐皮大衣了,因为狐皮大衣就穿在她的身上,但爱情却并未因此而减价,反而贵得更离谱了!
她和这个同伙没有爱情可言,不管性还是合作,都只是一种交易,当他们把大部份现金都换成了首饰与物品之后,就急色匆匆的坐上了飞往英国的飞机。
只是,这件事却透着离奇,淫媒的头目就算是不见了这笔钱也不可能报警,因为这钱是不可能见光的,可为什么他们一下飞机就会被警察拦截呢?
其实,作贼心虚的这一对都误会了,这一大帮子英国特警并不是来捉他们的,他们是来接人的。
小姐刚到英国,没有遇到爱情,却遇到了误会,在不合适的时间,与不合适的人,相遇在不合适的地方。
此际,以为已经穷途末路的掏出了藏在鞋底的精制小手枪,准备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博了,当她正要扣住那名衣着华丽气质高贵的书香美人罗琳来做人质的时候,突然身子却被扑倒了。
一个瘦削的中国男人压在了自己身上,轻飘飘的,比她以往时候接的任何一位客人都要没份量,只是那只捏住自己手腕的手却是那么有力,捏得她是如此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碎了,手指一紧,板机便被扣动了。
“嘭!”的一声闷响,小手枪里唯一一颗子弹射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扑倒了,包括一帮英国特警。
“范月,范月,你没事吧?”林晓强首先回过神了,把那个小姐死死的摁在地下,紧张的问。
“没事!我没事!”定下心神的范月赶紧答。
“罗琳,罗琳!”林晓强又连声的叫了起来。
“鬼叫什么?我在这里!我还没死!”罗琳没好气的应道。
“啊?你受伤了吗?快叫救护车。”林晓强叫道。
“你那么巴不得我受伤吗?”罗琳见已经安全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没好气的应道。
“我,不就是关心你嘛!”林晓强知道她是余怒未消,所以尽量婉转的道。
“谢谢你的关心,谢谢你大爷,谢谢你全家,谢谢你祖宗十八代!”罗琳很温和的说!
“”林晓强无语,她这谢人的话,怎么听着像骂人似的。
一个声音从林晓强旁边传来,“晓强,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林晓强低头一看,竟然是那个烦死人不偿命的查尔斯先生,于是有点不耐烦的问:“那你怎么样啊?没受伤吧!”
“哎哟!”查尔斯呻吟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的说:“我受伤了,子弹好像打进了我的屁股!”
“啊?”林晓强惊愕的看着他,发现他臀部的中间果然有一个明显的出血点。
警察们很快围了上来,林晓强把那小姐交给了他们,正想却查看查尔斯的伤势的时候,那些警察却一把推开了他,反倒把查尔斯团团的保护了起来,为首的那个警察威严的喝道:“谁都不准接近查尔斯皇子!”
“查尔斯?皇子?”范月与罗琳吃惊的看着被围起来当是珍稀动物一般的查尔斯。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没见过大蛇o屎似的!”林晓强见二女艳羡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抬眼见有两个警察去扶查尔斯,冲口就是一声怒喝:“不许动!”
全场又是一阵慌乱,警察纷纷举枪四下凝视,却什么也没发现,纷纷以眼神责备那瘦削的中国男。
“你们要是动他,把他给弄残废了,那可不关我的事!”林晓强翘起双手缓声道。
那两个警察往查尔斯皇子身上瞧了瞧,发现他受伤的部位刚好是在腰下,他们虽没学过医,但也知道这是脊椎的位置,一个弄不好,就会下半身瘫痪的,所以赶紧的收回了双手。
“查尔斯皇子!你别动,千万别动!”那为首的一名警官安抚着查尔斯,一边高声的叫喊:“医生,有医生吗?”
很多人听到查尔斯皇子这个称呼,都很想把握这个巴结权贵的机会,耐何他们都不是医生。
“我是”人群中终于响起了一个声音,一个英国男人的声音,但这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我是兽医!”
“切”人群里响起了一阵很长的嘘声。
“你想发财吗?你想巴结权贵吗?你想一夜成名?想英国皇家医学会给你一个荣誉会员的称号吗?”林晓强问那名英国兽医,那兽医连连的点头,出人头地谁不想啊!但林晓强接着却拍了拍的肩膀,用鼓励的语气说:“你还是别瞎想了,好好学习吧,做兽医是没出息的,要做就得做我这样的全科医生!”
林晓强说完,便缓步走向查尔斯,见到那班警察还挡在眼前,冷喝道:“闪开,我是中国,广省,深城,罗区医院,急诊二科最大的大夫林晓强!”
很牛b的介绍,仅因为林晓强的语气,可罗区医院是个什么样的医院,在场的英国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你真的是医生?”那名为首的警官疑惑的问。
“你还咯嗦个什么劲啊?快给我闪一边去!”这话原本是林晓强想说的,结果却中了枪的查尔斯抢了先,“我相信他,快让他给我看吧!”
“是,皇子殿下!”那名警官赶紧的闪到了一边,并用手上的对讲机向总部报告了现场的情况。
林晓强走上前来,仅仅审视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道:“有冰块没有,快拿冰块来!”
又是这招?罗琳与范月同时傻了眼。冰块是百合吗?什么伤都能用得上?
冰块很快就拿来了,林晓强将它轻轻的压在查尔斯的伤口上。
“晓强,我会怎么样?我会不会死?”查尔斯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嘴唇也渐渐的变得发白。
“死不了的!只要做个小手术,把子弹夹出来就行!”林晓强安慰着他道。
“晓强,我眼睛好累,我能不能睡一会?”查尔斯的精神状态在急速的低糜着,很快就感觉眼皮像是挂着千斤巨石一般的沉重。
“别睡”林晓强低喝一声,见查尔斯的眼皮闪了一下,赶紧的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刚刚那名空姐有没有男朋友了吗?”
