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轻一点头,虽然不知道上班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不想为难别人。
“那我就从你师傅给你一剑之后开始说?”糖豆想着,反正之前的你都经历了,全部都知道,岳不群和余沧海木高峰都是一丘之貉。
林平之又一点头,糖豆叙说:“在你昏迷的时候,岳灵珊骑马去找了令狐冲,她要令狐冲交出辟邪剑谱,令狐冲其实从来没对辟邪剑谱动过心,最后的时候你很恨令狐冲,我其实是不明白的,因为横刀夺爱的是你,要是恨得话,应该令狐冲恨你才对。令狐冲跟岳灵珊说,我没有拿过林师弟的东西,从来没有,令狐冲从头至尾一直爱的只有小师妹,我想如果我是令狐冲的话,我会恨你的,我没那么大度。可是岳灵珊不信,因为当时在的只有她爹和她娘,如果不是令狐冲拿了,难道是她父母吗?她才不会相信他爹是那么y险的人。后来呢…”糖豆说了好久好久,用最平淡的语句去叙述,但她面前一幕幕闪现晓晓的经历,十分不忍。好可怜的人,最男人不过林平之,最可怜不过林平之,他的命运太悲哀。
林平之听着,开始还能睁开眼睛,到了后来,眼睛紧闭,那一幕幕令人骇然的情景,一一走过他的脑海,不曾想,他竟变得那样极端、残酷、无情。而代价则是瞎眼,破相,重伤,终身残废,永远埋没黑暗的西湖底。极力甚至狂暴地反抗着命运,终究敌不过历史的潮流。
“糖豆!你还要不要吃饭洗澡睡觉了?几点了都?”沙蝶听着糖豆一直自言自语,心里都发毛,在这样都不敢住下去了,发什么神经!
“哦,来了。”糖豆应一声,然后看着林平之问:“你饿不饿啊?”主要的问题是,你能吃东西吗?不晓得呢,实在不行我弄两纸钱给你y间买点?可别饿坏了。
林平之轻轻摇了下头,不知为何,他一点饥饿感都没有,或许是太疲累,没感觉了吧!
“那我去吃饭了,你要是饿了,可别不说啊,我会想办法的。”糖豆轻轻笑着说;对林平之摆了摆手,林平之点头,她才出去吃饭。
林平之面对四壁白墙,心里好冷好凉,孤独真真地来的了他的心理,没有人可以信任,没有一个可以值得说心里话的人,周围一切的厌倦感觉,精神上有着莫大的空虚和无助。孤独和无奈以及世间险恶和不能复仇的无能为力,让他时时有想哭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他这样无用?好无助,感觉好累、好疲惫。缩在床头的一个角落,心情的煎熬,没有地方倾诉,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噩梦,醒了,什么都好了。
糖豆自己吃着白米饭,吃着土豆丝,除此之外就没有第二个菜了。沙蝶已经吃好饭,洗好澡了,坐在桌子旁边,她问:“豆豆,你真的没事吧?”
糖豆咬着筷头:“当然没事啊,不过这玉子是假的,没用。”说着握着玉坠。
“那明天我拿去退了。”沙蝶白眼,作势就要去摘玉坠。
糖豆笑着躲开,嗔了句:“送人的东西还带退货的啊?”
“既然是假的,那还不退?”沙蝶也笑道;
“假的才好啊,假的就不会对平之有伤害的。”糖豆高兴的说,不然害了平之,心里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