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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4 部分阅读
    当林晓强忍不住伸出双手,准备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冰妮却站了起来,对林晓强说:“哥哥,你在这里等一下!”

    “哦!”林晓强虽不知道这个浪漫美好的时刻,她还要去鼓捣啥,但还是点了点头。

    冰妮对他笑了笑,缓缓的走进了小木屋!

    过了好久,冰妮才脚步跚跚的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脸上流淌着一抹痛苦,温声的对林晓强说:“哥哥,明天我就要出嫁了,我不知道嫁到那边去之后,会是怎么一个情况,不过我留了一样东西给你。一会我走了之后,你才进屋子里去看好吗?”

    林晓强不知道她留了什么东西给自己,却不忍拂逆她的心意,点点头说了声好。

    冰妮闻言笑了笑,那么的凄美与动人,然后她的身影就渐渐的消失在山道上

    第六十五章 苦不堪言

    林晓强愣愣的看着冰妮渐行渐远,一直到她窈窕的背影消失,仍然站在那里傻傻的张望!

    他的心里,此时此刻,充满了难过与疼痛,在他穿越而来的日子里,从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力与软弱过,明明看着喜欢自己,自己又喜欢的女人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而自己除了无病呻吟的难受之外,竟然什么也不能做,真的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窝囊的了!

    冰妮走得很远了,远得连影子都看不到了,林晓强这才抬步走进了木屋,而当他看到冰妮给他留的东西的时候,当下就惊愕的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桌上放着一个密封的瓶子,瓶子里盛满了鲜红的血液,足足有一百毫升。

    这就是冰妮留给自己的东西?林晓强回过神来,赶紧的在房间里寻找起来,很快,一棵带着斑斑血迹的萝卜浮进了他的视线。

    当他拿着这根萝卜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这瓶子里还带着温暖的血液是哪里来的了。

    这是冰妮,这个二十芳华女子最最最宝贵的红!

    这个女孩,这个纯朴又让人感动的女孩,用这根萝卜,刺穿了她视如生命一样珍重的膜,用瓶子接下了像征着纯洁与神圣的落红,而目的,只是为了给他林晓强解毒。

    如果是以往,林晓强肯定会没心没肺的想:妹妹,你干嘛要用萝卜呢?那很不卫生的啊,你早对哥哥说,哥哥可以借你更好用的东西啊!

    可是这会,他的心里,被感动深深的包围着,沉甸甸的,厚实实的,压得他连呼吸都是那么难过,又哪还能生得出那种龌龊的想法呢!

    冰妮用她属于保安族女孩的方式,向林晓强表达她心底最深处的感情,已经婚配许嫁之身的她,不敢跨越伦理道德的鸿沟,与他相亲相爱,甚至连拥抱牵手都不敢,但她却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用另外一种方式,赠给了林晓强。

    林晓强拿着那瓶还带着温暖的红,心头像是被上万斤的大石死死的压着!

    他真的说不出口的难过啊!

    “冰妮,我林晓强何德何能,受你如此贵重的礼物啊!”林晓强面对着大山,痛苦无比的大声呐喊道

    当林晓强把那瓶保贵的血递给阿怒老爹的时候,阿怒老爹也是错愕了大半天。

    “这,这是”阿怒老爹失声问。

    “这是药引!冰妮的!”林晓强对觉老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阿怒老爹听了一个顿坐跌在了椅子上,喃喃的问:“你们”

    “老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是冰妮自己”林晓强想到冰妮为自己做的牺牲,心中又是一疼,往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阿怒老爹愣愣的看着林晓强,好久好久才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的道:“老爹是过来人,你们的事情,老爹一直亲眼见证着,我心里也一直都希望你们两个能好上,可是造化弄人,你们注定有缘无份啊!”

