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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4 部分阅读
    “大姐,不是的,我原本是带够了钱的,可是后来被”阿牛叔费力的想解释。

    “阿牛叔,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林晓强愤然而起,把钱一下拍到了那女人的手上,很是硬气的道:“我们就这么多钱了,你爱载不载,不载我们就下车,不过我告诉你,我要下了这车,肯定要到车站投诉你们私揽乘客,还有乱收费。”

    赖的怕横的,横的怕蛮的,蛮的怕傻的,傻的怕不要命的,那女人被突然跳起来的林晓强给骇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呢,那坐在车前头的老板已经站起身来,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道:“哟嗬,你小子是不是想找碴啊!”

    “我找碴?哼,是你们乱来吧!”林晓强愤愤不平的道,对那一副有打样子的老板不屑一顾。

    那女人见势头不对,赶紧的回身拦着那老板,催他快开车,待车子重新上路后,这才道:“算了算了,你跟两个穷鬼斗什么气啊!”

    这句穷鬼又把林晓强给激怒了,正要发作的时候,那女人扫到车外的眼睛一亮,赶忙拉开车窗献媚道:“几位大兄弟,坐车吗?”

    车子一个急刹,突然停了,弄得车上的乘客都是一倾,站着的林晓强也差点被带得撞到前面的杆上,幸亏阿牛叔一把给扶住。

    “欧阳医生,别跟这种见钱眼开的小人一般见识了!”阿牛叔低声说。

    林晓强听了他的劝,悻悻的坐了下来。

    车门开了,几个汉子上了车,车子又重新上路。

    那女人笑脸迎迎的问道,“几位大兄弟,你们到哪儿?”

    “前面!”一留着长发的汉子道。

    “前面哪儿啊?”女人又问一句,到哪收到哪的钱啊。

    “前面就是前面,哪来那么多废话,是不是b痒了,找操啊!”另一光头带纹身的汉子骂,跟着他的几个男人顿时暴起一阵刮臊的哄笑。

    这几个家伙明显不是好人,那女人识得厉害,不敢再吱声了。

    那个刚刚还摩拳擦掌仿似很能打的车老板这会也不作声了,这外强中干的宾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那光头的汉子如狼似虎似的,把旁边坐着的一人一手拎了起来,“闪一边去,给大爷让个座!”

    那瘦削的乘客被他像是拎小鸡似的拎到了一边,脸上虽是愤怒,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看什么看?再看我抽你!”那光头的汉子如狼似的眼神猛盯一下瘦削的乘客。

    那瘦削男赶紧的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光头的汉子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那位置上。

    “欧阳医生!”阿牛叔突然低声的叫了林晓强一句。

    “怎么了?”还在生闷气的林晓强疑问。

    “那几个就是刚刚抢我钱的人!”阿牛叔悄悄的指着那光头汉子为首的几人道。

    “哦?”林晓强立即警惕了起来,思索了一下道:“阿牛叔你别声张,看清楚情况再说!”

    阿牛叔没声张,其实,他也没敢声张。不过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不是看起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林晓强,而是阿怒的话,这会他就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当头就一拳打到那光头汉子的脸上了

    第十九章 神医还是神棍啊

    车老板与售票的女人都知道这最后上车的一班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搞不好的话可能是车匪路霸,所以都闷声不响的,心里却在一个劲的祈祷,那长发汉子所说的前面马上就到了。

    车上原本哄闹的气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压抑起来,好像外面天空里的乌云全都钻进了车里来了,静悄悄的,犹如鬼子进了村一样。

    林晓强知道了这班就是抢阿牛叔钱财的劫匪之后,心里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好几次都蠢蠢欲动的想冲上去大打出手了,可是看到一班老孺齐集在车上,又怕伤害到无辜,所以几次都按捺了下来,正在思想着对策。

    车行了好一阵,出了城,已经到了效外公路了,可是那长发男人说的前面好像还没到,而这班人也没有一点要下车的意思,而且还刮臊无比的对那还有几分姿色的售票女人调笑了起来。

    “哥们,瞧这女人的,多大啊!”那长发男旁若无人的指着售票女人的胸部道。

    那售票女人只是贪财,并不是无知,肯定不会告诉他们这是垫起来的。

    “嘿嘿,确实挺大的,可惜丑了点!”另一个胡子男跟着猥琐的笑道。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丑有丑得好,丑有丑得妙,丑得特别会叫啊!”那长发男极下流的说着,还恰不知耻的问那票女人,“大嫂,你是不是很会叫啊?”

