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意为之,一个惊慌失措,梁斌自然是落了下风,只见他急忙双手一档,伴随一声闷响,梁天的拳头着实的砸在了梁斌的手掌中。
“恩?没事?”梁斌一愣,处在他心里中的那硕大有力的拳头好似变弱了,难道是虚招?
虚你妹啊!
梁天自然看出梁斌的顾忌,气不打一处来,要是换做以前早就一拳揍趴他了,只是奈何如今梁斌的修为是刚柔四重天,而他自己也因之前的一口鲜血满天飞而使身体不再巅峰状态,怎么可能会伤到梁斌呢?
“看什么看!花痴啊!快来帮我揍他!”梁天看着一旁的梁晓雨,恨铁不成钢道。
梁晓雨一愣,恍然大悟,还不忘记点了点小脑袋,挥舞着小拳头就向梁斌的脸上挥去,毫无架势可言。
“哎呦我去,真不知道他怎么从招式境突破的。”梁天两眼一黑,他怎么感觉这是地痞在斗殴。
不过总算在梁斌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砸中了他那英俊的小脸蛋。
“嗷…”梁斌被打之后,捂着脸蛋失声痛叫,在怎么说梁晓雨也是四重天的境界,一身力气并不比他小上多少,一拳挨的实实的,不痛才怪。
“砰!”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梁天贯彻的方针,一拳砸中梁斌的腹部,直接撂倒在地。
“开揍!”梁天嗷嗷一声,对着地上的梁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梁晓雨见状不由梁天提醒,加入阵营,一顿猛踩。
“你们……你们两个打一个……”梁斌哭了,哭的那叫一个凄惨,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直以单挑为荣誉的梁天居然会无耻到两个打一个。
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现在也是达到了刚柔之境的武者,而且,比两人的境界都要高一点,只是突如其来,已经让她忘记了。
“呸,踹我院门,打的就是你。”梁天趁着梁斌不注意,又使劲捶了几下,感觉有些气喘。“真是年纪大了。”梁天好似有些明白族中长老为什么天天念叨着这句话了,低喃一声,坐在一旁开始休息起来。
“天哥,你歇着,这种活让我来。”梁晓雨露出小虎牙会心一笑,又迅速低头苦干起来。
“好了,别打了,打出事就麻烦了。”梁天一皱眉,虽然梁斌这小子挺抗揍的,但是万一打出个好歹,自己也不好交代,虽然族中长辈是不管他们这些年幼孩童的纷争。
“哼,要你吹牛。”梁晓雨还是很听梁天的话的,踹完最后一脚,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此时的梁斌那叫一个凄惨,身体上倒是没有怎么被打,关键是脸蛋啊,梁天和梁晓雨这两个禽兽,打人专打脸,硬是把梁斌揍得是青一块,肿一块的。
最后梁斌鼻涕满脸都是的哭咽着嗓子从地上爬起来,还不忘记说句狠话:“呜呜……你们给我……呜呜……等着!”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梁天的院子,那背影叫一个潇洒!
“应该没事吧。”梁晓雨还真被这梁斌的狠话吓到了,看向梁天弱弱的问道。
“没事。”梁天洒脱的拍了拍梁晓雨的肩膀,道:“顶多明天拉你去一趟挑战台。”
“不是吧?”梁晓雨顿时哭丧着脸,要他跟梁斌单挑,还真没这胆。
梁天一翻白眼,我这招式三重天的修为都没害怕,你还熊起来了,烂泥扶不上墙这不是,不由好气的踹了梁晓雨一脚,道:“滚蛋,自己想办法去,揍他我都揍累了,睡觉,睡觉。”
“别啊。”梁晓雨可怜巴巴的看着梁天,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梁天是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不带这么玩人的。”梁晓雨见是没戏了,眼泪又不禁落下,眼神之中闪烁不断,看了一会,走出了院子,准备回去和他爷爷商量商量。
“呼!”在揍完了一顿梁斌后,梁天那失落的心情终于有所缓解,躺在床上不由得想到自己的身世。
虽然说他是商王府旁系子弟,但他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严格上说,他并不属于商王府中人,而是从外地而来,也就是说,他只是挂着一名商王府弟子的名号而已,只是事到如今商王府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已。
“老爹那个混球,临走的时候就给我留了个破玉鼎,还美名其曰这是传家宝。”梁天一想起自己的父亲,就两眼一歪,气不打一处了,他老爹极度风流,其理想就是游遍全大陆,于是在梁天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他,还美名其曰的做大事,临走前就甩了个破鼎给他。
“恩,对,鼎!”梁天两眼一亮,话说他老爹虽然混球了点,但好歹也是一代大侠,怎么会给自己一个无用的东西呢?
