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行,伯母亲自下令要我请你吃饭,怎么能随便对付。餐厅我都订好了,不去也对不起人家大厨的一番心意。你别担心温故,她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觉。”
唐应钦想想也是,就不再坚持,转而欣赏起了城市的夜景。
就如秦溪说的那样,温故那会儿确实在睡觉,还做了一个梦。
梦的nei容是以前发生过的事儿。
就是那一次赵导把她推出来“接客”,唐应钦就收了她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两人隔了条“三八线”纯聊天的那晚。
温故记得当时自己问唐应钦想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梦里对方的回答特别清晰。
“高学历最好,知性稳重,长相端庄大气。说话行事有分寸,不会特别粘人。能独当一面,不需要依赖我。”
和现实一个字不差。
当时听的时候温故颇为担心,生怕唐应钦会孤独终老。但今天见了秦溪,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生存在,并且就在唐应钦的身边。
温故醒来的时候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床上,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想到后来头都疼了。
她下床去洗手间,想洗个冷水脸清醒一下,结果看到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双眼,吓了一大跳。
再跑回床上看枕头,枕套上一片水渍,显然是刚才哭的时候流的眼泪。
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哭得很凶,怎么流了这么多眼泪。
想想有点不好意思,温故就想把枕套换了。翻箱倒柜半天没找到换洗的枕套,只能打电话问前台要了一套。
东西送来后她就坐在床上换枕套,正在那儿努力呢,听见有人敲门。
温故就拿着枕头去开门。
唐应钦站在门口,手里拎了几大袋的东西,盯着温故手里的枕头瞧:“你怎么了?”
这么大总不至于尿床吧。
温故赶紧把枕头往身后一藏:“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温故没敢看对方的眼睛,摇摇头往房间走去。她想要把换下来的枕套藏起来,结果不如对方腿长。
唐应钦先她一步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那个扔在地毯上的湿枕套。
他拿起来看了看:“不会真尿床吧。”
“小叔叔!”
唐应钦笑着看温故,见她跟只气球似的一下子吹了起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逗你的。”
“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好,那就不笑。”
唐应钦收起笑容,挥了挥手里的枕套,“能告诉我这东西为什么湿了吗?”
“我、我不小心把水倒上面了。”
“房间里好像没杯子。”
“我拿出去了。”
知道她在撒谎,唐应钦也没戳穿,走进洗手间找到衣物篮往里一扔,转身又出来。
“睡醒了吗,要不要吃晚饭?”
温故本来在为枕套心虚,听他提到这个心里突然蹿起一股无名火。眼前满是唐应钦和秦溪烛光晚餐的画面。
看看时间已过八点,这两人在一起待了近六个小时。
六个小时,孩子都能制造出来了。温故突然就有点生气。
“我不想吃饭,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吃饭?”
“不饿不行吗?”
嗓门有点大,温故自己也吓一跳。
她偷偷打量唐应钦,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慢慢朝她走来,这让温故很有压力。
她只能默默地往后退。
一个前进一个后退,很快温故就发现自己无路可退了。
她的腿撞到了床沿,不疼却心头一紧。唐应钦却没跟着停下,依旧往前迈了两步,直直地站定在温故跟前。
然后他问:“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没、没有。”
“有意见你可以提,我带你出来玩,也不希望你心情不好。”
温故哪里敢说实话,可她不说对方又不走,两个人越凑越近,心里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她扭头瞥见自己乱糟糟的床,随即道:“你以后能不能别进我房间?”
“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啊。”
“说明白点,我没听懂。”
明明就听懂了,还在这里玩她。温故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气儿,伸就就去推唐应钦。
“孤男寡女的,你进我房间太不道德了。你是流氓!”
对方纹丝不动,仿佛温故只是给他挠了个痒痒。
唐应钦嘴角微扬,脸上的笑让人心里发颤。温故刚冒出来的勇气立马被拍死在沙滩上,她又怂得想跑了。
可惜脚刚迈出一步,就被唐应钦整个抓了回来。他那手搁在她的腰上,稍微一用力就把温故整个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