    女人转过头,不再看他们一眼,心里却骂道:我会不会叫,关你鸟事!又不会叫给你听。

    她的想法怎样别人是不会知道的,但她的举动,却又引来这班人一阵无聊的哄笑。

    那光头的男人显然对那不咋地的女人没什么性趣,反而好像是对车上的老弱妇孺极感兴趣,一边沉默的抽着烟,一边不时的扫视着车上的人,当他看到阿牛叔的时候,脸上愣了愣,又看到林晓强紧盯着他的时候,表情多少有点紧张,左右扫视一下,发现他们只有两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凶相,恶狠狠的回以颜色,那眼神很像是有种就过来单挑似的。

    见林晓强二人没有动静,光头男向他们伸起了个中指!然后再不屑看他们两人一眼,自顾自的抽烟。

    阴霾密布中,客车在山道公路上行走了二三十公里,那坐在位置上抽烟的男人已经扔了一地的烟头,当他再次摸烟盒的时候,这才发现盒里已经没有烟了,骂了声娘,把烟盒在手里狠狠一握成一团,扔到地上,往怀里一掏,竟然掏出了一把枪来:“全都别动,老子打劫!”

    “打劫,别动,全都别动!”那跟着他的那几人也掏出了长刀短棒,凶神恶煞的叫了起来。

    车上的人全都吓呆了,胆小的已经惊声叫了起来。

    “叫什么?谁再叫我一刀捅死谁!”那留长发的男人吼了起来。

    “啊”那售票的女人刚想叫,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b的,我都说她会叫,你们又不信!”那长发男得意扬扬对他的同伴道。

    那女人挨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留下了五道红印,她再会叫也不敢叫了。

    “大嫂,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我掏你上面的两个奶油面包,二,我掏你腰里的那个装钱的包,三,我掏你下面那个发霉的面包。”这长发男极下流的给女人出了个选择题。

    奶油面包,自然是长毛早早就想摸的一对,腰间的包,是装钱的,而下面那个发霉的想想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舍不得腰里的包,如果一定要交,她情愿让他掏上面的两个包,但那得在背人的地方,现在大挺广众的,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腰间的包给了长发男人。

    车上的大多是老弱妇孺,那光头男人一亮枪,全都吓得手脚发抖,老老实实的把钱交了出来。

    那光头男走到了林晓强两人面前,枪在两人面前指来指去。

    “你已经没钱了,我知道!”光头男看着阿牛叔笑了笑,露出像狗一样的利牙,突然一转头,黑起了脸对林晓强说:“不过,你得把钱交出来。”

    林晓强紧紧的盯着他,缓缓的道:“我最烦你们这些打劫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身子骨都不行了,还要出来作案。”

    “b的,你说什么,再说一句,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那跟在光头后面的胡子男一下就冲了上来,刀子在林晓强面前比划着吼道。

    林晓强无视眼前挥来晃去的刀子,只要他喜欢,随时都握刀的手给弄折了。

    “大胡,给我闪一边去!”那光头男向那大胡子沉声喝了一下,这才看着林晓强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的身子不行了,都没几天活头了,就不要出来造孽了,积点阴德,到时轮回也不用这么招罪!”林晓强冷冷的道。

    光头佬的那几个手下闻言立即就要冲上来暴打林晓强,却被光头佬一把拦住。

    “你怎么看出我身上有病?”那光头佬脸上阴晴不定的盯着林晓强道。

    “你面色苍白,嘴唇发绀,刚刚走了几步路一头的虚汗,别说像我这样的一流医生,就是走街窜巷的江湖游医都能看出来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林晓强很不屑的道。

    一伙人顿时全都愣住了,特别是为首的光头佬。手机看访问..

