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什么动静,这么吵?”
“哦,我在打孩子。”
“温政?”
“可不就是他。我觉得你们说得有道理, 小孩子不打不成器, 他这样的真是欠揍。”
唐应钦把杂志一合,拉她到沙发里坐下, 然后自己站那儿给她捏肩膀。
“又怎么惹你不高兴了?”
温故就把弟弟说的那些污话给复述了一遍。
“你说他是不是很欠揍。他在社会混了几年, 是不是懂得比一般的孩子多啊?”
“其实都一样,现在像他这么大的孩子, 懂得都不少。”
电视、网络、朋友圈, 他们获取“知识”的途径太多了。
“他懂得尤其多,简直小流氓一个。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治治他?”
温故说完后满心等着唐应钦给自己支招, 结果他像是捏肩膀捏上了瘾,非常认真地把温故那两处小小的肩膀给捏出花来了,但就是不说话。
温故疑惑地扭头看他:“你怎么不说话?”
“我有点不好评价这个事儿。”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不是一向以姐夫自居?”
“可说到底他是在为我谋福利, 我们算是一个阵营里的伙伴,我也不能太那什么了。”
温故仔细品了品他的话,突然冷笑一声起身就往洗手间走,边走边骂:“果然男人都是狼。”
唐应钦一把就把她拽回来,直接抱了个满怀:“为了人类的进步和发展,男人不得不全都变成了狼。”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还不就是饱暖思银欲。”
“男人要都跟绵羊那么乖,人类就要绝种了。”
“也不一定啊, 女人也能主动啊。”
唐应钦笑着在她腰间拧了一记:“那你什么时候主动啊,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我最近家庭事业都比较忙,等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你有什么可忙的,弟弟都给你找回来了。”
“可我爸还没找到啊。一家人要团团圆圆才行。”
唐应钦轻咳两声:“这个任务比较艰巨,我们容后再说。你不能太贪心。”
温远光躲了这么多年,又是个成年人,哪里像温政那么好找。搞不好真要像温故说的那样,等她大红大紫名利双收的时候,温远光才会主动现身。
“好吧……”温故妥协了,“那我就一心一意照顾弟弟吧。你看我弟弟现在这个样子,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看着挺横又是外强中干。你说他会不会被胡昊打坏了?”
“抽空给他去做个全身检查?”
“我不是说身体,我是说这里。”
温故挣脱唐应钦的束缚,一屁股坐到自己床上,然后指指脑袋,“都说经历过长时间创伤的人心理上会有疾病,要不要找蒋遇给他做一阵儿心理疏导?”
唐应钦觉得有这个必要。
温政十岁开始遭胡昊欺负,时间长达一年多。在长期的压抑下心理是否产生了极大的扭曲,光看外表难以察觉。
还是得求助专业人士。
像这次不过是见了一面,被警告了几句,温政就吓着卷铺盖跑路。他日若是再来个像胡昊那样的人威胁两句,不知他会不会做出更过激的行为来?
“改天我带他去见蒋遇,顺便也查查他之前那几年都发生了些什么。搞不好什么偷基摸狗的事情都没少做,索性一次性摸个底。”
温故愁得跟什么似的:“你说我弟弟他会不会犯过罪?”
“小偷小摸可能有,毕竟他那么小却要独自生存。但大的事儿肯定没有。以他的能力要真做了,肯定会被逮到。若是侥幸逃脱,他便会上瘾难以收手,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来钱那么快,谁还会辛苦去剧组卖苦力。”
“听上去有那么点道理。”温故冲他点点头,赞赏地一笑,“唐应钦你是不是修过儿童心理学?”
“是,要不怎么能把你教育得这么成功。”
“那是我天生乖巧懂事听话认真好吗?”
“别的先不说,天生脸皮厚倒是真的。”
温故抄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身上扔,却被唐应钦轻松抓住。两人试着较量了一番,唐应钦就用一只手,温故则是双手齐上,用上了吃乃的劲儿。
本以为肯定要输,没想到对方一个踉跄倒了下来,快得温故来不及躲,只能眼睁睁看他整个人压到了自己身上。
差点断气。
温故尴尬地伸手去推对方:“你赶紧起来。”
“不是你拉我过来的吗?”
“我跟你闹着玩的。”
“可我以为你是认真的。”
唐应钦赤/裸裸地耍无赖,半点儿没不好意思。他从温故身上下来,一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
只这么一来,温故就动弹不得。
“既然你盛情邀请,我也不能拂了你的面子。再说你弟弟还一片好心呢,咱们