    “老爹,妮儿的婚事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林晓强仍然不死心的问。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阿怒老爹摇头叹息道。

    “那我们就这样把妮儿推到火炕里去了?”林晓强心中难受无比的问。

    “不这样,又能怎样呢?”阿怒老爹愁眉锁目的道。

    “”

    第二天,天上凄风苦雨,灰蒙蒙的一片,仿佛老天也不同意冰妮出嫁一般。

    阿怒家的大宅虽然张灯结彩,可是众人的脸上并没有一点喜庆的神彩。

    早早的,天还没亮的时候,娘亲与婶婶等等的妇女已经把冰妮唤了起来,给她着装打扮。

    冰妮只是麻麻木木的坐在镜子前,任由众人折腾。

    待得迎亲的人到了阿怒家门前的时候,房间里的冰妮已是装扮完毕,镜中的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然而却是最不幸福的一个。

    按照习俗,女方的兄弟叔伯要在门外阻挡接新娘的人马,并要像征性的对男方来迎亲的人“打骂”一顿。

    然而,心里有气的阿怒一家老小,却是动真格的打,几次都把来接新娘的人打得哭爹喊娘,就连坐在轮椅上一脸喜气的阿德达也被人打得像猪头一般,几次三番的被打退之后,族中的老人走出来劝和,又让男家给女方家再封了一个极大的红包,这才勉强让他们接到了新娘。

    保安族的婚嫁,新娘是不能沾土的,否则就会不吉利,必须骑着高头大马一直到男方家附近,才由新娘的兄递背着越过重重阻拦送入洞房。

    在新娘上马离家之前,按照惯例,新娘得唱一首花儿歌。

    冰妮唱的花儿歌,却几乎让娘家在场的人全都心碎了。

    “啊!我的父母,从今日起我在人家的门上活土式的人哩我祝愿你们活得舒服,每晚睡个好瞌睡!

    感谢你们对我一生的抚育和操心,从今日起,放下了你们的一片心,我们爱了人家的白银子,受了人家的肉份子卸下了对女儿的重担子,我生长在家里,厨房里跑了千千遍,为你二老侍候了万万遍!

    今日我朦打胡涂的出门哩,我的心就不安稳啊!

    我的心里害怕得很,难过得很啊!

    我的父母哟”

    悲戚的歌声高低婉转,悠悠扬扬的在大宅里飘荡,把喜庆的气息都盖过去了,阿怒一家老小,甚至阿怒老爹都忍不住老泪纵横。

    在送至男方家附近,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冰妮原应该下马,由她的兄弟背着冲过男方虚设的护拦,把她送入洞房之中!

    然而,冰妮并没有让兄弟来背她,而是对一直护在大马旁边的林晓强说:“哥哥,你来送我这最后一程好吗?”

    最后一程?听了这话,林晓强再铁石心肠也难过得差点掉下泪来,把冰妮背在身上,缓步走进阿黑瑞家,仿佛是亲自把她送入火坑一般,林晓强心里难受得不行。

    男方的阻拦,原本是虚设的。可是当阿德达看到背着新娘的人并不是新娘的兄弟,而是一个陌生的,俊朗的,高大又威风的陌生男人,他就使了坏心眼,悄悄的对拦亲的人使了几个眼色。

    那些拦亲的人会意,待得林晓强背着冰妮从身边走过的时候,猛地就拳打脚踢,下狠劲的往林晓强身上招呼。

    林晓强背着冰妮,双手抚着冰妮的大腿,腾不出手来还还击,然而这个时候,感觉心中有愧的林晓就算空着双手,他也不会还手的。他觉得自己对不住冰妮,因为他没有能力来阻止这场悲剧发生,所以他站得直直的,迎着那些重重的拳脚,眉头也不皱一下的往里走。

    身上的疼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然而再痛,也不如他的心里疼痛。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骨气的男人,谁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下嫁给别人,可是面对着民族大义,面对着数千族人的性命与安宁,他能做什么?他真的很想问问老天,他能做什么?