    林晓强冷冷一笑,对着那光头佬道:“你现在是不是常常感觉心慌气短,头晕恶心,四肢乏力,呼吸不畅,夜尿频多,喉咙老有什么东西,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

    这一下,全车人跟着愣了,心说:神医你不会说他是得了慢性咽炎吧?

    林晓强没理他们的反应,继续自己的诊断:“你是不是去了医院,医生说你是慢性咽炎,可你吃了多少慢炎舒宁,挂了多少掉瓶,都不见好?”

    那光头佬终于动容了,忍不住点头。

    “嘿嘿,我告诉你,你这个病跟本就不是慢性咽炎!”林晓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那我得的是什么病?”那光头佬急着问。

    “你的病是风热喉痹时发,邪热伤阴,肺肾阴亏,虚炎久灼,火燥津枯,津枯则液涸无以上承,咽窍失养,肌膜干萎如蜡纸,液干浓缩为痂附于咽窍所引发的,关键不是你的咽,而是你的肾!”“肾!?”光头佬大惊。

    林晓强点点头,道:“你转过身来!”

    “干嘛?”光头佬不解。

    “叫你转就转,废那么多话干嘛!还想不想治病了!”林晓强喝道。

    “b的,你不想活了!”光头佬立即就怒了,把枪指到林晓强的头上。

    林晓强最怕这玩意,冷冰冰的枪口一指到他的脑门上,心里就是一惊,但面上却仍显得镇静自若的道:“我是很想活的,不过看起来你好像不想活,不想治病啊!”

    光头佬被林晓强胡谄一气,原本就感觉身体不太对劲的他,不禁名半信半疑起来,迟迟疑疑的,最后还是有恃无恐的转过身子。

    林晓强伸出两只食指与中指,轻轻的点了点他的腰部。

    “这里痛不痛?”

    “不痛!”

    “这里呢?”

    “也不痛!”

    “”

    b的,竟然在这做起检查来了,全车老少一起在心里骂。

    “这里呢?”林晓强手指轻轻的再次一点。

    “哎哟,轻点,这里很痛,很痛!”那光头佬叫了起来。

    林晓强立即缩回了手,淡淡的道:“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地方就是肾,没病是按着绝不会痛的!”

    光头佬低头看看林晓强刚刚按着的地方,又看看林晓强,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阿牛叔的表情也很复杂,他不明白林晓强为什么替这人渣看起病来了,但他坐的那个角度,却明明看到林晓强的两根手里下面夹着一根针,前几次按的时候都没动那根针,但最后一次按的时候,却用大拇指放到两根手指下挤了挤。

    这一下,光头佬看林晓强的眼神已经大大不同了,以前他去看医生的时候,那些医生都是拼死的给他检查喉咙,可是眼前这人,不看咽,而是检查他的肾,仅仅只是轻轻一按,就触到了自己痛处,这下对林晓强的神医身份再不怀疑,问道:“医生,那我这个病你能治吗?”

    “我当然能治,小病而已,推拿一下,再挂一下,全都治好了!”林晓强把胸口拍得山响的说。

    “那医生你赶紧给我治吧!”那光头佬心急的道。

    “这车上颠颠覆覆的,治病不是地方啊!”林晓强摊摊手说。

    “那我马上让他给我停车。”那光头佬问。

    “前面,前面的个路口,那里有地方停车,也不会堵着路。”林晓强往外面看了看!

    “那,那太谢谢医生了!”那光头佬喜出望外的道

    第二十章 收拾不死你们

    “先别忙着谢!”林晓一把挡住光头佬,“你这病我虽然肯给你治,不过你得答应个条件。”

    人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否则,你就让人给吃死了!光头佬治病心切,也没管那么多,“医生,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答应的,你尽管说!”

