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那个该死的吸血鬼当家人,只是,能够用什么方式从他手上讨到一些无害的血奴呐,得无害,还能和奴隶一样听话。
这样的血奴是一定存在的,只不过,想来却一定需要不菲的代价。
南奥靠在床上,脑子飞快转动起来,单纯的威胁肯定是不行的,没有利益的捆绑,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人肯单方面的付出。
南奥皱眉苦思起来,而便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取过手机一看,却是韦恩的来电,这家伙似乎并不是那种会打电话关心一下南奥等是否到家的婆妈之人,却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南奥有点不解,却依旧按下接听键,顿时,韦恩的声音从电话内传出,只不过,所说的内容却是让南奥的眉头逐渐的皱起。
毒藤女逃走了,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安排毒藤女,所以暂时拜托韦恩企业的保安部帮忙看管下,不曾想,这个女人竟能够从韦恩企业堪称严密的看守下逃走。
尼玛。
挂掉电话,南奥狠狠将手机砸在沙发上,毒藤女这样的尤物可不好找,那种吸引力,整个世界上怕是没有几个类似的。
纯天然无污染啊。
南奥的心都痛的快要滴血了,早知道就不做什么英雄,果然是一成英雄,必出悲剧。
愤愤的坐了一会,南奥又拿起手机,此时他觉得自己需要发泄一下,否则的话一定会被气疯掉。
想到发泄,恰好又苦恼托尼和里德的二十个非人类美女,南奥很自然的拨打了詹妮弗的电话,然而,让南奥再次觉得气愤的却是詹妮弗的电话居然没有能够拨通。
一时间,南奥颇有点无奈的感觉,这世界究竟怎么了,怎么感觉所有倒霉的事情都凑到一起似的。
恨恨的再次将手机丢开,南奥仰头就躺下去,而便在躺下去的瞬间,南奥更突然间想到,貌似魔形女这丫的似乎也不见了。
不过,魔形女因为被南奥看到过真实长相,那满身的鳞片,委实有点寒碜人,所以不见也就不见。
微微躺了一会儿,南奥却是无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一阵子电话声将南奥吵醒,揉着惺忪的眼睛醒来,南奥没好气的抓起手机。
却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南奥眼神极端不悦的按下接听键。
“不给我一个理由,是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本身心情就不佳,加上正在熟睡的时候被吵醒,此时南奥的心情却是如同雷雨天的天气,乌云密布,随时都可能电闪雷鸣。
“救,救命。”
电话里,传来微微有点熟悉的声音,南奥微微一愣,随即坐直身体,他已经听出那声音的主人,不是那个给他介绍詹妮弗的尤物还是谁,只不过,此时这个女人似乎处在极端恐惧中,所以声音都有点变调。
“出了什么事情,你在什么地方。”
南奥冷声问道,换一个时间段,南奥未必会这么关心这个女人,毕竟对于这个女人也没有多大的感情,两人之间严格点说也就是一个为钱,一个为了色。
然而,这会儿南奥的心情却很糟糕,在这个时候,又发现有人在伤害本来应该被他用来发泄的美女,那种糟糕极端自然就变成了怒火。
电话里,女人很快说出一个地名。
刚说完地名,电话那头猛然间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伴随着不清楚的打斗声,随即,电话被挂掉。
冷着脸挂掉电话,南奥的眼神却是极端的平静。
这个电话乍然间看起来的确好像那尤物被人绑架,随即找了个机会打电话求救,但是,仔细想想却疑点颇多。
那尤物绝不是人类,这一点毋庸置疑,而能够抓走这尤物的一样不可能是人类,而且,根据之前和詹妮弗的对话,显然,詹妮弗和这尤物却是隶属于某个势力的。
如此来说,这尤物就算出事,第一反应也应该是打电话给她们背后的势力,而绝不是南奥。
就算南奥当日在森林内展现了强悍的力量,但是,吸血鬼的群体也绝不是弱势的群体,绝不可能轻易的认输,詹妮弗和这个尤物更不可能轻易的臣服南奥。
这,或许应该便是那些吸血鬼的一次反击,一个很小的把戏,在引南奥过去。
起身,微微伸展一下躯体,南奥的嘴角露出森寒的笑意,看起来,很多事情他的确想的有点简单,米虫和二世祖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尤其是想要享受那种普通人不可能享受的好东西的米虫和二世祖。
还是得不时的亮亮肌肉啊。
身影如同光一般眨眼间已经闪到窗户外,随即猛然间冲天而起消失在云层间,快到极致的速度,却是已经到达原先超人的所拥有的极限,哪怕是米国的间谍卫星都不可能捕捉到丝毫痕迹的速度。
而此时,在另一处地方,打电话给南奥的尤物却是满脸恐惧的看着坐在他前方的一个人,一个动作优雅,举止极为高贵的男人。
詹妮弗便坐在尤物的旁边,此时却正用不满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
“你不会知晓他多强的,你一定会给长老带来烦的,那人有缺点,他好色,而且,绝不是做大事的料子,我们可以用很多办法从他身上打开奥斯本军火企业的通道,但是,唯独武力威胁却是致命的错误。”
詹妮弗狠声开口道,只不过,她的话语却只是让那个举止高贵的男子露出轻微而轻蔑的笑容。
“才成为女巫的姑娘,永远不要低估vapire的力量,也永远不要高估人类的威胁,很快,你就会看到vapire是多么的强大,人类这种生物是永远无法和我们平起平坐的。”
男人优雅的举起手,阻止詹妮弗继续说什么。
“f……,我等着看你怎么倒霉。”
詹妮弗咒骂一声,转过脸去,再不理会男人,反正南奥很快就会到来,彼时,这个自大而愚蠢的东西自然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