    当林晓强把冰妮送入洞房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挨了不只数百下的拳脚,冰妮的泪水也早已经把他的衣衫给打湿了。

    曲终,人要散了,女方的人必须得离开了。

    林晓强万般不舍的离开新房,当他回头看到冰妮那泪眼迷蒙的双眼那一刻,他的心,彻底的碎成了一片片。

    回去的路上,林晓强的心撕裂一般的难受,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到别人的床上,这种窝囊事别说是做,就是想想就已经够难受的了。

    思想挣扎得越厉害,心中就越是疼痛,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借着尿遁,又悄悄的往阿黑瑞家折返。

    来到阿黑瑞家,亲朋好友全都散去了,只有新房里仍有灯火。

    林晓强真的想立马就冲进去,把正在水深火热里的冰妮给抢出来,可是他真的这样做了,那么阿怒老爹费心经营的一切,冰妮所做的巨大牺牲,全都白费了,可是让他就这样离去,他真的不甘心啊。

    然而就在林晓强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洞房里丑陋的一幕正在发生着

    第六十六章 怒火攻心 上

    冰妮一直都表现得很紧强。

    从出嫁到进这个门,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她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镇定,可是到了宾客几乎散尽,阿德达被人抬着放到了婚床之上的时候,她就开始显得惶恐不安了。

    “冰妮,我终于娶到你了!”阿德达大笑着对冰妮说,脸上的表情几近狰狞。“你以为我残废了,你就不用嫁给我了吗?哈哈哈哈你还不是乖乖的躺到我的床上!”

    冰妮漠然的看着阿德达,此时的他,双手撑在床上,臀部以下的地方空荡荡的,看起来畸表又恐怖,想到从此之后就要和这个人同床共枕一辈子,她的胃就一阵阵的翻腾,很有种想吐的感觉。

    “怎么,我的样子很难看吗?”阿德达狞笑不绝,整个人看起来有多变态就有多变态,“我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全拜你那个见鬼的叔叔还有那该死的林晓强所赐吗?”

    冰妮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可怜与讥讽。

    “冰妮,我要把他们强加在我身上的一切,通通的加倍还给你,他们犯的罪,通通由你来接受惩罚!”阿德达眼里散发着浓浓的怨毒之色。

    “阿德达,你给我闭嘴!”冰妮沉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嫁给你,为什么从心底的蔑视你吗?因为你不但胆小,懦弱,无能,还要强出锋头,而且你还不知道反省,只懂得怨天尤人,那么多的族人在场,你竟然敢说你弄成今天这样,是我叔叔他们造成的?你要不要我去叫上当天一起上山的族人来对质?看看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阿德达被冰妮义正词严的质问弄得脸上一窘,老羞成怒气急败坏的道:“哼,如果不是他们不保护我,我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吗?”

    “阿德达,你实在是太可怜了,真有药都没得救了!”冰妮摇头叹息着道。

    “哈哈哈哈,我无药可救了!是啊,我是无药可救了!可从今往后,你就要陪着我这个废人,一直到死的那天为止,我可怜,哈哈哈哈,你不比我更可怜吗?”阿德达狂笑不绝。

    和这种人说话,冰妮觉得是浪费自己的口水,所以她干脆闭上了嘴。

    冰妮脸上那副鄙夷的表情,把阿德达彻底给激怒了,对她大吼着道:“你给我上床来!给我上来!”

    阿德达下半身残了,连心态也变得扭曲与畸形了,他卑劣的认为他之所以变成这样,全是林晓强与阿怒所赐,所以他要变本加厉的报复冰妮,他那玩意虽然不行了,可是他还有手,还有嘴巴和舌头,面对着冰妮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他要逞手口之欲,他要发泄心中的怨与恨。

    冰妮对他的嘶吼充耳不闻,漠然的坐在哪里,一动也不动。

    阿德达怒了,伸出手一探,抓着坐在床边不远的冰妮就要扯到床上。

    冰妮轻轻的挣了一下,没挣脱他的手,心里一急,猛地一用力,就把身残志更残的阿德达扯到了地上。

    “哎呀”摔了个四脚朝天的阿德达在地上惨叫了起来。

    冰妮看到他如此模样,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又过来扶他,谁知阿德达竟然以怨报德,顺势捉住冰妮的身子,一下子攀到她的身上,把她弄得一并摔倒在地上,二人就在地上纠缠了起来。