    林晓强指了指车上的乘客,“这车里的都是乡亲父老,谁挣几个钱都不容易,你把钱还给他们,当是给自己治病积阴德,这病自然也好得快些!”

    光头佬有点为难了,“医生,我们这出来混的,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这无本买卖如果空手而返,以后就难混了!”

    “这个我明白,盗亦有道嘛!”林晓强深表同情的点头,眼睛看着那长发男从售票女人手里抢过来的包,“百姓的钱自然要还的,但劫富济贫嘛!我是不管的!”

    光头佬大喜,除了留下女人的那个包,把其他人的钱财全都还了回去。

    血汗钱失而复得,一车老小自然谢天谢地谢林晓强,只有那老板与那女人怨毒的盯着林晓强。

    林晓强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但心里其实是挺解恨的。

    到了前面一个开阔的路口,光头佬一声呼喝,让车老板把车停到一边。

    阿牛叔四下一看,心中不禁一喜,这里已经是保安族路口了,等下自己只要往草丛里一钻,抄小路回去通风报信,把族人全都喊来,不信收不死这班家伙,心里如此想着,不禁对林晓强佩服起来,这不是那啥引君入瓮么?

    林晓强是这样想的吗?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过下车的时候,林晓强却没忘让那女人下车来把那行李箱打开,把两袋化肥搬了下来。

    “医生,你这是?”光头佬看到林晓强卸化肥,顿时警惕了起来。

    “哦,我就住在那条怒江对面的寨子里!”林晓强淡淡的应了一句,“大哥,要不你进去里面治吧,我那设备齐全,能躺着推拿,如果在这里,你只能坐在地上!”

    进去里面?到了你的地盘,那不是你全由你说了算?唯恐有诈的光头佬立即客气的道:“那没啥,我就粗人一个,没那么讲究的!就在这里治吧!”

    那女人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正要上车,那光头佬却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你不用上去了,老实在下面给我呆着!别的人全都下来!看到谁敢下车,就打折他的腿!”

    光头佬果然精明,他怕林晓强使诈,所以把兄弟全叫下来保护他,但他又怕那车会突然开走,又把女人弄来做人质,确实有够阴险的了。

    林晓强明白光头佬的心思,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指着前面那块大石头说,“大哥,咱们上那去吧,石头比较干净!”

    光头佬点点头,盘膝坐到石头上。

    “那我现在给你推拿了,你把衣服脱下来。”林晓强站到了他后面道。

    光头佬没做他想,伸手就去脱衣服,因为手里握着枪不方便,于是就把枪插到前面的裤腰带上。

    一切准备妥当,林晓强的双手就放到了光头佬的肩膀上。

    这一放,光头佬顿时就是全身一震,b的,这手怎么跟女人的一样,又暖又软又滑!

    “呃”随着林晓强轻重有序的按压,光头佬忍不住呻吟起来,那是舒服的呻吟,可是下一刻,就变成了痛苦凄凉的惨叫。“啊”

    “咔嚓,咔嚓!”的两声响,光头佬的两只胳膊硬生生的给林晓强用蛮力给拧走位了,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抢过了光头佬插在裤腰上的枪,跳下了石头,再也不看那倒在上面鬼哭狼嚎的兴头佬一眼。手机看访问..

    突逢巨变,没有人能反应得过来。

    “b的,你敢对我们老大下黑手!你死定了!”那长发男人首先回过神来,怒发冲冠的大吼。

    “兄弟们,齐肩子上,一起砍了他!”大胡子怂恿着大家道,他自己却不上前。

    七个人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扑上去,因为林晓强手里握着他们所有人唯一的一把枪!

    子弹是不长眼睛的,他们跟着光头佬是为了吃香的喝蜡的,可不是为了吃黄金花生米的。

    “你b的,有本事把枪给扔了,赤手空拳的单挑!”那长发男人叫嚣着道。

    林晓强瞅瞅他们,又瞅瞅手里的枪,然后把枪抛给阿牛叔道:“阿牛叔,你肯定没玩过这玩意,给你玩下!”