这话,让查尔斯的精神为之一振,眼皮也缓缓的张了开来,虚弱的问:“怎么样?她有没有男朋友?”
“我可以告诉你,她没有男朋友,而且如果我瞧得没错的话,她还是个处女!”林晓强捂着自己的良心哄查尔斯,刚刚那个空姐,不但不是处女,而且性生活相当的频繁,看着确实是窈窕动人,其实很多地方都已经开始走样了,双峰下垂,臀部生赘,腰身发粗,全都是用那种什么爱美康的瘦身内衣硬托起来的。
“啊还是个处女啊!”查尔斯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了点点喜色,“我都说我的眼光是一流的,我看上的女人怎么会有错的!”
该糊涂的时候,林晓强从来不较真,所以他很赞同的点点头,“对,你看上的女人绝对不错,你别睡,我这就让人去把她叫来!”
“好,好”眼皮差点又掉下来的查尔斯又被林晓强的话弄得睁了开来,努力振作着道。
人很快就来了,只不过不是空姐,而是护士,当然,护士后面还有一大堆的医护人员。
林晓强见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于是站了起来,拍拍手的就要像个假绅士的离开,但一名高官模样的人却拦到了他的面前
本 书 泡 书 吧 首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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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一样的遭遇不一样的待遇
一干人等闹轰轰的去了英国皇家医院。
这样的事情似曾相识,只是时间与地点,还有人物都相继变换了。人生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直播,不仅收视率低,而且工资不高。
这一次有所不同的是,林晓强三人好像失去自由了,到了皇家医院。他们被那名西装革履的高官带进一间小房间后,便自行走了出去,什么话也没交待,也没有让人上茶。
林晓强与罗琳还有范月三个人相对坐在那里,大眼瞪着小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的气氛沉默得不行,林晓强很想找点什么来说一下,可是看着罗琳那副像是自己欠了她很多银子的脸,还有范月那张很美却喜怒无常的俏脸,他觉得说什么都好像不太合适,想了想终于忍不住了,“要不,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吧!”
“”二女很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话?什么人啊!
林晓强见二女不搭腔,讨了个没趣,但仍自顾自的说:“鱼说:我时时刻刻把眼睁开是为了在你身边不舍得离开!水说:我终日流淌不知疲倦是为了围绕你,好好把你抱紧。锅说:都快熟了还这么多废话。。。。。。。。。呵呵。。。。。呵呵。。。。。。”
二女睁大眼睛看着他,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在她们看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饥肠辘辘的范月甚至有点想问,这是一条水煮鱼,还是红焖鱼?
罗琳侧直接的说:“我真的不想用脚趾头bs你,但林晓强,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林晓强郁闷极了,他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怎么就招来了一堆白眼呢!
往下的等待就更让人郁闷了,他们三个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整整两个小时,没人来过问一句。
烦闷得实在受不了的林晓强忍不住去打门,竟然发现门没锁,而且门外也没有守卫,于是便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在一个医生办公室里,林晓强终于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那位把他们带来就摆在一边的那名高官。
此际他正跟许多医生围着一个盛装冷艳的女人指着c片在讨论着什么,这个女人长得很美,只不过表情却比罗琳还要冷,林晓强搞不明白了,怎么现在的女人个个都这德性,一个个都装酷,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冷还是酷,那不是林晓强关心的范围,就算她性冷淡也和他没关系,他现在唯一关心的是,他们三人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办公室的那帮人显然都很专注于那张c片,连林晓强推门进来都不知道,不过林晓强基本一眼就确认那c片就是查尔斯的,因为上面有一颗子弹,就夹在骨盘与骶尾椎之间,部位很深!
“目前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查尔斯皇子的病情虽然暂时稳定了下来,但子弹却还在他的体内,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取出子弹,但关键是这个手术该怎么做?各位教授请发表一下意见!”一个穿着白大衣,胸前挂着院长托拉夫牌子的中年男人道。
“院长,你看,这颗子弹紧贴着脊骨神经柱,压着椎骨神经丛,正常来说,当然是越近距离开刀就越安全!但大家都知道,这个部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都是神经线,如果在术中,稍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会造成皇子瘫痪的后果!”一个带着眼镜,胡子花白的老男人指着c片上的子弹比划着说。
“尼利教授说得对,这个手术真的很棘手,子弹不偏不倚的就在这个神经线最复杂的地方,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另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也是什么教授模样的人说。
“那就是说你们都没有办法给我弟弟手术咯?”那个冷面美人的脸看起来更冷了,声音不带一点感情的逼问几个教授。
几位资深教授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尼利教授壮着胆子说:“伊利公主,手术不是不可以做,但说实话,以我的资历与经验,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伊利公主?林晓强听到这名字卟哧一声笑了起来,你怎么不叫蒙牛呢?
听到笑声,众人全都转过身来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什么三成四成的,这么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手术也要讨论这么久!”林晓强见他们突然转过身来,赶紧收敛了笑容,没等别人发话,自己就先开了腔,指着那个把他们留下来的高官问:“喂喂,那个,那个谁啊,我们可以走了吗?”
“你是谁?干什么的?快给我滚出去!”那个伊利公主原本就性格不好,再加上这班资历最深的教都没多大把握做弟弟的手术,忧心如焚的她很不耐烦的呼喝道。
“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