    就在二人撕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门“咣当”一声开了,进来的是谁?林晓强吗?非也,是喝得醉熏熏的阿黑瑞。

    “爹,你来做什么?”阿德达正折腾得性起,看见他爹闯进来,自然是不悦,但不得不放开了冰妮,双手扶着床沿攀了上去。

    “我来和你说点事!”阿黑瑞反身关上了门,脸上的表情颇为阴沉。

    “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我这正忙着呢!”阿德达没好气的说。

    “还真不行!”阿黑瑞走上前来,眼睛在冰妮与阿德达身上扫来扫去。()

    “好吧,你说!”阿德达把自己撑到床头,倚在上面很不耐烦的催促道。

    “阿达,你应该知道,你明瑞叔叔是个天生的阉人,我也只有你一个儿子,咱们家只有一脉单传的骨血是不是?”阿黑瑞问。

    “是啊!”阿德达心说,老家伙,你没搞错吧,我这正洞房花烛夜呢,你给我扯这些玩意干嘛,存心来耽误我的是不?

    “阿爹原本是希望你能替我们家开枝散叶,光耀门户的,可是你如今这样,那我们家不是要绝后了吗?”阿黑瑞又问。

    阿德达沉默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没读多少书,也明白这个道理的,想到这个家财万贯,却门丁稀少的家,他再怎么的不成性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灭门绝户,那是招天谴的下场啊,于是忍不住问:“爹,那你说该怎么办?”

    阿德达如此一问,阿黑瑞的老脸上顿时假意红了一下,其实却是正中下怀,心内狂喜不已,“阿达,这,你也看到了,爹虽然年近五十,可是并不老,还有传宗接代的能力,可是你娘却已经因为生你时候坏了身子,不能再生育了,所以”

    “你想再娶个女人?”阿德达顺势的问,心里却不免有些奇怪,你娶就娶了,我又不反对你,这事你问我干嘛。

    “我确实是想再娶个女人,可是你知道,爹现在是族长,而你娘却还健在,休了她再娶,这样影响不好,也不是族规所允许的。”阿黑瑞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正题上,“阿达,我是想借你的地下种!”

    “借我的地?”阿黑瑞莫明其妙,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失声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你,你要替我洞房?”

    阿德达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明白无误的告诉阿德达,他确实就是这样想的。

    “这,这样怎么行?”阿德达结结巴巴的说。

    “为了给咱家传宗接代,这是最好的办法,反正你现在也不行,而且爹替你,这肥水也没流外人田不是?”阿黑瑞巧舌如簧的百般谆诱。

    “这,这,这”阿德达心内复杂,一时间竟然接不上话了。

    “怎么?你还心疼这个贱女人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贱女人早就跟那个该死的林晓强不清不楚了。若不是看在她家势大力大的情份上,咱们至于那么屈辱的娶这么个贱货吗?”阿黑瑞气哼哼的骂道。

    阿德达想想他爹的话,觉得也有道理,这个女人,没进门就不干不净了,自己现在又不行了,万一以后闲不住了,又给自己带绿帽,那不是更难堪吗?让别人骑,那还不如让自己的爹骑,这怎么说肥心也没流外人田不是?再说回来了,这也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阿德达想方设法的在心里劝说着自己。

    冰妮惊恐万状的看着这对荒唐,无耻,卑鄙,下流,于伦理道德不顾的父子,气急攻心的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爹,客人们了吗?”阿德达思索了好一番,仿似有了决定,脸色阴晴不定的问。

    阿黑瑞见儿子如此反应,心中一喜,忙道:“差不多都走了,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了下人,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个房间的!”

    阿德达闻言,仍不是那么放心的问,“你门关紧了吗?”