    阿牛叔慌手慌脚的双手接过,然而这个摸过了刀的保安族汉子棒着这玩意却像是棒着个烫手山芋似的,双手直发抖。

    “来吧,小子们,使出你们的本事让爷爷瞧瞧!”林晓强淡淡的笑笑,他对自己说过,要遇见这班抢阿牛叔钱财的龟孙,一定要把他们的胳膊卸掉,现在已经完成了一个任务,接下来就剩下这几个了。

    “他没枪了,兄弟们!上!”那大胡子一见林晓强手里没了枪,而且还敢如此嚣张,顿时就扬起了手里的刀往林晓强直扑了过来。

    有人领头,自然有人跟风,别的人也顿时如发狂的虎狼般怒喝着扑上来

    那女人见这一打起来,没人再理她了,赶紧的撒腿就跑,丰满得可以说是肥的上摇下窜,可是那逃跑的速度可比虎狼猛多了,三两下就窜上了已经发动起来的大客车,一溜黑烟的跑了。

    阿牛叔见林晓强与那七个人打成一团,手里的枪又使不上劲,腰刀又没带来,灵机一动,往旁边的草丛一窜,立即抄小路回去叫增援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待得阿牛叔把全族的猛汉全都喊齐,趟过怒江来到现场一看,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班劫匪,包括光头佬,全都光着膀子,被倒吊在树上,一个个双手垂立,哭爹喊娘的叫唤着,很显然,他们的胳膊都被林晓强给卸了。

    而林晓强此刻正站在树下,用一根树枝正在抽打着他们,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道:“我说话算话吧,一定治好你们,先推拿一下,再挂一下,包好!现在好了吧!”

    众劫匪不答,林晓强扬起树枝就是一顿疯狂的抽打,直打那些光膀露背的劫匪条条红痕突起,嘴里一边哭嚎一边大叫着:“好了,好了!”

    众保安族人看到此情景,心里一阵巨寒。

    林晓强正抽打得起劲呢,却不防一人突然扑进他的怀里,呜咽着道:“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这人正是那苦等着他归来的冰妮!

    原来,牵挂着林晓强的冰妮早早就在怒江的那头等着林晓强,可是一直等到日头西下了,也没见着林晓强,心里正焦急呢,却突然看到阿牛叔慌里慌张的从对岸划着竹伐过来。

    看到阿牛叔如此表情,冰妮顿时就心凉了一节:林晓强出什么事了吗?

    阿牛叔过了岸,冰妮正想发问呢,却见他拔腿就跑,回头看看对面,什么也看不到,甚感不安的他只好跟在阿牛叔后面。

    阿牛叔狂奔进山寨的广场,疯了一般用石头敲着那把召唤全族人的锄头,正在家里准备开饭的族人们听得锄头响,而且还是出事的敲打法,于是纷纷扔了碗筷就往广场跑。

    待听到阿牛叔说欧阳医生正在江对面和八个人干架的时候,族人们立即抽了腰刀向这边杀过来,性急的甚至连竹伐都不坐,直接扑嗵一声就跳进江里,趟水而过。

    冰妮好不容易来到这边,看到林晓强,情绪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她再也顾不得摭摭掩掩,不管不顾的扑进了林晓强怀里。

    此刻,林晓强也顾不上抽打那班操蛋玩意儿了,他得安慰他受伤的小妮子啊,看到正在旁边不停的用咳嗽对他示意的阿怒老爹,忍不住就说:“老爷子,你嗓子不舒服吗?要不要一会去医院让我瞧瞧。”

    “呸!”阿怒老爹被气得腮鼓鼓的道。

    “哈哈!”林晓强大笑,把手里的树枝扔给他道:“老爹,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这话,也不懒得管族人们诧异的眼神,搂着冰妮就消失在小道上了

