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深呼吸一口气,拉住林平之的手,小声的说:“平之,大丈夫能屈能伸,万事切记一个忍字,明白吗?”
林平之不解的看着糖豆,这女人怎么回事?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过说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但只说对了一半,大丈夫能屈能伸,但如何万事都忍?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才对。
“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都坏了。”只听那两一身青袍的其中一人道;
糖豆真是欲哭无泪,待看见岳灵珊低头去到两人桌前,低声道:“要什么酒?”时候,糖豆心想,坏事了,紧紧抓着林平之,一下不带松手的。心中又顿起疑云,岳灵珊?不对劲,她如果想要掩人耳目怎么会扮的这样丑?肤色是黑黝黝地甚是粗糙,脸上有不少痘瘢,掩人耳目需要大众化,而不是故意扮丑才对。而且平之来的时候,接待的是劳德诺,怎么青城弟子来了,就换成她岳灵珊了?莫非她是故意引人注意?糖豆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了,那就是说她也是想要害平之一家的,而后种种的故事她都知道,岳灵珊才是隐藏最深的?可是小师妹不是一直都很善良的小女孩吗?只是调皮了一点,心地还是善良的不是吗?
糖豆呼吸都是痛的,好难受,一想到马上濒临平之灭门,就心痛难忍。
汉子大笑,伸手在岳灵珊下颊上一托,将她的脸蛋托将起来,笑道:“可惜,可惜!”
另一名汉子笑道:“格老子,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却是钉鞋踏烂铁,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另一名汉子跟着也哈哈大笑起来。
林平之听得气血上涌,一拍桌子:“什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咱们福州府来撒野!”
糖豆一惊,妈呀!战争马上开始了,急忙拉下林平之,对余人彦和贾仁达陪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喝酒喝多了,别介意哈!”拉着林平之往下坐:“坐下!”心里全是焦急,尼玛,该死的嘴贱余人彦,人家都扮那么丑了,你嘴里还是吐不出象牙来,真是!
余人彦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糖豆一拍脑门,让我撞死算了,可她还得拉着林平之:“别气别气,他是在夸你长得好看,真的是这样的,你长得确实特别好看,没有姑娘不喜欢你的,来,别生气了。”
林平之哪里忍得了,他本就生的眉清目秀,俊美十分,平日若有那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势必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那里还忍耐得住?推了一把糖豆,提起桌上的一把鍚酒壶,兜头便摔将过去,火气直冒。
余人彦一避,鍚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浆溅了一地。
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身来,站到二人身旁,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
余人彦笑道:“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还勾引得人,要打架可还不成!”
于是乎,一场恶斗即将爆发,糖豆劝和无用,因为他们已经厮打起来。眼见他们各种殴打,心下真是叹气,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你说这五个人怎么就打不过人家两个呢?这功夫究竟是有多厉害?
围观之余,目光落到劳德诺和岳灵珊身上,眼见两人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心中更是有气!什么是名门正派?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偶尔做那么一两件好事,就算是大好人了。而隶属坏人行列的,哪怕好事做尽,也得不了别人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