梁天急忙从床上蹦起,从床的一个肮脏角落取出一个破铁盒,盒上都蒙上了一层尘灰,梁天自打进这商王府,就将这玉鼎仍在一角没管它了,他哪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传家宝,要是真的,被别人认出来,还不得查到他菊花里有几根草啊!
梁天迫不及待的打开铁盒,看着静躺在铁盒中那破旧的小鼎,恨不得直接砸地上,怎么跟几年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哎…”就像明知道礼物的礼盒一样,虽然早知道结果,但心中还不免有些期待,等正真打开,还是不由为之失落。
梁天拿起盒中的玉鼎,入手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冰寒,瞅着玉鼎上那冒出的青苔,梁天更加怀疑起老爹说的话了。
“这玉鼎好好戴着!”一名无良老爹看着眼前玉瓷娃娃般的孩子,眯着眼睛笑道:“一定要听话!以后你肯定会用的着的。”
“就你家的玉石长青苔啊!”梁天在心中愤怒吼道,直欲想丢了,但是话到嘴边,梁天眼中又闪过一抹怀念。
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纪念品,咬了咬嘴唇,用力的擦了玉鼎,发现还不够光亮,于是呵了呵气,又擦了一遍,总算将那青苔擦之而尽。
“咦?”梁天眼神一亮,他发现随着自己擦去的青苔,那小鼎的颜色也由碧绿色变的暗淡了一点。
梁天又再次擦了擦,果然发现玉鼎的碧色不断的褪去,渐渐的变成了黯淡无光的乌黑之色。
此时鼎色以完全变番了摸样,不仅连它的颜色,甚至是形状、触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伴随着不知名的碧绿褪去,那光滑的鼎身随即粗糙起来,寒气也是完全消散褪去,梁天摸上去感到一丝丝的温暖,漆黑黯淡的小鼎好似成了这房间的焦点一般,不是因为它太亮了,而是因为它太暗了。
梁天的眉头不由轻皱,除了绿鼎变黑以外,好似并没有其他的变化,他突然想到老爹的话,又从盒中抽出一条银白色的长绳,将黑鼎套上后便戴在了胸前。
看着胸前的黑鼎,梁天还是无法察觉到它跟以前的不同,除了那寒冷变成一股股暖流。
“这?”梁天脸色瞬变,起初胸前的那股暖流并无丝毫作用,可随着时间的延长,他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暖流持而不散,始终聚集在他的胸前,几乎每过多长时间,那暖流就像是流动的生命力一般,突然窜进了他的胸口,竟直接向他的心脏部分冲去。
“砰!”当这股暖流击中梁天的心脏时,他那瘦小的身躯为之一震,脸色突然潮红,一股股热浪从体内勃发而出,汗水一滴滴的从他的面庞上不断的流下。
“好浓郁的血气。”梁天眼神一亮,这股暖流伴随着心脏中驱的经脉缓缓流向体内四骸,一股股精纯的血气不断从中散出,不过一会儿便让梁天的伤势完全恢复起来。
“这血气不是它制造的。”梁天双眼一凝,这结果出乎了他的预料,体内那浓郁的血气竟不是这暖流所带来的,而是他自己体内本身所有,只不过这暖流好似起到了一个提纯和催化的作用,就如同酒精一般。
“它不生产血气,它只是血气的搬运工。”梁天低喃一句,他感觉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
伴随着体内血气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愈发变得的浓郁起来。
“感觉头有点晕。”梁天的小脸憋的通红,双眼渐渐迷离起来,他感到身体犹如快要爆炸了一般,以往每到这个时候都会随着一口鲜血满天飞而使体内的血气平衡下来,可是这次却没有发生那种情况。
“难道……这是突破的征兆?”梁天一愣,嘟囔着小嘴强忍着那种激动爬上了自己的小床,因血气的影响,导致梁天很难控制自己的身体,待他好不容易盘膝坐好,精神终是忍受不住肉体上的那份痛苦,两眼一闭,小脑一歪,就这么晕倒在了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