    第二十一章 勇敢的女人万岁

    林晓强与冰妮渡过保安族山寨前面那条怒江的时候,天刚好就就黑了下来。

    夜色朦胧中,冰妮俏生生的娇躯依偎在他的怀里,触目所及,她妩媚的脸上虽然还挂着隐隐的泪痕,但更多的是绵绵的情意。

    二人过了江,没有回保安族山寨,直接就去开房,当然,房是早就开好的,而且只属于他们的长包房,那个冰妮从很小就为自己建筑的爱巢小木屋。

    一进屋,冰妮就迫不及待扑进林晓强怀里和他缠作一堆,香软柔腻的红唇不但主动而且急切地寻找着他的唇,他粗长的舌头,芳香小香如此的灵动多情。

    冰妮的接吻技巧是林晓强所传授的,但现在的她,却隐隐有着青出于蓝的征兆,一丁香小舌缠绵舒缓,柔软而极具弹性、调皮而又狡猾异常。先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然后低眉信手续续弹、似诉心中无限事;林晓强渐渐被撩拨起体内的热血,想缠牢她的小舌,却又无法掌握,一时间深深沉醉于她的香吻中而不能自拔。

    冰妮是温柔含蓄还很矜持的女,在这方面一直都是处于被动位置,但是今天,看到平安无事的林晓强,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所以这一次,她决定抛开羞涩抛开矜持抛开所有的身外之物,尽情的把自己交给心爱的男人。

    此时此刻的她,不再保持着她的端庄,她的典雅,她的文静,她要化作勾魂的尤物,全身心的使林晓强感觉舒服畅快。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离开来,林晓强又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耳根,冰妮扭着身子巧笑嫣然,“好痒!

    她穿的是长款的衣裙,衣料都是绸缎般的那种轻质面料,柔软诱人的身体在的烘烤下散发出腾腾热气,诱人的热气透衣服源源不断渗进了他的鼻息间,如此诱人的芬芳林晓强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哪痒?”他轻轻的问,手下更配合着去探索,轻车熟路的在她身上展开行动,撩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痒”冰妮似呢喃般呻吟一句。

    林晓强的手上,已经感觉如汪洋般的一片潮湿。

    冰妮的身体不停蠕动,似是挣扎,实则是欲擒故纵。

    衣裙在纠缠中缓缓被褪落,粉色的蕾丝纹胸在双峰之间塑造出一条幽深傲人的沟壑。从胸到胯,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两条优美华丽的s弧线勾勒出令人的玲珑身段儿,柔软的腰肢妖娆灵活富有弹性,玉挺修长的双腿,随着她的一颦一笑,一眄以睇,所有这些在一瞬间便能焕然摇曳出无限春光和万种风情来。

    两人相互间长时间的寻寻觅觅着,她双颊通红,腰肢大幅度向后仰去,珠缝高高耸立在花子录的鼻尖前,喉底不时发出千回百转的嘤咛,一双媚眼醉了似的迷离梦幻,配上那副勾魂妖艳的神态,端的是令人夺魄。

    从她不断绷紧的肌肉上、不断升温的肌肤上、不断加快的呼吸频率上,他知道时候该开始主动出击了………

    雄心顿起,林晓强铁骑突出刀枪鸣,柔情似水、冰妮银瓶乍破水浆迸;两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到了极妙处,林晓强录曲终收拨当心画,冰妮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暂歇,琵琶曲终,室内声息渐平,静至极点,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真棒!”冰妮微微的半张的媚眼,娇喘的气息如兰麝生香。

    “你真美!”林晓强看着她潮后还着的微红,由衷的发出赞叹。

    两人的四目相视而笑,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是那样的和谐、默契、温馨、甜蜜,因而也更加令人。

    待得过了好久,冰妮才幽幽的道:“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把我给担心死了,太阳还没下山我就在江边等你了!左等右等都不见你回来,我都差点要过江去找你了!”

    还不是你那个龟儿给闹的,林晓强心里应了句,脸上却笑笑,“没什么,遇到了点事,所以就耽搁了!”

    “怎么了?还有事情?”冰妮紧张的问,刚刚听到阿牛叔说他在跟人打架就已把她吓坏了。手机看访问..

    林晓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