    “关紧了。”阿黑瑞兴奋得直搓着手掌说,猥琐下流的眼光色眯眯的盯着冰妮鼓涨的胸部与下身。

    冰妮被吓呆了,连反应都忘了,她做梦也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对父子。

    “那爹你替我教训这个贱货吧!”阿德达非常无耻的作出了邀请。

    “阿达,爹这也是没办法,爹这是为了整个家着想,事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阿黑瑞仍是假仁假义的道。

    “行了,爹,你别说了,你快上吧!”阿德达的脸上,出现的不是痛苦,竟然是一种难言的兴奋,实在是太变态了。

    冰妮看着阿黑瑞步步紧逼近自己的丑陋面孔,吓得手中无措的喊道:“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哈哈,你喊吧,你尽情的喊!客人虽然没散尽,但我已经请了族中花儿歌的能手在前厅放声大唱,这房间,嘿嘿,我也早已加料隔音,你尽管叫,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喜欢!”阿黑瑞无耻的淫笑道。

    “救命,救命啊”冰妮不管不顾的叫喊了起来。

    阿黑瑞与阿德达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一起大笑出声。

    阿黑瑞笑声未绝,一个猛扑就窜了上来,把冰妮压到了床上,阿德达不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媳妇被他爹侮辱,反而极为配合的缩到床边,给他们腾地方。

    冰妮死命的挣扎,拼死不从,可是她一个弱质女子,哪是阿黑瑞的对手,没一下就被阿黑瑞死死的摁在了床上,身上的新娘盛装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没一会就裸露出一大片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第六十七章 怒火攻心 下

    阿黑瑞壮若疯狂的撕扯着冰妮身上的衣服,尽管冰妮拼命的叫喊于挣扎,然而柔弱无力的他就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是于事无补!

    阿黑瑞虽然年近五十,可是五大三粗,而且还有一些蛮力,冰妮跟他死拧,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冰妮在阿黑瑞这块又老又臭的石头蛮横的刻剥之下,很快就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一丝不挂的露出了雪白如羊膏的娇躯!

    阿黑瑞看到如此美玉,一阵阵邪火更是从心里涌起,双目赤红的死死的盯着冰妮,纵身一压,就猛地把冰妮压在自己的身下。

    阿黑瑞压在冰妮身上,双手胡乱的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抓乱扯,没一会,他自己就光溜溜的露出了丑陋无比的身体。

    冰妮死命的推拒他臭哄哄的身体,可她哪里是发了狂一般的阿黑瑞对手,不但被压得死死的,还被阿黑瑞腾出的一只手抚乱的在身上摸着。

    感觉恶心无比的冰妮想哭哭不出来,想叫又没人理会,心里感觉绝望到了极点。

    阿黑瑞逞了一把手口之欲,不太满足了,伸手就去扳冰妮的大腿,他要对冰妮真正的施暴了!

    冰妮死命的夹着自己的腿,用尽全身力气来保护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用手上长长的指甲在阿黑瑞脸上拼命的乱抓。

    “哎呀!”阿黑瑞怪叫一声弹了起来,脸上赫然留下了几条带血的印记。

    几次三番的不能得逞,老羞成怒,怒急又攻心阿黑瑞一发狠,伸手就给冰妮两巴掌,打得她颜面红肿,晕头转向,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但她却并未因此就放弃抵抗,反而更是坚决的紧崩着身体,樱嘴一张,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就吐到了阿黑瑞丑陋的脸上。“呸!”

    阿黑瑞怒极了,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看到一旁像是看戏一样的阿德达,老羞成怒的吼道:“混账,你还傻愣在那干嘛,过来帮我摁着她!”

    阿德达这个废得掉渣的废人,眼看着自己明正言顺的媳妇被别人侮辱,不但不阻止,反而像是极享受的在旁边看戏,如今听得人家一喝令,他竟然就真的挪了过去,双手用力的摁住了冰妮的双手,还用臭哄哄的大嘴去亲冰妮粉白的脸颊。

    有人帮忙,阿黑瑞不用顾着冰妮双手长长的指甲,这下就方便了许多,双手使劲的去扳她的双腿,待得扳开了一条缝隙,身子就趁机而入,把臀部挤到了冰妮两腿的中间。

    阿黑瑞挪着臀部,捏着他那半玩不硬丑陋玩意,一寸一寸的往前,眼看就要侵犯冰妮最圣洁最宝贵的地方的时候!

    “轰!”房顶上一声轰隆巨响;随着跌落的碎瓦砖石,一人如天神一般落了下来,这个人,就是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后的林晓强。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对不起冰妮的林晓强,悄悄的返回到阿黑瑞宅子外面的时候,看到前院仍有不少的客人在欢唱着花儿歌,可是后院却仅仅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灯。

    林晓强围着宅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虽然没听见房间里有声音传出来,但他的心却突突地跳得十分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

    徘徊了好一阵,林晓强终于忍不住了,顺着那院后的土墙,三两下攀了上去,刷刷几下就上了低矮的房顶,摭开一片瓦悄悄的往里面看了一眼,却看到了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那个下流无耻的阿黑瑞眼看就要侵犯冰妮了,是可忍敦不可以忍,林晓强再也无法忍耐了,两脚猛地一踏,身子就从房顶上窜了下来。

    “妈了个b的,你们这样欺负冰妮,我要你们两死无葬身之地!”林晓强的眼中是滔天的怒火,阿黑瑞父子的所作所为彻彻底底的把他给激怒了,心中被残酷暴戾的杀意重重包围着,此时此刻他哪还去顾忌什么两族之争,民族大义,大吼一声扑了上去,一把就扯住了阿黑瑞的耳朵,使出全身力气的一甩!

    阿黑瑞吃痛不住,整个人被甩了出去,而林晓强的两根手银,却如铁钳一般死死的钳着他的耳朵,所以,人被甩出去了,但阿黑瑞的耳朵,却仍是握在林晓强的手里,鲜血淋淋的,滴滴落在地上!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啊”阿黑瑞凄惨无比的大呼小叫了起来。()

    “你的耳朵在这里?”林晓强随手把他的半片耳朵往地上一扔,然后猛地用脚使劲的跺了好几下。

    阿黑瑞仿似仍与那只离体的耳朵有心电感应一般,顿时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惨叫起来。

    仍然不解恨的林晓强冲了上去,抬腿就是一阵猛踢,吸收了五头超级山猪的精华,又经过了两个月没日没夜修练的他,此刻力大无比,再加上夹努全力而发,一顿乱踢后,阿黑瑞“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已如恶魔附身一般的林晓强猛地一回头,阴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阿德达。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我什么都没干”阿德达看到这个陌生又俊朗的男人眼里散发出的那股怨毒,又看到自己的老爹被踢得吐血昏死,心里顿时恐慌了起来,吓得哆哆嗦嗦的往床上退。

    他的话与动作更激起了林晓强残酷无比的杀意,一步跨上了床,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阿德达的头发,然后怒吼一声,猛地用力一甩,阿德达的身子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撞到了房门,发出唏哩哗啦的一阵响,连人带门一起摔落到地上。

    林晓强看到这两人都没有动静了,这才拿起一床被单,包裹到冰妮衣不蔽体的身上。

    冰妮呆呆的看着如天神一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林晓强,痴痴傻傻的,待得他把被单裹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像是从噩梦中醒过来一般,抱着林晓强失色号啕了起来。

    她的哭声,传入了林晓强的耳里,如针刺般扎进要他的心里,这才让他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智,看到冰妮已经哭成个泪人儿似的,他坚硬如石的心肠顿时就软了下来。

    “妮儿,妮儿,没事了,没事了,哥哥来了,哥哥来了!”林晓强像是说话带回声似的,不停的安慰着冰妮。

    这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连房顶与房门都被弄烂了,房间再怎么隔音也惊动了众人。

    还未散尽的宾客与花儿歌手闻声而来,下人们还欲阻挡,可是人实在太多了,阻了这个,阻不了那个,最后,众人纷纷都涌进了房间。

    看到眼前的情景,众人全都傻了眼。

    新郎的父亲,赤身,一丝不挂的被人扶着站起来,半边头都被血给染红了,耳朵断裂的地方,还滴滴答答的流着鲜血。

    新娘却被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